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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重生之良缘错-第67章

小说: 重生之良缘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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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告诉你,她是被我扮作秦蕊的鬼混给生生吓死的。怎么样,夏浅汐,没想到吧?”夏青青得意洋洋,“那天二叔有事出门未归,正好给了我可乘之机,就连老天都在帮我,哈哈哈哈……”
   
  “你……我娘……”夏浅汐被她的话刺得心头绞痛,胸口急剧起伏,一口郁气有些喘不上来。
   
  夏青青开怀大笑几声,嘴角突然冒出一缕黑血。
   
  一旁的影卫屈身查看她的面部和手上的指甲,拱手禀告:“爷,她服了毒。”
   
  南宫弦眼底闪过一抹暗流,当即吩咐:“ 快传御医,不能让她死,单凭她一己之力,不可能那么轻易混入夏府,一定有人在背后主使。”
   
  夏青青抬手摸了摸脸颊,腹中掀起剧痛仍然扯起嘴角笑了笑。
   
  还好,在死之前,维持容貌的药效还未到,这般模样下了黄泉,叔母也认不得她,不必担心找她算账了。
   
  她不要再顶着一张丑脸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就算躲过南宫弦影卫的搜捕,顾念生为了自保,也不会放过她。
   
  她不仁,休怪她不义,要玩也要玩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夏青青匍匐在地,咳了几口黑血,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前爬,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夏浅汐,我死也不要死在你的手上,我夏青青,从来没有……输过……”
   
  话未说完,她就倒地气绝身亡。
   
  南宫弦扶着泪眼滂沱的夏浅汐,怒声道:“召集所有影卫,给我严密彻查!”
   
  ……
   
  一弯冷月照窗,翠竹摇曳,细叶沙沙。
   
  侯府的东厢房内,顾念生刚歇下不久,睡意朦胧中听见一阵密集仓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是朝厢房这边走来,紧接着大门上传来重重的叩响。
   
  “莹儿,外头发生了何事?”
   
  “莹儿,莹儿?”外间没动静,顾念生又唤两声。
   
  “这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顾念生骂了两句下床披衣,刚走到院子里,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外头火把明亮。
   
  顾念生认出前面那人是表哥的贴身近侍,心里有些发慌,“这黑灯瞎火大半夜的,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随风未行礼,迎风直直站着,“请小姐速去前厅,世子爷有要事跟您商议。”
   
  “都这么晚了,表哥找我何事?快子时了,我困得很,有什么事不如等明日再说罢。”顾念生说着就要关门。
   
  随风一手扣住门板,不冷不热道:“世子爷吩咐的事,属下不敢不从,还请表小姐莫要为难。”
   
  几名侍卫面色严肃向前一步,一副她若不从就强行将她拖走的样子,顾念生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犹豫再三,还是跟着他们去了前厅。
   
  厅堂灯火明亮如昼,侯爷南宫珏与侯夫人顾氏端坐上首,南宫弦与顾文昭立在一旁。
   
  顾念生一进来,顾文昭就走过去,左右看看,关心道:“妹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顾念生摇头,眼中噙着泪花,我见犹怜。
   
  顾文昭扭头问道:“表兄,你把我们叫来这里做什么,关念念何事?”
   
  “那要好好问问我的好表妹了。”南宫弦漆黑的眼眸掠过一丝薄冷的笑意,看向顾念生,“你做过什么,还是尽早如实交代了吧,夜深人倦,省得母亲跟着在这儿受罪。”
   
  “表哥你说什么,念念听不明白。”顾念生泪眼汪汪,委屈地扑到顾氏怀中,“姑母,念念什么都没做过,您要为念念做主。”
   
  顾氏看着她的发顶,忧心道:“阿弦,你有什么事往开了说,你爹和你表弟都在,让他们给断一断,兴许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呢。”
   
  “娘,儿子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也不会无理无据平白冤枉好人。”南宫弦道,“娘你应该知晓,表妹对我怀着某种心思,可我只爱汐儿一人。表妹因此嫉恨在心,费尽心机不止一次刁难于她。”
   
  “我没有,表哥你冤枉念念了。”顾念生忽然哭得很凶,“我心慕表哥不假,可我从没想过刁难表嫂,表哥错怪我了。”
   
  “是啊,念念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就算偶尔犯些荒唐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就莫计较那么多了。”顾氏帮腔道。
   
  “那日凉亭之事我且不提,咱们就来说一说岳母大人的事。”南宫弦眸转锐利,声音是透骨的冷,“汐儿的堂姐夏青青易容混进夏府,趁夜扮鬼害死了汐儿的娘,她临死之前对此事供认不讳。然而为她换脸,送她进夏府的幕后主使,却是顾念生。”
   
  这下直呼其名,连表妹也不叫了,顾念生心里如针扎一样难受,只一个劲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
   
  顾氏诧异道:“阿弦你越说越没道理了,念念何时认识了浅汐的堂姐,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念念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走,念念,跟姑母回去。”
   
  “是,姑母。”顾念生擦擦眼泪,起身去扶顾氏。
   
  “让他说完。”南宫珏义正言辞道。
   
  “是,父亲。”南宫弦继续道,“据影卫所查,去岁表妹返回通州,她的丫鬟莹儿却留在了京城,为的就是帮助毁容的夏青青更换容貌,再想方设法助她混入夏府。”
   
  随风此时上前,将两张宣纸呈上,南宫弦扬扬下巴,示意随风呈于南宫珏等人过目,“这里的两张供词,一份是影卫盘查了去岁护送表妹回通州的侍卫,逐一责问得来的口供。另一份是鬼市的鬼手医圣的供词,找他给夏青青换脸的人正是莹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表妹可还抵赖?”
   
  顾念生脸色涨红,头垂地很低。
   
  顾文昭看完供词,眉头紧拧,“供词的真假先不论,即便是真的,定是莹儿那个丫头与人串通好,设了圈套害我妹妹。”
   
  南宫弦面沉似水,不徐不缓道:“仅凭两张供词确实难以让人信服,带人犯!”
   
  影卫领命,不一会儿就带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女的自不必说,正是顾念生的贴身丫鬟莹儿,她浑身血迹,头发散乱,已经没个人样,顺着裤管流下的血水洇湿了身下的团花地衣。
   
  而她一旁的男子,却是秦蕊的相公——陈云明。他身上衣衫周整,显然没用过刑。
   
  “说吧。”南宫弦自上而下俯视两人。
   
  “禀告各位老爷、夫人。”陈云明磕了个头,手指着莹儿,战战兢兢道,“去年这位姑娘找到我家,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给秦蕊下了迷药,将她投进井中,再捏造一些秦蕊负气自尽的传言。”
   
  堂上众人皆是惊愕,顾氏眼中也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
   
  南宫弦负手看向莹儿,“他说完了,该你了。”
   
  莹儿抬头看了顾念生一眼,触上她凌厉的双眸,身子不觉一惊,“奴婢听命于小姐,是小姐吩咐奴婢买通陈云明害死秦蕊,帮助夏青青进入夏府的。”
   
  “你胡说!”顾念生委屈道,掩在袖中手指因恐慌而不停颤抖,“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陷害于我?”
   
  顾氏理了理思绪,疑惑道,“阿弦,看这丫鬟的样子,是否屈打成招,另有隐情呢?”
   
  “唔,还有一事,恐怕娘还不知道。”南宫弦转向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莹儿哭哭啼啼道,“张嬷嬷是被小姐推进湖里淹死的,不是失足跌进去的。”
   
  “啊!张嬷嬷,她……”顾氏惊惧不已,一口气没顺上来,晕厥过去。
   
  “快传府医!”南宫珏与南宫弦和两名年长些的婆子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抚胸口的抚胸口,顾氏缓了口气,睁开了双眼。
   
  “念念,你老实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顾念生仍摇头,“不,姑母,我没做过,您要相信念念。”
   
  侧厅风声闪过,夏浅汐小跑冲过来,伸手要去掐顾念生的脖子,“顾念生,我要杀了你,还我娘命来!”
   
  “汐儿,汐儿。”南宫弦拦腰抱住她,“你先镇定一下,害死娘的凶手,我会让她偿命的。”
   
  “世子爷恕罪,奴婢没能瞒过小姐。”子栗子姝赶来告罪。
   
  夏浅汐几近崩溃,像个疯妇一般,在他怀里胡乱挣扎,“顾念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汐儿,对不住了。”南宫弦一个手刀劈晕夏浅汐,打横抱起她,出了前厅。
   
  厅堂安静下来,顾氏由丫鬟搀着回去休息,顾念生瘫坐在地,已经哭得没了力气。顾文昭僵立当场,望着外面黑沉的夜色,烦闷地闭上双目。
   
  南宫弦将此案交由刑部审理,主犯顾念生和莹儿被押入大牢,秋后处斩,陈云明谋害妻子,弃市论处。
   
  家门不幸,宣平侯府出了这么一桩丑事,一时半会很难在人前抬起头来,顾文昭的名字从省试名额中勾去,永不为官。
   
  城郊墓地,夏浅汐与南宫弦跪在周氏坟前,叩首三拜。
   
  夏浅汐往脸前的炭盆里化了些纸钱,哽咽道:“娘,害您的凶手已经抓到,您在黄泉之下可以安心了,请娘在天之灵,保佑爹爹早日好起来。”
   
  祭拜完了,南宫弦扶她起来,理理她身上的斗篷,叹息道:“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突然很空虚。

☆、  休书    
   
  侯府书房。
   
  南宫弦执黑走了一步棋; 抬头时,墨如点漆的眼眸闪烁着一道微亮的精芒,向对面的南宫珏摊手笑道:“爹,该您了。”
   
  棋面黑白两势胶葛; 南宫珏沉吟良久方下了一招险棋,以图扭转战局; 但南宫弦勇猛冲杀; 出其不意,明显技高一筹; 已然占了上风。白势岌岌可危,没走几步,便陷入重围败相呈露。
   
  “多日未曾对弈; 你的棋艺见长。”南宫珏将手中棋子一抛,端起案头的一盏热茶呷了口; 含笑道。
   
  听得赞许,南宫弦俊美的脸庞蕴出笑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父亲谬赞。儿子空有一腔孤勇愚见; 不及父亲棋力高深运筹帷幄,此次能赢,侥幸而已。”
   
  南宫珏捻须摇头:“原本你我棋力只在伯仲之间; 你这般从容不迫,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手智策破局; 才至胜地。”
   
  说罢招手唤下人收拾桌面,兴致盎然,“难得你有空闲,再陪为父手谈一局。”
   
  “不了,爹,儿子今日有要事与您商议。”南宫弦神色转而严肃,屏退下人,叫了随风与一名影卫抬进来一口硕大的檀木雕花错金木箱,放在书房正中间的空地上。
   
  “都下去吧。”南宫弦挥退闲杂人等,吩咐随风离开时带上房门。
   
  南宫弦下地走到箱子旁边,从袖中取出黄铜钥匙开了锁,一脚踢开盖子。
   
  一整套簇新辉煌的十二旒冕冠和十二纹章冕服静静躺置其中。
   
  南宫珏淡淡瞥了一眼箱子里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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