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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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泥袋的蜻输车、装满填土驴头车;居高临下观望和攒射的巢车;掩护士卒突进的板排车;。
一时之间;各种五花八门的古典攻城器械;就像是狰狞的巨兽一般;林立呲比的出现在城下攻坚的序列中。
而作为战场的停歇和间隙;在高悬空中的浮舟(载人热气球)指引下;
更多的车弩、石炮;还有管状的飞火雷;也接二连三的标定了射界;而轰击捣砸在关城之上;各种浓烟烈火笼罩了大多数城头;看起来声势浩大;远远压过了我本阵炮击。
显然;虽说是一次佯攻;但战斗烈度和投入;却是丝毫不逊正攻的需要。
我一边欣赏着这种血与火的残酷之美;一边盘算着如果是我的人;来攻克这座雄关的话;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和牺牲;而最终结果;是颇为令人沮丧的;
现阶段我的部下再怎么精锐;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起码在火炮和炸药之类;关键性技术取得量产性重大突破前;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拿人去堆。
毕竟火器部队也不是万能的;遇到这种难以取巧和缺乏伸展余地的情况下;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和途径想办法了;果然炮灰还是越多越好的。
这对于前阶段打得有些顺利;而对于敌人和友军都觉得有些无所谓的我;也是一种警醒。
突然一骑从我身边分众而出;带来了徐庆的最新手信。主要意思相当简单扼要;就是希望我能够承担起外围的警戒来。
理由无他;因为关城内的守军;这次表现的有些后继乏力和气势不足;而有所担心他们在正面拖住我军的同时;另行采取什么额外的举措和谋划来。
而我部;是唯一没有全力投入攻战的军序了。
就在这时;前沿的部队中;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呼喊和嘈杂声;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
第四百一十一章 天下雄关 下
城落了;一片欢呼雀跃的呼啸海洋之中;我和我的部下们还是有些目瞪口呆。
原本说好;友军负责正面佯攻;而我部集中远射的火力;为他们提供掩护和压阵。
但是;未曾想到;原本看起来那么坚挺的虎牢关;居然就这么一鼓而下;轻易开城而入了。要知道;守军之前可谓是战的继位顽强壮烈;大有相持不下的概势。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好事。能够以比预期较少的代价和牺牲;夺得这座雄关;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我在稀疏飘摇的雪粒子中;带队穿过门洞的时候;也不免稍稍驻留片刻;仔细观察了环境;宽高各有数丈的门洞;虽然足够宽敞;但不知道是否死的人太多的缘故;虽然甬道已经被清理过;但在灰暗的天光下;尤显得阴隧幽深
光是包夹关门的内壁;就各有丈余厚;而关门本身也厚达两尺;用厚重的铸铁条贴面;巴掌大的泡钉固定加强;寻常弓弩火铳打在上面;也就是一个白点而已。
若是打算进行火攻或是爆破的话;只怕不知道要烧上多久;堆上多少分量的火药和油料;才能有所效果的。在此之前;已经足够守军顺着门廊下留下来的孔洞和缺口;造成不知道多少杀伤了。
距离关门的十几步外;尚有利用机关和自重封门的千斤铁闸;作为第二道防护措施;
走了一段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之余;却是进入一座方方正正;四面笔直的瓮城;毫无遮掩的空场里;足以容纳稀疏站立的数千人。在城壁上毫无可以攀爬的附着点;而顶端稍稍向外延伸的垛口;却是可以很好的掩护居高临下的攻击手段
显然;就算是成功打破关门的进攻者;在这里一不小心;也要被人瓮中捉鳖给困住;而在毫无掩护的情况下;遭受居高临下造成的惨重无比的伤亡。
而对于瓮城之类的密闭环境;我多少有点戒惧的情绪;因为这里实在太容易困住成建制的部队了。
而在后世某些影视题材中;这样的环境和地形;也是各种阴谋和动乱中;最容易针对性的策源地;比如关门之后的大屠杀;或是强行吞并的集体缴械什么的。
好在我神经过敏式的担心;并没有变成机会现实;我顺利的穿过瓮城后面的第二节甬道;来到了武牢关的内城。
作为武牢关的关城;其实是分作从外到里三重布局的;既困敌和守御的瓮城及外墙——驻军和贮备物资的内)关城——形同城邑;商旅军民混杂的外(大)关城。
当我带着部下;徐徐走进这座驻军的胸城;才发现这胸城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小;光是那些层叠梯次的营房、仓禀;署衙、大小校场、水渠和池塘等公用设施的基本布局;起码可以驻扎上万到数万兵马;
而在长长的墙根下全是被看守起来的大片俘虏。
里面满是横七竖八;坐卧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前守军;大多是老弱病残;而且骨瘦如柴;只能用麻木或是仇恨或是无奈的目光瞪着我们;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有气力爬起来;与我们这些入侵之敌继续争斗了。
更多是蜷缩在关城两侧的藏兵洞里;早已经被冻的**;抱成一团的冰冷尸体。有相当部分守军;居然就是这么被冻死了。
而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和焦臭味;久久不散。显然在夺韧占据的过程中;也不是那么顺利的。
随后;我与已经先行入关部署防要事宜的都统制徐庆;短暂会晤后才知道缘故。
事实上开战不多久后;关内仅有余力可以战斗的人员;都聚集到了城头。当他们在登城的对抗中都死伤殆倔;接下来的结果就没有任何疑义了。
虽然还有人努力想做最后一搏;比如烧了关城;来阻挡我们;可惜似乎连老天都在帮助我们;天上重新开始下雪粒子。
经过前番的战斗;他们已经找不到多少;可以点火的器具和材料了。只能绝望的返身冲向;然后被已经形成数量优势;而漫过城墙的先登之士;给砍翻戳死在城墙背面。
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则是来自洛都方面;他们早在半个月前;就从武牢关里抽调走了大部分的战兵和剩余物资;因此;余下这些自愿留守的守军;在好几天前就开始出现断顿和死人了。
就算我们不来攻打;饥饿和寒冷也足以消灭这些守军最后的气力和坚持。
也就是说;就是这些困顿于饥寒之中的疲弱之士;居然靠最后的虚张声势;居然把东线尚有余力的七八万大军拌在了武牢关前;至少浪费了十几天的宝贵时间。
这个结果;多少给那些刚沉浸在轻松破城;喜悦和得色之中的东线军将们;当头浇了一桶冷水;又仿若火辣辣的扇了一脸子;让人既是沮丧;又是愤慨。
然后就是短暂的休整之后;就是各种亡羊补牢;加紧向洛都进军的步伐。这一次;
由于我部并未直接参战;而状态相对完好;倒成了进军洛都的先手之师;集中了各路军马凑集的物淄和补给;就迅速出发了。
而在重新整队出发前;我安排留守的两只辅军大队时;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却是听到城墙下传来某种哀鸣和惨叫声。
却是;有按耐不住的友军将士;开始对着那些已经没有多少反抗之力的俘虏;进行屠戮和虐杀式的发泄了。
于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派人去找了徐庆;用预期的战利品和分成为担保;花了一笔不小代价;买下这些守军俘虏的处置权。
而武牢关既然已下;通往洛都所在的道路;就再无多少险阻;而一片坦途了;但是我还是下令还是保持了足够的小心的警惕;
因为;根据地图和沙盘上的演示;关后的这一段狭长谷地;从兵法上说;同样也是适合埋伏和截击的地形。
只是;沿着武牢关以东的河谷行进;才发现之前的小心翼翼和如林大敌;都是多余的;沿途同样满是冻毙的尸体;就同我曾经的来路一般;散落在到路边上。
而且好些都是背对武牢关方向的逃离姿态;显然是不堪忍受而出现的逃兵;
显然;这个冬天并不好过的;远不止我们这些南方人;就算是在北军阵营里也不能有所例外。
要是在这种情形下;还能载着野外打我们一个埋伏;那也只有认命了。
毕竟就算是放在后世;也不是所有国家的军队;都能向长津湖的志愿军一般;仅凭长途奔袭之后;携带极少的补给和弹药;愣是将武装到牙齿;掌握地面空中优势的联合;打的满地找牙。
灰扑扑的天空;铅色的阴云;还有重新飘摇而下的雪粒子;这次不再夹杂着雨水;但是更加冷的渗人;很快无数人的甲衣和牲畜身上;乃至周边万物都被染上了一层白茫茫;毛茸茸的浅浅雪色。
“冻杀我也……”
第六大队的序列里;已经升任铳击队正的方宝;抖动身子大声抱怨着;呵出一口白色的烟气;随即又被迎面的冷风吹的消散不见。
“这的天气……还要持续多久”
他是个典型的南方人;和军中许多长期生活在大江以南许多人一样;也许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冷的天气。
“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一名典型淮北口音的军士;接口道
“待到鹅毛雪下来;你嘘嘘的那玩意儿;都能给冻成冰碴子……”
听到这里;方宝不禁打了个冷战;又想端起怀里的小酒壶;却被一个声音喝住。
“够了……”
却是头戴宽檐毡帽;用围巾裹住脖子和耳廓的方腊;
“不可喝多;不然劲上头来;身上的热度散的越快……”
“只会愈加寒气入骨……”
由于做茶枭和私贩子走南闯北的经历;他对于北地的经验显然要比其他丰富一些
“对了老叔”
方宝有些无奈的道
“昨夜队里的驮畜;又死了好几只……”
分配到他们队里的牲口;相当部分都是从长江以南带过来的;因此;很有些不适应北地的寒冷;一不小心就冻死在路上了。
“照例交处置就是……”
方腊头也不回的拄着手杖跋涉着。
“歇营之后;我会想法子;向本阵再讨要些畜力来……”
按照惯例;军中死掉的牲口;除了割肉做于脯以备万一外;剩下的零碎、下水和骨头;还是可以炖成几大锅油乎乎的荤汤。
想到这里;方宝身上顿时又重新有了劲头;迫不及待的想赶往下一个歇营地了。
幸好相当部分辎重;都留在了武牢关;他如是想到
方腊突然咦了一声;停下脚步来;事实上;行进中的大多数人都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风停雪消的短暂间隙;黯淡的光晕之下;他们看到了耸立在远方地平线上;那座宏伟的让人不由屏佐吸的;隐隐约约的巨大城池轮廓
“那便是神京洛都么……”
方腊微微眯起眼;囔囔自语道。却觉得自有一股奇怪的情绪和憧憬油然而生。
…
第四百一十二章 白马
没用多久;我的军队就走出了并不算长的汜水谷地;抵达了平原地带。
只是;我们所见名为河洛的中原腹心之地;已经是人烟绝迹了;收割过的田地和四通八达的阡陌里;只剩下那么一座座伫立的堡寨。
原本处于道路附近或是路口位置上的村庄和民户;却是都齐刷刷的不见了;只有偶然发现那么一片或大或小;被翻过的土地痕迹和上面残断的瓦砾碎片;还昭示着;这里可能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而派出的游哨;走近侦查了才发现;这些堡寨都是用新旧不一的材料;给胡乱构建而成的;看起来颇为杂乱无章;甚至有些破破烂烂的味道。
而这些堡寨之中;大多数都是空荡荡的;少数有所发现的;也只找到一些冻死在里头;衣衫褴褛的守军;他们似乎死了并没有多久;青紫泛白的尸身上;还保持着死去那一刻狰狞而诡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