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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皇贵妃这职位-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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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进门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忍受不了,浓烈的那种情yu的气息熏得她一阵恶心,赶紧从百宝袋里掏出一些清爽的花香精粉撒在房中各处,遮掩这种味道。
  待忙完这一切。听到敲门声,阿曛凑在门洞里瞧去,却见是店小二。
  阿曛打开门,店小二手里拎着一大桶热水;“姑娘,您要的热水,刚刚烧好,让您久等了,实在对不住。”
  “没关系。你搁下吧。”
  阿曛这才想起自己一身腥臭味在对面那人房里待了许久。脸不由得有些微红。
  拎了水桶进屋,好好将一身洗干净,换了一套灰色的布衣,便上床睡觉了。
  次日,阿曛醒来洗漱一番,下到客栈大堂,买了些早点准备回房中吃,却在楼梯口遇到对面房间的那男人正好下楼,看他一身锦袍,打扮得比昨日要华丽得多,手中没有再拎那把玄铁剑,腰间垂了玉佩,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跟昨日的剑客装扮完全不同。
  看样子这男人又是要出门,阿曛想也没想,飞快几步上到楼上,将自己房门关好,做出自己一直在房中的假象,再化作一阵风飞下楼追向那男人而去。
  那男人也没走多远,刚刚迈出客栈门几步而已,阿曛想都没想,扑向那男人的腰间,化作了垂在他腰间的一枚玉佩。
  化作玉佩的阿曛悬挂在男人腰间,随着男人走路的步子晃啊晃,一路晃进了魔都城。呆史吗号。
  望着那越来越熟悉的路,那越来越熟悉的建筑,阿曛心惊胆颤,但又没办法,她只得敛了所有气息,安安静静做一枚玉佩。
  男人要去的地方,正是九重殿。
  这地方阿曛之前日日都要来几趟,如今她好不容逃了出去,却没想到随着男人又再次进来了。
  待男人走到正殿时,一袭暗红织锦龙纹华服的离殇正端坐在殿中央,接见各界中的使者。
  待行至殿中,男人对离殇恭敬行礼:“妖王使者梅若尘拜见魔君,吾王知悉魔君即将迎娶八重域魔王的七公主为妻,特意着在下送来贺礼。”
  说罢,梅若尘抬手往殿中一指,殿中各类奇珍异宝瞬间堆成了小山,显然都是妖王刻意让这个梅若尘送来的贺礼。
  见状,离殇朗声一笑,“妖王礼数实在周全。梅使者请先随侍从到行馆休息,晚膳时再请梅使者过来喝本君的喜酒。”
  “多谢魔君盛情款待。”梅若尘礼数周全退出九重殿之后,便有魔宫的侍从过来领了他去行馆休息。
  行馆在整个魔宫的西边,梅若尘在侍从的引领下,走了许久才到房间。
  等侍从安排好他的房间离去后,梅若尘换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拿黑纱蒙了面,正欲离开房门,见刚换下来的锦袍的腰带上的玉佩,顿了顿,拾起玉佩挂在了腰间,这才开了门往北行去。
  阿曛化作玉佩之后,敛了气息,在离殇面前转了一圈也没被离殇认出来。刚在行馆见梅若尘换了夜行衣,便知梅若尘绝对不是他说的替妖王来魔宫送离殇新婚的贺礼这般简单,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再次飞到他的腰间去,没想到梅若尘临走竟还记得在腰间挂一枚玉佩,可见自己化的这枚玉佩真是花得好,谁也认不出来。
  只是阿曛心底也一直在纳闷,刚刚在大殿中,离殇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难道说她逃婚这件事,离殇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他不知情呢?
  父王与离殇的那一纸契约她看过,记得日子,算来,两人大婚之日正是今天,难怪梅若尘选了这一日来送贺礼,也难怪离殇邀请梅若尘晚膳的时候去饮喜酒。
  她如今是一枚玉佩,还真不知道到时候离殇的新娘子是谁。
  阿曛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梅若尘已经行到了魔宫最北边的魔灵山入口处。
  魔灵山不论何时都是烟雾缭绕,山尖高耸入云,黑林密布,时时有魔兽的吼叫声传出来,魔灵气息最强,是整个魔界力量最强的所在,也是整个魔界的禁地,魔帝一般闭关在这里修炼,平日里也喜欢住进魔灵山中,将魔界一切事物交给他的儿子离殇打理。
  魔灵山这种魔性极强的地方,阿曛不敢轻易靠近半步,是以在魔宫中居住了近一年时光,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更没有见过魔帝。
  入口处有四只硕大的魔兽看着门口,每一只都有一层楼那般高大,长得凶神恶煞,露出的獠牙像一把把利剑。
  阿曛还从没跟魔兽交过手,况且她现在手中也没有武器,所以要真是跟魔兽动起手来,她铁定吃亏。不过幸好她如今只是梅若尘腰间的一枚玉佩,要打也是梅若尘去打。
  只是……魔灵山连魔族的人都禁止进入,他一个妖族的人,为什么要进魔灵山?
  阿曛的好奇心再次被悬得高高的。
  她本来就怀疑这个梅若尘的来历,如今见他并非魔界中人,说明自己对他的猜测有了一些准确,所以更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153章

  四只大魔兽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朝两人走来。每走一步,脚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震动声响。
  见到这般场景,阿曛胆颤心惊,生怕那魔兽将梅若尘一口吞了下去,到时候她也不得不随着落入了魔兽的腹中。
  见到魔兽越来越近,阿曛正想着要是梅若尘不敌四大魔兽的联合进攻时,她要不要化回原形,跟梅若尘并肩与这几个魔兽打一场,却见梅若尘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些叶子,那叶子散发出极淡的清香味。就在阿曛想要透过那香味细细分辨一下他手中的草是什么草时,却见梅若尘手往远处一送,那把草便飞向了远处,四只魔兽见状,早已不顾梅若尘了,留着口水疯狂向草追去。
  四大魔兽一被引来,魔灵山入口处的哨岗就形同虚设。
  梅若尘轻轻松松进入到魔灵山中。一路沿着进山的路往山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魔兽,都被梅若尘的草给轻松引开了。
  阿曛越来越觉得这个梅若尘来历不简单,魔灵山是魔界最为隐秘的地带,他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这些守山的魔兽对他手中的那些草趋之若鹜。好像他带来的那些草对这些魔兽来说,是极为珍贵之物一般。
  此时,天越来越黑,入山的路也越来越陡。
  阿曛抬头看看天,竟然看到了天上那挂了整整一百年的太阳,已经落山了。西边的天空上,那红云异常的红艳灿烂。果然如乾坤袋子说的,一日里最灿烂的时光,不过是日落时分。曛这个字也是从这日落时分的美景而来。
  魔界一百年白天,一百年黑夜,这落日余晖消失之后,便进入了魔界一百年黑夜之中。魔界的力量在这日夜交替之际,最为薄弱。
  当西边最后一抹落日余晖消失之际,梅若尘已行至了山巅。
  整个魔界陷入一片黑暗中,立在山巅可以看到整个魔都的人都在狂欢,为这已经到来的一百年黑夜庆祝。
  梅若尘顿了顿。走向建在山巅的那唯一的宫殿。
  阿曛瞧着这宫殿,因为已经高耸入云,似有白云在宫殿四周流淌,但四周的黑色结界却特别的强烈,阿曛刚刚上到山顶便觉得这结界刺得她头痛欲裂,她抬头看梅若尘,却见他脸色一如往常般冷淡,似乎这般强烈的结界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阿曛正纳闷,却见梅若尘手中已多了一柄黑色的玄铁重剑,那剑寒光四色,四周隐隐燃起红色的烈焰,射出一道强光,击在宫殿外的结界上——
  一阵强烈的气场自宫殿内传来,震得阿曛头痛欲裂,却听宫殿内传来一阵浑厚的男人声音,“竟然是你?”
  梅若尘冷笑:“是我。”
  殿内那男人道:“这么多年未见,我已不是当年的我,你以为我还会再次败在你的剑下?你竟独自闯入我的魔灵山中,胆子也确实无人能及。”
  “过奖。我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来跟你商谈一下天魔两界和平共处的条件,若谈得拢,我自会收兵,若谈不拢,八重域那边已部署妥当,随时开战。”
  “待你从这魔灵山逃脱再跟寡人说这些罢!哈哈哈——”殿内的男人狂笑起来。
  阿曛听得这两人谈话,隐隐知道了殿内之人定是魔帝。
  可这个代表了天界来谈判的人,是谁?
  她抬头望向梅若尘,却见他依旧还是那般平凡的一张脸,不过眼睛却若落了星辰在里面,也许是夜里的缘故,那眼睛真是好看。
  阿曛怔怔望着他的眼睛出神。
  却见宫殿突然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气流穿出宫殿,直入云霄。
  梅若尘手中的玄铁重剑已化作巨剑,向那气流直劈去——
  高手对招,往往一击决定生死。呆史记扛。
  魔帝的黑煞气息笼罩了整个魔灵山,阿曛只觉得自宫殿里传出来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强大,强大到都要将她的耳膜刺破一般,而梅若尘手中的玄铁重剑所祭出的力道,同样强大到无懈可击。
  两股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力量对碰到一起,顿时魔灵山地震山摇,阿曛眼见着就要被这两股力量震晕过去,却见一股极为强大的红色魔力朝着梅若尘这边偷袭而来,阿曛心中一震,这股力量不是别人,正是离殇。
  梅若尘与魔帝在魔灵山弄出这般大的响动,离殇就在山脚下,自然很快知晓,这才赶了过来,助魔帝一臂之力。
  离殇的力道即将袭到梅若尘的胸口时,却见梅若尘一把抓起腰间玉佩,朝离殇袭来的那股力道扔了过去——
  作为玉佩的阿曛,就这么轻轻的被梅若尘扔向了那能够将她瞬间击成齑粉的力道上,替他挡去了离殇的进攻。
  阿曛幻化已来不及,生生受了离殇那一重击,坠地之后,才化回了原形。
  离殇见到趴在地上的阿曛,吓得有些蒙,忙趋步过来,将伏在地上的阿曛抱了起来。
  阿曛侧头去看梅若尘,却见他已在将她扔出去的瞬间,所有的力道重重击在了魔帝的身上,魔帝不敌,力道渐弱,梅若尘却并不恋战,抬手招来了他的坐骑。
  阿曛看到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镜明鸟。
  梅若尘淡笑着飞坐到镜明鸟上,化回了他的本来面貌。
  当阿曛见到那张脸时,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果然……她没猜错。真的是他!
  只不过又不是他罢?!
  梵天帝君是天界的战神,怎么会是她的阿漓呢?
  却听端坐在镜明鸟上的帝君淡笑道:“魔帝,三日为期,是战是和,你且考虑清楚之后再答复本君。本君在界河边等着。”
  说吧,梵天帝君乘了镜明鸟离开。
  阿曛一直死死盯着那张似极了凤漓的脸看,想着他会不会回头望她一眼,就看一眼也好,可是直到他坐着镜明鸟消失在黑夜里,也不见他回头望她一眼。
  阿曛泪流满面,就算……就算他不认识她,他和她这两日不也见过两面么?昨日还一起喝茶来着,他怎么可以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刚刚离殇袭击他时,他顺手扯了化作玉佩的她扔向离殇,其实他早已辨识出了那枚玉佩是她所化的吧。既然看出来玉佩是她所化,竟还这般的狠心,直接将她送到离殇的剑下,若不是她自身功力够强,早已被离殇的红剑烧成了灰烬了。
  阿曛的泪一直停不下来。抱她在怀中的离殇看得心烦意乱,低头问道:“对不住,我不知道是你,伤你那般重……”
  阿曛抹了一把泪,“我不是因为伤才哭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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