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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良缘错-第65章

小说: 重生之良缘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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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他手持茶盏,向南宫弦道:“世子肯赏脸前来,本王心慰。本王腿上有伤,只能以茶代酒,请。”
   
  “王爷言重,末将先干为敬。”南宫弦一口饮尽杯中酒,片刻之后,身子渐渐燥热起来。
   
  先前的那名女子扭着腰肢走过来,直接倾身坐在了南宫弦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樱唇猩红上扬,媚眼勾人。
   
  一阵浓烈的胭脂香气窜入鼻息,南宫弦只觉烦躁不已,最后一缕耐心耗尽,南宫弦脸色黑沉,毫不客气将怀中女子推开。
   
  席案“吱”一声挪开老远,南宫弦起身行礼,“末将不胜酒力,冒然失态,扫了王爷的兴,望乞恕罪。”
   
  “是这舞姬不懂规矩,世子何错之有?”端王似笑非笑,冷眼看向舞姬,“还不退下。”
   
  “是。”舞姬拢着散乱的衣衫,狼狈离席。
   
  “多谢王爷盛情,末将告辞。”南宫弦又行一礼,得了允准,由随风扶着离开。
   
  丝竹之声再起,席间一切如旧。近侍为端王斟了酒,忿忿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王爷请他来,是他的造化,如此不识抬举,竟还摆起脸子来了。”
   
  端王抬手打断,“此人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如能将他收为己用,本王可添得一双羽翼。”
   
  “是。”近侍再不多言,躬身候在一旁。
   
  这厢南宫弦匆匆回了靖南侯府,径直回了北苑。
   
  挑开珍珠帘子,绕过云母屏风,南宫弦步履轻晃着走进来,从身后抱住夏浅汐的细腰,大手伸到她衣衫前襟用力揉搓,三两下扒掉她的罩衫。
   
  肌肤猛然发凉,滚烫的热吻细密落下,带起一阵战栗。
   
  夏浅汐扭头看他,“阿弦,你怎么了?”
   
  南宫弦黑玉般的眼眸中多了一丝迷乱,斩钉截铁道:“要你。”
   
  吻了一阵,南宫弦停下,脱去身上的衣衫,将她压在床上。 
   
  “不要。”夏浅汐闻到他身上的脂粉香气,一双好看的黛眉轻蹙,想阻止,手臂却被他牢牢钳住。
   
  南宫弦想她想了一路,如何肯听,俯身吻住她的唇,手也不规矩地四处游移,揉得她有些疼。
   
  指尖突然触上一层棉巾,南宫弦霍然抬起头,眉间困惑深深,“你?嗯?”
   
  夏浅汐脸颊绯红,羞愤欲死地点点头,声若蚊呐,“妾今日来葵水了,方才就想跟你说来着。”
   
  南宫弦的脸色沉了又沉。
   
  夏浅汐抬手摸摸他烧红的脸颊,疑惑道:“你怎么了?”
   
  南宫弦伏在她身上,闭目喘息,“今日夜宴上的酒,加了助兴的东西。”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用内压着,才勉强撑到回来,我……”
   
  实在是忍不了了。
   
  夏浅汐懂得他的意思,抬手推他,“你快用冷水沐浴一下发散发散。”
   
  她可没那么大度,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她的嘴唇红润饱满,一张一合太过诱人,让他突然萌生了一个绮丽的念头。南宫弦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沉声笑了笑,还是拉过她的手探入衣底。
   
  被她伺候了两次,犹未尽兴,某处依然拼命叫嚣着。南宫弦怕累着她,干脆扯下她的亵衣,翻身下榻,转到屏风后头,用亵衣握住自己……
   
  夏浅汐面红耳赤,用被子蒙着头,尽力不去听纱帐外面传来的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南宫弦才停下,去净室沐浴回来,掀开锦被一角,躺了进去。
   
  “还难受吗?”夏浅汐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
   
  “好多了。”南宫弦脸上挂着纵欲过后的疲累,拥她入怀。过了会儿,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回应他的是夏浅汐一阵猛掐。
   
  ……
   
  雨夜,电闪雷鸣。
   
  顾念生从噩梦中惊醒,哭着喊道:“莹儿,你快进来。”
   
  莹儿听见动静,披了件粉色绣花外衫,结带都没系好,就急忙走了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顾念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莹儿,我梦见张嬷嬷了,她从湖里爬上来,向我索命来了。”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顾念生瞪直了双眼,惊恐道:“梦中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想跑却怎么都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朝我走来,掐住我的脖子。莹儿,我好害怕,该怎么办呀……”
   
  “小姐别慌。”莹儿抚着她的后背,“张嬷嬷的头七早就过了,混魄去了阴间,不会再回来的,大不了,奴婢悄悄给她烧些纸钱,化解她的怨气,让她走得安生些。”
   
  顾念生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好好,莹儿,那你给她多烧些,让她早日投胎,别来缠我。”
   
  莹儿应声:“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次日顾念生就病了,顾氏传府医给她把脉开药,将养了几日,便已无碍。
   
  莹儿从外间挑帘进来,屏退丫鬟,向歪在贵妃榻上养神的顾念生道:“小姐,您吩咐奴婢办的事,恐怕是难成了。”
   
  顾念生搭着她的手坐起,不解地问,“为何?”
   
  莹儿道:“启禀小姐,给夏浅汐熬药的下人受了世子爷命令,时刻都在药锅跟前盯着,奴婢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如此,”顾念生叹气,“真要奈何不得那贱人了么!”
   
  “虽然奴婢无功而返,但是,”莹儿靠近些,继续道,“奴婢见他们给夏浅汐熬的药不止一种,于是多留了个心眼,趁人不备,偷偷检查了他们倒下的药渣。”
   
  “哦?有何发现?”顾念生双眸带光。
   
  “奴婢家里以前是开药铺的,一些常见的药材还是识得的。”莹儿笑着道,“奴婢以为夏浅汐是得了什么怪症,检查了药渣才发现,她吃的药有两种,一种是上好的补药,而另一种,小姐,你猜怎么着,竟是避子汤呢。”
   
  避子汤?还是表哥让她喝的,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顾念生按下心头狂喜,由莹儿扶着起身,“这么大的事儿,表嫂还蒙在鼓里,我这个做表妹的,是该好心提点一下了。”
   
  北苑桃红柳绿,风景如画,枝头上的海棠一簇一簇开得正好。
   
  顾念生进来就福身行礼,“念念给表嫂请安。”
   
  她那讨好的笑脸,一如初见时那般天真无害,夏浅汐看她一眼,只淡淡道:“听说表妹病了,今日看这气色,应是大好了。”
   
  听说?顾念生从她的话里硬生生听出一股疏远味儿来。她咬了咬牙,又笑道:“多谢表嫂记挂,念念今日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跟表嫂闲话家常。”
   
  “表妹有话不妨直说。”夏浅汐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无心与她磨嘴绕圈子。
   
  顾念生拂了拂耳边发丝,哦了一声,“张嬷嬷前阵子去了,姑母好生伤心,念念就想着若是府里有了喜事,姑母就该高兴了。”
   
  “喜事?”夏浅汐防备地看向她。
   
  顾念生看看夏浅汐平坦的小腹,状似无意道:“念念的意思是,若是表嫂怀了身子,姑母定然高兴。”
   
  她与南宫弦成亲已有大半年,她这肚子毫无动静,顾氏每回看她,眼中尽是失望之色。夏浅汐被戳中痛处,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表妹若没旁的事,就请回吧,我累了,想歇着了。”
   
  “表嫂先别着急赶我走,念念还想跟您提个醒。”顾念生面带讥诮,“听说表哥常给表嫂喝些补药,是药三分毒,喝多了总归不好,表嫂可要仔细些。”
   
  夏浅汐是聪明人,顾念生知晓不用说的太多,她会自己琢磨透的。
   
  “这个时辰姑母歇过午觉该醒了,念念要过去伺候了,这就告辞。”
   
  顾念生走后,夏浅汐便叫了子栗来,“你把我的药拿出一些,去侯府外头找大夫给我验验,看看是治什么的。”
   
  顾念生含糊其辞,说的话半真半假,可能是她知道了什么。
   
  要是她有什么病症,阿弦又瞒着她……夏浅汐心里不安极了。
   
  “是,小姐。”子栗福身往外走。
   
  “子栗。”夏浅汐又叫住她,嘱咐道,“当心别让人瞧见了。”
   
  “哎。”子栗应声去了。
   
  南宫弦回来时,就见夏浅汐木然地坐在太师椅上。
   
  南宫弦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怎么了?”他关心道。
   
  夏浅汐挣开他的手,直截了当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给我喝避子汤,为什么不告诉我?”
   
  南宫弦愣了愣,目光未有躲闪,“御医说你身子虚弱,要调理好了才能受孕。是我不好,不该事先瞒着你,我也是怕你多想。别着急,孩子以后会有的。”
   
  “不,阿弦,你不懂,你不懂。”夏浅汐拼命摇头,“那天,我见到一个老公公在跟他的孙子孙女玩耍,他说他为了孙子孙女才肯好好活着,我就想着赶紧怀上身孕,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爹看着外孙心里高兴,兴许他的病就全好了。可是,你却给我喝避子汤……”
   
  “汐儿。”南宫弦抱住她,温声轻语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我只是担心你。比起孩子,你更重要。”
   
  “阿弦,我有些累,想静一静。”夏浅汐推开他的怀抱,独自去了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嘻嘻。


☆、青青    
   
  南宫弦使出浑身解数; 哄了一晚上都没把人哄好,翌日夏浅汐就禀明顾氏,带着丫鬟子栗和子姝回了夏府。
   
  南宫弦没有急忙追过去,而是写了封书信命人送去五皇子宋承启府上; 叫戚索索去夏府陪陪闹别扭的世子妃。
   
  侯府的东厢房里,顾念生听到夏浅汐出府的消息; 脸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 “这就给气走了?她还真是小肚鸡肠,狭窄器量; 从此得了表哥的厌弃才好呢。左右我跟姑母都不喜欢她,眼不见为净,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回来。”
   
  那样的话; 世子妃的位子空出来,她就不用委屈当个侧室了。
   
  “小姐说的是; 夏浅汐有什么资格留在世子爷身边,世子妃的位子原本就该是小姐您的。”莹儿奉承几句好话,讲起了夏青青的事,“小姐; 夏浅汐的堂姐飞鸽传信给奴婢,说她的脸快到时候了,想问小姐要维持容貌的药呢。”
   
  “这么快又到一个月了。”顾念生笑容微敛; 走到窗台边上,揪了雨过天青色花瓶里的一朵垂丝海棠的花瓣烦心地撕着,“当初花了那么大的价钱给她弄了一张全新的脸; 还打点银子把她送进夏府,是她自己不争气,混了这么久至今仍是个三等丫鬟,连接近夏浅汐的机会都没有,竟还有脸来跟我讨药。”
   
  “那药百两银子一颗,就是做生意投下去,也是该图个回报的。”莹儿陪着小心,“是她自己没用,怨不得别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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