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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最鸳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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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啦?”玉言瞪着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都是笑。她跟紫遨最大的不同就在这里,紫遨总是满脸笑容,可笑意从来达不到眼睛里。
  
  他呆了半晌,谁,刚才是谁在说话?
  
  “今天我没找医师,在药库随便问了十个人,九个人都说修行七百年的蛟,妖力不损,手脚断毁都能重生,何况是一根舌头。第十个人说,你长不出只有一个理由,你自己不想长……锦青,你敢耍殿下我啊!”
  
  “……”锦青张了张嘴,口腔里热热的,暖暖的,突然多了种充盈柔软的感觉,他的两眼一片模糊,什么都说不出来。
  
  “舌头是长回来了,看来你是死不了了,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玉言把那狗舌头一下下往掌心里甩,玩了一会儿,把它丢回盒子里去。她的样子,平静之下藏着几分紧张几分期盼,她不肯望他。
  
  “……”锦青仍旧不语,手垂在身侧僵硬着,手指关节都握得发白。
  
  玉言转眸凝视着他眼中荡漾离散的波光,慢慢道:“给你个报仇机会。”这个人,在对他好的时候,总是会自觉缩回壳去,不知道他骨子里的那份自卑是怎么来的,非得用逼的才行。
  
  “……”锦青受惊的扬起眼眸,瞅着她,仍旧不语。
  
  玉言拔出龙刃,抬起左臂,亮了亮罩门:“你看准了戳,我不躲,杀不了我,你以后就死了报仇的心!”
  
  他凄惶绝望的瞅着她,浑身颤抖,如同落花,七零八落,风吹雨打。
  
  玉言一手抹上他眼睛,“蠢得要命,戳一刀有这么难吗?”倒转刃锋,往自己要害便戳。
  
  还没有来得及戳入自己身体,锦青扑过来,双手紧紧握住刃锋。手掌被龙刃割破,血点洒在玉言手上,他的血,虽然变得稀薄,烫得很。
  
  玉言死死盯着他,过了半会,锦青终于蠕动两下嘴唇,低不可闻的吐出模糊不清的一句,“……不要……我不报仇……”话没有说清,身子一紧,已被玉言紧紧揽在怀里,他僵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她的怀抱还如回忆中的一般温暖。紫殿下也曾抱过他,力度也曾大得想要把他勒死,可仅仅只是抱住,对他无所求的,让他总是没有把握报仇。二殿下的怀抱却总是有那么多的情,那么多的欲,满满的想要溢出来,她想要他,要他这个人……她还要他……他忽然就放下了心,完全松懈下来,说不上是疲惫还是力竭,他就那样生生晕了过去。
  


                  《最鸳缘(女尊)》锦秋词 ˇ风月已殊昔,星河犹是旧4ˇ   

  玉言丢了刀,紧紧抱住他,像是抱着另外一个自己。他身上本就披着自己的鳞,体内涌动着自己给他的妖力,他跟她之间的纠缠早就密不可分,她本就是想逼逼他,要是伤了胳膊就能换得他解开心结,她觉得值……可他没让她受伤,立即投降了,到底他在乎她跟她一样多,可能比她的在乎还要多。好像是占了他便宜,她心里有点小内疚,当然不会说出口,她是高傲的二殿下,她说不出口,可她的内疚和心疼都通过这个拥抱流露了出来。
  
  再也不会放手的,几千几百年,都不会放了你……果然还是不能对你太温柔,差点就擦肩而过了……果然应该不择手段的抢了过来,抱住不放……早就应该这样……
  
  过了片刻,锦青醒了,他睁眼时有点不安和无措,及至看见了她,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玉言收紧了一下臂,指尖隔着衣服摩挲着他腰际,勾出他身体的线条……真是瘦,比一把稻草强胜不了多少……还是烧着了的。怀里的身躯突然温度遽升,热得撩人,她忍不住低头就亲了下去。锦青的唇略微干燥,往后畏缩了一下,玉言噙住不放,只一会会便觉对方的唇温软下去,探近唇舌,更有一种缠绵濡湿令她沉迷。两人唇舌纠缠了不知多久,玉言觉得体内某处火苗夺夺的窜上来,忍不住上下其手,触手处锦青的肌肤干燥紧致火热,像要把她的手融掉,她忍不住一面往下探,一面在他身上蹭,下面明明白白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凸起……锦青忽地如梦初醒一般,猝然离开她的唇,挣扎离开她的怀抱,可他忘了抱着他的人就坐在床上,他这么一倒,正正也倒正床上。
  
  玉言伸臂要挽他,临时改变主意,顺势揽着他滚到床上,只往他脖子轻轻呵气。锦青紧闭着眼,眼睫毛扑簌簌乱抖,脸上飞红,呼吸都乱了。玉言见到他这般诱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她方初试□便伤了心,对情爱之途本已生了厌恶之心,不想他却执着于此,拼了命的要挽回这段感情,要断掉的情丝生生的让他给接了起来。现下可是情潮汹涌,想起过往两回,第一次是浑浑噩噩不辨滋味,第二次是为了救他不敢尽兴,及至这一回,只盼这一回能弥补过往失落。当下紧紧压住他,热情熊熊燃烧,只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吞下肚。锦青虽是害羞,可他方大病初愈,处于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感激之中,心潮正在澎湃,脑中混乱,半推半就之下,曾受过床第间训练的敏感身体,被玉言挑弄起火头,再也控制不住,又满腔内疚热情难以抑下,索性丢开一切与她抵死缠绵,只求尽力取悦她一场。
  
  这两人,一个是萦念已久今日终于得偿夙愿,一个是纠结多时今日方知心之归属;一个是初尝春色食髓知味,一个是知恩图报倾尽身心;两下里□这么一凑,当真天雷勾动地火,从晚上做到早晨,又从早晨做到中午,中午到下午,下午到繁星满天……一个是妖力充沛不知衰竭为何物,一个是隐忍持久只要让对方满意宁肯命都不要……这般旷世缠绵,足足持续了一天两夜。到了后来,锦青水灵灵的脸上笼了一层倦色,眼底两团青黑呼之欲出,再也没法睁大眼睛。玉言揽着他腰觉得像挽了风中柔柳,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才知累坏了他,忙搂着让他躺平歇息。见到他立即沉沉入睡,因为疲倦而完全放松的面容,如孩童般有种稚气,她揽了他满怀,只觉心里满满的都是柔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锦青入眠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巨,而两人□缠绵,早就在无边快意中把妖力交换了几番轮回,又与玉言肌肤紧贴,得她龙气滋养,不过小睡了片刻便醒了过来,一双沉静黑眸黑白分明,只比上次清醒时更多了几分晶莹,隐隐宝光流转。
  
  他转眸见到玉言瞪大眼睛瞧着自己,竟是没有合眼的守护着自己,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垂落下来,忽然自锦被下伸出手臂,主动绕上了玉言的脖子,又拿尖瘦的下巴往她颈窝蹭了蹭。他只道玉言还未尽兴,主动来邀她继续来着。玉言眼内笑意闪动,手抚着他背脊一路往下,锦青不躲,扭着腰肢反倒迎上去。玉言被他□得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锦青虽说吃了不少苦,瘦了很多,可他的体型甚佳,长得那是削肩瘦臀,腰身虽小,可极是强韧有力,她记得刚才那胡天胡地是怎样让自己销魂,一时有点走神。
  
  锦青见她停了动作,睁了睁黑漆漆的眼睛,注视了她一会儿,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嘴。冷不防玉言的手忽然绕到前面,一把抓住他的要害,锦青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脸上不知是羞是惊,红透了。玉言凑过去咬了他耳朵一口,极低的极暧昧的说:“我的青儿总是这么安静……可我就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叫给我听听……行么?”这么一来,那就连在□时蹦跶得像离水的鱼但也始终保持缄默的人,像受到什么了不得的刺激一般,从头到踵,都红熟了。
  
  玉言忍着笑慢腾腾又重复了一遍,手下威胁似的抓了个紧,感觉到那小鸟儿不安的缩了缩,然后开始一跳一跳的想要挣扎,又坏心的撸了几把。锦青身子一梗,喉咙里终于好像呜咽一般逸出一声呻吟来。玉言听得骨头都酥了,眉开眼笑的又亲又啃,可锦青羞得想死,紧咬牙关,再也不肯出声了。玉言才知道他对于□上的进攻是很能克忍的,只有语言上的撩拨才能让他崩堤。便拉下脸来,重拾起丢下好久的花言巧语哄起他来。此计果然大妙,锦青被她语言动作双管齐下,逗弄得眸涵薄雾,春色满脸,身体难耐的乱动,喉咙里不住的逸出一声声呻吟。玉言爱煞他这副样子,提鞍上马,又再要了他一回,这一回尽兴,玉言终于也觉得腰酸了。完事后仰面躺在床上半天,眼睛盯着锦帐,嘴边那丝满足的得意怎么掩都掩不住。
  
  锦青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朦胧之中,却还迷迷糊糊的问她:“殿下……笑什么?”玉言不答,披衣下床,在丢在床底的一堆衣物中乱翻,片刻找到样亮闪闪的东西,跳□来,往他手里一塞,“给你。”
  
  等锦青看清楚交在手里的是啥,一时静了下去。玉言怂恿他:“使使看趁手不趁手?”锦青大大瞪着眼睛,不敢眨眼,手里的泣龙怨刃,鳞族至宝,就这样沉甸甸的托在他手里,刺得他合不上眼……只怕一眨眼皮,泪珠就会成串滑落。沉默了半天,他才艰涩开口:“这是……殿下的……”根本不应属于我这种人所有。
  
  “……龙神的……力量无比……”
  
  当日玉言手持泣龙怨刃冲入紫殿掳走朱霓,两道龙气叠加,如入无人之境,天人难敌……他虽跟着紫遨远征,却也是听到的。紫殿下当时一声冷笑,想摔了手中茶杯,但不知何故突然出神,竟是没有摔成,回眸朝他一笑:“你的姘头倒有两下子。”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吃尽了世间的苦,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让他伤,让他痛,可紫遨的那一笑,还是稳稳的插入了他的心,痛得他浑身无力。
  
  当他舍身为紫遨挡了一记,身受重伤,紫遨气恼下将他掷入敌人大乱的战阵,他连连负伤,妖力耗损太过,无法自己控制伤势的时候,他的心里竟有一丝快意。像有另外一个自己,浮在空中,凉薄的审视着自己,不忠不义的人,没有办法忠于复仇,也没有办法忠于自己,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可他竟然没有死成,还是她救了他,这世上他最不想欠的人,他又欠了一回。
  
  他欠她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完,她给他情,给他尊严,为他在身上永留弱点,现在竟还把如此至宝放他掌心。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压碎了,过度的厚爱,他承受不起。
  
  玉言看穿他心思,只道:“我从宝库挑出来就是为了你,早就想给你的,让你舞刀给我看的那个早晨……”她没有说下去,那个早晨,伤害出现得突如其来,他拿血鳞抵着自己的要害,绝望而无助。锦青手一垂,宝刀无声无息落在柔软的丝被上。
  
  玉言道:“过去的事,谁也别想。你拔刀让我看看,我就想看看你拿着这刀的样子。”“……”锦青沉默了好久,终于伸手拿起刀,缓缓抽出一半刀身。他的手迟疑而畏缩,然而就在刀锋离鞘的一瞬,刀背上镂刻的那条金龙突然活了起来,飞快的窜上他的手背又到手臂,到了胸前绕了一周,又飞快游回刀背,摇头昂尾,状甚兴奋。两人都看呆了。玉言忽地笑道:“看来比起我来,它更喜欢你。”锦青“啪”的一声把刀推上,要把刀放回被子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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