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公主事件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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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她微笑,笑容亲切而温暖:“我爱你,孩子。”
以深微笑,眼里却盈满了泪。
是的,她懂。
这一切一切,她都是懂得的。
就如同,她对宝宝。
虽然以为可以不爱、虽然以为可以控制自己、虽然以为可以洒脱离开……
原来,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预料。
她朝母亲伸出手来,有柔软的期待。两个人的手轻轻握在了一起,彼此都是笑容羞涩中带着明了。
“这样的一幕好象太煽情。”半晌,明淑才说。
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问以深。
“没有。”
“撒谎。”
“妈妈,”她迟疑了一会,才终于说,“张家和江家联资帮助赵氏,这件事情你知道么?”
她点头:“我知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氏希望我们能够支持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并且需要相当的优惠。至于江氏,上次你和启征结婚之日,你爸爸就已转让部分赵氏股份,因此他与我们根本就是同舟共济。”她淡淡地说。“我总认为,作为一个商人,凡事都应该有它的利益和目的。这次张家和江家帮助我们,自然也有他的利益关系,所以我并不感到意外。”她扬眉看着女儿,“我这么说,会令你感到难过吗?”
“难过?”
她笑起来:“启征终究是你的丈夫。”
她苦笑:“不会。”
“以深,”最后,她轻声说,“这个世界上,或许也有爱情。但并不是每段爱情都会存在于婚姻中的。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只相信利益,不要去奢望爱情,不去奢望,也许我们都会过的快乐许多。”
“你爱爸爸吗?”
“我尊敬他,他是个好人。我也爱他,象一个亲人一样的爱着。可这不是爱情。”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童话呢?婚姻就是婚姻,有时候,婚姻不仅是结果,也是目的。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事先细细衡量得失,婚姻也是这样。所以,永远不要被所谓爱情这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蒙蔽了眼睛。我们这样的家庭,输不起,也永远不能输。而爱情——这是世界上最耗费心力最浪费时间的玩意儿。它对我们根本毫无用处,甚至还常常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她凄然微笑:“以深,记住妈妈今天所说的话。要永远记得。”
第二天到办公室,以深坐定了以后想了想,还是按铃把首席秘书贺明安叫了进来。
小贺进来的速度非常快,“波士,早上好!”她微笑着跟以深打招呼。
“好!”
她就拿出夹在腋下的文件夹:“这些是需要您签字的,九点整董事局会议,东升十时四十五分来人,顾总希望您也能参加。还有,十一点三十分有一个会议需要您参加,是有关于我们银行新的形象代言人的问题。”她向来是做事十分有效率的人。
以深拿出笔来签字,并不抬头:“之前的代言人有问题么?”
“是。她最近不良绯闻缠身,已经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合约内容。”
她就微笑:“好的。”抬起头来,倒忽然想起一件事似的:“小贺,你来我们赵氏有多久了?”
小贺笑起来:“到昨天刚好三个月。”
“那时候是我亲自挑选的。”
她会心而笑:“是的。我记得波士当时还问我,为什么在这样的时期会选择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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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三十九、明明说好不在意
以深笑着靠在椅子上问她:“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微笑:“我说,我喜欢挑战。”
两个人都笑出了声。果然,女人之间,也的确是可以存在一些颇有赞赏之意的惺惺相惜的。
下午和薇安一起吃饭的时候,以深就把上午吩咐小贺的事情告诉她:“我准备举办一场宴会。”
“来由?”
“母亲下个月五十五大寿,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她也就点头,想了想才说:“有预谋?”
以深就笑起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薇安耸肩,“预备请谁?”
“城中名流自然不能有任何遗漏懈怠,一切我已吩咐小贺联合公关部操办,希望不会有疏忽。”她沉吟,“张家的情况,你熟悉么?”
“熟悉。”
“那你能告诉我,该请谁,又可以漏了谁。”
她笑:“赵以深,你老是利用我。”
以深根本不在意:“老朋友了嘛。喂,你不会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她笑起来,脸上神情永远这么飞扬而洒脱美丽,“张家三个儿子,大公子张永新目前主持朝政,他是至贵本尊。至于其他二人,张孜然是闲云野鹤,平时不太参与公司决策,三公子张鲁齐年纪尚轻,仍在国外念书。不过听说近日已经回国。”
“张先生自己?”
“他退休已四年有余,目前和夫人居住在法国。对了,张夫人现今正在本城中,她是张氏的老佛爷,自然也不能遗漏。”
“老佛爷?”
“张先生和张夫人当日乃是本城叱吒风云的夫妻档,如今二人虽已退居幕后,然张永新资历又怎盖得过他们?只要张夫人在场,我相信轮不到大公子说话的份。”
以深想起张夫人那张慈祥的笑脸,默默点了点头:“我曾见过她一面。”
薇安微笑:“最厉害的角色,不在于表面如何的尖利精明,倒是手段的高明,就是他人所望尘莫及了。”
以深呷着茶,须臾,才说:“近日张氏的法律顾问,好象你们所就榜上有名。”
“没错。”
她就笑:“佣金不俗。”
薇安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她:“赵以深,不要打我这个鬼主意。”
以深笑起来:“薇安……”
她拿手挡在胸前:“这涉及职业操守和道德,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那有些些通融总可以?”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她。
“赵以深!”
“怎样?”她耍赖。
“你这个丫头!”薇安败下阵来,但仍在负隅顽抗,“告诉我为什么?”
她懒洋洋地笑:“我对张氏很好奇,对张永新也是。”
“喜欢上他了?他长得倒是不错。”
“如果有可能——”她想了想,倒笑起来,“你猜上次在美国,我对江启征说什么?”
“什么?”
“我爱他。”她微笑:“我对他说,我爱他。”
薇安倒是差一点尖叫:“你疯了?”
她苦笑:“可不是?”
“你真的爱上他?”薇安用手作势去探她的额头,一副夸张的表情,“赵以深,江启征不好惹。”
是这样吧?她自然也明白。只是——她惘然一笑:“我也不知道。”
“那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说。到最后,倒是我自己说,我刚才是骗他的。”她微笑,“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谎言,我们两个人却似乎都信了。”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没有把握。对自己、对未来。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透了。润姐来开门,还是惊讶:“三小姐,今天又不回江家?”
她点头。
回来这么多天,一直都住在赵家大宅,刻意避免着与启征的见面,大概是——彼此都害怕那种可能会到来的尴尬吧。
那么,终究还是有些不同了的。
终究。
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就安静地放在枕边。她向来作息时间健康而良好,此刻却莫名地心情焦躁,转头看着手机,心神戒备的样子,犹豫良久,才终于拿了起来,咬住唇给他发了个短信:“下月妈妈生日宴会,能来?”
十五分钟,短信铃声滴一声响起,他的回复干脆而明了:“好。”
心里是暗暗的一沉,不知道为什么心虚至空旷。连呼吸都是嘶嘶有声,冰冷而微痛。
闭上眼睛,想起他拿着手机的样子,不知道是凝神还是敷衍。有点恍惚,的确是奇怪。
明明说过不在意的。
明明是可以不在意的。
明明。
她微叹了口气,翻身躺下睡去。
不关灯,于是,夜色——也就没有那么乌黑的沉。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有序,小贺的办事能力向来值得人信赖。银行有顾顺元和以川,事业又逐渐回到轨道,也就不用她太过操心。只是,每天每天,她依然还是会工作到很晚。有时候抬起头,才蓦然发现写字楼里的冷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关闭了。
“波士!”桌头的电话响起,是小贺。“还在公司?”
“是。”她正在整理文件,顺势便偏头将话筒夹住,“什么事?”
“我刚来办公室拿些东西,看到你房间灯亮着。”她在那头无声微笑,“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已经快12点。”
以深吁一口气:“马上就走。”转念一想,忽然伸手握住话筒,开心地,“陪我去吃消夜,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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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四十、宴会
餐厅里正是热闹非常。午夜是城中娱乐生活的起点,两人坐下时,以深不由得失笑:“我从来未试过这么晚到这些地方来。”
小贺笑意盈盈:“以前我在别家机构上班的时候,经常会有。”
“哦?”她好奇。
“老板摧残人工,总是希望多压榨一些劳力。正因此,加班至深夜是常事。”小贺耸肩微笑,某些方面,她总是给以深一种熟悉的感觉,令她想起某个熟识的人,“如今也庆幸受他磨练,更能吃得许多苦。”
小贺睫毛极长,垂眼的时候更显得眼波流动,更难得是美而不媚,更有一种女中豪杰的大气,柔和爽朗,真是极品了。她和薇安都算美女,只不过一个明慧、一个洒脱,个性不同,却都让以深欣赏。
正说着,侍者端了茶水上来。两人暂时止住了话头。
“这里的餐后甜点不错。”小贺介绍,“待会可以尝一下,不腻味,很清爽。”
“好。”以深微笑,“你常来这里?”
“偶尔。”她浅笑,“大概还是一两年前,当时深爱这里餐品的味道,以为从此离不开。后来断了一些日子,才发现这世上,谁离了什么都仍旧可以好好过。”
她脸上笑颜淡淡,然话中深意,却令以深多看了她一眼。
“恋爱旧地?”她终究心细。
小贺笑起来:“是。”
“那如今旧地重游有何感慨?”以深笑问,避免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打趣而过。更则,小贺也并不是那些个忸怩之人。
“不见之时终究想念,待真的踏足,方才明白不过如此而已。”她笑得很坦然。
以深点头,眼中有赞赏的神色。
不必问她过往旧事,惟如此磊落明朗的态度,就足以让她佩服赞叹。谁说女人失恋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