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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最鸳缘-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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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言紧绷着脸,垂着眼皮,不言不动,要不是脸上红霞飞腾,还真以为她在发怒。
  
  冷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硬邦邦的命令,“宽衣。”
  
  玉言突然猛然抬头,盯着他:“我不喜这硬邦邦的器具,真要教我,你亲身来。”

                  《最鸳缘(女尊)》锦秋词 ˇ邀君试风月,绕指称银红4ˇ   
  冷枫的动作停了停,默然片刻,“好。”原本指望他恼怒他冷嗔他口出恶言拒绝的玉言倒愣了楞,见他慢慢把手里的器具放在桌上,走过来,微微欠□,他低垂的一双新月眼睛深幽如古潭里的鱼,静谧得像一道影子。她有点慌,一扫身后的贵妃榻:“就在这里?”
  
  她迟疑的语气听在冷枫耳内却是另一番意味,她分明就是嫌弃这张贵妃榻曾经千人躺卧……他挑眉,黑眸中游鱼灵灵一跃,冷冷道:“冷枫不比这张榻干净多少,殿下要是嫌弃,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玉言楞了楞,冷枫的语气虽是讽刺,但骨子里头却是深深的自持和破罐子破摔的绝望……这人想得可真多……
  
  “我没有这样说这里不干净,不过这东西这么窄,容得下我们两个吗?”
  
  “权宜之计而已。”冷枫垂下眼眸,慢慢说:“我只是点拨殿下床榻上的技巧,难道还指望能做全套吗?”话底慢慢沁出悲凉来。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虽是决心要替她两人来个快刀斩乱麻,可当玉言吐出那句“你亲身来试”时,他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患得患失时阴时晴,他自己也搞不懂那些酸溜溜的话是怎么从他嘴里溜出去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他还真搞不懂这样的自己。
  
  他自己搞不懂自己,玉言更是不懂,她无语走到那榻上坐下。这神医稀奇古怪,情绪化严重,说话也是忽阴忽阳,难以捉摸,还是少招惹他为妙。
  
  冷枫见她不响,又不快意了,一言不发过来,蹲□子替她解衣,玉言按住他手,冷枫绷着脸道:“不脱怎么做?”玉言松开了手,他便泄气般把她衣服一顿乱扯,扣子飞脱两个,领口揉得稀皱。玉言不响,只拿手去解他衣带,冷枫反手抓住:“你作甚?”玉言:“不脱怎么做?”冷枫咬牙:“我是教你的老师……”玉言:“可你是教我床技……”
  
  冷枫挥开她手,退开些咬牙切齿甩掉自己外衣,凶狠的扑上来,啃玉言的嘴,玉言被他咬的生痛,却也昂然不退,两人牙齿挨碰了一会,冷枫拿舌头撬她的牙关,玉言心念一动,松开了嘴,冷枫的舌头长驱直入,一番掠夺。翻搅挨擦了一回,玉言唇上刺痛,想是肿了起来,喉咙里叹了一口气。冷枫狠狠发泄了一通,忽然收了力,动作温柔了许多,柔软的舌尖在她口中微抵轻刷,比之刚才的寸草不留的掠夺,却似在废墟中降了阵和风细雨。渐渐的,死灰般的心内一缕情思悠悠升起,似是根柔弱水草,被冷枫的翻搅再翻搅,搅动得袅袅悠悠。
  
  冷枫察觉她呼吸微促,知她已有几分动情,离了她的唇,从下颚到颈子一路吮吻下去,又再辗转往上,玉言有点气促,别脸过来凑上唇,他却擦了开去,一口噙着她白玉般的耳坠,灵活的舌尖往她耳孔轻捅。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手伸进撩开的贴身小衣,抚弄住一边□,拇指食指捻住乳尖,不停轻揉,另一手拉下中衣伸到最里面,直直盖住桃源处,并起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微湿之地按压进出。
  
  玉言于人事所识不多,被这花丛老手这般一弄,顿时浑身酥软,又似难过又似期待,绷紧了身体随着他的手不住轻耸。冷枫的手忽然离开她的□,拂过她的小腹,掌心比体温略高的炽热,令她难耐的弓起身子,他的手抚上她的背,恰恰盖在她尾椎处时,玉言喉咙里一声低呼,浑身一僵,体温骤然高了两度。冷枫便知这里令她情敏,便如弹琵琶般五根指头沿着她背脊轻弹按压,到了臀上那尾椎一点,按住便是轻揉,玉言强自忍耐,也压不住唇齿间逸出的呻吟,她满脸桃花,双目失焦,春水流滥,朱唇微翕,颤动如承露花瓣。
  
  冷枫见此情景,也是按倷不住,咬了下牙,褪下自己的裤子,裸出□。他身形偏瘦,但褪下衣服时却不觉精削,小腿修长健美,大腿肌肉均匀,□那□已□昂起,作深红之色,顶端还包在皱折之中,长度粗细均是中等,形状均匀优美却胜过他方才捧出来的整整一盒。
  
  冷枫见玉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脸上神色一寒,咬牙道:“你没见识过男人的东西吗?我这根虽然脏,定然管用过你任何一位夫侍。”
  
  玉言盯了他一会,叹道:“一点也不脏,你……好看得很……”
  
  冷枫心头一震,抬眸瞧她,却见她垂下眼眸,不再瞧他,凌乱衣襟露出一痕雪脯,顶上珊瑚般的红珠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他心中一乱,也无暇多想,上前来便倾身把她搂在怀里。待抱实了,拿身一滚,便换在她在上面,只觉肌肤紧贴,两人体温又高了几度,他呼吸也乱了起来,只拿手稍把她撑开点,另一手摸索着将自己玉茎对准她湿漉漉的洞口,哑声道:“沉下来。”
  
  当冷枫一点点的深深没入玉言体内时,两人正面相贴,肌肤间不留一点空隙,两颗心在两具紧贴躯体内急促跳动,乱成一团,都分不清哪些是对方的频率,哪些是自己的。玉言体内深深含着冷枫□,觉得那东西烫热无比,还在里面微微跳动,自己的秘处都被烫得有点疼,缓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体内埋了异物,便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升起,一股麻痒好像蚂蚁爬,从脚趾一点点往上升。她试着动了动,蹭着摩擦体内那根东西,便觉得冷枫轻轻一个哆嗦。她放慢了动作,一点点的退出些许,再把它吞进去,有时扭着腰转一下,渐渐便觉得那里磨得没那么紧,多了几分润滑之意,那痒却是更严重了,觉得身下的人不哆嗦了,动作渐渐加快加重起来。
  
  她磨了一会儿,渐渐觉得快意,像有团火在骨髓里面烤,她越是摩擦越是想要,烧成灰也顾不得了,还是平生第一次尝到这般甜美的滋味,比世上任何一种感觉都更让她沉迷,直要把她的浑身的肉都化了,骨头融了,一滴滴的沁出油来。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有好一阵让她无法思想,灵魂都飞到九天之外,等她回过神来,已不知厮磨了多久,却发觉身下的冷枫始终保持了开始的姿势,梗着腰承受着她一次次的吞吐,他眼神黑沉沉的,这个样子看去跟锦青像得很,嘴唇被他紧紧咬着,都沁出了血丝。
  
  她心里莫名一颤,只拿手指去撩他的唇,“松开,都咬破了。”冷枫侧过脸,不去瞧她,他下巴到耳际的线条原本如雪峰般孤傲,这般角度看去却有种易折的脆弱的美。玉言心里一动,忽然对他怜惜起来,柔声道:“跟我回府吧。”
  
  冷枫猛的转过头来,瞪着她。玉言不避不让,迎上他的眼神:“我说这话,不是因为你是神医,你进了我府邸,我会照拂你,不会再教人欺负你。”这句话出口瞬间,她看见冷枫眼中冷凝的冰峰瞬间雪融,但转瞬却成深绝的绝望。
  
  她猜不到哪里又触了他霉头,冷枫已拿手往她身上一推,毋庸置疑的狠狠把她推离自己的身体,自己滚身下地。玉言只觉体内的温暖骤然失去,莫名起了空虚不舍之意,突地一声低呼,冷枫的手指已探入她□,捻住她身下一处小小凸起,也不知是什么地方,他一弄那里,她浑身就没了力气,一股暗潮在她身体深处咆哮着,想要往外涌。
  
  冷枫半跪着身体,捻住她那处,冷冷道:“你记住这种感觉,把这个……给他。”玉言大张着腿,从腿根到脚趾都在微微□,又想把腿夹起来把他手挤出去,又想再张开些让他再留一会儿,脑门突突的跳,意识在腾云驾雾,体内暗潮一点点的涌,一点点的往那点冲,几要缺堤……忽然尽数一撤,冷枫挪开了手。
  
  玉言就像从崖顶上往下掉,一下子坠到底,浑身脱力,只躺着不动,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冷枫身上湿漉漉的,他也不擦,弯身捡起丢在地上的袍子便往身上披,冷声道:“刚才你做太久了,他经不起的,你还是像刚才那样,自己弄那处就能交出来了……等你想要出来了,再让他进去,这样才好……”要不是紧绷着的肩头,微微颤抖的指尖泄漏了他的秘密,还真让人以为他是在夫子教徒弟。
  
  他冷淡的说完,听不到身后一丝回应,莫名心烦意乱起来,正要开口骂两句,后头探过来一只手,一把握住他仍旧昂然还没有得到抒发的根部,他浑身一抖,难以置信。耳边传来玉言的声音:“你这样不放出来,也不好吧?”这纯属是她当人时知道的经验,竟然没有忘记,突然跃入脑中,据说男子勃情而不得抒发,很容易引致不举。她有点笨拙的握住冷枫□,慢慢捋动,想帮他释放。
  
  冷枫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止住身体的颤抖,冷冷道:“松手。”玉言:“我不是要你的妖力。”仅仅是,聊表谢意。“我说让你松手你是聋子?”冷枫终于爆发,破口大骂道:“别恃着你是殿下就可为所欲为,我冷枫不吃你这一套。把你的臭手拿开,一碰我就犯恶心,你是我的灭族仇人,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皮,你碰过的地方我恨不得拿刀子来自己剐干净,想沾我便宜,你等下辈子吧!”怒气冲冲拨开玉言的手,奔出门去。
  
  是的,灭族血仇,怎能是一番温柔对待便能淡化,几分真情与善意便能替代……终究是不能的……她忽然觉得如跋涉千里一般的疲惫,连话都不想说了。
  
  紧闭的厢房内,冷枫浑然不知自己无意中又刺了玉言一刀,他缩在桌底,背靠着冰冷的墙,一手探进自己下裳,下死劲毫不怜惜用力揉弄,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泪水不住的从脸上滑落,在地上洇开一滩又一滩。
  
  终于把理由说出口了,只是,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他原来是一个这般怯懦的人,竟要倚靠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能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感……他前所未有的鄙视自己,手里更是用力,被泪水洇湿的脸因为痛苦皱成一团,忽然他腰杆一挺,几点白浊洒在泪水打湿的地上,浓浓的,像是心里抠出的脓,化不掉,绝望的腥气在密闭的小房间里浓烈的弥漫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深深埋下腰去,慢慢蜷成一团。
  
                  《最鸳缘(女尊)》锦秋词 ˇ风月已殊昔,星河犹是旧1ˇ   

  预备好的厢房内生了一炉炭火,连窗缝也被布条塞得死死的,屋里气温很高。玉言走进来的时候,一下子被蒸得出了汗,汗味混着干燥的木柴味儿,变成一种奇异的味道,让人心底潜藏的欲望蠢蠢欲动。
  
  薄薄的被子底下躺着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少年,乌黑的头发水藻一般在红色枕头上铺开,愈发衬得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有种汪在静水里一般的沉静。玉言走近床榻,冷枫说用了药……锦青果然恢复了人形,可这副身子看上去是如此孱弱,像是深秋最后一朵草兰,失了色,蔫了瓣,还差一点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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