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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定居唐朝-第217章

小说: 定居唐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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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反驳太子,他只是情商低,不是智商低,所以,朝太子拱拱手,微笑道:“太子说的是,进民部后,学了许多的知识,对我朝的了解也多了许多,不过,还不够,还需要努力就是。”

  太子笑着颔首,赞道:“大善!幼阳有此进取之心,万事皆可成矣。”

  这是大力的称赞啊!

  薛朗腼腆的笑着朝太子拱手。太子笑着伸手虚点他一下,又道:“听裴尚书说,幼阳颇为精通数算之学,所学与我大唐似有不同?”

  薛朗答道:“回太子,臣所学的数算之学与我朝的数算之学,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因国情形势不同,教学方法上有不同。臣曾借阅过等数算之学类的书籍,比之自幼所学,两地书籍记载方式大为不同。之类的书籍重实例,臣自有所学的重理,对比起来,必须有数学基础才能看懂,不适合初学者;而臣自幼所学的,则相对比较容易,特别是初学之时,更为适合。”

  “不过是些奇技淫巧,也当得如此长篇大论?言过其实罢?”

  一直冷眼旁观,独自喝酒的齐王,忍不住讥笑了一句。薛朗并没有什么不悦,古人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比之后世的宋明清,唐朝对数学已经算是开明的。

  薛朗正色道:“齐王此言差矣。臣自幼便听过一句话,数学是科学之王。大到盖房建屋,建城领兵,小到买菜,都需要应用到数学。”

  齐王嗤之以鼻,正要说话,外面宫人的通报声传来:“秦王到!”

  薛朗趁势收了言语,压根就没给齐王科普和纠正观念的想法,跟齐王谈数学,薛朗觉得那跟对牛弹琴差不多,简直是白费力气。

  =====

  昨天跟爱人有点分歧,两人吵了一架,气得啥都不想干,自己灌了一瓶酒!摊手,还有一更!

第四卷_第381章 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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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大兄,大嫂!四郎,弟妹。”

  秦王带着秦王妃来的,只是,脸色却不太美妙,看似平静,却像是暴风雨前的景象一般,宁静的表面下似乎潜藏着暴风骤雨。

  兄弟妯娌见礼过后,大家分主宾坐下,薛朗给秦王和秦王妃见礼后,秦王问道:“幼阳,阿姐可好些了?”

  薛朗又把平阳公主的伤势恢复情况说了一遍,寒暄几句,太子朗声道:“今日把大家叫来,乃是家宴,且松散些便是。开宴吧!”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从后殿鱼贯走出一群乐工和歌舞伎人,开始唐朝所有宴席都必不可少的歌舞表演!

  薛朗搞不懂太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淡定的跟着看歌舞,能在太子东宫里表演的,技艺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如果在现代,完全称得上艺术家,即便薛朗这种乐感不好的,也看得十分开心——

  感觉穿越一遭,艺术欣赏水平u?u?提升啊!

  一边欣赏歌舞,太子与秦王在一边说话。今日也不知是否是特意安排的,席与席之间挨的挺近的。太子妃与秦王妃说了几句,两人相携向后殿去,留下太子和秦王不知道在说啥。

  席间,薛朗隐约听到秦王:“大兄,阿弟有一事请教,请大兄撤了歌舞。”

  太子点点头,朝旁边的侍从看了一眼,侍从立即击掌三下,歌舞伎人、乐工一起停下,刚才还歌舞喧天的场景立即静默下来,显然训练有素。

  正沉醉歌舞的齐王一怔,放下酒杯,朝太子和秦王看去,薛朗自然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就见秦王沉声问道:“敢问大兄,父亲后宫亲眷妄称国丈一事,大兄可知?”

  太子沉吟着,不置可否。秦王见状,脸色更沉,语气中怒意十分明显,怒道:“尹阿鼠府上有个叫何三的管事,大兄可识得?”

  太子还是不答,齐王已跳出来道:“二哥,你在与何人说话?兄友弟恭,莫不是还让阿弟教你?”

  秦王回头:“你又是再与何人说话?我也是你阿兄!”

  “好了!”

  见秦王和齐王争执起来,太子出声打断道,面上并没有怒容,反而有些无奈的道:“二郎,四郎,都坐下,谈谈皇子,王爷之尊,如此成何体统!坐下!”

  秦王沉着脸坐回自己的位子,齐王还哼了一声,方才坐回去。太子叹了口气,道:“我听闻你彻查后宫亲眷冒认国丈一事便知道此事你迟早会知,今日请二郎你来赴宴,便是想把此事告知于你,然则事涉阿娘,倒叫我难开口。”

  秦王道:“事涉阿娘之尊严,身为人子,自当孝顺第一。大兄有何不好开口的?”

  这下,薛朗听明白了!

  他曾在城门口见识过尹阿鼠的威风,他府上的仆役皆以国丈称呼他。秦王彻查冒认国丈一事会查到他头上一点儿都不奇怪。

  不过,听秦王的意思,似乎查着查着竟然查出来这件事太子居然早就知道了!太子身为圣人李渊与太穆皇后的嫡长子,天然便应该维护母亲的尊严与地位,以前便知道有人冒充国丈居然没彻查惩处……若是太穆皇后泉下有知,只怕?肝儿都气疼了!也难怪秦王这么气愤,情绪外露的如此明显。

  太子再次一叹,道:“若此事涉及父亲呢?”

  秦王一滞,顿时没了言语。

  太子道:“父亲后宫之亲眷,荣宠以尹夫人与张婕妤为最,父亲有她二人陪伴,方有人慰藉寂寞,不然,阿娘去得早,你我子女皆已成家,何人还能侍奉于父亲面前,承欢膝下?尹夫人侍奉父亲,让父亲少烦忧便是有功于国,尹阿鼠身为尹夫人之父,父亲爱屋及乌之下,难免荣宠过盛。那尹阿鼠是个浑人,圣人荣宠,难免有些骄纵,御史监各处参奏之疏奏难免多些。我有次进宫,恰逢父亲动怒,言道尹夫人侍奉圣人有功,多赏赐尹阿鼠实乃正常,即便荣宠盛些,有何不可!”

  太子顿了顿,看看秦王的表情,秦王沉着脸,看不出喜怒,太子复道:“身为人子,当为父分忧。我见父亲动怒,便自荐帮父亲规劝尹阿鼠。我使人传了尹阿鼠来东宫,谁知那厮竟蛮浑至斯,居然连我的话也不听,碍于父亲,我也不好惩处于他,只得使个迂回的法子,悄悄送了个机灵的管事到他身边去,有机会便规劝他,使他少做错事,如此方才消停少许。”

  说到这里,太子苦笑道:“二郎,冒认国丈一事,为兄也是近日方知,已使人劝诫于他,无奈遇上浑人,真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秦王不语,只目光深沉的望着太子。薛朗心里暗道,在他看来,太子在这件事情上,决断不足,魄力不够,太过于求全了!想在圣人与尹德妃面前都做好人,求好求全,以期望讨好圣人父亲,却忘了这样的选择会坏了秦王与平阳公主心目中关于他的形象。

  太子这样的行事作风,难怪史料上的记载会那么矛盾,如果太子行事能果决些,狠心些,玄武门事件根本就不会有。若是秦王与太子调换,秦王肯定会下手,不会像太子犹豫不决。太子的性情,说好听点儿叫宽仁,说难听点儿,就是妇人之仁,决断不足,说白了就是狠不下心。有时候,事情遇上了,根本容不得你思虑周全,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果然,秦王躬身抱拳道:“大兄,我等既是父亲之子,又是父亲之臣,为子当孝,为臣当忠,且此事又事关阿娘之尊严,依礼法论,尹阿鼠何人耶?不过是一区区卑贱之人,有何资格敢称皇亲国戚,自认国丈?不论大兄如何,阿弟定会秉公处置!今日天色已晚,阿弟告辞!观音婢,我们走罢!”

  秦王带着秦王妃走人,太子看着弟弟夫妻离开,张了张嘴,面庞神情苦涩,张了张嘴,最后却没开口。

  薛朗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拱手行礼道:“禀太子,于此事上,平阳公主与秦王态度并无二致,太子的为难之处,臣定会转告公主,晚了怕宫门下钥不好出宫,臣告退!”

  太子叹了口气,望着薛朗:“幼阳也觉得我做错了?大局为重不好吗?”

  薛朗沉默着把腰弯的更低了些,肃容道:“太子位高,自然掣肘、顾虑就多,若是臣遇上这类事情,行事怕是与秦王差不多。”

  太子苦笑起来:“你倒是实诚,不说假话骗我,好,很好!三娘看人果真有眼光,选了你也是极好的!回吧,望你今后好好待我家三娘。”

  薛朗心中的感觉颇为复杂,不过还是认真地、一如既往的保证着:“喏。我会待她比待我自己都好!臣告退!”

  太子挥挥手,让薛朗告退,自己坐于席位上,神情落寞。齐王挠挠头,走过去:“大兄,小四我是支持大兄的,大兄如此做自然有大兄的道理,二郎与薛朗不支持,那是他们不懂大兄的艰难。”

  太子笑起来:“难得三胡也会宽慰人了,也罢,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且先把事平了再说吧!”

  见太子郁色稍减,齐王也跟着露出笑容,道:“这才是我的大兄!”

  太子大笑不语,拍拍他的肩膀,使人送齐王夫妇出宫。

第四卷_第382章 失望而生的隔阂

  “安国平阳公主到!”

  东宫,齐王夫妇离开后,太子一直独自一人端坐于正殿内,自斟自饮。听到通报,吐了口气,道:“终是来了,请公主进来。”

  “喏。”

  平阳公主谁也没带,孤身一人走入大殿,躬身行礼:“见过大兄,因有伤无法躬身,礼数不周之处,请大兄见谅!”

  太子起身,走过去,扶起平阳公主,道:“你我兄妹,何须如此,无需如此多礼。”

  平阳公主顺势起身,抬头,眼神沉郁幽深——

  “大兄维护尹阿鼠?”

  平阳公主差点从榻上滚下来,还是旁边的初雪眼疾手快的连忙抱扶住她。但即便隔着帷帐看不清楚表情,可也能听到语气中掩饰不了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如此做,大兄把阿娘置于何地?”

  平阳公主对太穆皇后的感情,薛朗心中清楚,正因为清楚,今日在东宫,看到太子的言行,才会毫不犹豫,连问都不问平阳公主便对太子说她与秦王立场一致的话。身为亲子,维护亲娘的尊严与声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这是说遍天下也能说得通的道理,太子的选择才是奇葩。

  “岂有此理!大兄怎可如此!”

  平阳公主怒得一拳捶在榻上,来回踱步数次后,直接从帷帐里走出来,追问道:“二郎如何说?”

  薛朗把秦王当时说的话,一字不改的转述出来,又把自己对太子的回答也一并说了,平阳公主咬牙道:“大兄糊涂!父亲虽是长,却也是君,太子身为人子,又是储君,此事当犯颜直谏才是,竟然顺着父亲之意胡为,如此行事,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如何想?糊涂至此,难堪大任!”

  连这话都说出来了,以平阳公主的内敛与城府,可见她心中对父兄的失望。薛朗能理解平阳公主心中的郁愤——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碰触的人和事,显然,平阳公主心中,母亲太穆皇后便是心底不能触碰之痛。从她以往的言辞中便能看出她有多么敬爱她的母亲,秦王开始彻查冒认国丈一事,平阳公主显然从未想过太子会与他们立场不同,在她眼里,同为阿娘与父亲亲子的太子,天然立场与选择就是与他们一致的,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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