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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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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州益都,夏日炎炎的庭院里,

  我家里几个女孩儿,围着几个新送来的大木桶和水缸。

  里面时不时溅起扑腾的水花和挣扎而起的动静,把灰猫“薛定谔”,给吓得用四肢紧紧攀在小伽嘉的头顶上,死活再也不肯下来了。

  “这就是爬虾么……”

  抱头蹲小声的说道

  “看起来好吓人的……”

  “等炮制好了,你吃起来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有些心满意足的笑着道。

  “不论是红烧、白灼、清蒸还是盐焗、椒烤……有的是花样和名目啊”

  这就是本季新捞上来的虾爬子,经过精挑细选送到我这里之后,一条足足两指宽半肘长,就这么用海水养在大缸里,满身尖刺和钩螯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还有海参、海胆、扇贝、砗磲、香螺、鲍鱼、大蛏、蛤蜊什么的特色水产,甚至还有一条游曳的小鲨鱼。都是这个季节各只船队出海捕捞的产物,其中据说跑得远的一只,已经抵达了据说有鲸群出没的对马海峡那边。

  而我眼前的这些海产,则是来自青泥浦(今大连湾)那一带。据说长期没有像样开发的缘故,外海鱼汛多的是那个此起彼伏,稍微一惊扰就是大片银光粼粼的跃动在海面上。

  然后捕捞起来后,分类放在用风车搅动的水仓里,哪怕在海上过了三五天也能照样活蹦乱跳的保持相对鲜活。

  而近海较浅的礁岩里,这种附生虾蟹贝类的海产品在退潮之后,也是密密麻麻的遍布海底,只是大多数外形狰狞而可怖,虽然捕捞量相当的可观,可要想在内陆地区中推广和食用,就很有些困难了。

  所以,我就得发挥某种以身作则的榜样了。正所谓是上所好下所效的间接移风易俗效果,鼓励治下主要是外来移民的人口,踊跃食用和推广这些海产品,作为蛋白质和其他营养成分的补充来源。

  所以,这些水产是特意大张旗鼓在街上巡游过一圈,才堂而皇之的送到我的府上来。相比明天这益都城里的酒楼食肆里,乃至军营的伙房和各处署衙里的食堂,就会自然而然的增加许多新菜色和名目了。

  如今淮东治下没有什么豪强大族,也没有什么高官显宦,也就没有通常那种鱼肉乡里,强壤夺的戏码。而供销体系和配给制也保证了相对稳定的?级层面。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多少也形成了相应的有限公正和平等;

  起码那些整天被想尽办法琢磨的管理制度和技术创新,给操劳得累死累活的军民百姓;也没有多少机会和可能性,见识到上层的花天酒地和穷奢极欲的生活情景。

  能够在日常有点余钱,抽空下个馆子喝点小酒,才是他们所追求也是最多见的常态。

  如此下来,也自然没有什么心理不平衡和对现实反差的愤怨,正所谓是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基本道理。

  相比之下身为一方镇守的我,居然不是广置豪宅美地,遍起园林楼台,蓄养成群的歌姬美妾,****歌舞笙箫而出入门客僮仆如云;

  更别说收名士清流成群,而终日高谈阔论或是诗词歌赋不绝于耳,之类看起来甚有逼格和古风的****。

  只是躲在自己家的大园子,以尝新为由想尽办法满足各种口腹之欲,顺便和为数不多妹子探索人生的奥妙,解锁更多的娱乐和花样,还真是难得洁身自好和恪沮制了。

 …

第八百零五十七章 风动17

  汜水关城头,攀如蚁附又坠击如雨。

  头戴红缨狮子盔,身披绯红团花袍和细缀铁叶甲的先锋官索超,风卷如轮的在敌丛中挥动着手中的折铁战刀;

  几个呼吸间,一股子血泉带着握住兵器的半截肢体,飞溅而起又喷洒在他身前,将前胸护心镜上染得一片铮红;而在他的脚下,已经堆积横错了四五具被斩开劈杀的尸体。

  一时间满身是血的他,显得格外的可怖而摄人,就连围逼上来的守军,都忍不禁放慢了脚步。

  不远处,刚刚在垛口外露头的登城勇士,转眼就被仰面投掷的火油罐击中,霎那间在就在云梯尽头,化作了成团的火球而滚落下来。

  而更多泼洒开来的火油,则顺着云梯流淌浇淋而下,将那些正在排成上行努力攀爬的一众南朝军士,给烧灼滚卷进去,而纷纷惨叫着躲闪、跌落开来。

  而索超也再次被围拢而来的守军逼到了城墙边上,只能抵靠着垛口,左右开弓的奋力拨打和砍劈着,敌军戳刺过来的兵器。

  “须得请前军的弟兄支援一二,”

  他如此咬着牙大声吩咐道,不然如此下去本部所付出的死伤明显过大了。

  随后,就见一枚拉发的烟花被从他所在城墙下发射了出去。

  在竭力反扑的守敌面前,继续坚持厮杀了格外漫长而令人煎熬小半会,当身上的铁叶甲又多出几个割开的豁口,而跟随在索超身边的士卒也替换了好几茬之后;

  十几枚冒着烟气的球体,突然在某个哨子声中,被投进了城头的过道里,咕噜噜的在地面滚动着,又被踹踏的人脚给踢来踢去的四散开来。

  虽然,那些守军大惊失色,如炸了窝一般蜂拥上前上前扑灭和拍打,但是还是不免漏过了大半,就在一名眼疾手快的守军,抱起一枚就要往下丟的那一霎那。

  令人昏头昏脑的一声沉闷震响,在拥踏厮杀的人群后面骤然绽放开来,也将这名守军联通手指的东西一起扑倒在地肉像是涌泉般掀飞在了左近人群的头顶上,将他们头脸和身体滴落浇淋成血色斑驳;

  然后就像是开了个先端,一连串的暴鸣和震响声在城头的过道中,接二连三的响彻开来;

  霎那间就像是城头上掀起一阵,无形涌动上抛的巨大力量,将那些手舞足蹈或是变得破破烂烂的人体,像是纸糊草扎般的过头顶了起来,又摔撞在坚硬的青石墙面上。

  还有一些干脆被气浪掀倒或是吹飞到了城墙外,然后在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像是成熟挂果一般的,飞坠在城下的满地尸山血海当中啪的一声不见了声息,或是跌撞在那些残破的攻城器械之上,撞得骨酥肉烂的再也不复人形了。

  然后是沿着过道两端骤然喷涌开来的烟气和尘土,刹那间将厮杀正酣的两军将士,都灰头土脸的裹卷进去,一时之间竟然已经迷眼塞鼻的目不能视,也看不见彼此了。

  然后,是更多攻城当中的敢战士和选锋健儿,士气大振的手脚并用加快速度,而前赴后继毫不犹豫的争相衔兵执械,跳入了城头滚荡不已的烟尘当中。

  待到烟尘散尽之后,城头各段突入点上,原本敌我混杂的斑驳色调,已经被攻城南军的大片绯红袍服的主色,所大半取而代之了。

  数量更多新登城的将士,像是流水一般的绕过有些力竭神疲的索超,沿着已经变得宽敞不少的城道,踩着满地堆叠的尸体,狂呼大吼着奔涌而去,

  然后时不时与折转或是拐角出涌出来的守军,再次迎面撞上而厮杀成一团。但是在越来越多登城士卒的优势数量堆叠之下,这些重新冒头出来的残余守军,看起来英勇异常的反抗,也不过时让这个不可逆转的过程,稍多一些波折而已。

  虽然随着各处冒头负隅顽抗的敌人,这场战斗依旧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但是这一段城墙上已经站稳脚跟的友军给清理出来了。

 稍事歇息和包扎之后,索超也觉得缓过气来,随着涌动向前的人流,缓缓渡着步子向着犹自战斗的角落行进而去了。只是在折过一个尸横枕籍的拐角之时,他只觉得胸口突然仿若被一柄大锤,重重敲了一下不由一口腥味涌出喉咙,又溢满了嘴里,猛然向后被撞推了好几步,靠着墙垛在站稳身体来。

  “索先锋小心……”

  “先锋官受伤了……”

  旁边的军士已经是大呼行的将他围拢了起来,撑住他有些脱力下滑的身体,然后他这才把嘴里的一口血给吐了出来,只觉得胸口被挤压针刺的生疼无比。

  这才发现,胸口两大块圆护已经碎了右面,蛛网般残断的一处镜面破口里,已经满是殷红的颜色和不断冒出来的血水。

  这时候远处城楼上偷袭的敌人,也被驱赶着击杀掉落了下来,却是一名拿着燧发铳的北兵,随即又被泄愤式的剁成肉泥。

  然后,城楼的另一边突然传来大声的喧哗,然后又变成震天的惨叫和惊呼声;大片的烟雾和火光,随着建筑和人体被烧焦的烟臭味,迅速在墙后的位置升腾起来,又被风向吹到了他们这边城头上。

  顿然将这些原地待命和休息的将士们,笼罩在一片激烈的呛咳声中。

  又花了好些功夫和时间才重新打开不远处的城门后,脸上已经被熏黑的索超及其部下们,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在汜水关这段突出部的城头已经彻底失守无可挽回的情况下,那些守军已然采取了某种预置的断后措施,而令后续追击的生力军吃了一个大亏。

  他们在城墙下准备了一条木板铺盖的油槽,在守军退却前打破遮盖让这些混合了火油的油料流淌的满地都是,然后当部分断后的守军,站在这些木板上且战且退之时。

  最后不分敌我点火焚烧起来,顿时将乘胜追击的南军将士给烧了个焦头烂额,

  而被大火阻挡和分隔在外关城下的追击部队,还遭到了隔着火场的北朝铳军列阵以待排射反击;当场避无可避的死伤累累,好几个营头所属溃不成军当场散了架子;负责率领他们的左统领,东南路军中人称“百胜将”的韩涛,亦是被数弹所中阵亡当场。

  而威宁军的第三统将虞辛,人称“虞豹子”的猛将,亦是因为身先士卒冲的最快,结果被大火隔断在外关城的另端,而在敌众的围攻下几乎尽数全灭。

  于是,索超这样率先登城并且平四站稳脚跟,而为大军打开通路的先登勇将,就成为了军前为数不多值得大肆嘉奖的亮点,和用来鼓舞和宣传的典范事迹了。

  由此,也奠定了他这个“急先锋”的名头和新绰号。

  只是,尚且有所美中不足的是;把他召集过去的本军统制官周子虞,虽然充分肯定了他的登城之功,拍着胸口保证和嘉勉他的功劳;

  但也隐约表示了,对于他在战斗中主动招唤,前军所属将士来帮忙的行为,多少表示了某种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的异议,以及只能下不为例的态度。

  然后,他就的处理一下自身的问题了。别处的伤口都还好办,以他的级别和功劳军中有得是妥善处置的办法;但是那处圆护被打碎,又嵌入胸前皮肉的伤创,就有些棘手了。

  因为虽然伤的不深,但打破的圆护碎片和铅子一起,都可能嵌在皮肉里,用寻常手段和器具是无法完好取出来的。

  而眼下军中最擅长处理火器创伤的,无疑是同样以运用火器著称的前军所部,因此,几个部下搀扶这索超,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城下后方的前军驻地。

  而作为某种意义上的难兄难弟,他在战地救护营里遇到了前来换药的郦琼,只觉得脾气相投而一见如故起来的种种故事,却又是后话。

  与此同时,在“只有火器才能对付火器”的命令下,来前军的大队铳兵也得以开上已经夺取的外关城楼,开始占据了制高点而与那些退守内关城的北军,密密麻麻的隔空对射起来。

  稍后的准备的延迟之后,震耳的爆炸声和轰鸣也在管城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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