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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良缘错-第17章

小说: 重生之良缘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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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日,五皇子宋承启来侯府做客,靖南侯一家在门口恭迎,他免了众人的礼,径直到南宫弦的院子里喝茶去了。
  丫鬟奉上茶点退下,宋承启呷了口茶,抬眼道:“多日不见,世子爷可好啊?”
  南宫弦握着一卷书在窗前装模作样地看着,听言连个招呼也欠奉,沉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脸独自想着心事。
  “我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到底发生了何事?”宋承启难得见他失混落魄的样子,不逮住时机好好调侃一番,他就白来这一趟了。
  他把茶杯放下,走过去将他脸前的书挪开,瞅了两眼,似悟到什么般一拍脑门,指着他道,“你你你,该不会是思春了吧,快跟兄弟说说,你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兄弟给你支个招。”
  南宫弦扔下书卷,淡淡道:“哦,你有何高见?”
  “有道是美人不易遇,闲人不易得。既然有了中意的姑娘,何不坦露心意,求而得之,抱得美人归。”
  一席话说到南宫弦的心坎里,虽面上未露,却静等他的下文。
  “但凡女子,都爱听些好话甜言蜜语,你得夸她长得漂亮,譬如貌比西子,美若桃李朱华,又或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南宫弦白他一眼,“酸!”
  宋承启露出一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得意道:“你可别小瞧这些酸诗腐句,天下间的女子可都爱吃这一套。听兄弟的,这几个招数一使,保准佳人投怀送抱。”
  “本世子可不是你,少拿哄青楼女子的那一套来唬我。”那些倚门卖笑的女子怎能与她想比。南宫弦听他说得差不多了,朝门外扬了扬脸,“送客!”
  “你,你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就你这张死人脸,活该追不到姑娘,你个万年童子身……”宋承启指着他龇牙咧嘴怒骂几句,拂袖扬长而去。
  南宫弦才无暇顾及这些疯话,等宋承启一走,他把自己关进书房,半天也未出来。
  许久之后,随风听到书房内世子爷的传唤,推门进去,目所及处,全是一张张散落的纸条。
  他深知世子爷脾性,不该问的绝不多问,这也是他能在世子爷身边当多年随侍的原因。
  “爷有何吩咐?”随风问道。
  南宫弦从桌上取出一只折好的素笺信封,递到他眼前,“把这封信送到夏府,交给夏小姐,要快!”
  “是。”随风接过就麻溜地策马奔去东林街。
  南宫弦在书房坐立难安,觉得等了差不多一个年岁那么长的时候,随风从外面敲门进来。
  他立时从椅子上跳起来,“如何,信送去了吗?”
  随风嗫喏道:“去是去了,不过门馆说夏府有三位小姐,问我是要送信给哪一个,爷只说给夏小姐,没说是哪位夏小姐,属下怕送错人,就回来问个清楚。”
  “当然是夏府的夏大小姐!”
  “是,属下这就去送。”随风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对味,在他动火之前赶紧夺门而逃。
  南宫弦朝他的背影踹了一脚,气愤道,“还不快去,再无功而返,就不用在本世子跟前侍候了。”
  夏家宅院有两处,夏立仁家是原先的两进两出的小院子,夏浅汐家是后来扩建成的五进五出的大宅院,两家以一道垂花门相通,明面上还是一家,门馆也是同一个。夏浅汐早吩咐过府中下人,外人面前都叫夏青青为大小姐,于是乎,这封信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尚在禁足期间的夏青青手上。
  夏青青接到信先是惊讶,打开一看,信上写着,见字如面,明日酉时城南碧桃树下,不见不散,南宫弦。
  南宫弦,世子爷!他要约我见面!夏青青惊喜地忘乎所以,但惊喜之余,她亦留着心眼,说不准这信是夏浅汐捉弄她的,她偷偷跑去门馆那边问了,确为世子爷身边的随侍亲自将信送来,才松了一口气。
  夏浅汐,凭你娇柔作态花样百出,到头来,世子爷真正看上的人是我,他才不会被你的狐媚手段迷惑。
  她把那封信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夜里更是兴奋地睡不着,翌日天还没亮,她就早早起身,从衣柜里挑选衣衫,换了一件又一件,发髻梳了一回又一回,妆容绘得比任何一日都要细致。待各个细节都收拾妥当,她一看时辰,已近午时,顾不得吃午膳,就匆匆向外走。
  还没走出院子,忽然想起她还在禁足,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万一被人看见,被吵骂事小,耽误了正事可就不妙。
  她回屋找了个宽沿帷帽戴在头上,搬了个梯子从后院翻墙离开了夏府。
  南宫弦来到城南时,远远看见一个戴着月白皂纱帷帽的女子,立在碧桃树下,娇羞顾盼。此时夕阳西下霞光灿烂,为她的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微风扬起皂纱一角,隐约可见伊人凝雪般的皓腕。
  知道出门带上帷帽,倒是懂得矜持害羞了,平日里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那些市井小民谈生意,就想冲过去训斥一顿。
  他唇角轻扬,悄悄闪身过去,从她身后拥住她柔软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话音里尽是浓浓的情意。
  “我好想你。”他沉声道。
  他说这话时,心中漾起一阵难言的喜悦,原来向心爱之人表露心迹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夏青青静静地任他抱着,玉手覆在他的手背,心里好似掺了蜜,裹了糖。“自那日在堂妹的及笄宴上见过世子爷,妾茶饭不思,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世子爷。”
  这声音不对!南宫弦眉头一皱,立刻松开她,往后退出一丈远,面上已结上一层寒霜。“你是何人?夏浅汐呢?”
  夏青青转身摘掉头上的帷帽,不解地问:“世子爷,你说什么?”
  “我问你夏浅汐呢?”南宫弦的目光幽沉狠戾,冷凛不可测。  
  男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冷气息,直教她遍体生寒。她心里打了个哆嗦,摇头支吾道:“我不知道。”
  南宫弦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退回来,问她:“你叫夏青青?”
  夏青青脸上一热,含羞凝望着他,眼中满是期盼之意,“没想到世子爷还记得妾的闺名,妾荣幸之至。”
  “本世子警告你,日后你若敢动夏浅汐一根汗毛,本世子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南宫弦恶狠狠地说罢,如风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青青含着眼泪望着南宫弦离去的身影,把帷帽猛地扔掉,气得直跺脚, “夏浅汐,我恨你!”
  翌日,夏浅汐早上起来,听见下人说,夏青青昨日从外面哭哭啼啼跑回来,眼睛肿得跟桃儿似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问她也不说。
  她惦记着首饰铺子的生意,才没心思关心这些,刚下了阁楼,正步履闲适地走在院中,南宫弦从房檐上飞身而下,似踏着清风而来。
  夏浅汐刚一怔,南宫弦已到了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早被怒火烧光了理智,面色冷沉得似要将她吞吃入腹,手上的力道也在不觉间加重,“夏浅汐,你为何没去城南,还让别人代你赴约,是要耍弄本世子吗?”
  “你说什么?”夏浅汐试图抽出手,却被他用力箍着,半点动弹不得。她心里气不过,只能狠狠瞪他,“莫名其妙,快放开我!”
  “小姐,我找到呜喵了。”丫鬟的声音在月亮门外响起。
  “竟然耍我,本世子会让你付出代价。”南宫弦语焉不详地丢下这句话,身影一晃,瞬时不见了踪影。
  夏浅汐揉着发酸的手腕,挥起帕子打上旁边的山茶花,低骂一声,“南宫弦,你个混蛋!”
  

☆、唱戏

  “小姐,您听说了没有?”夏浅汐清早刚踏进酒楼,李西玉就急着问她。
  夏浅汐疑惑道:“李叔,发生了何事?”
  “每年京城的商会都要选出一个行老来主事,这小姐您是知道的。”李西玉望了望外头耀眼的天光,眯了眯眼,“往年的行老人选非东家莫属,可今年……”
  夏浅汐了然道:“今年可是有了变卦,或是有人要抢这行老的位子?”
  “正是。”李西玉颔首道,“东家富行其德,施善乡梓,当这个行老乃是众望所归,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万氏商行,非要跟咱们夏家商号一较高下,争这个行老的位子。”
  “李叔可打听到这个万氏商行东家的靠山是谁,若背后无人撑腰,定然不敢如此张扬。”
  李西玉摇摇头,“老朽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丝毫没有头绪,能做得这么隐蔽的,恐怕只有朝廷中人。这可奇了怪了,东家做事一向谨慎,从未得罪过官府……”
  夏浅汐心头一凛,莫非,是南宫弦?
  他那日凶神恶煞地来找她,那架势仿佛要将她吃了似的,到底发生了何事?
  从桃花村回来后,她跟他面都没见过,何谈得罪,许是自己多心了。
  夏浅汐颔首道:“万氏商行那边劳烦李叔找人盯着,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而已,还能兴出什么风浪来。”
  “老朽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派人去打探。”
  夏浅汐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可刚过两日,李西玉火急火燎地跑到绸缎庄来找她,禀告道:“小姐,不好了,万氏商行要公开挑衅咱们夏家商号,扬言要在酒楼、首饰铺、绸庄三处分别比试。”
  “哦,怎么个比试法?”夏浅汐放下账册,扭头问他。
  “他们说,双方要在那三个行当中选出一家来,各比试三日,谁赚的银子最多,便由谁担当今年的商会行老。老爷已经应承下来,去做准备了。老朽悄悄找人混进他们的酒楼打探过,他们的东家经营有方,新开的酒楼生意兴旺,跟天香阁不相上下。外面都传言今年的行老之位怕是要易主了。”
  “想争这行老之位,可没那么容易。”夏浅汐唇角上扬,成竹在胸道,“我自有主意。”
  在自家的天香阁用罢午膳,夏浅汐乘轿来到庆喜班,子栗报上小姐名讳,门房跑去通传,不一会,打里面走来一个青衣模样打扮的戏子,见面就是一礼,“夏小姐光临戏班,妾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戏班里摆设简陋,里面挂着一排戏服,后排设着乐床一架,几人坐于其上吹凑笙箫。
  夏浅汐边走边打量她的妆容和打扮,眨着眼睛新奇道:“姑娘的这身打扮可真漂亮,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呢。”
  说话间到了戏班后台,夕姀向中间袖手而立的一位中年男子道:“班主,这是夏府的夏小姐,上次咱们的戏全是这位小姐包的。”
  班主面露喜色,向她拱手客气道:“老朽代戏班向小姐道声谢,敝馆简陋,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夏浅汐还礼道:“妾今日来,是想以夏家商号的名义,请庆喜班到天香阁唱戏,酬金优待。”
  班主与夕姀对视一眼,皆喜上眉梢,“多谢小姐抬爱。庆喜班会全力以赴,不教小姐失望。”
  一个眉清目秀的男戏子走过来,交给班主一个檀木板子,班主呈于她,“小姐,请选些曲目。”
  夏浅汐双手接过,选了几段平日爱听的戏,目光往下,看到一出《娇娘醉》,急问道:“这出戏没听人唱过,是新近排演的吗?”
  夕姀道:“这个呀,是这几日才排的,话本子是一个落魄书生写的,我瞧着唱词不错,就买来试着唱了。”
  夏浅汐点头,“这出戏我甚喜欢,那三日内每日都要演。”
  班主让人沏了茶过来,夕姀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就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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