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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爱一点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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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出头的美丽女孩,应该是在天上飞翔的,为何她总是落在谷底挣扎?

头一次,他升起了不确定感。他真的能把她带离情绪的谷底吗?或许,她需要的是更专业的协助。

“我忽然发现……”他慢慢开口,尔雅的脸庞仍带著微笑。“你好像比较不怕我了。”

以往,每当有他在的场合,她总是特别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被他责怪似的。让他不禁怀疑,在“宝如电通”的主管阶级里,他是以理性平和而闻名的,难道现在改了?

蔚蔚勉强扯了下嘴角。

态度改了,是因为心已凉了。以前怕他觉得她不驯善,不乖巧,不温柔,不能干,因此,在他面前,言行谨慎到近乎吹毛求疵,像是一个女人对待她的情人一样,只想表现出最好的一面。差别只在於,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心情。

这几日的潜思,她终於让自己接受了一个事实:他身旁的位置,轮不到她。既然已明知不可能,即使张行恩觉得她不够美、不够好,又有什麽差别呢?

“庆生会那天,你也会去吗?”她垂望著扭绞的手指。

“所有高级主管都非到不可。”

“经理……你也会带你的女朋友一起去吗?”

“女…………噢,是的。”他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池净是他的护身符,用来阻挡其他热心於作媒的股东,效果绝佳,当然非带去不可。

“那……我也会去。”她朝他迅速的笑了一下,又低下头。

张行恩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懂她话中的逻辑关系。

“那就好。”他看了看表。“我该走了。”

“不留下来吃饭?”她轻问,神态带著一份楚楚可怜。

张行恩胸口一紧,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我忘了打电话通知家里,所以母亲应该做了我的饭,最好回去吃。”他的嘴角仍挂著微笑。

家,母亲,晚餐。听起来就很温暖。

她勉强自己回应他温柔的笑。

“那就不留你了。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餐点,比母亲亲手做的饭菜好吃。”

不知为什麽,她说著这句话的表情,让他感觉到无比悲伤。

张行恩深深注视她。

他替她拉起垂落在地上的被单,似乎想说些什麽,却终究没开口。

“再见。”

“再见,不送你了。”

直到他离去良久,空气中,属於“张行恩”的味道慢慢淡去,她才乍然想起自两人相识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非公务的场合,私下独处。她拉起被单,将脸容埋进他碰触过的部分。心中,有一种很酸楚的甜蜜。

第四章

终於,蔚蔚如愿以偿,见到了池净。

地点在实如电通大楼。

老董事长的生日,不假外地举行。宝如电通顶层是主管级的餐厅,下一层则是大会议厅。总务组聘来五星级饭店的宴会包办,将这两层楼布置成大型宴会厅.

会场的重点花卉,以十一月的诞生花、同时象徵富贵的石榴花为玉。橘红色的石榴花,花小而色鲜,虽然不像牡丹、玫瑰那样气派艳丽,然而火红的颜色极有喜气。布置会场的人运用巧思,将结果的石榴枝移到会场来,再采枝叶花实缠成藤状,缭绕在各个角落,别有一番趣致。

董事长的庆生会名义上是“上下同欢”,但是,与会者还是泾渭分明。

顶层以高级主管、眷属、工商大老为主,气氛较端和稳重,下一层的交谊厅则充斥著一般职员和小主管。“大人们”也都知道,自己的出现会让“小孩子”不自在,因此,尽管楼下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热歌热舞,酷炫的灯光效果让大楼外的路人不时仰起头观望,他们仍然“安分守己”地待在自己的楼层,没有下去打扰。

蔚蔚的身分,本应和楼下同僚打成一片。不过,“打成一片”这个词儿从来也就不适用在她身上,况且,她今天是以祁氏大小姐的身分,陪著父亲一起来贺寿,身分又和寻常的办事员不同。

今晚,她特地选择一袭合身礼服,采罗马式剪裁,服帖著纤细的娇躯,柔软的裙摆随著步履间摇曳,米白色调与她的肤色正好搭衬;满头青丝松松盘整在脑後,只馀两小络溜下耳鬓,垂落在香肩上。

从一踏入会场开始,她的眼便在四处观望。

张行恩呢?他理应待在这层楼才对。不过,他的人缘向来好,对下属又不摆架子,会被拉到楼下去同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祁伯伯,蔚蔚,你们也来了。”锺祯绮先发现他们,立刻挽著父母亲,仪态万千地前来招呼。为了替父亲添喜,她选择了大红色的紧身礼服,应和挑染成同一色调的直发。

“绮绮,你越来越漂亮了。”祁连赞道。

“哪里哪里,是您不嫌弃。”锺董事长红光满面地搭腔。

“不嫌弃的是锺兄才对。蔚蔚在你这里,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我们张经理对蔚蔚的表现称赞有加呢!”

一听到张行恩被提起,她的精神一振。原本对大人之间的客套话颇不耐烦,现在顿时烟消云散。

“今晚怎麽没看到张经理?”他们父女晚到了四十多分钟,他该不会回去了吧?

“行恩刚才被叫到楼下去飙舞了,一会儿就上来。”锺祯绮主动回答。

“噢……”蔚蔚有些失望。

“蒙张经理对小女多加照顾,我真该见见他才行,我们下去看看吧!”祁连挽起女儿的手。

蔚蔚正中下怀。“楼下都是年轻人,你一下去,大家多尴尬!不如我下去帮你找人吧!”

“也好。”祁连温柔地拍拍她。女儿开始工作之後,对人情世故越来越懂得拿捏,也渐渐会体贴别人了。

“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有事找行思。”锺祯绮马上提议。

董事长夫妇看了女儿一眼,相视微笑。

祁连是个聪明人,一看见锺家三口的神情,立刻明白了。

看来老锺对这个叫“张行恩”的年轻人印象相当好,颇有视为内定驸马爷的意味儿。

既然如此,他身为长辈的,自然不好挡女孩儿家的姻缘,做个顺水人情也好。

他微微一笑,正要唤住女儿,不期然间,迎上她波光荡漾的水眸。

这神情……祁连暗暗一凛,难道蔚蔚也喜欢上那个张行恩了?

这可不好,事情有先来後到,再者,老锺将她拉拔进宝如电通,一力护航,光这几份情,他们祁家女儿都不该去争夺锺家女儿的心上人。

可是……身为父亲的那份私心运作了。

蔚蔚从小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更不曾为任何人焕发出如此的光灿,往来的友朋也常常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头疼。好不容易,她长到二十四岁,遇见了一位意爱的男子。身为父亲的他,不该相帮吗?

人的心是偏私的。他对女儿,从小就有亏欠,这一段时间更一直念兹在兹,就是想著要如何修补两人生疏的父女关系。

他决定了!只要是女儿喜爱的,无论如何都要帮她一把。即使最後对锺家有所亏欠,也只好另外想办法来偿还了。

心意既然打定,祁连微微一笑。“也好,蔚蔚,你和绮绮一起下楼去吧!”

锺氏夫妇讶然望著他,绮绮的心意如此明显,他不该看不出才是。锺祯绮的眉心也几不可见地波澜了一下。

而最意外的人,当属蔚蔚。她迎上父亲眼底的祥蔼,心里枰然一跳,有一种无名的暖热感悄悄扩散开来。

只是短短的几个转折,在场五个人、心里都有了数。

“我们马上回来。”蔚蔚谦和有礼地告退,先转身走出去。

立即地,锺祯绮尾随上来。

两人离开会场,等在电梯门前。

“对了,行恩的女朋友今晚也来了,你还没见过池小姐吧?”锺祯绮的语音非常友善。

“没有。”她只是盯著数字键,摇摇头。

“池小姐非常有气质,和行思交往快三年了,真让人不死心都不行!”话中半真半假,像在开玩笑,又像不是。

“是啊。”蔚蔚虚应一声。

张行恩已有女友的事,她早就知道了,要伤心也伤心过了,现在没什麽太大的反应。

她居然没反应?锺祯绮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

叮咚一声,如镜的电梯门缓缓拉开,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一打照固,都愣了一下。

'尉蔚。”行恩尔雅的脸庞并不掩饰笑意。“很高兴你终於赶上了。”

她一直请病假到今天为止,因此,自上回去祁府采访过她之後,他第一次见到她。

蔚蔚的焦点却不在他身上。她看著他身畔的人儿,神情怔仲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池净……传言,一点都不夸张。

池净确实是一位气质型的美人,然而,这并非影射她的五官不够美丽。相反的,她非常的清妍秀丽,只是那种乾净无瑕的气质在现代人之间相当罕儿,让人见了的第一印象便先浮起“好有气质!”的惊叹,其次才去注意她的容貌。她和自己差不多高,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吧!看不太出来。和张行恩站在一起,只有四个字的形容——天造地设。

她终於体会祯绮的心情了。难怪!难怪那样强势的新世代美女,也在古典佳人的跟前屈折。

池净和张行思,合该是天生匹配的。

“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楼下有人在等电梯呢!”池净轻碰张行思的手臂。

连低柔的嗓音都和她的人一样,飘灵纯粹。

蔚蔚的心跌到谷底。即使今晚自己再如何刻意打扮,都敌不过人家由内焕发的灵气啊!

“祁伯父就是蔚蔚的父亲,说想见见你,谢谢你对蔚蔚的照顾,所以我们正要下楼找你呢!”锺祯绮笑著说。

“祁先生太客气了。”面对锺小姐,他的态度客气拘谨起来。

女主角的名字被众人提了几次,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张行恩不禁好笑,她又神游天外了!

“蔚蔚?”

“哦!”蔚蔚如大梦初醒,“好,我带你去见我爸爸。”

张行思回头对女伴歉然笑了笑。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池小姐有我陪著。”蔚蔚怔仲的模样已达到自己预期中的效果,锺祯绮微微一笑。

蔚蔚勉强扯一下嘴角,率先转头走开。

张行恩替她拉开玻璃门,爽淡的音乐声包拢过来。

“身体好一点了吧?”他低头在她的耳畔问,一抹青草般的发香钻入鼻端里。

“嗯。”蔚蔚没有对上他的眼光——现在还不能。

原以为上回那场探望,会让两人的相处更圆融一点,孰料她又变日那个冷淡疏离的女孩儿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张行恩在心里自我解嘲。

“那位就是我父亲,你自己过去吧!”她指著人群中一道被包围的身影,她的思路还太散乱,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先理清楚,才能再面对他。

“你不跟我一起过去?”张行恩还真被她开了眼界。是“她父亲”要见他,不是吗?

蔚蔚下意识抬起头,一迎上他灼灼的光华,和其中打趣的神情,她的心全乱了。

“我………我不行……我……你自已去!”她转头就走。

走了几步她忽然又回过头,扯住他的西装衣袖。

“我在行销部的小会议室等你,有话跟你说,请你待会儿一定要下来。”匆匆讲完,不敢看他的眼,不及想清楚自已私下找他做什麽,她像只鸵鸟一般,钻出重重人海外。

张行恩从头到尾被她晾在旁边,啼笑皆非。

回头再找寻方才她指的对象,看清楚了,不禁一怔。他认出来,那位是“祁连织造”的董事长,原来他就是蔚蔚的父亲。

祁家由自己也有事业,不知为何没让蔚蔚进山自家公司,反而舍近求远,远道来“实如电通”取经。

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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