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样-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一样。”
“是吗?”这点倒教江斐好奇了,想知道那女的到底有多不一样?“她够美?”
“清灵。”
“够艳?”
“清涩。”
“床上功夫了得?”
王腾夜赏了他一记冷睨,“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江斐差点喷了才饮入口的烈酒,瞠目的问:“她是处子?”
“既然你已经知道理由了,我也亲自登门见你了,那么,我要她的下落。”
“因为责任,所以你放不下她?”
“江裴,我要她的下落!”
江斐完全无视王腾夜眼里夹杂的警告意味,自顾地喃喃自语:“你该不会还为了年少时犯的错内疚到现在吧?”啪一声,打火机点燃了香烟,顿时白烟弥漫。
“我不想谈那件事!”
“腾夜,你不需要因为睡了一个处子就要负起一辈子的责任,就算你这么做,当年为你自杀的女孩也不会复活过来。”
十年前,血气方刚的王腾夜跟一位女孩同居,那女孩在得知王腾夜背着她在外头花天酒地时,一时想不开,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自此,王腾夜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的玩乐,内疚的他,迟迟走不出那场意外,只因那女孩自杀时,肚子里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我说了,她不一样!”
是不一样!
江斐讪笑,因为那女的竟然可以教王腾夜主动向他低头,更让那颗曾经封闭的心再次活了过来。
而他,想瞧瞧那女的究竟有何能耐!
“你确定这么做值得?”
“开出你要的条件吧。”
江斐仰头狂笑,“我还没答应帮你找人。”
“你想要多少钱?”
“你认为我打算开出多少价码?”
“你要我照顾窅娘?”
江斐瞪眼,撇嘴哼道:“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江斐,只要你把人平安交到我手里,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我一概接受!”
“是吗?若如果我要你重回黑道,你肯是不肯?”
王腾夜皱眉,若有所思的饮尽酒杯里黄色液体,“三天之内,只要她回到我身边,我就答应你!”
王腾夜负气离开后,原本隐身在楼梯转角的女子出现了。
江斐瞥了她一眼后,冷哼的把玩手里的酒杯。
“江斐,你怎么可以要腾夜再回黑道?”女于美目朝江腾夜离去的方向直望,这柔情的举上看在江斐眼里很不是滋味。
“不用看了,他的人早走远了。”
这女人,怎么会那么死心眼,明知王腾夜只当她是妹妹,对他还是念念不忘。
“你能找到他说的女人吗?”
“应该不难。”台湾这块士地上,他江斐要找的人,没有找不到的理由。
女子已经走到他眼前,夺下他手中的酒杯,“你不要喝太多酒,伤身。”
江斐没因她的举动而发火,反倒是出声笑了,那笑里带着调侃地玩味,“我以为你恨不得我早点死,没想到你还怕我喝酒伤身。”
女子不理他的调侃,将问题回归到正题上,“你为什么不帮腾夜?”
“我没有说不帮。”
“那你快点叫手下找出那女的,然后把人交给腾夜!”
“如果我把那女的交给他,他如果反悔了,那我不是颜面扫地?”
“你……!”
这人,眼前这男人,根本是个被魔鬼下咒,黑道的不二生存法则教他连心都被蚀了,才会说出这种冷血无情的话。
“窅娘,他跟我已经不再是朋友了,我没有义务帮他。”
“那你让手下找出那女的,我自己带她去见腾夜!”
“你敢?”那如剑般犀利的眸子冰冷得教人打颤,“我跟他的事,你不准插手!”
知道江斐不是在闹着玩,汪窅娘想着,两个曾经同甘共苦的朋友,今日却成了这互相斗争的局面。
是老天爷捉弄还是真无法挽回了?
“你如果找到人,会送她回腾夜身边吗?”
“不会。”
“为什么?”女子脸色拧眉,漂亮脸蛋写着不解。
“因为,我要她成为我的女人。”
“江斐!”
这男人,他疯了吗!
从医院逃跑后,林曼轻就在市区某家小旅馆里躲着,因为怕被找着,她谨慎的白大都不敢踏出房门一步,只有利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间出来买东西,只是她以为最安全的躲人方法,却还是失败了。
这个大半夜,她由便利商店买回东西时,早等在门口的几名年轻人在众目睽睽下,不顾她的挣扎及呼叫,硬生生地将她架走。
当她被敲昏再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事了。
看着陌生的环境,惶恐的她以为是王腾夜找来了,一颗心正悬着不想下床时,一名年龄与她相仿,穿着女佣制服的女孩走进房问,她安静地将推车上的食物放在角落的圆桌。
“这里是哪里?”
女孩抬头看她,“这是江斐先生的住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
而江斐先生又是谁?
她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人。
看出她眼里的疑惑,女佣人好心告诉她,“江先生是这屋子的主人。”
“我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
“很抱歉,我不清楚。”女佣人摆好食物,转头问她:“小姐,你要用餐了吗?江先生怕你饿着了,要我帮你准备些食物。”
林曼轻一点食欲都没有,她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我可以见江斐先生吗?”
女佣人面有难色摇头,“江先生很忙,等他有空,他就会来见你了。”
那要等多久?
这一刻她确定,捉她来的人不是王腾夜,而她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担心,毕竟这里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当初她利用江仔逃跑很不应该,本以为逃跑后就能平安无事,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又落入他人手中。
看着角落圆桌,满满的丰盛食物,林曼轻待女佣人离去后,下床坐在椅子上,食之无味地一口一口吃着,脑海里则是不停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陌生地方。
四年后,王氏集团办公大楼外,一名发及肩部的女子摘下墨镜地望着眼前大楼,她已在此伫足良久,内心在一番挣扎犹豫后,终于决定走上前询问守卫室的守卫人员。
年轻的守卫人员亲切问着:“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长达四年时间,早年的清涩少女模样己不复在,而今的林曼轻多了份女人的成熟及优雅。
若是她胆子够大,她就该直接进到公司,可惜她只在大楼外徘徊,心里反复思索,到底该不该跟他见面。
当年她是他买下的女人,她以为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供他暖床,但江斐却在一次无意中透露,王腾夜女人再多,却从不豢养女人,所以当她住进他的私人住处时,江斐很清楚明白,她不一样。
“请间王腾夜在公司吗?”
守卫人员听她直呼上司名字,不觉好奇的问:“小姐,请问你找王先生有事吗?”
“是的,我想还他东西。”他当初买她多少钱,现在她就拿多少钱还他。
“如果不是很贵重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交给王先生。”守卫人员见她虽是漂漂亮亮的,谈吐又不俗,可还是担心她是暗恋王先生的千金小姐,若是,那他最好是先帮王先生挡住,免得王先生又要大发雷霆了。
“他不在吗?”
“王先生今天没进公司。”
林曼轻思忖了好一下子,朝守卫点头致意后,戴上镶上细钻的墨镜,转身准备离去。
“小姐,你方便留下名字吗?”守卫人员问。
“不用了。”她转身时又摘下墨镜后,回望那名守卫眼:“麻烦你跟王腾夜说,“有人来跟他要回一辈子了!””当初是他说只要有一仟万她就能离开,那么现在她有一仟万,那么她的一辈子将不再属于他了。
“林小姐,可以走了吗?”大马路转角,江斐的司机彬彬有礼地问着。
“嗯。”
临走之前,她再一次回头看了眼王氏办公大楼,“林小姐,你见到对方了吗?”
林曼轻吁了口气,背靠向座背地闭上眼睛,“没有。”
“那要不要再等一下?”对于这位四年前进门的女主人,江斐的司机可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不用了。”
四年前被带到江斐住处,林曼轻在过了三天才见到江斐本人,也才明白,他是个黑道老大,而她怎么都没想过他会那么出现在她眼前。
江斐摘下墨镜,瞪着睡相甜美的女孩,不置信地扬起嘴角。
她是林曼轻?
她就是王腾夜要的女人?
江斐一身黑色系,食指勾箸西装外套,狂野不霸的扣子半解,露出大半精壮胸膛。
走近她想仔细看个清楚——这女的到底哪里不一样,值得王腾夜亲自为她出面?
好半晌,江斐撇嘴,美女他看多了,林曼轻的美还太清嫩,瞧她清瘦的身子,江斐瞥了眼她小巧饱满,就连身材都只能算是中等,素颜的睑蛋倒是白净漂亮,朱唇轻启,这清涩的模样,勾不起他一丝丝的欲望,为什么王腾夜执意要她?
江斐单脚曲膝在她身前,见她睡梦中不知在低喃细语什么,身子又往椅背里缩了些,像猫儿佣懒的模样倒还算是可爱,因此,江斐捉弄心大起,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大掌擒住她的身子,狂霸地吻上她柔软唇瓣,他的吻不带一丝情感,冰冷冷的薄唇惊醒了浅眠的林曼轻。
蓦地,圆眼大瞪,林曼轻被陌生的气息乱了心神,脑子里一片空白地大乱,没多想的她伸手一推,想将欺在她上方的高人身躯推开些。
正当她奋力反抗之际,那人竟是不肯罢休,而她则是反射性地,抡起拳头,不假思索地朝那人挥了过去!
碰一声,那人终于松开她的唇。
林曼轻小心翼翼地盯着那人高深莫测的黑眸,以为他会发火,以为他会还手,他却什么都没做的仰头狂笑,那笑声尽是狂傲,教人听得很不是滋味,“林曼轻,你够味。”这是江斐对她劈头说的第一句话。
这么一位看似柔弱,却是柔中带刚的女孩,难怪能掳获王腾夜沈封的心。
而他,初见面不到五分钟,也不由得欣赏她起来,明明是畏惧他,却又武装逞强的模样,激得他由衷的好感,如同王腾夜所言,林曼轻确实不一样。
不过,这么够味的女人,他并没打算交给上腾夜,他要将她留在身边,就当做是王腾夜当年背弃黑道的代价。
林曼轻见他眼中轻挑,厌恶的以手背继续擦着他留下的气息。
“你知道王腾夜正在找你吗?”
他找她?林曼轻手上的动作停住。
心里猜着,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打算把她交给王腾夜?他到底是谁?
她记得王腾夜曾经警告过她,只要她敢逃走,那么后果要她自行负责!
“你要把我交给王腾夜?”
江斐潇洒的俊容又挂起那抹邪魅的笑,与他黑眸里的深沈一点都不搭称,“你想回去王腾夜身边?”他不答反问。
“不想,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捉我来这里?”
“因为王腾夜亲自出面拜托我。”
“他拜托你?”
“没错。”
“所以你打算把我交给他?”
“不,我没那么打算。”
“那你要放我走吗?”她只想回到过去平凡的日子。
“我要你留下来。”
“为什么?”
“为了报复他当初的失信,我打算把他身边最想要的东西抢过来。”
最想要的东西?
林曼轻拧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是人,不是东西!
“你不知道他有多想要你?”王腾夜不养女人,但她住进他的私人住处,那就已经说明,王腾夜早将她当成是生命中的一份责任。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