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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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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的时候,在狭窄的寺后小径中,我们与另一行人擦身而过,老幼皆有,看起来就是一群出来游春的家人。

  坐在后堂阶下的几上,享受寺僧端上的苦茶。

  “你许愿了。。”

  我轻轻捏了捏抱头蹲的手心。

  “嗯。。”

  “能告诉我么。。”

  “只想生生世世都和阿夏在一起啊,”

  她抬起眸子,认真的看着道

  “那我教你唱首歌吧,”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就叫《生生世世》。。”

  “爱就爱就心甘情愿总是难忘现在和以前”

  我轻轻哼声道,某种熟悉的东西似乎开始复苏,又慢慢的胀满眼眶。

  “谁是谁非都不要亏欠全心全意天天年年

  爱就好像昙花儿一现稍纵就会消失不见

  幸福在一线之间有苦涩才有甘甜。”

  “你甘愿就不能自顾尊严

  委屈在所难免千万不要踌躇不前。”

  “想他想他就去吧

  是缘没有人可以改变

  走吧跟他海角天涯

  是缘就会完完全全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想他想他就去吧

  是缘没有人可以改变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抱头蹲跟着我,像是和声般的将一曲唱完,然后我才发现,被表情各异的几名和尚和香客给围观了,当着这些出家人,旁若无人的唱这种现代风道直白的情歌,未免耻度有点高了。

  饶是我自觉面皮极厚,也不得不落荒而走,却被一名寺僧拦住,不由有些忿怒,妈蛋你这些秃驴还想纠正风化吗,额

  “还请烦扰一二。。”

  却见他他郑重其事的合十施礼道

  “善士唱的这首白词子,颇有新乐府之风,”

  “。”

  我愣了一下。

  “可容小寺善录为题。。以资留纪”

  “嚒。。”

  我的表情一下变成囧,这时什么梗啊,这一曲唱的,这里的和尚都集体思春了么

  风卷旗也赶紧瞅了过来,附耳几下解释我才多少明白,

  原来这余杭之地,亦为风化荟萃艺文鼎盛之地,常年熏陶之下,佛门僧众亦不乏能歌作词之辈,得名士点评题赠,或是偶留一些传唱之作,也是一种风尚,倒是我玻璃心,大惊兄了。

  “却也无不可,只要不具名就行。。”

  我相应回答道。

  “多谢善士。。”

  他再次一礼。

  “小僧信明,添为法堂座主。。”

  “还请堂内奉茶。。”

  香茶果品,摆了一桌,信明作陪,我让抱头蹲又唱了一遍,看着他们郑重其事,逐字逐句记下来的样子,却已经有重节操已经掉光的错觉。

  “我曾经在别地,听过灵隐寺的传闻。。”

  既然对方这么客气,礼遇隆重,我也干脆买一送一的给点添头。

  “多半是关于一个游戏人间法号道济的高僧。。”

  然后我,说了几个济颠和尚有关的佛门惺事,什么水井飘木啊,什么抢亲救村啊,就让他们的表情变幻,的颇为精彩。

  最后他们几乎是敲响了钟鼓,由须发皆白长期修行不见客的主持率领,口口声声的把我当做有大慧根,夙世善缘的居士,给亲自送到了山门外,确实我从未想到的礼遇。

  嗯,空口白牙创造历史的感觉,让人颇有些飘飘然。

  却看见我们叫来的抬子不见了,一架马车正好堵住了过道,风卷旗不由有些警惕的挡在我们身前,那些同伴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聚拢在我们身边。

  “这是你的东西么。。”

  随着一个清吟动人声音,一直藕白葱嫩的首从青缎的链子里探出来,

  这只手中捏着一个彩色的同心结,似乎是先前三生石上,抱头蹲给系上去的。

  见到这东西,她的小嘴一下最撇了起来,露出某种垂悬欲滴的表情。

 …

第七十二章 一山不容二虎

  “喂喂,马上道歉”

  我管你是谁,怎么能这样随便折腾,我家小女孩儿的情怀憧憬之心。

  “刚才那首词曲也是你做的。。”

  对方继续道,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关你屁事。。”

  我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对着风卷旗,做出一个准备好动手的示意,

  “你就是林有德?、阿姆罗?还是夏亚?。。”

  我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左右顾盼,这是逼我暴起行凶,杀人灭口的前奏么。重新挥手让风卷旗推开,我冷声道。

  “你是什么人。。”

  帘子突然被掀开。

  “你不知道老娘找你找的很辛苦么。。”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正在上座,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首先看到的是一袭藕色的长裙,然后裳群裹出的细细腰肢,衬托着肤赢若霜、面嫩如玉,柳眉纤毫,正是所谓的明眸善睐,秋水如泓,

  只是黑白分明双瞳幽深中,闪烁出某种狡黠灵慧之光,不由让人感叹,真的好荫啊,只是她开口说出来的话,让我有些目瞪口呆。

  “罗家的不肖子,满脑子古怪念头的夏哥儿。。”

  “八叶罗氏的奇人,东婆罗洲藩的怪才首席。。”

  “么麽达,”

  听到这些,貌似熟稔的称谓,我不由气势弱了下来几分。

  “我们很熟么。。”

  “老娘找了你好些年。。”

  这是什么节奏,我的前身留下的风流债么?还是千里寻夫的大秀未婚妻,一时间我脑袋里如浆糊一般的记忆泛起,却又找不到可以对号入座的。

  “到处惹了一堆烂事,然后害得我的手下疲于奔命,”

  “整个北地一半的人,都在传说你的名字,另一半人准备不择手段捉你领赏,死活不论。。”

  “连带我派去寻你的人,都折损了不少。。”

  她几乎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叫骂,只是那种荫萝的外表,加上叮咛脆嫩的嗓音,让人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倒像是急吼吼的小喵,挠着裤子冲你撒娇一般。

  她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状况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吐出一句让我大惊失色的话来。

  “或者说,我该叫你。该死的萝莉控?”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的雷击一般,让我长大了嘴巴,惊骇的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穿越者流毒的时间线,有些超前的用语,也不足为奇,

  却忍不住伸手摸向挂在内里的手弩,却摸了个空,才想到放在馆舍里,又摸到十娘送我的那只“青鸾”,计算了一下暴起突袭挟持的距离和可能性。

  然后坐在马车内的她,嘴角微微挑起一线,又吐出一句话。

  “萝莉有三好。。”

  这几个字眼,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然后我像是神差鬼使的喊出来

  “轻音,柔体。易推倒。。”

  “御姐有三好。。”

  就像是对上切口一样的,我紧步上前,突然大声道

  “啤酒、泡澡、吃嫩草;”

  对方迟疑了下,有些低声的回答道

  “女王有三妙:”

  “木马、蜡烛、皮鞭操;”

  “无口有三招:”

  “眼罩、绷带、表情少;”

  最后一句话对完,我不由是松了一口了,至少彼此年代相去不远。

  然后变成,某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俳徊和犹豫,乃至戒惧和警惕的复杂心情,我又追加了一句。

  “一山不容二虎。。”

  “除非一公一母。。”

  对方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

  “我猜果然是你,南海藩的奇形种,,。。”

  “同志,。。”

  “闭嘴,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逃避社会义务和人类进化本能的扭曲生物。。”

  “好吧,不知道这位同学,”

  我换了个说辞

  “你是乌有、猫扑、还是天涯的人。”

  “老娘又不是公知小清新了。。也没有上微博刷智商下限的爱好。。”

  “那就是红袖、晋江。。还是凤仪的同仁、”

  “老娘只耽不腐好么。。平日也混混超大、铁血的,对了,还有只基不腐的龙空,以及军网最黄,黄网最军的那个。”

  “不知是南朝,还是北朝,。。”

  “当然是南北朝大战了。。”

  好吧,我真是用泪流满面,也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喜欢泡网的妹子虽说看起来不少,但是对军史有兴趣的,那就是翎毛凤角了。

  如果再除掉那些真假难分的人妖马甲;或是只会撒泼打滚来卖荫,或是众口猎奇来博眼球和关注的类型;以及经常用捏蛋蛋之类生理卫生炫耀贴来屠版的女汉子;借着讨论历史来卖腐,号称无物不可歪的非正常向;喜欢发明历史真相的小清新;屡屡被钓鱼贴给刷下限的脑残清粉、果脯女之外,

  剩下来的三观和学术功底比较正常的类型,放在十多亿人口基数里,那真的就是比大熊猫还要珍惜的生物了。

  而在我穿越之后还能遇到一个,那简直就是突破时间论和空间奇点的神奇概率了。不过还有什么比穿越这种东西更神奇的呢。

  当然了,在现实中,究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玩玩,还是老乡喊老乡,背后来一枪什么的,就取决于我们的厉害交涉最终结果了。

  “罗夏,另一个名字,叫王阳明。。海大留校僧。。魂穿”

  我想了想,重新介绍道

  “宇文萝萝,曾名。。不重要了,勉强算个小白领把,也是魂穿”

  “幸会幸会。。不知道你之前找我做什么。。”

  “你真是穿越者么。。”

  她忍不住白了我一眼,

  “当然考虑如何让两个穿越者,资源优势互补在这个乱世,如何联手更好的活下去了。。”

  好吧,我居然被鄙视了,片刻之后,我发出了解除戒备的手势。

  “你还真是个不可救药的萝莉控啊。。”

  她看了眼一脸紧张的瞪着自己,仿佛生怕重要东西,就要被人给夺走的抱头蹲。

  “眼光不错。。水准很高啊。。”

  “彼此彼此,不要告诉我你其实是天山童姥的隐藏属性。。”

  “起码穿了个好人家,重新来过的感觉如何。。”

  “好个屁,从胎里出来,就只能意识不清的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能走路以后,还得任人摆布,依靠本能反应做点动作,就一群人大惊兄的围观,然后长大点,就要和一群勾心斗角的家伙虚以委蛇。。”

  “那不是穿越女,最梦寐以求的宫斗宅斗套路么。。”

  “求你妹啊,老娘几次差点都被人坑死掉,一开始只能靠装可爱懂事,来从长辈那里获取保护和偷偷积累可用资源。。”

  “你知道相比你们这些天经地义就能承袭家业的男人们,”

  “作为一个女孩子被人赞扬聪慧晓事,要管上这么大一摊子家业,暗地里会有多么辛苦和艰难么。。”

  “一大堆虎视眈眈的亲戚,动不动就想找个由头,把你外嫁个好价钱,顺便名正言顺的分掉你名下的东西。。”

  “你们罗家的纷争,你想逃避就可以不负责任的跑到广州去,老娘可没地方逃啊。。”

  “暗地里多少人咬牙切齿的盼着老娘出错,然后好打发出去做一个漂亮摆设和生孩子的工具”

  “老娘卖荫装可爱无害,装的连睡觉都在做噩梦,你知道么。。”

  她是如此的苦大仇深,说到后来,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做一个被动的听众,可以深切的感受到,这些年太多东西积压在心底,没有合适对象沟通交流的苦闷和郁结。

  像是山洪暴发一般,诉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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