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败家福晋的日常-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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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晋算计这一切,目的自然是宫里的宜妃。
她生不出孩子,凭什么宜妃在这个年纪,还能怀上?怀上也就罢了,想吃什么,不能让下面的人做,非要折腾她这个儿媳妇?还美其名曰,就喜欢她的口味。
信中,他塔喇氏为当初曾经对嘉淑的嫉妒和小动作,表示忏悔。
嘉淑看着他塔喇氏的道歉之言,心中百味杂陈。若她处在五福晋的位子,是否也会变成五福晋一样的性子?
“九弟妹,嫂子先走一步。你,多保重!”
重重的笔墨,晕染了大片的纸张。
没有泪痕!
嘉淑可以想象五福晋写这封信的心情,她心里苦,却找不到倾诉的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嘉淑闭上眼,取了火折子,将他塔喇氏的这一纸书信付之一炬。
现在想来,他塔喇氏身边的嬷嬷、侍女,怕不是因为惶恐痘疮自缢,而是先五福进一步去了地下。
那一头撞死的小太监,的确是在以死明志,但又何尝不是在故布疑阵?
嘉淑是真的不明白,他塔喇氏的身边,明明有这些忠心于她的忠仆,为何还会落得一个操劳而死的下场?
他塔喇氏在五阿哥府上,到底是过的什么日子?
嘉淑两世为人,还是比较明白,有些时候,心累更甚于身累。她无法想象,五阿哥跟五福晋怎么样的一个相处模式?
“九嫂,五嫂在心里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嗯,十弟妹,你从来没收到过这封信,明白吗?”
嘉淑忽然开口,望向博尔济吉特氏。
十福晋愣了下,继而猛点头。
她虽然不懂人心鬼蜮,但也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教导了一些东西,不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做皇家媳妇儿,关键是要管好自己的嘴。
嘉淑笑了笑,道:“十弟妹,不是嫂子要瞒着你,而是,这事儿关系到五嫂的身后哀荣。有些事情,过去了,还是过去吧!”
“嗯嗯,我懂!”
博尔济吉特氏忙点头。
她的性子也是大咧咧的,这事儿,过了就试过了。反正她本来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好奇心?她可对这些皇家的私事儿不感兴趣。
又跟嘉淑闲扯了一会儿,博尔济吉特氏便告辞离开。
嘉淑送了十福晋回来,坐在榻上重新回想五福晋的那封信。
既然信没有在既定的时间送到,那么,其实已经没有了送的必要。可是,为什么他塔喇氏还要送来呢?
让自己记她的好?
可是,人死之后,一了百了,纵然自己感念他塔喇氏的好,又能如何?
想不通!
九阿哥回来的时候,嘉淑还在想。
“气死爷啦!”
回到家的九阿哥狠狠地灌了半壶的茶水,在嘉淑的面前坐下。
嘉淑笑了笑,道:“又是谁惹了爷?”
“还能是谁?太子呗!”九阿哥愤愤开口,“五哥查他府上的那个小太监,查不出情况,然后就开始彻查。你猜怎么着?五嫂还没把消息送出府,他就让人去了步军统领衙门,调军为了咱们府!”
“先封的咱们府?”
嘉淑也是懵了,就算是九阿哥府距离步军统领衙门的营地更近,但也不应该先往九阿哥府来吧?
换言之,太子还真的是在刻意针对他们!
若是嘉淑的心理素质不够,经此一番惊吓,或许就出了岔子。
到那时,所有的苦果,都得他们自己尝!
“爷跟他没完!太子怎么了?皇阿玛春秋鼎盛,我就不信他能坐四十年的太子不出岔子!爷如今可是督察院行走,爷啥也不干,就盯着太子这帮人!”
九阿哥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心眼儿。
不过,嘉淑却是很满意九阿哥现在的样子。至于太子,既然他这么不着调,那么,自己也就不惯他毛病。虽然历史上太子垮台还需些年数,但历史都已经乱套了,再乱一点又何妨?
科学家们不是说,这世上存在无数的平行时空吗?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的不同,都会诞生一个平行时空。
或许,她早已是进了某个完全不一样的平行时空。即便不是,自己也可以让它是!
“爷,你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点?太子可是皇阿玛的心头宝,你这样直接跟太子爷为敌,皇阿玛可是会跟你过不去的!”
“难道就这样算了?爷长这么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九阿哥梗着脖子,势要跟太子拼个你死我活。
嘉淑微微一笑,道:“当然不能算了?咱们可以从另一个方向着手嘛,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咱们自己动手的!”
“啥意思?”
“爷,你说,太子爷做了这些年的太子,手下肯定有不少的人吧?再者,皇阿玛的儿子们,对太子爷都服气吗?”嘉淑自顾的说着,“同样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就因为太子爷的生母是皇后,他就该得到最好的?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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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九阿哥发疯请废太子
“凭什么啊?”
嘉淑故作赌气的言语,但却是让九阿哥心里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是啊,凭什么啊?
太子,只是因为有个当皇后的娘吗?
若是如此,出身决定了一切,他们这些人的努力,算什么?注定就是给太子当奴才的?
九阿哥没有回应嘉淑,但心里却有了算计。他如今已经把太子给得罪了,若太子真的登基为帝,岂不是一定会给他穿小鞋?
不能坐以待毙!
九阿哥心里的小算盘拨动了起来。
嘉淑见九阿哥在想,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达到了既定的目标。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是要谨防九阿哥将宝压在八阿哥身上。
对八阿哥,嘉淑是没有好感的。那就是一个明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阴险狡诈的家伙。伪君子,才是八阿哥的本性。
……
康熙三十九年的第一场雪下了足足半月,京中多有冻毙之人,更有不少的房屋被大雪压垮,伤亡还是很严重。
九阿哥在督察院当差,着实忙碌的不行,盯着各处的赈灾,尤其是太子一系的人。
一场大雪,等到雪停了,太子一系就遭到了来自督察院御史们的疯狂弹劾。不光是涉事的官员,连带着,太子府的管事、门客谋士都被牵连了进来。
事情闹得很大!
九阿哥则是老神在在第站在队列中,神态淡定自然。
基本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有意无意地露出去,而御史们自然是求名而上。督察院的御史,求的就是做诤臣,有清名。为了这些,他们皇帝都敢对着干,更何况太子还只是储君。
而随着御史们的发声,朝中大臣忽然发现,曾经在他们眼中如同康熙一般不可冒犯的太子,其实真的很差劲,是一只没牙的老虎。
“胤礽,你如何说?”
康熙看过御史们的奏折,尤其是其中的那一条条、一桩桩事实,着实是气得火冒三丈。他一直宠着太子,使得太子的衣食用度,在很多方面比他都要奢侈。但现在,太子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指使手下人截留私吞赈灾银两,却是康熙不能容忍的。
他几时少了毓庆宫的用度?
“皇阿玛,儿臣冤枉!”
太子心里也是憋着火,恨死了这群没事儿找事的御史。当然,他更恨的是,他手底下的人做的这些事情,怎么就被人抓了实质的证据?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朕姑且信你。现在,你回去,把这事儿给朕查个水落石出。你府上的人,但凡有贪了一两银子的,朕,要他们的人头!”
“儿臣这就去办!”
太子连忙退出金銮殿,匆匆回转毓庆宫。
他做了这些年的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康熙现在是真正的动了真火。
康熙施政仁和,这些年都不曾杀过多少人。而在刚才,居然说出贪了一两银子就要人头的话,可见康熙真的是气疯了!
……
御史们一见康熙的态度,也都乖乖缩了回去。他们可不傻,求名不是求死。
其余的大臣,都仔细斟酌了半天,在确定自己要上奏的事情不是那么重要后,便纷纷当起了宿头乌龟。
“臣有本奏!”
就在梁九功准备喊“退朝”的时候,九阿哥施施然地从人堆里钻了出来。
“胤禟?!”
康熙有些不爽地看向九阿哥,御史们人证物证齐全地弹劾,目标直指太子,他若不明白这是九阿哥在背后撺掇才有鬼。
此时此刻,九阿哥又冒出来说话,康熙自然是怒不可遏。
“有何本奏,讲!”
康熙望着九阿哥,倒要看看,他是要耍什么幺蛾子。
“臣请废太子!”
九阿哥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所有人都懵了,不管是大臣,还是朝堂上的勋贵王爷,又或者是九阿哥的一众兄弟,全都是傻在当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康熙也是被九阿哥的一句话给雷得外焦里嫩,请废太子?
“放肆,胤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康熙从龙椅上站起身,怒视九阿哥。
九阿哥慢慢走上前,缓缓跪下,道:“臣请废太子!”
这一刻的九阿哥,态度庄重严肃,而且,面对康熙,将自己的身份定位为“臣”,而不是“儿臣”,这其中,可就是有着极大的区别。
康熙身体颤抖,就想下来猛踹九阿哥两脚。
但良好的帝王修养,让康熙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冷笑出声,道:“好,好,好一个,臣,那,爱卿就给朕说说,为何要废太子?”
“其一,此次赈灾,太子为主,纵容下属贪污赈灾银两,无视我大清子民生死安危,是为不仁!”
“其二,太子有负万岁重托,玩忽职守,此为不忠!”
“其三,太子为万岁嫡子,不思为君分忧,一味中饱私囊,只顾自身享受,是为不孝!”
“其四,事发不知反省检讨,一味将责任推给属下官员,毫无担当,是为不义!”
“如此不仁不忠,不孝不义之辈,臣以为,不配为我大清储君!”
一番话,斩钉截铁,慷慨激昂。
“就这些吗?”
康熙冷笑着,恨恨地望着九阿哥,已经是出离愤怒!
“不止,臣还要请问万岁!”九阿哥抬头,望向康熙,“康熙十二年,万岁册立太子,时太子仅一岁零七月之大。敢问万岁,何以肯定储君就能定我大清万里江山永固?”
“胤禟,你是在质问朕吗?”
康熙火冒三丈,大步走下龙椅,走向九阿哥。
“臣不敢!”
“好一个不敢,若你这都叫不敢,什么才叫敢?”
“臣不敢质问万岁,臣只是为万岁众多皇子抱不平!”
九阿哥当即侃侃而谈,从三国到前朝,历数储君之重要性,什么乐不思蜀、玄武门之变,何不食肉糜……
九阿哥很是在朝堂上卖弄了一把自己的博学!
“臣请问万岁,若出身决定一切,子凭母贵,那么,世人何须努力?”
九阿哥抬头望着康熙,“圣明如万岁,您贵为天子,一言一行,皆关系到我大清亿万子民。而今,储君无德,臣为大清忧!”
“放肆,朕之决定,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动摇的?”
康熙抬脚,踹在九阿哥的肩上,将他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