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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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说师父你很霸气。”
两人刚说完话,便看着山庄的方向,一辆陌生的马车,飞速地在道上驶来,带起一路的黄尘,花朵任命地抬袖捂住鼻子,等着那黄尘扑面而过。
长长的一声马嘶,那辆车,却是在面前停了下来,花朵转头,细细看向那马车车座上赶车的两人,身着太监衣服,不是……
“姑娘今日‘恩惠’,咱家日后必当回报。”
听着那熟悉的尖细声音,有些低低的柔媚,却又带着三分的邪气,花朵一愣,随即嘿嘿一笑,看着那车门紧闭的马车道:“谢千岁客气了,小意思,小意思,不用回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见谅,见谅。”
“呵,不得已?咱家倒是好奇了,姑娘这句不得已,是为了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比如说……”
花朵的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此时,眉头已是皱起,听着车里的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咱家也乏了,就不和姑娘多说了,这便告辞了。”
车驾离去之时,暖风撩起窗帘,花朵似乎看到了,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眸,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一抹让人浑身冰凉的笑意。
谢九歌的车驾刚走,花朵的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就看着,那花醉月的招摇至极的轻纱马车,向着这方驶来,人家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此时,对于花朵来说,恨不得得了一匹马在前面跑得飞快,好离那人远远的。
“徒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挡了人家的道。”
可是步行哪里比得上马车的速度,不一会,人家的马车,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花朵以为,那马车会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身边飞奔而过,可是,人家,就偏偏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低头,好好地酝酿了一番情绪,再抬头之时,她的脸上,只剩下冰冷,看着那轻纱羽帐里的白衣人,不语。
“娘子,为夫突然觉得与你太多自由也不好。”
低沉的话语,浅浅的妖柔,若地狱的曼珠沙华。
“你我已是陌路,花教主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花朵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硬着头皮看着纱帐里看不清表情的人。
“这段时日,娘子便好好去做你想做的事,时日一到,本座便亲自来接你,娘子莫要忘了。”
车里的人,对于花朵的无礼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谁是你娘子?!你莫要乱喊!”
花朵急了。
“娘子你再说一句?”
那车里传出来的话语,似乎,降了好几度,冷得人,心头发寒。
“你……你……”
花朵指着车里的人,硬是挤不出来一句来。
“今日娘子不乖,这账,为夫的会记着的,以后慢慢算。”
“你……你……”花朵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人,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人,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她现在很有冲动想上去将那碍事的纱帐扯下来看看那人还是不是他认识的花醉月,尼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了?
“走吧。”
花朵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马车已经绝尘而去,她就愣愣地看着那些轻纱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良久,转身,看着身旁的陆青凤道:“你,觉得,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花醉月他本人?我怎么觉得变了一个人似的?”
“师父就没想过,以前的那人,只有你一人才认识?”
第十三章
章节名:第十三章
漫漫繁华,有谁想得十里长安?
寂静的山道,只有车轮悠悠轮转之声,已是午时,天上日照正烈,晒得地上的野草都有些蔫蔫毫无生机,耷拉着脑袋,看着一点精神都无,破旧的马车上,身着青衣的俊俏公子,似乎也是精神懒懒,哈欠连连,偶尔甩甩手中的马鞭,那马车才又快了两步,朝着前面似乎没有尽头的山道走去。
一声口哨,有些突兀地在不远处的山林响起,正要懒洋洋地扬起的鞭子,微微顿住,青衣男子打了个呵欠,抬眼,看向前面遮挡了大部分视线的土坡,那里看似还了无人烟,此时,那片山坡,已是站满了人,手提砍刀,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山坡下面的那两徐徐驶来的马车。
“哎。”青衣男子摇头叹息一声,甩了一下手中马鞭,待整个马车都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才似不得已一般,将马车停住。
“请问,各位大虾有何指教?”
青衣男子瞧着二郎腿,枕着后脑勺,一脸不解地看着面前不下百人的大部队,似乎,他从来就不知道,世上还有叫做山贼的小虾,游走在各个深山老林里面,专门做打劫这项来钱的大咖业务。
“识相的就将身上和车上值钱的都孝敬爷爷们,爷爷高兴了就放过你们。”
一头包灰色布巾,身材还算壮实的矮子,很是得瑟地拍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偶尔用手在身上一阵乱抓,仰着头颅,似乎是狗眼看人低。
“回孙子的话,爷爷没钱,饿了找你娘去。”
青衣人低眉俯视着站在车下的矮子,抖了抖衣袖,表示自己没钱。
“放屁!休要在老子面前扯淡!你他妈的身上的衣服都够老子家里吃一年的饭了,没钱老子祖宗都不信!”
那矮子虽是腿短,却是一跳,人一下子就跳上了马车,手中明晃晃的刀就已经搁在了青衣人的脖子上。
在这深山里干那行当的,哪里看不出是好货还是赔钱货?这青衣人身上那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锦缎做成的,一件千两银子的都有,这样巨额的花销,若是寻常富贵人家哪里承担得起?他那破旧的马车根本就是打着的一个幌子而已,想逃过他马老二的眼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青衣人垂眼,看着那刀刃锋利的刀刀,撇了撇嘴,“这刀看着还挺快的,你可要好生拿着,别伤了无辜”。
“废话少说,想活命就将值钱的拿出来!”
矮子恶狠狠地看着青衣人。
“师父,他们要钱,徒儿没钱怎办?”
“没钱不知道用命来换?笨!穷则变,变则通,为师不是教过你吗?”
本是寂静的车厢,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懒懒柔柔的女声,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听得一众的“好汉”内心酥麻酥麻的,好不痒痒,纷纷转头,看向那一直紧闭的车门。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矮子一脚踢开堵在车门正中央的青衣男子,亲自将车门打开,想见见佳人芳容,待一打开……
“啊呀!鬼啊!”
矮子一个趔趄,人就从那车上栽了下去,两眼一翻,竟是吓晕过去了。
看着地上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的矮子,众人一惊,刚才因为这矮子挡住了众位绿林好汉的视线,根本没有别的人看清楚那车厢里到底有些什么,再一仔细看去时,这平凡普通的马车,在这大白天,都觉得让人心头发寒,阴气连连……
因为那车里的窗帘都是放下来的,众人只听“呵呵呵……”几声阴笑,里面光线很暗,看不清楚到底坐的是怎般的人物,只见那阴暗之中一张红得可怕地红唇,似乎在嚼着什么,偶尔,一抹血色,从嘴角缓缓滑落,滴答,一声,落进无边的黑暗,然后,那张唇,突然裂开,白森森的牙齿,就那样露了出来,似乎,是地狱里的女鬼,要马上出来吃人来的。
“妈呀!鬼呀!”
一阵人仰马翻,刚才还热闹连连的山道,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看着那一众人惊慌而逃的样子,站在车边的青衣男子,好奇地转过头往着车厢里瞧去,脸色卡白了一瞬,又马上恢复了血色,“师父,别吃太多樱桃”。
“徒儿,他们咋就走了?”
花朵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果汁,“噗”的一声将嘴里的果核吐出,刚好落在晕在车旁的矮子身上,又向嘴里扔了一颗樱桃,低头缓缓从车里走出来,看着那渺无人烟的山道,满脸的不解。
“哦,可能他们家母喊他们回家收衣服去了。”
陆青凤抬头,看了看那丝毫没有下雨征兆的晴朗天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花朵撇头,看了看那依旧躺在地上不起的矮子,满脸的嫌弃,“老娘就是看你娃长得太得趣了,也就嘿嘿笑了几声,也没必要自卑成这样吧?”
“不对,不对”,花朵想了想前因后果,转头,看着一旁的陆青凤道,“乖徒儿,刚才那些人是啥意思?嫌我长得太丑了?有碍观瞻?”
想起刚才那种盛况,花朵心头有些不爽了,她也没长得多丑吧?这山贼什么没见过,怎的见着她了就吓成这样?
“非也,师父实乃天仙之貌。”
“嘿嘿,你娃要是不怕雷劈,以后可以这么经常夸赞为师的”,说着,花朵绕过车身,走到那晕过去的矮子面前,蹲在他面前仔细地看了一番,这才抬头看着跟过来的人道,“你可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后天发育不佳,身高低于常人而已。”
陆青凤从小虽然对各类医学都有涉猎,可是,最喜欢,最擅长的,还是制毒和解毒,各种疑难杂症,若是来了兴趣,也会好好去研究一番,这矮子气色如常人,不似中毒,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在身,他有些不懂,面前的人要与自己讲些什么。
“……”花朵对着陆青凤翻了一个白眼,“他得了水痘啊”。
陆青凤弯腰,又将那矮子仔仔细细瞧了个清楚,眉头瞬时皱起,“师父说的是,天花?”
“对啊”,花朵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人道,“快起来吧,刚才的话可是听清楚了?你得了天花,就不要再回你家了,莫要害了一家子和别人的性命,若是挺过了,算你命大,将自己现在穿的这些衣物拿去烧了,以后多做好事,给自己积德”。
“你,你凭什么说我得了天花?”
早已醒来的矮子,坐起身来,一脸惊恐地看着那长相平凡的女子。
“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要害的是你一家人,又不是我的。”
花朵转身,向着车上走去,这人要信不信,她要来抢劫,她好心提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不不,小的相信了,相信了”,看着那女子根本不似是说谎的样子,矮子一慌,急忙跪在了地上,“请问,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救,救小的一命”。
“不救”,花朵自己身怀孩子,又不知这身子的体质如何,哪里敢去救人?她可没这么好心,世人生死,各自把握便好,于是转身对着外面的陆青凤道,“秧鸡,走了”。
马车没走几步,却又是被藏在山坡后面的山贼团团围住。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就更不能放你们走了!”
陆青凤看着一脸凶相的众人,微微挑了眉头,“在下不才,不知各位兄台所说为何事?”
“哼,少给我装不懂!今日若是放了你们走,我们那一村子的人都完了。”
碧水国因着百年前的那一场大的瘟疫,国人死伤无数,当时虽然医者无数,却是都无能为力,天灾人祸,人都是渺小的,当时的统治者,便是定下了这样的一个条例:“若是再有瘟疫发生,隔离圈杀。”
是以,只要有地方上报有人得了瘟疫,那么,那一个村子,或是镇里的人,便要被隔离起来,感染者,杀无赦,待瘟疫控制了,正常人三年不得出村或是出镇,由于统治者一般采取的是消极的应对措施,缺少医药供给,隔离区的人,大多都是病死八成以上。
碧水国对于这种发现瘟疫又不上报的村子,惩罚也是相当严厉的,管事这,一律斩首。
这样的条例,身为碧水国的陆青凤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对于花朵来说,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哦?难不成你们村子得天花的,不止这一人?”
摸着下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