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初唐-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盈温软的手指轻抚着他右手的缠裹,会心的一笑就微微摇头,“是啊,我就知道你故意吓我,所
以我才拼命的灌你水喝,好让你今后长长记性。”
“哦,好啊,我说你怎么明明有药却那么晚才给裁吃呢,原来你这是在报复我呢?”说着便故意的
冷下了脸色,搂着她的左手更是在她腰间一阵的抚蹭,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捉弄自己的夫君了?”
“别闹了,”辛盈盈盈而笑,又怕吵醒了孩子,故而忙就伸手按住了他毛躁不安的手, “小心吵醒
了暖儿就有你好看了。”
李世民举眸望了一眼帷幔外头的摇篮,顿也就润泽了笑颜,再伸手将她搂住, “不闹了,只是你是
不是该告诉我,你那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不成是她从千年之后的带来的东西么?千年之后、是不是就没有什么解不了的毒了呢?
辛盈浅笑出声,似有得意, “你忘记了吗?当初孙先生临走之前,曾经给了我的一个精瓷小瓶。我
知道他常年在外难觅踪迹,所以那时候便让他配了解毒之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天早晚都是来的
。 ”
早晚都是要未的l呵,她当然知道,因为如此的一桩事情,即便史书上不会记载,但仍1日是会流传
下去被后人所知的。更何况他的盈儿,在未了这个世界的这么多年、怕早己把那几册书卷中的记载深刻
于心了。
突然感觉怀中这温软纤弱的人未的是何等的不易,他深深的一叹便又将她紧固于胸。
“其实,若不是无名在酒里下的那一颗药,我想我绝对不敢轻易喝下那杯毒酒的。”
深深的一叹,他固着她的左手却是收的愈加之紧。辛盈有些莫名他的反应,凝住眉心便微微的扭动
了一下身子想要示意他的力道过重,不想圈住她的那条手臂、却在片刻之间将她搂得更加之紧。
他又在害怕什么呢?是自己刚刚的昏厥让他心头又添了不安么?也是啊,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昏倒,
自从生了暖儿她便不曾有过,更何况她的昏厥很可能会有再也不睁眼的后果。
轻琉开眉间淡淡的纠结,唇边的融暖浅笑也及时浮现,“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明知有毒却还是要
喝下那酒BBs.JO oyoO. n ET呢?”
“我若是不喝,你认为大哥与三弟、能就这样放走出东宫的大门吗?”微闭着眼嗅着她发间淡淡的
清香,他仍是该要感谢无名的, “其实若不是无名在酒中投下那一颗药,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喝
下那杯毒酒的。”
一次又一次,他究竟该如何来偿还无名呢?
低眉望了一眼怀中的妻子,他知道,她的心里、定然也是跟自己相同的念头。
两次的相救就已经让自己深感不安,毕竟无名,曾经那样不顾一切的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用自己的身躯也要保她周全,如此的深情她却无法回报,这一刻,他似乎就更能体会到她心中的那一份
愧疚了。
将来,等到这一切安定下来,除了怀中的妻子之外、不论无名想要什么,他都会毫无顾及的相赠于
他。
第四卷 骨肉相争 兄弟相残 第四十六章 谋划:削权
只是眼前,他还没有这一份可以偿还他的能力。
只能希望这几日未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能够让那个心思不定的父皇定有了最终的论定,这样,他也
就不必为了将来而需这样的谋划、盘算着了。
如此的争来夺去,其实不就是父皇一句话便就可以相阻的事情吗?他不相信父皇若真的废了大哥的
太子、以着大哥的性子会有谋反的那个胆子。这一点从庆功宴上他劝三弟放弃的时候他便己然清楚了。
所以这一切,问题都在父皇那里。
不是我一定要,而是大哥与三弟逼着我在出手,如呆父皇您真的还是不能看清楚这一切,那么世
民、也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了。
其实自从上次的毒箭事件之后辛盈便就清楚,世民的一切计谋与策略,不过都是想要让父皇的心软
下来而己,他也是在极力的避免与东宫的相争,所以昨晚、她才有了要将这事情闹大的计划。为的,也
就是想要尽快的让父皇知道世民去东宫赴宴回府之后又引发了身上的毒伤之事。
宫中的李渊又怎能不懂,『明明午后还进宫来请辞的世民,怎么只到了晚间就又会因为多喝了杯酒就
引致了那己然消除的毒素再次发作?况,就算当日他臂上的真的尚有余毒未曾清理干净,却也不至于会
深到了吐血的地步。
加上宁文意凝向来细致精妙的分析,李渊,便也更是了然了这其中的一切。
但是他能如何呢?当初裴寂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这建成就已是猜忌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若
是真的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那么对于世民、他定是会下更加之狠辣的手段。
或许昨日,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收回世民手中的那道兵符,所以才引致了晚上事情的发生。或者,真
的就应该让建成放心,世民与天策府才能免于陷入更加之深的危机。
故而,从第二天一早上朝开始,他便以着天下己定要让诸将上各地分守为由,将天策府的一干武将
都调往各处四散而去,至于那些文人、也是以着朝廷急于用人而抽调出了天策府。
对于李渊如此的做法,那一干文武之臣心中自是有些不悦的。秦琼因怕他们一个个又会像上次那般
的都涌入了天策府而引起了东宫猜忌的猜忌,所以便就以着大家分往各地前再次相聚为由,将众人都集
合在了自己的府中。
尉迟恭性子耿直,每次都是最耐不住的一个,看大家都坐着一言不发,他本就恼怒的脸上就更是愠
色阵阵, “我说,你们倒是想个办法啊,我们若是真就这么走了,那秦王的处境可就更加危险了。”
“不,尉迟将军说错了!”徐懋功微一敛眉,唇边就扯开一丝浅薄的笑,抬头看他一眼, “你们的
离开不但不会让素王身陷危机,反而会让秦王得到暂时的安宁。”
顿时一片的沉寂。有的暗自疑惑,有的锁眉凝思,有的微微点头,也有的、颇为不解的相视对望。
只有上头主座上的秦琼,望了一眼徐懋功便点头轻笑着、看向了堂下众人,“军师说得一点都没
错,难道大家都不清楚,那东宫之所以要如此的猜忌于秦王,为的可不仅仅只是秦王多年以来东征西讨
为这大唐建立下的功勋,更加让他们不能心安的、就是我们大家向来不顾忌讳的频繁来往于天策府。”
“是啊,”徐懋功深重的一叹,心中的忧虑就毫无顾忌的显于脸上, “这古往今来,皇家最为忌讳
的便是群臣与诸王走的太近、关系过于密切,且我们又是跟随了秦王多年以来疆场征战、同进共退的患
难之臣,太子、又怎么能够安下心来呢?”
半响的沉顿之后,他却突的抬头就看向了尉迟恭,“其实太子也曾有过想要向大家示好的举动不是
吗?只是我们当时考虑的都过于浅显了。当初若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归于东宫,说不定如今、秦王也不至
于会有那两次劫难。”
徐懋功说着,脸上竟晕开了层层难测的浅薄笑意。
望着他眼底暗暗涌动的光华,那尉迟恭似就突然的开了窍般,一拍大腿便是清朗的一声,“哎呀,
我们当初怎么就都那么死心眼呢?要是收了那两箱东西,不单是笔意外之财不说、而且还可以进那东宫
做个内应啊……”
说着便就回过了身未,满颜的憾色却又掺杂了一丝责怪之意, “我说你个徐懋功啊,这么好的主意
你当时怎么也不说出来呢?现在我想后悔都晚了!”
徐懋功见他如此非但并不生气,反而却又清润了脸上的笑、举眸望他,言语之中就更显深意, “现
在也并不晚啊,今日陛下如此的圣意,正是给了尉迟将军反悔的一个好时机啊。你想想,以我们的性格
再去东宫太子必定不会相信,但是尉迟将军你若是反悔再去东宫,相信太子、定是会笑脸相迎的。”
看着尉迟恭紧敛的眉峰仍是疑惑难解,徐懋功望了一眼秦琼便又淡淡而言, “如今陛下下旨要我们
四处分居,秦将军因当年于陛下的恩情而并不在列,但是依靠他一人之力、将来东宫若真是趁着天策府
兵力不足而趁虚而入,怕就真是无法抵挡了,所以尉迟将军、你得想办法在这长安城留了下来,若是没
事固然更好,但若真的有事发生,你也好助了秦将军一臂之力,好争取更多的时间能让大家赶回长安
。”
“嗯,”尉迟恭闻言,似就也是有了了悟,“尽管我向来就讨厌那李元吉,但既是这样,我明日尽
管一试便是。”
“尉迟将军可千万记住,即便是太子对你不会心生猜疑,但那齐王可并不像太子那般好对付,若是
真能入了东宫,你可千万要小心那齐王才是啊……”
徐懋功话音未落,尉迟恭便已有了不耐的神色,“行了行了,你们还真当我是傻的呀?我若是傻你
们能放心让我去东宫吗。”
说着脸上更是一阵得意的贼笑。
当然,李元吉对于尉迟恭的归顺自是心有盘算的,但幸而的是,这尉迟恭并非是当日的瓦岗旧臣,
所以除了李建成之外、连那魏征也并不了解隐藏在爽直呆愣外表之下的另外一个尉迟恭,故而,轻易地
他便得了李建成的信任。
第四卷 骨肉相争 兄弟相残 第四十七章 谋划:太子谋反
也正如李渊的期望,在调开了天策府那些文臣武将之后,东宫似也是安心了不少。两年的时间下
来,似乎一切都平静的有些异常。
殊不知,他如此缜密的担忧着东宫与天策府之间的猜嫌之心,却仍是算漏了自己如今那个最小的嫡
子李元吉。
李元吉见大哥己然没有了想要对付天策府的心思,一方面提醒着他要加强守备以免祸端,另一方
面,却私下买通了李建成派去庆州运送铠甲的两员军将,让他们半路折回向陛下密奏太子谋反。
他如此精妙的一计良策,虽并没有让李渊真的就怀疑了长子谋反,却着实让他的心头又对李世民生
了猜测之心。
因为他清楚,建成身为太子,这两年一切又是如此的安定平静,他并没有突然谋反的理由。反而世
民,两次差点丧命,生来性子刚烈暴戾的他真就可以什么都当不曾发生过么?所以他断定谋反之事必是
世民所一手策划出来的。
当然,除了李渊之外,李建成自也会认为这定是那沉府深重的二弟之杰作了。
事实上在局外众人看来,诬告太子谋反能够得到好处的确实就只有秦王一人,加上东宫与天策府多
年以来的种种,就更加形成了这件事情非秦王而所不为的一种态势。
就连辛盈,心中也是对世民有了猜测的,因为不止李渊、她也将李元吉算漏了。
“谋反之事,真的不是你的策划?”看着满脸清然的世民,辛盈的心、却莫名的生出一丝阴冷。因
为她真的不能相信世民会在静待了两年之后又突然的想起要去与大哥争锋,可若不是他,她真的想不明
白谁会如此无端的作出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昨日进宫听宇文意凝话中的意思,父皇明显是又对世民有了猜嫌,可若是说此事是大哥一手策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