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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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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什么?”
  “我们有机会看到她一部分的记忆,如果运气够好的话。”分析官神秘地朝宜野座笑了笑,
  “当然别抱太大希望,材料有限,如果有也只是很短很短的记忆。”
  “从多久以前开始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无休无止地下滚,
  唐之杜志恩看了看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全部完成可能需要一周的时间,你知道最近课里在忙新的标本案,这件事只能趁着机器空闲时暗地里做。”
  “多谢了。”
  “工作上的事情,我自然应该留心,宜野座先生谢我干什么?”唐之杜志恩从自己的私货里翻出一包姜糖饼干,抽开包装递到宜野座面前,“还是说,你终于承认自己有私心咯?”
  监视官被问得僵在一旁,趁着推辞分析官的甜点的功夫,马上恢复严肃的口气,隔着眼镜眼神不悦地提醒:
  “注意你的言行,分析官。”

  第二十章

  华丽精致的壁炉里炉火通明,泉宫寺丰久转动略显僵硬的眼睛看向他尊贵的客人,
  “让烟草在冰冷的尸骨中燃烧,化为美妙的化学烟雾刺激不断衰老迟钝的大脑神经,如此一来,庸俗的肉体也会随着从心灵开始重新变得年轻起来。”
  明灭不定的炉火映照下,全身实现义体化的泉宫寺丰久如是道来,手中把玩着用王陵璃华子尸骨制成的烟斗。
  “西比拉先知系统———这种称呼起源于古罗马诗人奥维德在《变形记》中的一段传说。”背对炉膛而坐,桌子另一端银白色头发的男子对庄园的主人这样说,琥珀金的眼眸里闪烁着愉悦的光彩,
  “光明之神阿波罗爱上了可以预言的女巫西比拉,他答应能够替她实现一个愿望。西比拉抓起一把细沙,许愿自己生命的时光能够像手中的细沙一样多,可是她忘记了容颜的衰老,最后变成一个不死的丑陋女巫。关于肉体与精神这样永恒的话题,西比拉系统又会给出怎样的答案呢?”
  “拥有这样灿烂辉煌的思想,为什么不借助义体化让它永久的散发光芒呢,槙岛君?”
  “法律可以被罪犯忘记、自由可以被奴隶忘记,所以对我而言生存与死亡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并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事实上,我更愿意享受在有限的生命中挑战游戏的快感———”
  “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没有人不是孤独的。”始终微笑的男子将手中的剃刀展开,锋利的刀刃闪过冰凉的光,“所以我更喜欢人与人之间的游戏,我享受二元对立。”
  “安全局的人似乎已经发现您的蛛丝马迹了呢。”
  “都在意料之中,真正的游戏才要刚刚开始呢———”
  —————
  刑事课一系的办公室里,六合冢弥生将查到的线索放在屏幕上。
  “公然的刻意挑衅吧,冒充樱霜学院的退休教师柴田幸盛,却又留下可以让我们轻易查实的破绽。”縢秀星靠上椅背,看过柴田幸盛本人,再对比佐佐山留下的那张模糊的照片,那个叫做槙岛的男人实在是足够张狂,似乎所有人都是他获取愉悦的游戏对象。
  监视官盯着屏幕,眼镜上的折光将他正在压抑的火气放大具化。
  门开了,征陆智己看着走进来的狡啮慎也和常守朱,心里发出一声无奈地暗叹。
  “听说你带常守监视官去见了杂贺让二?”宜野座闻声从座位站起来,径直走到狡啮慎也身前,目光凛冽让人感到极度压迫,
  “对。”狡啮慎也看着对面的监视官,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
  “那个,宜野座先生……”常守朱想要说些什么,
  “自己堕落成今天这个样子,还想把别人拖下水吗?”
  “她是一个监视官,常守有她的选择和判断,难道在你眼里她只是个小孩子吗?”
  两个人长久以来未能调和的矛盾再度找到爆发的出口,站在一边的常守朱来回看着快要吵起来的两位前辈却一句话也插不上。
  “你以为她和你是一样的吗!”监视官立刻接道,
  “等等,宜野座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我就是个孩子?”虽然清楚自己作为新人,很多时候显得幼稚可笑,但宜野座的想法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可事实上你就是个孩子!”监视官立刻将眼神扫到她的身上,“是什么都不明白的黄毛丫头而已!”
  上学时从未遇到这样不加掩饰的表示,常守朱被前辈直白的语言惊得一颤。
  “你以为为什么要分监视官和执行官?”宜野座将自己对狡啮慎也的不满借着教训新人的机会全部发泄了出来,“不就是为了保护正常人,在侦查中不冒心理指数色相浑浊的风险吗?”
  “因为有这些再也无法回归社会的潜在犯挡在前面,你才能在保护自己内心的同时完成任务!”
  “———这根本就不是团队合作!”常守朱仰着头反驳,“解决案件和保护自己的心理指数,到底哪个更重要?”
  到底哪个更重要?像某个自信到把性命都不当成一回事的人最后被处决?像某个固执己见陷进泥沼再也无法回头的混蛋那样做个受人侧目的执行官?
  “你是想放弃自己的职业生涯吗?”监视官的声音放低,阴冷的让人压抑,常守朱听到这里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想让至今为止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吗?”
  从小接受着西比拉的思维熏陶,常守朱一直以来遵循着它的指导生活、学习、就业,色相的浑浊就是西比拉对公民的变相否认,不管这中否认是否应该遭人鄙视,但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
  常守朱的意念因为根深蒂固的价值观而动摇,但内心里始终有一种想要驳斥的冲动,让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无视下去。
  “我确实是一个新人,宜野座监视官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前辈。”音量徒然提高就连语气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原本低下头做工作刻意回避的其他人震惊地看向常守朱,
  “可你不要忘了,我们在职位上是平等的,我的色相我自己会管理。就算你是我的前辈,可在办公室、在执行官的面前,请您不要说这种怀疑我工作能力的话!”
  宜野座站在对面盯着常守朱,眼眸一片深绿看不出想法,就在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时,监视官收回目光绕开他们走了出去。
  明智地选择离开,宜野座没有让人看见自己最后眼里的失落。
  没有人愿意去理解他的痛苦。
  “竟然说这样的话……”常守朱气愤地转身,冲动地跨出门外。
  始终坐在一旁的征陆智己放下茶杯,不声不响地跟了出去。
  “喂,小姑娘。你想去哪里?”
  “我要去向局长抗议!”常守朱气冲冲地快步向前走,前面是一个转角。
  “算了吧,小姑娘。”经过的时候用手背碰了一下常守朱,征陆智己越过她慢慢悠悠的走向休息区的落地窗,从这里可以看见这个楼层的露天天台。
  冲头的火气被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消减下来,常守朱没再往局长办公室那里走,长出一口气走过去坐在长排座椅上。
  年长的执行官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两瓶咖啡,递给坐在那里的常守朱一瓶,自己走到落地窗前,外面起了风,天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监视官,倚着玻璃围挡。
  “宜野座监视官啊……他的父亲是一个潜在犯。”
  “哎?”常守朱在这一点上竟然一点都不了解,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做刑警的父亲因为色相恶化被系统认定成潜在犯,就被抓走了。那个时候系统刚刚投入运行,还没有执行官这种职位,很多警察因为没能控制好自己的状态就被隔离了起来。那时对潜在犯有很严重的误解和排斥,再加上没有父亲的缘故,他过得很痛苦吧。”
  “原来……是这样……”常守朱小声说着,不知不觉低下了头,她所不能够理解的,只是源于她没有过那样的经历。
  “所以他无法原谅主动犯险的行为。”征陆智己喝了一口咖啡,还真是苦涩。
  “其实是把狡啮先生当作自己重要的朋友,宜野座先生才这样的吧。”常守朱开始尝试去感受宜野座的想法,“在我来之前,有一位前辈,她也是那样的一位人吗?”
  那天一起吃饭唐之杜志恩走了以后,常守朱向六合冢问起分析官说的人是谁,六合冢没有讲太多,只是说那还是三年以前,当时狡啮还是监视官,一系有一个漂亮另类的执行官叫新井沙希,后来逃跑被二系当场处决了。
  六合冢最后特意提醒,这个叫做新井沙希的女人,在一系和征陆老爹是并列的———属于不可以在宜野座监视官面前轻易提起的人。
  “嗯?”征陆智己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那些远去的事情,“那个人和狡又不是完全一样呐……”
  “尽管都是伸元无法控制的人,但那位执行官比狡更贴近猎犬。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我们常讲的那种正义的气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如果用黑色和白色分别形容犯罪分子和监视官,那她的颜色就应当被定义为灰色吧,其实在西比拉投入运行以前,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就是这样的状态,既不好、也不坏。”
  “所以伸元一方面希望接近,说服她走上一条平坦的道路,另一方面又在躲避远离,担心自己被她异类的想法干扰。”
  “就是这样一段矛盾的关系,最终那个人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第二十一章

  宜野座又做了噩梦。
  明明前一秒还在梦中挣扎,醒来后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是很压抑,梦里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最近的色相有一些浊化哦。”电子管家在半空翻了一个跟头,举着一根手指表情认真的说,
  “建议服用心理辅助药剂控制,空闲时听一些放松舒缓的音乐也有助于缓解心理压力。”
  宜野座关掉了全息投影,淡绿色的简约风格的家居褪去,现出原本单调的原貌。
  监视官走进起居室,茶几上散落着几颗促进睡眠的药片,昨晚睡前加了一倍的药量,到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么?也许关于潜在犯的所谓谣言并不是人们单纯的愚昧,每次下班回家都很认真的做心里疏导和护理,自从被检测到心理指数上涨四个点之后又开始不停服药。
  完全没有效果,失控的色相。
  拿起一旁的药瓶,摇了摇发现已经被自己吃完。监视官打开抽屉取出未开封的一瓶,比前几日多倒出来两片,仰头吞水送服。
  终端毫无预兆地响起来,今天应该轮到他休息的。
  “伸元。”那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监视官皱眉,
  “什么事?”
  “小姑娘和狡出去遇到了一些情况,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是说狡去了地下以后和监视官失去了联络,小姑娘向本部请求支援。”
  “乱来———”宜野座清清楚楚记得今天狡没有排班,常守朱和他到底要捅出多大的篓子才肯罢手!
  监视官匆匆换上衣服,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的药瓶被带倒滚落地面,白色的药片撒落一地。
  按照常守朱提供的信息,宜野座带着执行官们来到一处废旧的地铁站,周围早就无人居住,偶尔还能听到乌鸦的叫声。
  “怎么回事,常守朱监视官?”宜野座一下车就走向常守朱,镜片反光面色阴森地质问她,
  “今天早上收到朋友的短信,她说有一些麻烦的事情要当面说。因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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