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医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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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倾颜这般年纪,才被人调戏,又急又羞,却无计可施。
崇睿抚着额头,很是头疼,他拿着筷子正要出手,却见空气中传来一声锐器破空的声音,直逼青山老人而去。
青山老人吓得大叫一声,“娘哇。晓芳,你这是要谋杀亲爹啊!”
“你这个色老头,那是王妃的母亲,你这般无礼,揍你哦!”说着,晓芳呲着牙还扬了扬小拳头。
青山老人一听是子衿的母亲,便羞红着脸说,“那个,不好意思啊!啊哈哈哈哈哈”言落,自己干笑了几声。
赵倾颜素来大度,见他与崇睿和晓芳都姿态亲昵,便知他与他们关系一定十分密切,更是不会计较,屈膝给他行礼说,“前辈客气!”
青山别扭的躲到晓芳身后,子衿拉着赵倾颜坐在崇睿身边,柔声说,“母亲,您也吃些吧!”
“不用,你且招呼两位前辈用膳,好早日给崇睿解毒!”
“诺!”子衿听话,便招呼两人吃饭去了。
平素青山老人与清虚老人吃饭最是闹腾,可今日却奇了怪,两人居然都十分老实,各自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谁也没去说面前抢食。
崇睿这人性子虽淡,但是有些时候也很是不厚道,他听见两人悄无声息的吃饭,勾唇凉声笑道,“今日清虚前辈与师傅吃饭倒是安静得让人不习惯,怎么,两位去苗疆学礼仪来啊?”
清虚睨了崇睿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吃饭。
青山老人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臭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子衿轻轻的扯了一下崇睿的衣袖,示意他闭嘴,然后柔声问,“师傅,你们拿药辛苦么?”
青山老人示意子衿将她面前的香辣鳝鱼端给他,夹了一筷子后才说,“拿药不辛苦,我们正要回来的时候,偶遇刚烈的大儿子在苗汉分界上,嗯,那个啥了一个汉女,我们俩气不过,又折回去,将你交代的事情彻底给你办妥了,我们才来,现在刚祁已然是苗王接班人。”
“那刚珏呢?”子衿答应过刚哲,一定不会放过刚珏与刚珀的。
“哎!被清虚削了命根,放在城外的一个破庙里,等着你们家侍卫自己去了结他,但是那二皇子十分聪明,我估计他还有后招,暂时我们也动不了他,只能让刚祁自己想办法了。”
茴香一听两位老人将人给刚哲带来了,激动得跪在地上给两位老人叩头,“刚哲大哥去了锦州,不能亲自谢过两位,茴香在此替刚哲大哥谢谢两位。”
青山挺喜欢茴香,见她替刚哲谢恩,便知道她与刚哲关系已然不一般,他怒气冲冲的对着暗处喊,“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茴香这么好的丫头,竟然让那小野人抢走了,你们是要气死为师么?”
茴香听他说刚哲是野人,便不乐意了,她站起身来,跺着脚指着青山老人说,“前辈,您不许这般说我刚哲而大哥!”
子衿失笑,“还真是家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你这都还没成亲呢,便护短了呀!”
被子衿这般一调侃,大家便都笑了起来,茴香见大家都笑,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跺着脚跑开了。
清虚吃完饭,净手之后便淡淡的说,“将崇睿扶到榻上去躺好,让下人准备三桶热水,一个热水桶里加酒,一个加醋,一个加盐!”
晓芳一听咂舌,“啧啧啧,清虚前辈,您这是要卤了我师兄么?”
清虚拧眉,眸色凉凉的看晓芳,晓芳却不惧他冷眼,接着问她爹,“爹,还要油么?”
青山老人呵呵笑,“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清虚不会与晓芳一个小辈计较,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青山同他耍白痴,“你在多说一句,你便自己替你徒弟解毒!”
青山老人一听就来气了,扯着嗓子喊,“清虚,别以为老子会怕你!”
“那你来!”清虚说着,便要起身走人,子衿吓得赶紧叫住他。
“前辈……”
青山却暴跳如雷,“来来来,我们先打上七天七夜!”
子衿简直哭笑不得,他们两说打七天七夜,绝对不是说着玩,他们是真的能打上七天七夜。
“前辈,师傅,子衿求二位先将王爷的毒解了可好?”
清虚这人性子虽拧,但是答应的事情却也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你留下,让其他的人出去。”
“多谢前辈!”子衿说着,便对晓芳使眼色,让她将青山老人弄出去。
晓芳会意,拉着青山老人的手就往外走,“爹,我发现一个赌钱的新地方,可好玩了!”
青山老人一走,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清虚老人拿着从苗王城带来的一个茶色的罐子,也不知里面的解药是什么。
“将他的衣服除去,然后扶他到加了醋的桶里。泡上片刻,直到他的皮肤呈紫色,再将他放到加了酒的桶里。”
子衿依照清虚的指示,先将崇睿放到加醋的桶里,看着他的皮肤在桶里发了紫后,连忙将崇睿扶起来,放到加了酒的桶里。
清虚老人见崇睿进了浴桶,便打开那土罐子,将里面的东西倒进桶里,子衿见那些东西是活物,便凑近了看,却见一条条大得吓人的水蛭,在加了酒的浴桶里疯狂的扭动,全都朝着崇睿身上窜。
子衿虽然是个医者,却从未见过这般治疗的方式,吓得瞳孔都忍不住缩紧,崇睿被那些水蛭同时攻击,疼得脸上泛起了豆大的冷汗,可他却十分的坚毅,即便疼成这样,他也没有喊叫出来,而是咬着牙忍着痛。
清虚与子衿都关注着崇睿身上的水蛭,直到那些水蛭都吸满了血,他才让子衿将崇睿扶到加盐的浴桶之中。
水蛭遇到盐水,便纷纷从崇睿的身上掉下来,挣扎了几下便死在桶里。
“将他扶起来,用这白色的瓶子里的药给他擦拭伤口,然后从棕色瓶子里每天拿一粒药给他服用,连服七日,七日之后,再给他开些清火明目的药,待余毒清理干净,他的眼睛自然便能复明了。”清虚说完,淡淡的整理衣摆说,“给我安排地方休息,乏了!”
“好,墨影大哥,劳烦你带清虚前辈去后院休息!”
墨影从暗处走出来,冷冷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未说话。
子衿见崇睿还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便知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她拿了手绢,温柔的替崇睿擦拭汗水,“王爷,辛苦了!”
“你比我更辛苦,这些日子一定清减了不少,替我处理好伤口,你也早些休息!”崇睿握住子衿的手,只觉得她的手都不像以前那般柔滑,定然也是瘦得脱形。
“好!”子衿给崇睿处理好伤口,给他换了干爽的衣服之后,才挨着他躺下,崇睿与子衿十指紧扣,温柔笑着。
看他这般眉眼如画的模样,子衿觉得内心十分的平静,她已经许久不曾享受这样温柔宁静的时光,不管明天起来,要面对多大的风浪,起码此刻,子衿的心情十分平静。
“怎么不睡?”崇睿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他不禁想,此时子衿的眸子,该是怎样的灿若星辰,该是这样的缱绻柔情。
“崇睿,谢谢你那么坚强的活着!”子衿说罢,便鼓起勇气,轻轻的在崇睿的唇上印上一个香吻。
崇睿失笑,“你这般撩我,可是想好了要负责的?”
子衿被崇睿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她伸出小脚轻轻的踢了崇睿的小腿一下,“王爷又不正经!”
“我想抱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若是去抱别人,才叫不正经!”崇睿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历来都是高居榜首,这点子衿倒是不怀疑的。
“王爷的伤,不宜妄动,我还是去隔壁找母亲吧!”子衿真怕惹火了崇睿,他这一晚上都睡不踏实。
崇睿却扣住她的腰,柔声说,“不许,你得陪着我,我夜里要起身不方便!”
“我让唐宝公公守着!”子衿说着便去掰崇睿的大手,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一抹娇羞,还有一抹无奈。
崇睿当然知道子衿发现他已然动情,可是老夫老妻的,他也不似开始那般别扭,大大方方的承认,“这是正常反应,不许笑话我。”
原本子衿倒是没打算笑话他,可他这般委屈的说出来,子衿却不自觉笑开了,听见她如铜铃般清脆的声音,崇睿气闷不已,呲着牙便咬了子衿的耳朵一记。
子衿耳朵最是怕痒,崇睿一咬,她便缩成一团窝在崇睿怀里,“睡觉,睡觉。明日定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赶紧睡觉。”
哎!
崇睿哭笑不得,他想逗弄一下子衿,结果却害苦了自己,何苦来哉?
一整夜,崇睿便在这甜蜜的折磨中度过,子衿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大清早,魂归便匆匆忙忙从修罗殿赶到睿王府上来,子衿与崇睿都未曾起身,他便站在门口嚷嚷,“崇睿,起床!”
崇睿刚睡下没多久,便被吵醒,他十分不快的拧着眉要起身,子衿连忙将他按住,“王爷你要多休息,我去!”
“他若敢说话不干净,便给他点不能人道的药,看他如何祸害姑娘!”崇睿素来记恨魂归对子衿说话没个正形。
子衿苦笑,“王爷,大清早的吃醋捻酸,对身体不好!”
崇睿将子衿拉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通,“为夫便是要拿醋篓子泡着,酸死他去!”
“出来。老子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出来别后悔!”
魂归刚喊完,子衿便整理好衣服,拉开了琅琊阁的大门,她嫣然一笑,露出一排编贝般的牙齿,两个梨涡甜甜的挂在嘴角,看上去气色不错。
魂归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奶娘的,慕子衿,我发现你这恶婆娘,越是作恶,越是气色好!”
魂归的话刚说完,刚哲的破云刀便从门外飞了进来,紧跟着,一脸冰冷的刚哲领着茴香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若再敢说一句秽语试试?”刚哲话不多,要他说话,他一般都是在放狠话。
魂归却是不怕死的,调笑一般的看着茴香,“啧啧啧,小香料,想哥哥没?”
茴香一跺脚,“你若再这般胡闹,刚哲大哥真要撕你嘴巴了。”
“啊!”魂归将自己的拳头放进嘴里,故作惊讶的说。“小香料,你关心哥哥,爱护哥哥是不是?”
子衿见他越发无状,担心惹毛了刚哲,刚哲真的削他一顿,连忙问他,“魂归大哥大清早便着急忙慌的赶来,可是有何要事?”
“老子是来与你谈生意的!”自从上次无端被墨影诳走三千两后,魂归便一直打着主意,要从子衿这里将银子诳回去。
子衿一听说他要谈生意,心里便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怎么,有人去找魂归大哥买我们的命了?”
魂归俊脸一垮,恶狠狠地说,“慕子衿,你能不能不要这般聪明,老子还能不能给你来点惊吓了?”
子衿哭笑不得,“魂归大哥,你就不能正经与我说话么?”
“好,正经!”魂归说着,便真的一本正经的说,“昨日有人去修罗殿,出高价要买二十个平民的性命,我得知后,不许属下接单。那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老子怎么可能杀他们,结果那人却说,不杀平民没关系,接着就出一万两黄金,听好咯,是一万两,要你与崇睿的性命!”
魂归整个说话的过程都十分正经,可是说起那一万两黄金的时候,却一脸的贱相,好像他干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事。
“看来,皇后等不及要杀人灭口了,魂归大哥,若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