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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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据所缴获得旗号,发现其中至少包括了来自平卢道三大镇之一的,卢龙镇下的天武和广威两个军号,却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河北兵。
目前,沈霍伊已经要求西线沿途齐州、济州境内的驻屯兵马,就地围堵和截击。这个结果让人听起来很有些虎头蛇尾、仓促草就的意味,却又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一次可能波及北边数州,演变成边境危机的入侵行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送人头和装备来了么。
只可惜我的情报系统一切都还在草创阶段。而相对初步成型的地方治防侦查系统,在军事情报的收集方面,就只能说是凡善可陈了。
一方面是缺乏足够的时间来布局和安置相应眼线,座探、密堞。这需要相应的周期和投入,才能有所见效的东西。
另一方面,则是相邻地区犬牙交错,征战不断的相应混沌格局,让任何派遣人员缺乏相应的人身保证,也无法维持稳定的输送渠道。
毕竟,人都或死或逃光了,又谈何情报收集和工作的开展,因此,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在有需要的时候,临时由前沿部队抽调得力人手,就近做出针对性的布置或是短期的安排。
因此,我目前所能触及的区域,正所谓“南不及淮河,北不过黄河、西止于毫州”的有限范围之内,就连东面的登莱数州,也还没网友完全女如掌控之中的。
我不免思量着,要不要派人想办法度过黄河去,在敌情不明的河北,建立起搜集情报的据点来,以免这样只能被动应对的事情一再发生。
然后,调放回来的行营右护军副统制崔邦弼,主动上门陈情却是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情理之外了,他那些往来的亲族,可不是什么低调内敛的专业人士。
一旦进了行院里,在美酒佳肴温香软玉的席子上,根本是口无遮拦,不停地抱怨这个太简陋,抱怨那个太寒酸的,毫不知道什么叫避讳和慎言。
有什么目的和心事一下子就旁敲侧击的套弄出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本以为他会派人来通个气而已,但没想到是本人自己上门来开诚布公。尤其是他格外放下身段,痛定思痛的,坦诚自己曾经带领部下走歪了道路,而为功名利禄所诱,迷失了身为军人的本分与坚持云云。
既然他自从回归体系内之后,他一直表示的有心积极向我靠拢,又通过这件关系切身厉害的事来输之以诚。这样的话,我原本一些针对性的布置,就要做出相应的调整了。
要知道我原本的初衷是,打算将他变相的闲投散置和逐步架空起来的。主要是将军队中三心两意的潜在异己和不安定份子,都集中到他的麾下去,便于就近监视和管控。
这样一旦发生什么问题和变故,他这个日常主官就难持其咎,而以管理不力的失职理由,黯然淡出军中而领个好听清贵的闲职彻底边缘化。
但他愿意像赵隆一般,彻底向我靠拢而马首是瞻的话,正所谓使功不如使过,在某些特定情况下,这种事迹和过往,反而能够成为激励和鞭策卖力用事的动力。
毕竟现在是创业的初期,任何人手都不嫌多的,特别是一个身居高位熟悉军务而富有经验的人选。他虽然出身勋贵子弟,但好歹是我老部队里带出来的人,一贯表现也算勤勉用事,不在平均水准之下。
或许,我也可以稍微考虑,有所相应的表示和度量,来?理和对待这个榜样性的样本。
这样,涉及淮东军政决策的五人核心圈子里,除了已经实质投靠我的赵隆,又可以多上他一个,毕竟哪怕是敬陪末位的存在,同样也具有表决的分量;
再加上一贯不会轻易反对我,而勉强算是半个自己人的辛稼轩;以及除了自己基本部队之外,就一直持随大流态度,而在决策层面上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统制王贵;也就剩下逐渐淡出军队方面,而转向政务的陆务观了。
当然,在明面上还要做出,足够的异论相搅大小相制的常态来,比如在少数重大事项上保持基本一致就可以了,然后再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上,表示出足够的不同意见和论调,甚至表现出适当的意气之争。
好让后方的朝廷诸公,不至于生出什么关于某人独断专行,一手遮天的想法和担忧来。
在这段期间内发生了大约一千多例的婚姻申请,并且都得到了核准和批复。主要都是军中将士,迎娶当地背景女性的案例。
就如当初的户口统计一般,由于本地出身的青壮年,大都消耗在了残酷的拉锯战与惩罚性的役使当中,因此当我接手的青州,实际上只剩下一堆嗷嗷待哺的老弱妇孺,又经过了整个冬天的自然淘汰,生下来的人口自然就以女人和孩子居多了。
于是这些女人和孩子的话,作为某种长远的与其投资,而被我在第一时间就编管起来,然而,在生活的困顿和艰难的逼迫下,重新寻找一个伴侣作为日常生计和人身依靠的支柱,就成了某种自然而然潜移默化的事情了。
就像被称为“促进民族融合”,事实读作******的“蝗虫和屠夫”的蒙古大军,所做过的事情一般,在征服的过程中,杀光所有搞过车轮的男性,以消灭潜在的反抗与仇恨的因素。然后用各种民族的新附军,乘势收纳迎娶这些孤儿寡妇,而完成新一轮的民族人融合和统制奠基。
对于那些缺乏历史底蕴和文化传承的被征服民族,极其幸存者来说,在现实的生存的压力下,仇恨与伤痛重视容易被时间给带走,而屈从衣食保暖的需要。至于那些比较执着与过往和惨痛记忆的人,大都被现实给饿死或是**上消灭了。
而青州治下发生的事情,也有类似的异曲同工之妙。
相对于那些数量众多的外来移民而言,本地的驻军无疑是属于收入和待遇,都处于上乘的首选目标。而长期编管劳役的经历,则令他们有了更多近水楼台的接触机会,因此很多东西就自然水到渠成,变成了现实的需要。
因此,由此造成的婚姻或是再嫁现象就不足为奇了,至于在实质上的同居或是包养什么的事实行为,在具体数量上更是要翻上几番。
虽然,这些现象相对本军号称数万的总体规模来说,还不及一个零头,但是相对于军中允许结婚成家的“五队三”标准线来说,则也算是不少了。
因为,按照本军规定,能够提出结婚要求的门槛,最少也要服役五年以上、职级在队官以上、至少参加过三场大型战役的作战序列老资历等,三个条件其中之一才行,
也就是达到一定的服役年限和功劳、资历之后,才允许有组成家庭繁衍后代的婚姻权。一方面是一种潜在人身约束和激励机制,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纳入最基本军队保障和小范围社会福利的门槛。
因为,只要得到了正式核准的婚姻行为,可以在军队规划的集体居住区内,获得相应级别的安置房舍与现成的生活器具,以及日常家用的补贴。无形间就在日常生活水准上,自然而然的高出地方平均标准一大截。
这样,就算日后阵亡或是早逝了,遗属依旧可以继续以微薄的代价使用下去,直到相应子女成年,继续在军队或是相应部门服役。而这样环境背景下出生的下一代,很容易就成为新政权最坚实的基赐潜在的拥护者。
不过也有比较特殊的,比如一些在我特别注的名单内人物。
…
第五百八十三章 变数3
比如,涉及一些将领的人身大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向我汇报,
我重点交代和关注的那只鹏举,居然不知道找了什么魔征,居然看上了一个出身芜莱苑,名作李娃的行院女子,一心想要替对方赎身从良,而且还闹得众人皆知。
这是什么节奏啊,我才走了多久。
不过,这未必不是个机会,如果真心是两情相悦的话,出身这种细节,倒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相比之下,副统制兼总教习韩良臣,在益都的行院中,遇上了一个叫梁红玉的头牌,而往来频繁就只能说是命运的机缘巧合了。
毕竟,哪怕换了一个时空之后,同名的两个人依旧能够被冥冥之中,一条无形的线给牵连在了一起。我也只能说事衷心祝福他们了。
不过,我让人去拿来事先摸底资料看了一下,就不由有些惊讶。这个梁红玉的来历,以及社会关系很有些复杂,前身居然还是登莱镇的显宦人家之女。
而且与镇抚府下的商椎院和舶务司,的现任负责人之一柯山梦,有着某种渊源和故旧,背后还可能涉及到流散海外各地的,登州遗民旧属的团体……
我又想起刚收入麾下的宗泽,宗汝霖。当初他貌似也在仰慕一个出身登州镇豪门的红玉秀,这俩该不会刚好撞车在一起了吧。
难道将来,我还要看到两人上演这争风吃醋的撕逼大战么,一想到这个可能的前景,我不由就有些烦恼起来了。
“怎么啦……”
却是抱头蹲软软糯懦的声线,将我唤回到现实中。
“没有什么……”
我重新将装模作样的目光,从手里的文书上挪开。
相比那些单身居多的部下,起码我现在已经是妻妾成行,不再是需要靠嘴炮汽油和火把,来抱团取暖的单身狗了。
而在庭院中的远处。
我的宠物猫薛定谔,正在园子里的草丛中,兴致盎然的追逐着,被惊扰纷飞而起蝴蝶、蚱蜢什么,左扑右抓的不亦乐乎。
而头戴一对缎花猫耳,身穿蕾边汹裙的小伽嘉,则一反平时那副毫无表情生人勿进的模样,而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个装着大蝈蝈的小竹笼,面对急得喵喵直叫的薛定谔,很有些兴高采烈的模样,一时半会显然顾不到我这边了。
至于三枚,还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和我继续保持距离和自艾自怨的消沉中呢。
“我想你了……”
我突然有些心动的,轻轻咬着抱头蹲的耳根道。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用软软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扭动起来,作为某种回应。
虽然出于爱护身体和未来养成的考虑,不能真枪实弹的使用。但是长期名为暖床的相处过程中,还是在她身上,开发和琢磨出不少其他方面的替代用途来的。
这样我就不用再继续夜夜,孤枕难眠对着帐顶空虚寂寞冷了。
比如除去了某种妨碍之后,用光溜溜的大腿根部夹紧我,来不断的产生某种别样的感触和快意。
冰冷和火热的触觉反差,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死萝莉控……”
抱头蹲白了我一眼,却是更加用力的动作起来。
“纳尼……”
我惊了一下,这是什么节奏。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不知道……”
“阿萝教我的啊……”
抱头蹲红着小脸认真道。
“说喊下这个你会更加高兴的……”
“果然……”
我彻底无语中了,我不再家里的时候,谜样生物到底给她乘机输灌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啊。
“嗯嗯,其实这是褒义的称呼……”
我一边享受着她软软轻巧的身子带来的享受,一边赶紧正道。
“就是对幼小的女孩儿,格外怜惜爱护的意思……”
“我省的了……”
当一切都重归平静之后,
“我喜欢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