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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定居唐朝-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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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正端着茶盏喝水,闻言了然道:“可是口音不同之事?”

  韩进道:“正是。水师十万大军,有七万出自吴地,其余三万则闽粤鲁三地皆有之,话语口音各不相同。即便同是出自吴地之士卒,口音也不尽相同。这些时日,属下也曾打听过,都说十里不同音,尽皆属实,并未有夸张之处。是故,驸马计划中,把所有兵卒打散重新收编……此策虽好,然训练之时,若各自听不懂对方的话语,该如何是好?此策虽好,然不好操作。”

  平阳公主道:“此事我也曾与幼阳探讨过,各地口音不同,若是别处,此事自然无碍,然这是水师,乃是军伍,军令、军纪上传下达,极为重要。为此,以三月为期,暂以我与幼阳之部曲为长官,给新成立的水师做队列训练,统一采用官话。”

  韩进一怔,蹙眉:“官话?”

  “对。”

  平阳公主从袖笼中拿出薄薄的两张纸,递给韩进:“你且看看。”

  韩进接过低头看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看完,赞道:“妙妙妙!若照此策而行,何愁军心不聚!”

  平阳公主眉目微扬,安然道:“跃先也赞同?”

  韩进俯首道:“驸马大才,属下叹服。”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如此,便依此策而行之便是。”

  “喏。”

  韩进神色飞扬,喜笑颜开:“按照此策行之,即便那些别有用心混入其中的人,也不再惧之。”

  平阳公主颔首:“便是如此。”

  又问明操作细节,一一求证后,韩进胸有成竹的告辞走人。之后,平阳公主又召见了好几个属僚,及至午时,方才议事完毕。

  议完事后,收拾行装,又乘船往滃洲岛一行,视察滃洲岛的建设情况。经过大半年的建设,最重要的码头、军营、船厂已然建立起来。

  主持工事的乃是从尚书省工部调来的大匠,极擅水利工事建筑。并在薛朗的建议下,一次性的把全岛地质做了个勘探和测绘,之后,再根据滃洲岛将来的发展方向,做了个总体规划,把工程分为五期,如今完工的皆是第一期,第二期正在进行中。工程进度还算可喜。巡视完工事,平阳公主又到船厂去看了看。船厂挂在平阳公主名下,乃是独属于她的产业,并非隶属于朝廷,属于私人产业。

  “拜见殿下。”

  船厂的林管事在门口迎接她。平阳公主摆摆手:“免礼,阿林,如何?可有进展?”

  “回殿下,匠人们正在赶制,成船还需时日。”

  船厂的匠人皆是平阳公主高薪从各地聘请来的,如今正集中研究薛朗给的船模。虽然构造精巧且与实物一致,但,船模毕竟是船模,要做成实物,即便是这些手艺精巧的匠人,也需要测算一番才敢动手。测算是薛朗与匠人们一起进行的,他在滃洲岛上的时间,多花费在这些事务上。

  想及薛朗,明明早晨才亲自送他出门,未及天黑,心中便忍不住开始思念于他……平阳公主不禁幽幽一叹,从未想过此生会如此挂念一人。这般体验……倒也新奇,虽则辛苦,然却苦中回甘,人生有个可牵挂、可思念的人,也是极好的。

  新的水师都督府主体已然建好,还有些细节的地方未建好。都督府是从岛上先前便有的民居改建而来。先前居于岛上的居民,已被迁往台州、越州等地,滃洲岛之后便独属于水师,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可妄自上岛。

  在滃洲岛上视察一圈,看着时辰,在天黑前赶回台州,水奴还小,虽说有奶娘和仆役照看,平阳公主也不放心。

  乘船从滃洲回到台州,天色刚擦黑,下船上岸的时候,平阳公主脚下一软,步伐一乱,差点儿跌倒,还好,贴身护卫她的窦蔻连忙一把扶住:“娘子,可有事?”

  平阳公主就着阿蔻的搀扶,稳住身子,有些气喘:“无妨,方才突觉晕眩,扶我站一站便好。”

  初雪连忙上来,与阿蔻一左一右的扶住她,神情若有所思:“娘子之身子骨一贯康健,近日为何会如此?来人,去请苏医令来。”

  平阳公主道:“何须惊动衡宇?”

  初雪道:“娘子,您的月事已然迟了半月有余。”

  平阳公主恍然,手情不自禁的滑到腹部,凝眉:“对!初雪提醒的是,近日太过忙碌,竟忘了此事,请衡宇过府来。”

  “喏。”

  护卫领命,飞身跨上马匹,向苏寒府上疾驰而去,平阳公主则站了一会儿,感觉不再晕眩后,乘上一乘软轿回府。

  

第六卷_第531章 兄弟密议

 

  长安城,东宫——

  “大兄!”

  元吉坐在太子建成旁边,双拳高举,哀声求着。太子坐在上首,皱眉看着他,表情不愉,眼神隐隐带着丝嫌弃:“你以为你尚是孩童吗?何以惺惺作态?厚颜如此,羞愧否?”

  元吉抬头看太子一眼,咕哝道:“若是对着旁人,自然不屑如此,然对着大兄,不过是自然之态,随心而为,不算厚颜,若说羞愧……却是关于他事,并非此事。”

  说着,又惭愧的低头。

  建成凝视他半晌儿,神情莫测,看得元吉头颅越发的低垂,面上懊恼、羞愧之色更浓,太子微微一哂,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之初衷也是为了愚兄,那事便揭过不提吧!”

  元吉立即一喜,拱手道:“多谢大兄宽宏,小弟定会引以为戒,今后行事定然更加谨慎小心。”

  建成又是一叹,道:“谁知二郎竟然有胃心不调之症!”

  元吉也是满脸的遗憾之色,点头:“就是,否则,必然大事已成,算他幸运!”

  幸运?!

  建成一愣,抬头望望上方,神情莫测,语气犹疑:“三胡,莫不是天命真在护佑二郎?自古以来,中了砒霜之毒,从未听说能解开者,唯有二郎……为何竟然安然无事?”

  李元吉一怔,旋即粗声道:“大兄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兄身为嫡长,父亲为唐公时便是世子,父亲称帝立为太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即便有天命,也当在大兄才是,二郎乃次子,何来天命之说!”

  建成一听,缓缓点头:“也对,三胡你说得对,是愚兄魔怔了。愚兄既是嫡,又居长,为太子居东宫天经地义,天命当在我!”

  “就是这样!”

  两人说得兴高采烈,和好如初。太子当即命人准备歌舞酒食,与元吉一起饮宴,观赏歌舞。

  两兄弟一边观赏歌舞,一边饮酒作乐,酒过三巡,元吉似有醉意,一屁股坐到太子旁边,双目微红的道:“小弟一片为大兄打算之心,奈何不料二郎竟有胃心不调之症,以致机密泄露,功败垂成,小弟被降爵乃是罪有应得,然却拖累大兄你被父亲责骂,小弟心中愧疚,良心难安。”

  太子拍拍他肩膀,笑道:“罢了,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说这些?我为长兄,你为幼弟,所谓长兄如父,愚兄不为你担待,为何人担待?往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大兄!”

  元吉似是极为感动,眼眶一红,当即哭了起来,抱着兄长的腿,嚎啕大哭:“自幼阿娘和父亲皆不喜欢我,唯有大兄一直待我如兄如父,大兄之恩,小弟常思回报,然一直无以为报。原想解大兄心头之忧,谁知运气不佳,功败垂成!小弟……小弟每每思及因自己之故,牵连大兄……便……便寝食不安,小弟对不起大兄!”

  太子笑得慈祥,就像幼时一般拍着他的背,柔声劝慰道:“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这般大年纪,莫要做女儿态,难看!愚兄自是知你的,心中并无怪你之意。”

  元吉哭道:“我知大兄为人宽厚,胸襟广阔,然思及大兄待我之好,小弟心中真真是过意不去。这些时日关在府中反省自己,思之再三,大兄待我有宽厚,待小弟有教养之恩,小弟莫说被父亲削了王爵,即便把我贬为庶人,有几句话,我也当劝大兄一二。”

  太子见他哭得伤心,语出至诚,心中不禁一暖,把他拉起来,兄弟两个并肩而坐,太子问道:“你有何话想对愚兄说,尽可道来,何至犹豫吞吐?”

  “喏。”

  元吉应了一声,也不讲究,撩起袖子擦了一把脸,惹来兄长责备的眼神,建成立即掏出手绢,给他擦脸。

  待元吉擦干净脸上的泪痕,也不管哭得通红的眼睛,殷殷望着兄长,压低声音问道:“大兄,不知大兄可听说过京师之内近日最热门之流言?”

  建成不以为意,当即道:“京师之内,流言变换极快,无需当真。”

  元吉急忙道:“若是关于兵患的传言呢?也无需当真?”

  太子明白过来:“三胡你是说这些时日城内流传的突厥今夏会攻打长安的流言?”

  李元吉立即点头,急急的道:“小弟说的便是这个!”

  太子建成淡然道:“无事,每年夏至,突厥多会南下侵扰,今年再来并不奇怪,若是不来,才是有古怪。无须多虑,兵来将挡便是。可恨当日迁都之议竟被二郎与薛朗联手挡回去了,不然,父亲已然意动,若能迁都,何至有今日之患?朝廷定可腾出精力与物资,徐徐图之,歼灭突厥可期。”

  李元吉看兄长还未反应过来,居然还在说迁都的事情,连忙道:“大兄,过去之事且莫再提,大兄不觉得这传言来的蹊跷吗?”

  建成眉头一皱,他也不是真的脓包,被元吉这么已提醒,终于反应过来,迟疑的问道:“元吉你的意思是……二郎?”

  李元吉重重点头,道:“但凡有突厥南侵,统兵者何人?”

  太子沉吟不语,元吉自问自答:“二郎也!”

  太子点头。李元吉续道:“突厥年年皆来,二郎年年皆掌虎符,统率重兵,以抵御突厥南下,且不说别的,养寇自重之嫌,二郎无法推卸!”

  太子再次点头,比之方才的力度,重了许多,眼神闪烁,神情莫测。元吉接着道:“我们兄弟之中,大兄居嫡长,又是太子,德行兼备,父亲倚重。不过碍于突厥之患,只得一再起用二郎,以致养虎为患,居高难下。我与大兄为人子,当为父分忧,小弟原想着一碗砒霜酒为父亲与大兄解忧,无奈功败垂成。哼,突厥入侵之传言,可是在二郎解毒之后方才有的,如此……大兄难道无有甚子想法么?”

  太子的身躯一下坐直,神情凝重。李元吉见状,再接再励的劝道:“三胡你的意思是……流言或是二郎命人散播的,想借此索要兵权?”

  李元吉哼一声,道:“是不是二郎散播的……小弟无有证据,不好说,不过,二郎想要兵权一事,为大兄计,却不能让他达成。”

  太子沉吟一阵,道:“若要夺二郎兵权,莫过于另选一将为帅,只是,朝野内外,与突厥对阵,胜者最多的还真是二郎。”

  李元吉又是一哼,不服道:“大兄一直在长二郎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弟以为,二郎之所以与突厥对阵时能一再胜之,非二郎之功,而是二郎手下猛将如云之故。”

  太子眼睛一瞪,凝神沉思。李元吉道:“大兄且数上一数,二郎手下尉迟恭、秦琼等,是不是当世猛将?”

  太子缓缓点头:“尉迟敬德与秦叔宝……确实乃当时豪杰,英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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