重生明朝当皇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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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尔衮和莽古尔泰则是相对而立地站在门外,两人都是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什么。
“大哥,你说大汗他会不会被朱由校那小子给杀了!”多铎这时候忍不住问了多尔衮一句,素来头脑简单的多铎对皇太极反而更加忠诚。
多尔衮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多铎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而莽古尔泰这时却是冷笑了一声,不怀好意地问向多尔滚:“多尔衮,你说,大汗是被朱由校杀了好呢还是不杀了好呢?”
多尔衮冷冷看了这莽古尔泰一眼:“大贝勒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吗,若朱由校那小儿敢对我后金大汗有半点不敬,我多尔衮必立即带我的正白旗冲杀过来,为大汗报仇!”
“本贝勒也是随口一问,你着什么急”,莽古尔泰冷哼一声,就没再多言。
而这时,庙门突然大开,三人立即就转过身来,且手很敏捷地放在刀鞘位置,如果不是自家大汗而是大批明军出来,三人也好迅速应对。
当让三人没想到的是,出来的只有人,且是锦衣卫千户兼禁卫军执法官汤复生。
“怎么是个锦衣卫,我们家大汗呢,你们把我们大汗怎么了?”多铎忙问了一声。
汤复生背着手,笔直地站在三人面前,也不看这三人,而是傲慢的看着外面,说道:“三位将军不必着急,你们的大汗现在正与陛下相谈甚欢呢,另外,这是你们家大汗要给予阿敏的一封书信,你们谁替你们家大汗送一趟。”
汤复生说着就把信拿了出来,多尔衮先夺了过来,拆开看了看:“是大汗写的没错,是他的字迹和印章,多铎,你跑一趟吧。”
多尔衮将信递给多铎后,就站到了汤复生面前,双手抱拳:“这位锦衣老爷请了,不知我家大汗什么时候出来?”
“你们大汗这几日是不会出来的,他和陛下还有不少的话说呢,这是你们大汗的手令,关于接下来的安排,你们自己看看吧。”
汤复生说后就转身回去了,同时庙门也再次关闭起来。
而这里,多尔衮在匆匆忙忙展开手令看了一遍后就失声讶然道:“大汗被朱由校给扣留了!”
“什么!他朱由校还真敢对我们大汗动手不成,他这是要不和谈的意思吗?”
莽古尔泰说了一句就要急着去敲门,但却被多尔衮拉回来:“大贝勒先别急,大汗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大汗的正黄镶黄两旗此时都在这一带呢,他朱由校若是要轻举妄动,至少这两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莽古尔泰自然明白这多尔衮名义上是在说朱由校其实是在暗中提醒自己不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皇太极即便是被朱由校杀了,也轮不到他来继承汗位。
莽古尔泰讪笑了笑:“那是,那是,他朱由校敢!他要是不肯放过大汗,我莽古尔泰第一个不饶他!”
“大贝勒有这份心就好,我们回去吧,一切按大汗的旨令行事”,多尔衮说着就上了马,摔鞭而走。
……
阿敏是努尔哈赤之弟舒尔哈齐之子,无论是克沈阳还是征朝鲜以及最近的屠丰润与玉田两县,此人的双手都沾满了汉人的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屠夫。
直到现在,这家伙虽然被卢象升挡在通州城外,他也每日都会派出游骑去四处掠夺流民以供自己砍杀。
嗜杀的阿敏以此为乐,甚至以此为瘾。
因皇太极的诏令,他来了铁佛寺,他没想到自己八旗会沦落到要跟明廷求和,作为一个向来视作汉人若草芥的屠夫,很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他现在很想杀人,一看见庙门打开,这阿敏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要将庙门处明军砍死几个再说。
结果,他刚一踏进庙门,就是一包事先准备好的石灰落了下来,顿时他眼睛和鼻口等若火在烧一般。
阿敏气得是嗷嗷大叫,禁卫军的官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按照事先的安排,在往阿敏头上洒了石灰后,就直接用网间阿敏套住了。
然后是十多人一勒紧绳子,将被网住的阿敏绑缚起来。
这阿敏即便有举鼎的力气也动弹不了,除了继续眨着眼想睁开看看是谁害他以外,他连站都站不稳。
十多个人将阿敏抬起来送到了朱由校面前。
朱由校也懒得理这阿敏,直接吩咐人将这阿敏绑在龙辇后面拉着,然后回京时直接拉着他在京畿之地接受所有京畿百姓的痛骂,最后到京城直接被凌迟处死,处死之后,其肉还得分给丰润玉田两城百姓,以彰显大明之威。
阿敏很痛苦的被拉在了龙辇后面,且由于双脚和手都已上铐,因而也没办法走快,龙辇每一加速,这阿敏就被挡住滑雪板在地上拖了起来。
产生的摩擦力直接让阿敏掉了一层皮,很是痛苦,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皇太极为让自己来这里见他,结果自己一来,自己一直没有见到他,反而被明军折磨成这样。
其实,阿敏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皇太极已经带着他的八旗主力往关外而去,也就是说,他阿敏已经成了牺牲品。
不过,朱由校可没心思去同情这个屠夫,无论这阿敏如何骁勇,他必须得死!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代善之死
皇太极是被禁卫军的骑兵营和辎重营的官兵押回他的大营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是被送回去的。
反正,朱由校已命令覃博桐为对鞑子所掠财物和粮食接收的临时总指挥,因而在阿敏被抓,皇太极被放回去后,覃博桐等也就跟着皇太极去了他的八旗大营。
八旗鞑子们一看见是他们昔日对战的明军来了,忙一个个上了战马,拉开强弓,准备应战。
禁卫军的官兵们也忙严阵以待,不甘示弱地举起枪或拔出马刀,准备迎敌。
倒是覃博桐很是淡然地怒喝一声:“慌什么,别忘了,我们今个儿是来收买路费的,不是来跟这群胡虏拼杀的!”
“是!”
两营官兵都退后了半步,而覃博桐反而走上前来,来到皇太极面前,质问道:“黄台吉,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陛下的要求,眼前你的这些人貌似不太欢迎我们,你得说说话吧。”
皇太极怒哼一声,他现在恨不得将这个朱由校身边的走狗直接乱刀砍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也只得强压住怒火:
“都下马,听本汗命令,除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和武器以外,所有身外之物全部集中到这里来,交给这些明军!”
皇太极这一道命令,让所有的八旗鞑子都瞪大了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进关跟着皇太极浴血奋战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打家劫舍而得的这些金银珠宝和粮食布匹吗,如今却要全部还给明军。
没人能接受到了皇太极的这个决定!
“大汗!凭什么我们自己抢来的财帛要给他们?”
“对呀,大汗,我们八旗勇士怎么能屈居于这些明狗的威胁下,像是他们的奴才一样,大汗,只要你一声令下,奴才现在就带人去屠宰了这群明狗!”
“大汗,这是我们的东西,不能给这些明狗,我们和他们言和已经是对他们天的恩赐!”
八旗的各个旗主甚至是牛录章京等都表示不满,一些怀揣“致富”梦想且第一次出战的披甲兵们更是不愿意,他们宁愿战死也不愿意把财物献出来。
但皇太极不这么想啊,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大汗之位,为了能在以后的将来积蓄力量找朱由校报仇,他现在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正黄旗,镶黄旗各牛录章京听令,把你们的财物全部拿出来,交给明军!”
皇太极一声顿喝,他直接统率的两旗八旗兵们只得把财物拿了出来,皇太极是他们真正的主子,他们不能不从。
看着镶黄旗和正黄旗两旗都乖乖的拉着大车来到了覃博桐等明军面前,多尔衮也让自己的正白旗交了财物给明军。
而多铎此时则气得是胸脯起伏剧烈,两眼直直的瞪着覃博桐,他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不得不乖乖的把所掠财物交给眼前这些明狗,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但是,他不得不听从,看见自己的兄长多尔衮都做了,他的镶白旗也只得把财物交到了明军面前。
莽古尔泰见此却是冷笑了笑,也强制命令自己所领旗的八旗兵把财物交给明军。
代善则直接瞪了皇太极一眼,如果不是因为这皇太极还是大汗,且现在威望最高,他真恨不得活吞了皇太极。
覃博桐很高兴,看着这些一个个脑袋后长着一根小尾巴的鞑子们气鼓鼓的把财物交到自己面前,那感觉比看见丽春院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还要兴奋。
随行的文书刘宾和几个临时征调的地方衙门的官吏开始拨动着算盘现场清点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晌,刘宾才拿着账簿过来交到覃博桐手里来:“清点完毕,初步估计总价在三百万两左右。”
覃博桐没有接过账簿,而是冷声喝问道:“骑兵营何在。”
鳌拜见覃博桐那神气的样子就很想揍这家伙,但现在陛下让他作了临时的总指挥,他也只得听从,打马出来道:“骑兵营指挥使鳌拜在!”
“本官总觉得这些鞑子的营帐里还有许多财物没有交出来,所以你进去搜一搜!”
覃博桐说着就笑问着皇太极:“世袭建州卫指挥使爱新觉罗。黄台吉,你应该没意见吧,毕竟按照你和陛下的约定,是交还所有的财物!”
“你!”皇太极喝了一声却又把话吞了回去,咬牙道:“让开道来,让他们去搜!”
鳌拜等骑兵营进了这八旗各营的营帐又搜刮了将近十万的财物后,覃博桐才带着禁卫军骑兵营和辎重营两营押着价值白银三百多万两的财物离开了八旗鞑子们暂驻的营地。
而满脸委屈的皇太极和他的八旗兵们也没来追赶,一个个满含悲戚之感的目送了随他们远去的财物后就悻悻然地打马往北而去。
对于后金的八旗兵来说,这是一次糟糕的“入关旅游”,不但是折了兵还赔了钱,如今落得个狼狈回家。
由于朱由校要求皇太极出关时毋得劫掠扰民,且在此之前,朱由校已命令负责蓟州防务黄得功在给皇太极指定的出关路上实行坚壁清野,他皇太极即便是想抢也找不到人抢。
从蓟州到喜峰口,皇太极连续两天没有吃饭,水资源更是限量分配,最后还不得不杀马充饥,才勉勉强强的坚持下去。
“朱由校!”
一出关后,皇太极才发出了自己的第一声怒吼,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要吃人一般。
八旗兵里,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但没有人像皇太极这样又是哭又是怒又是笑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承受了怎样的屈辱。
莽古尔泰更是大开脑洞,向代善耳语道:“你有没有发现,大汗自从与明廷的皇帝朱由校见过一面后就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朱由校给那个了。”
“朱由校把大汗怎么了?”代善不解地问道。
“你没玩过男童吗,老子当初可是亲眼看见那把范文程那小儿子抓走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估摸着朱由校也是逼着我们家大汗做那事了,不,应该是我们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