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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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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帅到流鼻血
“*——”叶晓茉伸了个彻彻底底的懒腰。慵懒舒展的感觉一直从脚趾头漫延到头发尖尖。掀开柔软的丝被,从纱帐中跳了出来。

  “呃——两位姐姐好!”房间里居然有两位谪仙样的女子。黑发如瀑,柳腰细眉,面容绝美,灵气逼人。其中一个略矮的正在摆弄着一个插了几株玉兰的花瓶。另一个站在凳子上往墙上挂一幅芭蕉仕女图。

  “叶小姐,我叫烟萝,她叫烟翠,是谷主吩咐我们来侍候你的。”挂画的女子指着抱着花瓶的女子落落大方地说。

  “叶小姐怎么不穿鞋便下床了,若凉了身子,谷主可要责罚我们侍候不周了。”矮个儿的烟翠微微撅着嘴,大眼一眨一眨地,看上去像个调皮的邻家小女孩。

  “我的衣服怎么被换了?”叶晓茉只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伸手摸摸,连胸衣也没了,只捆了一片肚兜。

  “昨夜小姐来时,全身已湿透,是谷主吩咐我二人为小姐沐了浴,然后挑了身合身的衣物。”烟萝把一叠折好的淡绿色纱裙捧到叶晓茉的面前,“烟萝烟翠替小姐穿上吧!”

  “你们为我洗的澡?完了,完了,岂不是看到我的隐私了?”叶晓茉大叫。

  “隐私是什么?”烟翠眨巴着大眼问她,又立即恍然大悟地反问:“哦,你是指你那儿那个胎记么?又不是长在面上,小姐不用愁嫁不出去。”

  真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晓茉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脸,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

  她的左屁股上有个桃形的胎记。不过,知道这个的只限于她和自己的父母,最疼爱她的三个哥哥和死党李梨也不知。

  两个丫头的动作极其利索,三两下就帮她穿戴好了。只是这头发——怎么只有这浅浅的一层?

  古代女子只有为情才断发,但也只会剪下那么一缕赠与对方,表示情丝已断。

  若是剃了头当了尼姑,不知遇到什么样的情天孽海,才会走这条路。二人疑惑,叶小姐莫非是尼姑还俗?见她因被看了胎记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两人也不敢探问。

  “两位姐姐,与我同来的猪头哥哥得到你们谷主的救治了么?”

  “猪头哥哥?”烟翠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大眼弯成了两弯新月。

  “谷主说小姐醒了便可过去看看。”烟萝倒是一脸正经,不过,只有天知道她差点憋出内伤。

  绝情谷四面环山。山的海拔都很高,山顶白雪皑皑,峭壁千仞,连飞禽走兽也不能轻易攀过。谷底却极其温暖,如阳春三月般,百花争艳,流水淙淙。

  目不暇接间,三人已行至一间架于溪水上的竹屋前。抬头一看,俊逸的字体书写了三个字“箫然居”。

  “谷主,叶小姐已醒了。”烟萝踏上竹阶,轻扣门扉。

  “让她进来吧。”一个极其好听的男中音传出。

  “是,谷主。”烟萝走下竹阶来到叶晓茉面前,“谷主请小姐进去!”

  叶晓茉听了那男中间,心里早已好奇不已,便腾腾地踏上竹阶推门进去。

  “你来了!”窗前木几旁负手而立玄衣男子转身面向她,眸若寒潭,嘴角微勾。

  叶晓茉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呆若木鸡。

  良久,才伸手摸摸鼻孔。还好,没流鼻血。

  又摸摸嘴角,口水流得不算长。

  天啊,面对这么一个绝对宇宙级帅哥,没鼻血来助阵,岂不扫兴?

  “姑娘没事吧?”玉笙寒见叶晓茉自进了门便盯着自己站着不动。以为她得了什么病,身形一闪,已来到她面前,执起她的一只手腕把脉。

  没问题啊!奇怪!

  咦,这是什么?

  鲜红的鼻血一滴二滴落在玉笙寒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靠!反正丢的是21世纪女性的脸。叶晓茉傻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难道是他
“姑娘这是虚火上升之症,我且吩咐下人为你熬几副药去,不消几日症状便会消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娟帕递给她。帕角上淡蓝的丝线绣了个漂亮的“寒”。

  叶晓茉毫不客气地用帕子捂在鼻子上,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脑门,心旌一荡,鼻血流得更猛了。

  帅哥真是一剂毒药啊!

  “看来你这鼻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住,我只有封你的穴了!得罪了!“玉笙寒修长的手指往她后颈一点。叶晓茉只觉后颈一阵酥麻,那血果然立即止住了。

  “半个时辰后它会自动解开。”玉笙寒顿了顿,欠然地说,“只是这半个时辰内姑娘会觉得吐呐没那么方便。”

  叶晓茉用力吸了吸气,果然鼻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了般,没平时那么流畅,不过也不成什么问题,没被憋死就好。

  “我已经习惯了。”叶晓茉展开那块浸了血的娟帕,心里一阵婉惜,好歹也是第一位送东西的帅哥呢,就这么被糟蹋了。

  “其实——”叶晓茉想起自己每次宴请帅哥时流鼻血的情景,嘻嘻地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咳咳——”玉笙寒满头黑线。

  “哦——什么?我不是指下面那个,是指上面这个。晕!”解释的什么啊?叶晓茉自己也满脸黑线,索性一跺脚朝里面的床榻走过去。

  额的神啊!猪头哥哥怎么变成木乃伊哥哥了。

  床上的人全身除脚外被厚厚的纱布缠了个严严实实,两臂两腿张开,成了个特写的“大”字形。一双脚伸在竹榻外,两只脚的脚心各插了一根银针,有暗黑的液体从银针上流出来,落在地上的木盆里。木盆里已装了大半盆,一团乌黑,像浓粘的墨汁,有股腥腐的臭味。

  “姑娘的这位朋友受的外伤倒是其次。用绝情谷的百花酿敷敷,不出一月,疤痕便会消失十之*。只是这内伤——”玉笙寒皱了皱英挺的眉,“不知姑娘的朋友怎么会得罪飞天宫的人?被下了飞天宫第一奇毒‘碎魂魄’。中了这毒的人一旦毒血深入骨髓,头部便会肿胀如斗,然后奇痒无比,最终死于自己的手下。这位兄才也是好运,南芜湖的寒湿抵制了他痒毒的漫延,所以有幸逃过一劫。”

  “不过——”玉笙寒转身又负手立于窗前,谷底的暖风吹动他垂于鬓边的长发,越发地俊逸飘然。

  叶晓茉望着他的背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玉笙寒突地转身,望着眼前发痴的人儿,嘴角微勾,眼角逸出纷纷的桃花。“玉某用千年寒针为他逼毒,但并无十成把握。要真正做到万无一失,恐怕还是要找下毒之人要解药。”

  “下毒的一定是那个极其漂亮的紫衣女子,推他下水的也是她。”

  “紫衣女子?难道是飞天宫的紫莫愁?”

  “紫莫愁?哈哈——怪不得,和李莫愁一般变态。对了,我听他们称她为主上。李莫——哦——紫莫愁还说既得不到,便毁了他。”由爱生恨,多情总被无情恼。叶晓茉撇撇嘴。她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种得不到便想毁掉的变态狂。

  玉笙寒点点头,眉拧得更紧了。这天下垂涎紫莫愁美色和地位的男子是不计其数,到飞天宫求亲的名门贵派更是多得如过江之鲫。但传闻,让她一见倾心的只有一位——难道是他?

(六)在绝情谷的糗事一二三
叶晓茉每天两次去萧然居看望木乃伊。

  第一次是早起后。每次掀开纱帐,烟翠便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说:“小姐,你早啊,该用午膳了。”

  第二次是午睡后。当然,醒来后,烟翠烟萝正趴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数着天上灿烂的北斗。

  从木乃伊身上流出来的毒液的颜色慢慢变淡。到第四日时已像溪水般清亮,且只在盆底铺了浅浅的一层。玉笙寒说他身上的毒血已被逼出一大半,现在流出来的只是有微毒的体液,再过几日便可拆了纱布了。到时再熬几副醒神的药让他清醒过来。

  逼毒的过程旁人看着简单,中毒之人实则是如受车裂之刑般难受,恐怕未逼出十之一二,便会自己了自己一个痛快。所以只得让他在昏迷中逼毒。

  听着玉笙寒,看着玉笙寒,成了一天中叶晓茉最神清气爽的时候。

  或许是玉笙寒开的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每天相处多了,她的鼻子也争气了,终于只能一心一意地用来呼吸了。

  拆纱布定在七日之后。

  这期间,叶晓茉教会了烟萝烟翠斗地主,用一种风干的花叶做的牌。

  每日晚饭后三人便蹲在床榻前玩得不亦乐呼。毕竟比二十二岁的叶晓茉小了五六岁,又是纯真的古代人。只玩了两日,两个小丫头的私房钱便被叶晓茉弄了个乾坤大挪移。

  见她奸笑着坐在床榻上数碎银,烟萝烟翠咬着唇红着眼差点没嚎出声。

  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银子,尽管银子是碎的散的,尽管只有那么一丁点。叶晓茉还是万分虔诚地用布包好枕着睡了一夜。早上醒来,后脑勺上全是碎银咯的坑。估计嵌几块进去也不会掉出来。

  哈哈——闯荡江湖岂能没有资本。这几钱银子就算我来到古代最原始的资本积累了。某人对银子YY中。

  叶晓茉忽地羡慕起烟萝和烟翠那一头如瀑的黑发来,闹腾着要两人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拗不过,烟翠只得去药房领了些首乌、皂角、迷迭香、无患子和积雪草回来,熬了黑糊糊的一大盆,要她在洗头时抹上即可。还偷偷告诉她这方法是从谷主的医书上偷偷得来的。

  用了三天,效果显了出来。

  烟萝和烟翠看着从纱帐里钻出的人儿,两人同时一怔,抿着嘴儿暗笑。

  叶晓茉见她两人的表情极不自然,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没哪儿不对呀!又见她二人盯着自己的头发,便蹭蹭地蹦到铜镜前。

  镜中的这刺猬大虾是自己吗?头发倒是真长长了一两寸,不过全愤怒地朝天立着,像白面馒头上插满了针。叶晓茉自己也忍不住咧开了嘴。

  一转身,她板着脸说:“烟萝烟翠姑娘,过来!”烟萝烟翠见她似乎有些生气,同时打了个寒噤,慢慢地移到她面前。

  叶晓茉伸开双手把二人揽到胸前,淫笑着说:“好好让本大爷调笑一个。”某人拱嘴凑上去。

  “啊——”叶晓趴在地上,痛苦地揉着屁股。终于明白,登徒浪子原来并不像表面那般*快活。

(七)在绝情谷的糗事一二三(二)
一大早醒来不见烟萝烟翠,叶晓茉只好自己动手穿起了衣服。折腾了大半日,对着铜镜照照,好歹有了个人样,只是额上已布了细细一层汗。心里直叫苦,天下恐怕没有比穿古装衣更麻烦的事儿了。

  哼着小曲顺着小溪走到萧然居旁,烟萝正好从竹屋里走了出来。

  “叶小姐,那位公子的纱布已解了。”

  “真的?醒了么?能说话了么?”叶晓茉提着裙快步跑上竹阶。

  烟萝追在后面提醒她什么,她也没注意,径直冲到了竹榻前。

  额的天哪?这还是我那位猪头哥哥么?

  竹榻上的男子着了一套白色的里衣,披着长发斜卧着。头上的肿已消了,脸颊的几处伤痕处的皮肉还有些粉红,却仍然帅得一塌糊涂。如剑的眉、挺直的鼻、性感的唇……叶晓茉看得错不开眼;心里乐得开了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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