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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武装机甲-第56章

小说: 武装机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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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让我们把镜头回放到一天之前。

一天之前,如深渊向我承诺过的一样他从他的那些蛇头朋友那到了马赛克所派遣的特遣小队的行动踪迹。

根据那名叫做彩虹的蛇头提供的情报,这只小队是由一女五男组成,他们冷酷,高效,做事情可以说是几乎不留痕迹。

据给深渊提供情报的那名蛇头说,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就在昨天下午他的一名同行,一刚刚从以前的本家分出去自立门户的蛇头外号叫做国歌的蛇头接了一单生意,说是要帮助一小队来自新帝国的神秘人物偷渡出境,给出的手续费用可以说是天价。

按照蛇头们的行业规则来说,原本国歌在完成生意前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生意细节的。可是不巧的是那天叫做国歌的那名蛇头被人灌酒灌醉了,更不巧的是这个家伙在喝醉酒之后是个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家伙,于是就是在那个晚上他把生意内容以及自己计划的行动路线全吐露出来,其中还包括了他根据顾客的穿着打扮而推断出的身份。

要知道蛇头们干偷渡这行是需要眼力劲的,顾客是什么人,干什么事的,以及能出的起什么价这些都需要他们凭经验依靠自己的眼力来判断,否则一不小心生意做不成不说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所以他们以眼力劲所做出的推断结果一般十个有九个是准确的,其准确率之高不得不让人叹服。

然而正是这个叫国歌的蛇头在醉酒之后的第二天之后就再也没在蛇头们通常用于相互间交换情报的聚会点出现,接着到了第三天一艘清扫太空垃圾的重型清扫船在漂浮着大量垃圾的宇航带上找到了他的尸体,死因是枪杀,整个脑袋被激光武器轰掉了一半。

而根据他之前所描述的情况,蛇头们推断他是被灭了口。

听完深渊的报告之后我沉思了片刻:“情报可靠么?”

深渊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这个蛇头线人和我合作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不敢忽悠我的。”

“那么对方的行动路线呢?”

“电脑显示马德里塞星域图。”随着深渊的命令一个立体投影图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从471到213再到520。这是一条采矿航线,自从马德里塞得锡矿被采光了之后这条航线就被荒废了,除了偶尔会到这个区域巡逻的人民军巡逻艇这条航线目前几乎没人走,包括不少大的蛇头组织也不会选该航线,所以这对于一些小股而又力求隐秘的偷渡客来说是条最佳航线。”深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其所说的星域点上点,并做补充说明。

而在立体投影图上,经他点过的地方立刻显示出一道蓝色的光标。

“他们现在预计在什么位置?”我又问。

“发现国歌尸体的地方离213只有5个光月的距离,由于过早的杀掉了起向导作用的蛇头,我推断他们可能会修改航线,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重做航线的参数设定,而这又是一项很废时的工作。所以我推断他们目前很有可能还滞留在213这个坐标点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里该是个垃圾卫星堆积点吧。”我盯着立体投影图的标记说。

“没错,因为这个原因不少蛇头也将这里囤积了不少为偷渡而专门准备的物资。而这也正是我推断他们还滞留在213区这个位置的原因。”似忽是因为潜伏时间太长的关系,军人出身的深渊显得有些激动。很明显他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很是期待。

“有没有派出间谍卫星对这片区域进行搜索性侦查?”我问。

“这个不用你说我已经做了。”

“那么剩下的就是组织突击队了。虽然目前的情报有提到他们只有五到六人,但我们必须将对手的人数夸大到两到三倍!”我提醒道。

“这个我了解,你别忘记我是干什么出身的了。”深渊此刻已经开始磨拳擦掌了。

看到深渊眼前的这个狂热劲,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可笑居然给一个特种兵出生的资深情报员提供建议。不过好在深渊的所有注意力已经被即将到来的行动所吸引,现在的他就好似一辆已经开足了马力准备冲刺的火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舰内广播突然响起:“渊,你最好到舰桥来一下。我们被五艘人民军的战舰给包围了!”

听到这条消息我和深渊对视了一眼,并且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微微有些变色的脸。

于是十五分钟后我们站在了人民军旗舰的舰桥,情况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对方的态度并没有我们预先想象的严厉,相反他们表现的十分的客气。

“不好意思!把你们请到我们舰桥上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主要是葬将军想要亲自和你们通话。那么请稍等片刻。”对方的舰队长如此对我们说。

两分钟后我们在舰桥的大屏幕上见到了小葬那苍白的显得有些病态的脸,很明显他在此次的袭击中伤的也不轻。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在小葬这幅虚弱的病容下清晰的发现他在气质上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在我小队的宫本葬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兵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宫本葬所表现出的气质则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军阀。

“荆泽,很久不见升上校了?你可真是官运横通啊。”这是小葬在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以股浓浓的恨意,他恨我这个他以前如父如兄的长官居然帮助帝国来对付他。

“呵呵,还好。再混得好也比不上小葬你啊,都升上将了,可以说是一地方军阀了。”只有我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多么的无力,实际上自从知道要见的是小葬以来我都尽力逃避要见的人是小葬这个问题。因为在听到宫本葬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才发现,有那么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都把这个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给忘记了,而现在我居然是以一个站在其对立面得身份来见他,这使得我觉得自己更加的对不起他。

“不说这些了,说说此次你到马德里塞来的目的吧!”似忽是因为觉得继续挖苦下去也不能使自己找到报复的快感,宫本葬迅速的话题转移到此次话题的重心。

“有必要重复一遍么?既然你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这说明你已经了解了目前的事态,甚至有可能你知道的东西比我们还要多。”我如是回答。

“但是我想要听你亲自说。听听现在身为帝国少将的你亲自告诉我一切!”小葬充着我吼道。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因为愤怒而微微显得有了那么一丝血色。

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使得小葬变的如此愤怒,就算我们此行的目的却是是针对那个女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甚至可能已经他孩子的母亲,但是我们这不是什么都还没做吗?宫本葬为什么会如此愤怒?为什么要如此愤怒?就好像那一切的过错都是我们造成的一样,除非……

就是在这种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万分令人头痛的假设。

第六十九章约定

“说!你们把贝贝弄哪去了?”宫本葬突然狂怒的向我们吼到,他的脸在这一刻因为愤怒而彻底的扭曲了。

而站在显示屏前的我在听到他如咆哮般的质问之后就知道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假设成真了。与此同时旁边的人民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群全副武装的人民军士兵突然冲进舰桥,齐刷刷的用枪指着我和深渊的脑袋。

而深渊则站在一旁显得有些茫然,他低声问我:“这个贝贝是什么人?为什么提到这个名字宫本葬突然变的这么愤怒?还有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和宫本葬居然认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回答他:“这个贝贝就是末佳贝宫本葬的妻子,在此次袭击中失踪的女人以及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一切的目标。”

“呵!看不出来,名震一方的大军阀宫本葬还是个性情中人。看样子我们是被人算计了,我们还没做坏事呢就被人泼了一身的脏水。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没有的话我倒是有个计划。”深渊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道。

“冷静,我认为我们还是最好和平解决这件事,我可不想在一边寻找末佳贝的同时一边被人民军咬着尾巴追。”我低声回答道。

“随便你!”深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看样子他的成着在胸。“不过,等下你要是控制不住局面我可是会不打招呼就动手的。”

“好的,好的,总之先让我和他交涉一下。”我尽力安抚有些不安分的深渊,同时在脑子中思考该如何和小葬交涉,毕竟是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希望和他彻底决裂。

而屏幕里的宫本葬似忽终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皱着眉道:“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给我一个答案。告诉我们你们把贝贝弄到哪去了?否则我可不能保证我手下士兵手中的枪不走火。”

我看着眼前冒火的小葬,说真的此刻要是能把心挖出来给他看我是清白的我一定会做,可是不说挖心出来能不能证明我自己的清白,面对此刻已经接近狂怒的小葬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

“小葬,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你想见到贝贝的话你得给我时间和人手。”

索性的是一提到贝贝宫本葬暂时恢复了点理性。

“给你人手和时间?看来你们那边出了不小的问题,执行任务的特工叛变了?”听到我的回答宫本葬来了些兴趣,他有些兴灾惹祸的问道。

“有些事情解释起来需要时间。不管你信不信,实际上我们也在找袭击你得那些人,而我们此次的任务也确实是针对末佳贝来的。我原本的计划是想通过和你交涉取得了解,但是有人在我们盯上你妻子的时候也盯上了她,并且早于我们动手,必须承认的是他们的手段很高明不但成功的抢走了你得妻子,而且泼了我们一身脏水。”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们做的?”听到我的回答宫本葬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以一种很肯定的态度回答。

听到我如此说,宫本葬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的表情似忽有些惊讶。

我清楚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估计本来宫本葬对此次的情报来源很有信心,至少他十分的相信情报提供者。但毕竟我和宫本葬有过一段时间同生共死的经历,相互之间多少有些了解。

宫本葬清楚我的性格,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是我做的我会坦然面对。而此刻他看到我坚决的否定了自己和袭击有关则使得他开始犹豫,使他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边。毕竟我和他分别了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不知道我变了多少,所以对于我的话他又不能完全的相信。

接着就是一段沉默,屏幕上的宫本葬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化着,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慢慢吸允着,这个动作我熟悉,这是宫本葬在深刻思考问题时的一种习惯。显然他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而屏幕另外一端的我也在紧张的等待他的判断结果,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已经发现深渊的手开始做些小动作了。现在我所期望的是目前宫本葬的最终决定对我们有力,因为我始终是不愿意与以前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决裂的。

终于,或许是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过了十分钟,宫本葬做了一个痛下决心的神色。

“要我相信你得说法不难。我可以给你人可以给你时间,但是这一切都要有个时限。而且我需要一个人来我这当人质。时限一过你如果没有完成承诺那么那个留下的人就必须死。”说这话的时候宫本葬的话语中露着丝丝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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