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贼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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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水歪着脑袋道:“哎呦,没想到被你摸了个门清。不错,我金生水就是一个贼。”
王处长冷笑道:“你刚进团部,作战室就被盗了,还杀死了四名兄弟。若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出去谁信呢?金生水你号称盗王,身手自然了得,进入作战室偷东西,放眼整个军营也只有你有这个能耐。”
金生水哼了一声,道:“长官夸奖了。”
王处长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森然道:“如果只是这些,还定不了你的罪。我听说你来的时候浑身麻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一夜过去立即生龙活虎根本不像一个生病的人。若非刘连长拿刀相试,你还不知道要装多久。”
金生水满不在乎道:“我昨天的确是浑身麻痹,不过我老婆有手段,医术好,一夜之间就全好了。怎么我的身体恢复力好,这也犯法吗?”
见他巧舌如簧,王处长上前几步,气愤道:“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胸前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他得意道:“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上,根本没有伤口,你不会说半夜流鼻血吧。就便是流鼻血也只会流到棉被上而不是衣襟上。”
金生水沉默了一阵,这一块血迹的确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秦记绸缎庄换下了原来的衣服,这块血迹应该不是他的,肯定是在团部染上的。
可是问题来了,这血迹究竟是无意中染上的还是有人蓄意染上的。
如果是无意染上的还好说,如果是蓄意染上的,那么这个人就是陷害金生水的真凶。
他苦想了一阵,进入军营所接触过的生人也就那么几个。金正忠、刘大彪、四个抬担架的士兵,还有圆脸护士李莉。
这几个人都有机会将血迹染在自己的身上。
最可疑的就是刘大彪,这厮跟随自己时间最长,是最有机会下手的,黎明时分也是这厮带人闯进房间,逼迫自己露出破绽的。
可是这厮为什么要陷害他呢。
二人之间无怨无仇。
也不可能是蓄意计划,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金生水会来。
难道这也是跟上次一样是临时起意,若真是这样的话,金生水可是倒霉到家了。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
不过这事也透漏些诡异,难道刘大彪这厮能掐会算,知道金生水第二天就能恢复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刘大彪不过是个马前卒,他身后应该有一个幕后黑手。
这个幕后黑手又是谁呢?
可无论是谁,他都置金生水为死地,所以任他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金生水只是敷衍一下应付应付时间,他在找机会逃出去。
话说这脚镣手铐根本困不住他的。
王处长见他低头不语,拍了一下桌子,道:“怎么了,哑口无言了吧,小子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逼我动粗!”
说罢,大力的在桌子上一拍。
金生水笑道:“屈打成招?也不用那么麻烦,你将这些年的无头公案都推在我身上,我招还不成吗?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王处长脸色铁青,道:“金生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告诉你,在你衣服上取得血样咱们也送往北平化验了,一旦证实了跟死去的弟兄符合,到时候你就是敌特分子,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金生水微微一愕,忍不住哈哈一笑。
滴血认亲他听过,这血迹化验还是第一次,话说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他笑道:“长官不要吓我,我这人胆小。不经吓,滴血认亲的把戏都演了几百年了,还有人把它当回事啊!”
王处长也笑了笑,道:“说了也让你开开眼,滴血认亲我没见过,这验血的事我是亲眼所见,洋鬼子聪明着呢。”
他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取来的血样已经送到北平的医院,不过要出来还得等上两天。这两天咱们也不要闲着,能赶多少进度,就赶多少进度。来人啊,伺候伺候金大爷。”
金生水哼了一声,双手活动了几下,说不得只有拼了,这个姓王是个官,抓了以他为质逃出去。
当他正要动手时,审讯室的大门开了,一个军官走了进来,正是金正忠。
王处长立即迎了上去,点头道:“金营长来了。”
金正忠点了点头,道:“老王,怎么样了?”
王处长一拍大腿,道:“别提了,这小子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估摸着没什么好办法?只有用刑了。”
金正忠低声在他耳边道:“团长说过,这事一定要慎重,不能屈打成招,找回东西才是正事。”
王处长低声道:“我知道了!”
金正忠忽然道:“金生水身上的血迹有了新发现!”
王处长心中一喜,道:“北平那边可是查出来了!”
金正忠摇头道:“那套程序比较复杂,没有个三两天是不可能出结果的。今天金素颜去找团长了,说清了金生水衣服上的血迹来源。这血是她的。”
王处长皱眉道:“这就怪了,她不也没什么外伤吗?”
金正忠一时哭笑不得,道:“这女人流血一定都要有伤口吗?”
第十一章 错综复杂
216团团部。
季红星坐在椅子上,右手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对面坐着参谋长刘高和一营长金正忠,刘大彪站在一旁。
良久,季红星才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金正忠站了起来,道:“团座,宛平城两门自事发时便紧密封闭,迄今为止没有放出去任何人。骑兵连活跃在城周边,严密封锁通道。卑职敢保证,情报绝对送不出去。”
参谋长刘高也站了出来,道:“为了迎接佟副军长的视察,南苑军部的情报部门勘察车被派到宛平,他们接到命令后连夜展开勘察,宛平城内也没有发现任何电台讯号。我已经下令在全城搜查,在情报勘察车的配合下,挨家挨户的排查敌人的电台,就算他们得到了情报,也没机会发出去。”
刘大彪敬了个军礼,大声道:“报告团座,卑职将团部严密封锁起来,并将闲杂可疑人员收监。军法处的王处长正在加紧审讯。”
季红星松了口气,站起身来,道:“一定不能放松警惕,各位同袍一定要精诚合作,力保这份兵力分布图不要流出宛平。”
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居然在咱们眼皮底子下将图盗走,这些狗特务也太嚣张了。是时候清理一下了。刘大彪!”
“卑职在!”
刘大彪站了出来。
季红星冷冷道:“三天不打鱼,鱼在网中生。传我命令,全团上下展开大排查,一定要将这些敌特给我找出来。”
刘大彪应了一声,敬了个军礼,出去了。
参谋长刘高也出去了,情报部门由他主管,接下来的全城大搜捕由他全权负责。
金正忠所在的一营身负全城防务,是这次重中之重,他起身正要离去。
忽然季红星开口道:“正忠,你留下!”
金正忠闻言又坐下了。
季红星双手交叉放在桌前,苦笑了一声,道:“今天金素颜又来找我了,她要求我放了他男人。听她的意思,是我有意为难她的男人了。正忠,那个金生水究竟有没有问题。”
金正忠是季红星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对金素颜的心思,眼下知道金素颜已经有了男人,心中有些失落在所难免。但若说团长要借这件事来打压金生水,他是不相信的。
堂堂216团团长不会这么小肚鸡肠。
金正忠咳嗽一声,道:“军法处之所以抓捕,最重要的是胸前的那块血迹,如果这件事能解释的通,应该能解释了他的嫌疑。”
他顿了顿又道:“我个人认为他应该没有作案动机,而且那天是他第一次进团部。作战室机密文件的问题他应该不清楚?”
季红星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人的出现或许是个意外。尽快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就赶快放了吧!毕竟是金医生的男人。金医生这段时间对咱们团的贡献很大,我们应该给金医生一定的尊重。”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中那份怨气早就释然了,语气也相当轻松。
金正忠松了口气,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216团团长。
看见团长从阴影中走出来,他心中也十分欢喜,当下点头道:“是的,两三天后结果出来后,定能还金生水一个清白的。”
季红星若有所思道:“这送血样的车走了也有一天了吧,想必这会已经到了北平了吧。”
这时,一名士兵推门进来。
“报告团长,咱们的军车被截,负责押送的一个班的士兵损失殆尽。”
“什么?”
季红星吃惊的站了起来。
金正忠疑惑道:“怎么回事?”
一名带着伤的士兵被带了进来,他一进屋就趴倒在地上,哭道:“团座,卑职无能,军车被劫了,血样丢了,我一个班的弟兄死了大半。”
季红星见他满身是血,似乎也是经过一场血战,当下皱眉道:“说说怎么回事,军车怎会被截,什么人干的?”
那士兵低声将事情说了。
原来带着血样的军车驶出宛平几十里路后,受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的袭击。
他们先是砍倒大树挡住了道路。接着突袭了下车清理道路的押车士兵。双方立即交起火来。
这帮人员火力很猛,又是有心算无心,很快一个班的战士死伤大半,军车被那伙人夺了。若非另有一伙人跟先前的人交起火来,替他们挡了一阵,这些士兵才逃回了性命。
季红星脸色阴沉不定,挥手让这个士兵下去疗伤。
金正忠咳嗽了一声,道:“团座,这件事有些蹊跷?那军车上不过是些血样,居然有两拨人打它的主意。”
季红星来回走了几步,嘿了一声,道:“他们准备干什么?截军车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那份血样,难道有人故意混淆视听。”
金正忠也有些不解,整个事件透漏这些古怪。
季红星突然道:“正忠,我们去见见这个金生水。”
整个军法处关押了三个人,早来一步的作战室主任徐迅和原警卫连连长孙大海和最后进来的金生水。
徐迅和孙大海严重失职,被关押在军法处等候处罚,这金生水则涉嫌偷窃机密也被关押在军法处。
恰好三人同处一室,徐迅像热锅上的蚂蚁,嘴里念念有词,不停的走来走去。
孙大海烦躁道:“我说老徐,你他娘的转来转去的把老子都转晕了,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我说你也是西北军出来的汉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徐迅呸了一声,道:“孙大海,你他娘的怎么守卫团部的,害得老子也跟着受罚,你呀你呀,我让你给害苦了。”
孙大海嘿嘿一笑,道:“老徐,话说你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怎么这么怕死。再说咱们团长也不是那么苛刻的人。”
孙大海负责警卫,不了解内情。
徐迅身为作战室主任,知晓兵力部署地图重要性,那上面刻标注着整个三十九军的兵力部署。一旦落入了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就是团长季红星也背不了这个责任。上头追究下来,他这个作战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