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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驸马难为(女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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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芷阳以游学为名走了,却着实留下了不少烂摊子。姚氏腆着脸跟章正君提起推迟婚事,人家虽应下了脸色却不太好看。离婚期都还只剩一个半月了,白家早说也就算了,白芷阳什么时候不好挑偏偏挑此时出京。他们章家就算不做他想,可外头要怎么传?
  外头风言风语确实不少,而且传得最有模有样地就是白芷阳嫌弃章友盈,反抗无果后终于准备逃婚。说白芷阳背信弃义的有之,揣测章友盈暗渡陈仓的亦不在少数。两家可谓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之境,而且多数言辞都有那么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齐然高中后一直被三皇女安排着在众世家子女间游走,回过神来听到这些流传大吃一惊。心疼章友盈之余忍不住怪起白芷阳来,又始终想不通,为何她会选这个时候离京?虽然不想承认,可连她自己都觉得白家确实是个好归宿。
  她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去找章友承问上一问。
  “芷阳突然出京我也不知,不过想来是有什么急事。芷阳我还是信得过的,你也别听外头那些,都是无稽之谈。”
  章友承这么回,齐然也没好意思多问,可总觉得哪里想漏了。细细一思索,突然灵光一闪,想到那天在茶楼章友承提起九殿下时白芷阳的异样,难道是——
  齐然往前一番联想越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心里顿时怒气滔天。还说什么白家礼教第一,结果一府嫡女却是如此虚伪。一想到章友盈至今还蒙在鼓里,只想现在就冲过去告诉他。
  ***
  王氏最近经常请些贵夫公子进宫来,说是给自己解闷其实是想到萧容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只是萧容却着实不太喜欢这些总是有点敷衍了事。这不,这一日王氏催了他才姗姗来迟。萧容总觉得世家公子太过深沉,人家对你笑也许心里在骂你,就比如章友盈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可谁又知道内里是个什么样子呢。反正比起这些人,他更喜欢像洛源轻这般干干净净的性子。
  而事实上,一场茶会确实处处都是心机。
  “表哥,你,你没事吧。我听我爹说四少出京去了。”上一次在茶会里提起齐然的那个少年这一次又是主动开口,章友盈看着他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只觉好笑得很,谁瞧不出来这是落井下石,扮无辜给谁看?
  他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却耐不住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帮腔。“是啊,章公子你也别太伤心了,四少也不见得是,是……”
  “说起来,都说她书法写得好,当初我曾想出钱请她写副字作为我娘亲寿辰的礼物,谁晓得她竟是一口回绝。”
  “哎,这但凡有些名气的总是如此,也莫太介意了。”
  萧容本来还不知道白芷阳离京的消息,如今听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才终于理出点头绪来,敢情用他们的话说那呆子因为对婚事不满所以逃婚了?他半信半疑总觉得白芷阳根本做不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反倒是章友盈沉默着任由他们说道的模样瞧在眼里刺眼得很。
  他轻咳了一声,沉着脸走过去。众人见他过来赶忙闭上嘴起身行礼,萧容却无意落座,目光警告似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章友盈身上。他盯着他不满地看了好一会儿,扬声道:“还不快给各位公子看茶,没瞧见人家口渴得很嘛。”
  他话音刚落,方才嚼舌根的那几个脸色就不好看起来。萧容冷哼了一声,给向竹使了个眼色,一甩袖竟是转身就走。向竹却伸了伸手,对章友盈道:“章公子,请。”
  章友盈已经是第三次被萧容带去含心殿了,只不过这一次的气氛比起前两次都要沉闷许多。偏殿里,萧容一双冷眸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打量,眉头越皱越紧。“章公子,方才那种情况你为何一句不说?”
  章友盈看了他一眼,“三人成虎,说太多或许也无用。”更何况他到现在也不明白白芷阳为何突然离京,就算当真不是嫌他也绝不可能是因为游学。
  “你不说又怎知有没有用?这种时候,你作为她的未婚夫却不知维护一句别人心里如何作想?章友盈,你莫不是哑巴了不成?还是心思就本不在她身上?”
  章友盈听着他一句句的问,脸色难看起来,明明受害者是他啊,凭什么他心情也不好的时候没人安慰一句反而还要为别人考虑那么多?更何况他有资格质问他?
  萧容那连续不断的问话步步紧逼,章友盈本就压抑的情绪崩得过紧终于断了。他猛地抬起头,直直对上萧容的视线,冷笑道:“殿下为何如此关心,莫非是对四少有意吗?”
  萧容一愣,面对他突如其来亮出的獠牙忽地嘴角一扬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什么身份还能管到本殿头上?”
  “友盈不敢。待四少回来,成亲那天还请殿下过来喝杯喜酒。”
  他这是变相地告诉他白芷阳的婚事铁板钉钉退不了了,是说他管得太多?萧容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章友盈,你们要是没有定亲,她若还选你那叫有眼无珠。更何况本殿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着的,除非——瞧不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竹林私会被撞破

  
  “章友盈,你们要是没有定亲,她若还选你那叫有眼无珠。”
  “本殿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着的,除非——瞧不上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管到本殿头上?”
  马车里,章友盈想着方才一时冲动的结果,心里一阵懊恼。萧容可是嫡嗣,又向来受宠,说话难听些就难听些了,他忍一忍也不会少块肉。可这下好了竟然不欢而散,得罪了那位殿下也不知道会不会去圣上那边告一状,日后刻意针对他们章家。
  他自责地低低叹了一声,那声叹息钻进章正君的耳里就变了意味。他还以为自家儿子听信了外头那些传言,忍不住自怜自艾起来。他虽也觉得白家这事做得不地道,可不希望小夫妻俩没成亲前就有嫌隙,想了想伸手拍拍他的背,安抚道:“盈儿,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们这般说也不过就是见不得你嫁得好。”
  章友盈愣了愣,乖巧地点点头。“爹,我知道的。”
  “你能想通就好。这样吧,过两天随爹去万佛寺上柱香,你也顺带着散散心。”
  “好。”
  章友盈是后悔了恨不得回来补救一番,可萧容待他走后却是越想越气恼。整个后宫,十四年间就从来没人这么大胆敢跟他甩脸子,敢冷嘲热讽,敢这么跟他针锋相对!他之前竟然还想着要替章友盈出气呢,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人家可不是只楚楚可怜的兔子根本就用不着他出手。
  他心里憋屈,忍不住就迁怒起白芷阳。都是那呆子不好,要是不走章友盈也不会被人笑话他也不会打抱不平,最重要的是,她娶谁不好娶这种性子的人,说她没眼光当真是一点不错。
  萧容生气归生气却始终没想过要去萧旬逸那里告状。一来萧旬逸处事是非分明,不会因为他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就有所偏颇;二来,其实他也是这般性子,吵架归吵架那是他的私事无需放在公事上解决。
  ***
  北燕三月融雪,莫无沙还没到边关,那头就已经主动挑起了一场小战。两方都是有意刺探,两三个回合没用全力各自都退了。
  莫无沙走了整整一个半月,一点音讯都没有。洛源轻急得快要上火了,没人问,只好来求萧容。可萧容又哪里知道这些,边关密报向来只有他母皇一人知晓,他也不好有意去探听这些。
  “你别担心,北燕天寒,便是三月有些地方尚有冰雪,行军不便,这仗一时是打不起来的。而且,莫无沙才去了多久,就是急报也赶不到京城啊。”
  “我知道的,可是最近眼皮总是跳个不停。”自从莫无沙走后,他觉得自己好像丢了魂似地也随着她一起去了那黄沙漫天的凉城,没有一天的安宁日子。
  “你别胡思乱想了,也许只是因为没睡好呢。明天我陪你去万佛寺吧,求个平安符。”
  “也好。”
  洛源轻憔悴了许多,萧容却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出征乃是大事,莫家本就义不容辞,莫无沙总不可能只顾着儿女情长——其实这话才是他想说的。
  说起来,小时候,当他明白男子只能一辈子待在后院的那一天起,就总想着日后嫁个将军就好了。她若是人品不错,说不得能带他一起出征;若是花天酒地,至少日日在外他在府里一人也逍遥。
  萧容答应了陪洛源轻去万佛寺,可第二天来的却不止洛源轻一个。萧容等在山脚下,不多时,洛源轻便扶着莫正君一起下了马车。萧容走了过去,目光却扫过洛源轻手上拎着两个包裹。
  莫正君察觉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本来无沙走后就该来守灵的,只是人老了,一场风寒都躺了许久。昨天听小轻说要随殿下一起来求平安符,便一道来了,还望殿下莫怪。”
  “莫正君说笑了。”萧容转身招了顾程要去租轿子,洛源轻却说打算走上去。萧容点点头,落在他们身后随着一起徒步拾级而上。
  “小轻你等会儿就回去吧,随我住这儿粗茶淡饭的,回头你爹得来寻我了。”
  “莫叔我没事的,反正在家也无趣得紧,倒不如陪您在这儿说说话。”
  莫正君笑着点点头,可萧容错开步子,落在他们后面却明显地看到那人转头一瞥的双眸里却奇怪地流露出惋惜和心疼。他突然间想起年前洛源轻还说两家都谈婚论嫁了,可到了现在都四月了,却毫无音讯,只怕是谁也不敢轻易开这口了。
  谁知道这仗要打几年?三年也许洛家还等得,可若是五年,七年,十年呢?若是像莫锦寒一样有去无回呢?难道要洛源轻等一辈子吗?便是他自己愿意他爹娘又哪里舍得?
  萧容记得他说起莫无沙时含羞带怯又满脸幸福的模样,只觉心里沉甸甸的。
  通往万佛寺的石阶他们一走就整整走了近一个时辰,期间却只有莫正君偶尔风轻云淡地挑着话题,他们两个半大少年大多时候都在沉默。
  大殿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三人虔诚地各自上了香。莫正君捐了香油钱,让寺中的小沙弥带着去后山的厢房,洛源轻自然是陪着一起,萧容却有意散散心,转而去了万佛寺最出名的竹林。
  这寺庙他就没来过几次,唯一一次好像也是陪着王氏一起来的。凤后出行那排场自是不必说,反正从头到尾他就跟在他父后身边没能走开一步。
  竹林四季常青,文人雅士向来喜欢,又处万佛寺这种世外之地,越显清幽出世。碧叶交错间,光晕斑驳。萧容闻着这沁人心脾的竹香,嘴角微微勾了勾,心情终于平静了些。
  “都说这竹林好,本殿以前还不觉得,倒真是不错。”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向竹道。向竹笑着点头,正想回一句。萧容表情蓦地凝在脸上,脚步一顿紧接着突然一甩袖就往左边急步而去。他没走两步,方才细细碎碎的说话立刻清晰起来。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友盈,她——”
  “齐然,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背后道人是非。”
  “你不信我?!”
  “信不信又如何?你难道愿意带我走?”
  “……”
  “既如此,又何必——”
  齐然似乎想握着他的手,章友盈却激动地一把甩开。透过那青竹间隙,萧容看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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