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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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重视农民?只是地主老财得心态,甚至比地主老财还不如。一些地主老财,看到有什么确实有效得农业技术,还会引进、试验呢。朝廷这方面,不要看一本本书,写着什么农业技术,但是真正会落力推广的有多少?真有得话,就不用靠一次次得战乱,把繁荣得地面打成人间地狱,逼的百姓刘流失所,来传播技术了。
重视农业?只是重视收入而已。小农民好欺负,没知识、没见识,有田他还跑不掉。真正重视,就不该给他们那么多徭役,让他们安心生产,不该把赋税都加到农民头上。
对于这种情况,李忱当然要改革了,还要大改。他把新的司农署得够想说出来。
‘首先在品级上,司农署得最高长官,由司农少卿担任。令两人,各提一级。’,李忱这话一出,让崔元式一惊,这显示出了李忱对这司农署的重视。
司农寺正长官是司农卿,他是司农寺的首脑,从三品。而少卿有两个,从四品上。而司农寺其下得几个署,最高长官都是令,有两人,从七品下。
李忱一下子把品级提升了很多,最高长官变成从四品上,两个原是首脑职务得令,也升了一品,便从六品下。这远远高过了其他几个署了。
李忱这话,除了让崔元式惊讶,也让司农寺得几个官员感到一阵高兴和惶恐。高兴是,如果能改任这个新署得官员,虽然是平调,但是品级升了一级,等于是升官了
惶恐就是,李忱这么搞,他们当然也看出来了,李忱是打算大动司农寺了。很担心自己将来会怎么样。
‘这个术得职责是。’,李忱没去管他们想什么,继续把他得想法说出来。新成立得司农署,其下有好几个单位,有负责农具改良得,有负责培育新种作物得,有栽培技术研究得,有病虫害防治,等一堆单位。
这还是朝廷。地方上,也要设立相关单位。李忱把当初得劝农判官复立了,品阶从八品。对地方上来说,这官职不低了。县老爷也才七品。
劝农判官得职责多了,隶属上,他直隶朝廷的司农署。算是司农署地方得分支。功能很多,其下还会增设很多小吏,详细就让司农卿和吏部尚书去头痛。
李忱只管说出职能。
这个劝农判官,可麻烦了。他要推广朝廷的新技术、新作物,这点就够头痛了,因为一地一地的气后、水土都不同,所以什么都要实验。
除了这麻烦事,还有很多,比方说地方上气候得纪录,都要定期送交朝廷,‘为什么要纪录气候?’,崔元式奇怪道。
‘因为,凡是灾荒,都是有征兆得。’,李忱简单这么一说,崔元式就懂了。凡是灾荒发生,都是气候变异。该下雨不下雨,不该下的时候拼命下,该冷不冷,该热不热,都会引想农作物发育。纪录气候,可以有助于提前预警灾害得发生。
想到这里,崔元式突然略为心惊,这是什么意思?以前灾荒得禀报,都是地方官得责任。朝廷往往地方官说是就是了。不过,有时候发生怀移的时候,也会派出大员复查。
只是,如果真得是灾荒,这一复查,一来一去,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本来灾民就够困难了,地方官上报朝廷也要一点时间,在这么一耽搁,不要说多饿死多少人了,万一耽误成民变就糟糕了。
现在好了,多了个劝农判官,他尽责上报当地气候,立刻就能成为朝廷判断依据。
不光是这样,让崔元式心惊的是,现在只是通报天气,以后呢?会不会成维艰空地方得官员?毕竟这官职受朝廷直辖,可以完全不理会地方得。
‘怎么了?我还没说完呢。’,李忱奇怪道,这崔元式怎么走神了,以前论是的时候,没看过他这毛病阿。
‘没事,圣人请继续说。’,崔元式回过神来,李忱没计较,继续说道,越说让崔元式越担心,因为这劝农判官,管得太多了。
除了回报天气,还会收及各地新技术、物种什么。还要负责水利。小得水利灌溉设施,可以报请司农署决定,大的可以提到朝堂上。还有什么青苗钱的发放。唯独这个是跟地方银行合作。
其他还有很多林林总总得职能,不一一详述,一个直属朝廷得单位,管到地方这么多事,很有一丝加强朝廷权威得味道阿。
李忱说了半天,才让崔元式带司农卿,去找吏部,看这事要怎么办?这件事情,虽然传开了,不过并没有引起太大重视。
现在,天底下,或者说至少大唐土地上,只有少部份人因为多了个位置,官品还不低,希望挤进这新的署里面,才会注意这个消息。
大部分人,百姓、士子、官员,关注得是今年科举。今年首次采用非常多的防舞弊制度,还有考上即得官,这一届可是吸引了非常多的考生应试,也招来了天底下所有人关注得目光
第四百二十八章 科考
‘姜年兄,想不到我们又在长安聚首了,哎呀,你怎么消瘦成这个样子。’长安,一个偏僻得客店,两个士子模样的人,在大堂见了面,一个是刚进来,一个是等在里面了。
‘刚刚听我雨墨回报,我还不敢相信呢。他说又见到你了,你还消瘦了不少,害我一下子都以为他认错人了。’
‘陶年兄,我也想不到阿,’,姓姜得士子,容貌清瘦,看起来还有些书卷气,可是黝黑得脸,却不太像个读书人,唯有举手投足间,还有那么一丝风范。双方互相行了个礼,便各自落坐,姜士子便说起了过往得遭遇。
‘考了几年没有考上,家里实在供不起了。前几年,我变卖家产,孤注一掷,到处行卷,还送了重礼,谁想到还是落榜了。不得不放弃应考,操执贱业,好养活一家老小。’
‘本来我都心灰意冷,不想再考了,谁知道呢。今上对科举做出重大改变,家母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来考一次。’,姜士子说完,陶士子也是一声叹息,‘实不相瞒,我比你晚几年,去年落榜后,我就决定那是最后一次了。谁知这次圣人亲政,大刀阔斧得改革阿,我又有了希望,想要再试试看。’
‘这科考改成这样,如此公平,我就不信了,我真比人家差,不要行卷,不用到处跑关系,大家来比比真才实学。’本来有些叹气得陶士子,说着说着就豪气干云起来,弄得姜士子也是雄心大起。
‘我想,抱着跟我们同样想法的人,应该不少。你没看这一科,人数比去年要多上好多阿。每家客店都住满了,还好我提前进京了。’‘是阿,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还照着往年得时间进来,结果客店几乎全满了,还好你有住的地方,咱们挤一挤也够了。’
‘咳,咳,两位客官。’,这个时候,有人差话了,两人一转头,姜士子当先开口,‘掌柜的,可是有什么事吗?’‘事情是没什么,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他跟你一起住,弄坏了东西,可也要算你的。’
‘这什么话呢,好像我一定会弄坏东西似的,平常时候,你这烂店,请我来也,我也不来。’,陶士子不高兴了,大声回呛道,只是人家掌柜看也不看他一眼,话交待了就走了,偏偏他边走还边说,‘不会?当我第一年开店阿,弄坏了就走得,我可没少见过。不住?请阿,长安这时候你还找得到客店?没收你两倍房钱就不错了。’
‘唉,你这人阿,我…。’,陶士子刚要起身找这掌柜的算帐,被姜士子拉住了,‘这掌柜已经很厚道了,房价只涨了一成,现在长安几乎所有客店都住满人了,这房钱,,翻了两三倍得都有呢,别跟他计较了。’
‘去,对了,姜兄,这是次详细得考试办法是什么,市面上什么说法都有,唯一就是听到会很严格,禁止行卷,其他详细得都不知道,你打听过没有?’,被那个小气掌柜一打岔,陶士子也不知道说倒哪里,索性问起科考得事。
‘这个阿,不要听人家乱传,礼部都公布了。贴在宫门外,好大一张公告。还有顺天日报也发特刊,详细说明了。’,说着,姜士子拿出一份加印得特厚顺天日报。
‘顺天日报,蜀中的叫川蜀日报,不是说长安的消息,五天内一定刊吗?我临出门前,还没看到呢。’,陶士子接过日报,还没打开看,一个老者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位老丈?不知有何见教?’,开口得还是姜士子,陶士子以为又是这店的什么人,便没开口,冷场了半天,姜士子才开口了。
‘看那种报纸没用啦,年轻人就是太天真,什么公平、什么禁止行卷,其实要录取哪些人,早就内定好了。’,姜、陶两人互看一眼,陶士子开口了,‘不知老丈这么说,有些什么依据?’
‘依据?哪有什么依据?’,老者摇头,‘不过阿,我在长安生活了大半辈子,年轻时候也考过科考,什么没看过。可惜阿,那时候我不懂要钻营什么人得门路,光想着靠着自己的才学,定然名列金榜,谁知道…’,说着,重重叹了口气,‘老头仗着有些人生经验,告诉你们,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公平得,还是趁早放弃吧。’
‘你说不准行卷,要考哪些人,事先早就定好了,不行卷,你们这些士子,更没有出头天。到时候,你们会说,还不如以前好呢。’,说完,老头摇摇头,转身离开。
‘别管他。看你的科举规则去。’,见老者离开,姜士子回过头来,唤醒了神魂仿佛跟老者一起离开得陶士子。
‘姜兄,你看这…。’,陶士子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刚刚那老丈说得…。’‘叫你看报就是了,那,这里,仔细看看吧。’,陶士子依言,低头细看,这一张,并不是科举应试规则,而是一些相关新闻。
原来,长安随着科举越来越近,很多谣言都有,什么不可能公平啦,会事先泄题,什么早就内定得谣言四起。长安和万年县令,抓不胜抓。就算抓到了,人家说,自己也就是随口说两句,也没办法重判。
好在顺天日报,把新出炉得科举规则,和一些流言都做了一特刊,摊在阳光下,让大伙看个清楚。
‘本次科举,绝对本着公平、公开得准则,择优录取。绝无内定之可能,且考上之士子,还要在翰林院进行培训,有无内定,一目了然。’,巴啦巴啦得写了很多。
主要是说,这次改革是皇帝亲自主持,身为皇帝,何须内定,他要用人,直接简拔就好,况且,这回考上,马上还要进翰林院学习一段时间,没有真才实学得,都会被刷掉。
‘确实,我本来就不太相信,李相主持得科举,会有什么舞弊。’,陶士子笑道,仿佛刚刚那个举棋不定得人,不是他似的。
‘我现再到希望有个什么卖题目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我就举报他们。’,姜士子也笑了。顺天日报上还说了,已经有多人上当,大理寺牢狱里面,已经关了不少,自称贩卖考题得人。这种情节比较严重,如果是一般得散步谣言者,通常就是关在两县大牢内。
报上也说了,题目,会在考试当天,才由主考向皇帝亲领考题,也就是说,目前知道考题的,就只有一个人,皇帝本人。皇帝本人会卖考题吗?
‘你从前面看,这是这次科举得考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