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情为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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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儿子回来的声音,古母抬头看了看,只有儿子古江南,没见到自己的丈夫,“咦,江南,你爸爸呢?”
古江南淡淡的说:“没见到,可能去办理秦静的住院手续了吧,或者是秦静的母亲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处理一下,我打电话给他吧,我们先去车里等着,我已经让司机提前打开暖风了,你先回去休息。”
古母叹了口气,说:“唉,这秦静母女两个也真是可怜。”
古江南平静的说:“有时候有些事,不是眼睛看到,耳朵听到就一定是真的,或许所有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吧。好了,——爸,您在哪?妈要回去了,你一起走吗?好。”
挂上电话,古江南平静的说:“妈,爸说让您在车上等,他一会就过去。来,我送您过去吧。对了,您和爷爷说一声,我明天去看他,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和他商量一下。”
古母说:“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你留在这儿照顾小静吧,这丫头也是个委屈的,跟了你三年——”
“好的,我知道了。”古江南平静的说。
清晨,天色灰暗,古江南从医院离开就回到办公室,他必须趁这个时间把手头的工作全部处理妥当,然后面对家事,他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母亲和苏莲蓉尽可能少的受伤害,而且,他不希望苏莲蓉在愤怒的情形下和自己的父母发生冲突,这样,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苏莲蓉。她单纯聪明却涉世不深。
第223章
赶到医院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半,天色依然不好,风雪就在眼前,却就是落不下来,石墨的电话中说,从云江市到木水市的高速路因为云江市段下大雪封路,没办法赶回来。
闵浩民的重症监护室外只有安悠若。
“莲蓉呢。”古江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同时向玻璃墙内看了看,也没看到苏莲蓉,“她没在吗?”
安悠若挑了一下眉,有些迟疑的说:“我醒着的时候她还在,我醒来的时候她就不在了,昨晚上她到是一直在,今天早上我问过查房的医生,医生们说,查房的时候她还在,还询问过浩民的情形。”
拨打苏莲蓉的手机,是关机,她似乎知道今天早上会有人找她,有意的关上了手机。
苏莲蓉坐在温暖的咖啡馆内,要了点心和咖啡,她不能让自己体力完全透支,她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选择了一个人来询问有关的情况。那就是秦静的父亲。
秦父坐在对面,对于这个他以为的安悠若约他出来有些奇怪,“安小姐,你约我出来有事吗?”
“只是想要找你问些问题。”苏莲蓉平静的一笑,温和的说,“是这样,那天的事情很抱歉,婆婆说要我好好向您妻子学学,我不知道要如何和您妻子打交道,所以我想先和您沟通一下,以方便以后我和您妻子交往,多学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秦父虽然不太明白,可还是点点头,“我妻子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温柔善良,聪明,可惜,唉,就是——”秦父叹了口气,犹豫一下说,“如果她小时候不是父母过世的早,也许现在就已经是个优秀的话剧演员了。”
“我听江南说起过,您的妻子是由一位好心人资助上的大学。”苏莲蓉微笑着,平静的说,她的态度让人很有好感。
“是的,她出生不久父母就过世了,因为没有其他亲人,她就一直流浪在街头,后来遇到一位好心人,是一位志愿者,听说是一位女律师,姓俞,一生未嫁,但是收养了不少的小孩子,资助他们上学。”秦父微笑着说,“我见过那位姓俞的女士,人长得挺漂亮,谈吐也很优雅,对我妻子一直相当照顾,可惜后来病故了。”
“是她介绍你们认识的吗?”苏莲蓉面带微笑好奇的问。
“不是,我们是在一次意外中认识的,当时她在路上遇到有人纠缠,我正好经过就上前帮她撵走了那个纠缠她的人,然后我们就认识了,我比她大一些,当时我还没有退伍,就在她上学的城市服役,然后——”秦父笑了笑,说,“我们就认识了,并且很快就结婚了,不久就有了小静。”
“真是浪漫。”苏莲蓉微笑着说,“这个年头像你们夫妻这样恩爱的人可真是不多了,你妻子看起来很漂亮,噢,当然我没别的意思。”
“呵呵,没事,我也挺奇怪的,不过,年轻的时候我对她到是一见钟情,凭着年轻和热情傻乎乎的追求,没想到傻人有傻福,呵呵,不过,我妻子年轻的时候确实有许多的追求者,现在也有。”秦父谈到自己的妻子立刻表现的很开心,“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准备结婚的时候,她的资助人还没有过世,不过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还当着她的面送了我一份礼物,她说,要是我妻子敢甩了我,我就可以随时打开礼物,那是一个盒子,一直保存在保险柜里,如果我有意外情况,律师会随时宣布里面的内容,呵呵,我很好奇,可惜我也打不开,除非我离婚或者出状况。”
苏莲蓉想,田海生的药还真不是一般的管用,她向安悠若讨药的时候说:“我明天要见一个人,我要从他嘴里弄清楚为什么秦静的母亲同时和两个男人周旋,明明和有钱有权又对她不错的古江南的父亲交往,却又绝对不和自己的丈夫离婚,虽然那个男人很平庸。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只要找到这个原因,就可以打开僵局。”
安悠若立刻说:“我手里有田海生配的药,本来是打算用在古江南身上,让他在同意转让尚景花园的地盘上签字的,可惜一直没得机会,他根本不在家里住宿,恼死我了,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离婚,再加上你的书房一幕,我父亲已经对我彻底死心,哈哈,就借你用好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配合。”
“明天,古江南一定会过来找我,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原谅他昨天的行为,你一定要让他相信你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苏莲蓉想了想说,“这对你来说,应该不困难。”
“其实,古江南这个人吧——”安悠若犹豫一下,说,“我现在和他离婚了,有些事到看得比较公平些了,他这个人吧,是一个凡事放在心里的家伙,其实当时古家的情形相当的糟糕,跳楼的份都有,我选择嫁他的时候是有目的的,但是,当时我还是有些喜欢他的,毕竟那么帅的男人,不可能不喜欢,但是,——算了,你回来我慢慢和你说吧,你也累了,我只说一句,他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如果秦父没有说谎,那么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就有可能是秦母不敢和秦父离婚的唯一原因,宁愿委屈的做古父的情人,也不让古父和古母离婚娶她!那个姓俞的女律师是什么人?她究竟掌握了什么足够让秦母这样听话的东西?
“谢谢你,有机会请你们夫妻二人吃饭,好不好?”苏莲蓉笑着说,“我一定会向你妻子好好学学,讨婆婆喜欢。”
“好的,不过,这两天她身体不舒服,一直和小静住在一起,唉,小静这丫头也是,年纪也不小了,就是不肯嫁人。”秦父叹了口气,“一门心思就是想着好好工作。”
“是啊,你可以和你妻子一起去秦静工作地方,我和江南正好可以在附近找家饭店请你们一家三口吃饭,一则感谢你的帮忙,二则也可以让江南帮着留意一下公司有没有合适的人。”苏莲蓉微笑着说,“秦静是个漂亮的女孩了,要想找个人嫁很容易的。”
第224章
“好啊,那要麻烦你和你先生了,小静这孩子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会做饭,还会做家事,又听话,不惹事,自小成绩就好,呵呵,如果你可以让她嫁个好人家,我一定亲自摆酒席请你们夫妻二人。”秦父咧着嘴笑着。
苏莲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回到医院,安悠若正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看到苏莲蓉回来,立刻迎上来轻声说:“古江南来找过你,不过也只是问问你在不在,然后就离开了,你要办的事情怎样了?”
“进展还好。”苏莲蓉轻声说,“闵浩民的情形怎样?有没有进展?医生们怎么说?”
“医生们说他的情形不错,只要好好护理着,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安悠若说到这里,突然苦笑一下,“现在我反而怕他醒过来,如果他醒来他会如何看待我?有时候人还真不能犯错。”
苏莲蓉微微一笑,说:“听蓝月馨所说的闵浩民应该是个性格脾气温和的男子,虽然我没有一点的印象,可是,我想他不该是个太差的人,如果他很计较之前那些与他完全没有关系的一切,你就不要理会他了,天下好男人的多得是,难不成非他不嫁。”
安悠若看着苏莲蓉,轻声说:“你能放下古江南?如果你不喜欢他,不会介意他的言行,不会伤心难过。”
“他?”苏莲蓉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他是你的前夫,我以为的老公,现在,没有关系了,我说要放下就会放下。”
“真的?”安悠若不太相信的说,“其实,古江南他真的不是一个坏男人。真的。开始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他就和我谈开了,他说,他要娶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古家生存下去,我说我不介意,当时我和古江北还有来往,古江北恨古江南,你知道吗?他们兄弟就是因为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反目成仇,不过,古江南是被栽赃,不是他存心故意。古江北接近我,不过是为了报复古江南,他要让古江南一辈子和一个他上过的女人过一辈子。他当时完全可以娶我,却故意让人以为是他败在古江南手中,让古江南背负了所有古家的不堪。”
“我听古江南说起过。”苏莲蓉淡淡的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心中如何起伏,“只是没有你说的这般复杂。”
“当时我们结婚的时候,古江南并不是你刚开始接触的态度,他并没有说我什么,因为他说,我们两个人本就是为了各自的目的走到一起,谁也不能说谁的不是,但是,——”安悠若咬了一下嘴唇,“那个古江北太不是东西了,也是我,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有说过我之前和古江北并没有断绝关系,这其中有我父亲的意思,最后一晚,他在我背后用一种不会褪色的笔写下几个字,安悠若,是我上过的女人!我当时不知道,这种颜色不会当时在皮肤上出现,只会在计算好的数十个小时后出现,而且水洗不掉,必须过了这个时间才可以去掉。”
安悠若顿了一下,苦笑一下,继续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在我们新婚之夜,古江南看到这几个字会如何想,你有用过我的浴室是不是?那里面是不是四面墙全是镜子?”
苏莲蓉点了点头,“是的,我有印象,当时还吓我一跳。”
“那就是那件事的后遗症。”安悠若笑了笑,说,“害得我每次洗澡都要保证自己可以看得见自己的全部身体才安心。后来,古江南开始疏远我,他并不过问我如何,不论我和任何人交往他都不管不问,甚至不回家。这个时候,秦静出现,一次需要我们共同出面应酬的场合,古江南喝多了,原本应该由我照顾,但是,当时我也喝多了,结果就是,秦静顺利的爬上了古江南的床。”
苏莲蓉表情淡漠的说:“理由不能掩盖事实,他们在一起了不是吗?而且一在就是三年,就算是当时真的是个意外,三年不可能总是意外吧。”
“他是个男人是不是?一个没有遇到自己喜爱的女人的男人。”安悠若苦笑一下,“你不能让他像个圣人一样是不是?他在商场周旋,尤其是最初的半年,简直就是步履维艰,我父亲处处使阴招,逼他让出尚景花园的开发权,我同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