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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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这事哪能怪老张呢?你家公子又不是柱子,干嘛挡在那里,让老张差点摔了不说,而且男人大丈夫,手背上起个水泡算什么,女儿家一个如花似玉,含苞欲绽的身子莫名其妙地被人给霸王了,那才叫冤。”
老张吹胡子瞪眼睛地冷嘲热讽,爽利的茶眸中在看向那冠玉堂堂的儒雅男子时满是不屑。
“老死头你——”侍剑握剑的手一紧,眸光阴狠!
这宁府上下真是没一个吃素的,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调教出什么样的奴才出来!
岳父之道(一)
“侍剑,不得无礼!”儒雅男子按住侍从的肩膀,蹙眉轻斥,眸色冷冽,显露不满。
“公子,可是你——”接受到自家公子森冽的目光,侍剑再次只有冷哼的份。
呸,还提亲呢?来送死还差不多,就公子最傻,上门讨打,简直是缺心眼。
安抚好侍从,安熤寒朗朗星眸如蕴光华,对张管家抱拳谦和道:“张管家说的是,是熤寒的不是,不该挡在中间碍了道,所幸老管家没有跌倒,熤寒这点烫伤算不了什么,我家侍从性子急,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
谦卑识礼的话温润道出,让人想要生气撒泼都很难。
听此,张管家老脸一窘,对上儒雅男子真诚相待的目光,顿觉自己有些蛮野,爽利的双眸心虚避开对方真挚的目光,吱唔道:“公子言重了。”
眼前一幕尽收眼底,宁老爷虎目如炬,一抹精芒闪过,唇扬起冷笑。
虎目一亮,似是突然看到儒雅男子一样,对张管家惊悚道:“呀!老张,这位公子是从哪来?怎么没人通报老爷我一声,府里的人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宁员外不愧是在商场里打滚撕杀的,如此声腔不温不火,可见他忽悠人的功力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
“喝,宁老爷眼睛莫不成长头顶上了?我和公子活生生站在这里,却现在才发现,看来宁老爷眼神不行,真是不幸啊!”侍剑冷笑嘲讽地道。
霎时,一道寒光投来,侍剑接收到自家公子的寒瞪,再一次不耐烦地别脸冷哼,气得胸膛起伏。
江洲这种地方,就只有公子当宝贝!
老张一听,忍着笑意恭敬回道:“禀老爷,这位公子是来府上提亲的。”
“啊?提亲?嘶,这可怎么成,这位公子冰清玉洁,气质高雅,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我家小女如今可是残花败柳,怀崽待生之人,怎可沾污了公子,不成,不成!”
宁老爷笑得平易近人,微微摇首,然凡是宁府上下有一丝知晓自家老爷脾气的人皆会明白此乃老爷雷霆发怒之兆,他笑得越亲和,表示呆会的火焰烧得更旺。
闻言,安熤寒俊容一窘,通赤如玉,星眸闪过一丝尴尬,上前再次一个躬身作揖:“岳父大人,小婿便是小姐腹中骨肉生父。那一晚,在下与小姐情投意合,小婿——啊!”
鞭——
宁老爷手上长长的鸡毛掸突然扬起,狠抽在安熤寒大腿上,正厅顿时发出凄绝的声响。
“公子!”侍从蓦然一惊,手中宝剑蠢蠢欲动,对宁员外冷道:“宁老爷莫欺人太甚!再对我家公子无礼,休怪侍剑放肆!”
“老爷!”张管家亦是一惊,没料到自家老爷会上演如此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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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请息怒
“放屁,非当事人者都给站着别动,谁敢靠近我宁不屈手中的鸡毛掸就抽谁。”宁老爷凶神恶煞朝张管家和侍从冷瞪爆吼,使两人欲欲上劝的脚步顿时一僵。
安熤寒此刻一脸隐忍,被方才的那一抽痛得立马红了星眸,对侍从冷嘱:“侍剑不得无礼,否则休怪公子无情。”
侍从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冷眼旁观。
安熤寒转蓦对宁员外咬牙硬撑一笑,道:“岳父大人抽得好,都是熤寒的不是,煜寒甘愿受罚。”温润的腔调稍有断续,白玉双鬓已隐隐溢汗,然,却未见退怯,星眸坦然地对上宁老爷爆瞪的虎目。
见此,张管家心有不忍,但深知自家老爷脾气,自然不敢上前劝说,而这位未来‘姑爷’似乎有些脑子不灵光,自家老爷还没认,他却岳父岳父的叫,真是让他好生担忧,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吗?
“姥姥的王八羔子,谁是你岳父大人?少跟我攀亲带故,你这小子可把我闺女害惨了,对我女儿做了那种羞人之事,居然还有脸上门提亲?呸!当真无耻!现在打听到她有骨肉了,怕她告发你就急得前来提亲,哼,还敢对老子说是‘情投情合’,放你姥姥的狗屁,分明是你对她霸王硬上勾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说,到底是不是?”
宁老爷怒不可斥,话一出口,手中的鸡毛掸立即默契地抽在儒雅男子身上,一抽便是毫不留情的数下,痛得儒雅男子差点受不住朝他跪地求饶。
“岳父大人,请息怒,小婿,小婿真的没有撒慌,五个月前,熤寒与宁小姐柳树桥下雨中相遇,缘定三生,那晚正巧烟雨不停,熤寒与宁小姐在,在山窟里攀谈甚欢!
一见倾心,再谈便,便情难自禁地,就,就倾身相许了——可是我与宁小姐真的是情投意合,熤寒亦是真心诚意想要迎娶宁小姐的——”安熤寒说到最后白玉俊颜已经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要知道,在这正厅大堂里说这等事,对他安熤寒来这种饱读书塾的人说已是极限。
“什么,山窟?”宁老爷却是闻言张膛爆吼,震得耳膜发疼。
气得他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蓄生混账东西,才见我女儿一面就对她霸王硬上勾,还在荒山野岭里就把她给做了,姥姥的,今天老子不抽死你,我宁不屈如何对得起闺女她娘,你小子找死。”
宁老爷此时虎目赤红,脑子里想到的画面都是眼前这人面禽兽在山窟里对自家闺女撮着手掌纯纯善诱,大流口水的猥琐表情,然后连哄带骗地把她给‘做了’的画面。
可恼也!
鸡毛掸狠抽的声音再次响起,安熤寒急忙解释,顾不得脚下钻心的疼,对他诚挚解释:“岳父大人莫气,请听小婿解释,我和宁小姐,是,是真的是情投意合,不信你可以让小姐出来对质,小婿真的没有骗你。” 。 想看书来
认祖归宗
“呸,你这小白脸说得倒是轻巧,却苦了我的女儿,如今我女儿对以前的事全忘,连我这个亲爹都忘了,你让她如何对质?姥姥的,看老子我今天不抽死你。”宁老爷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泽言。
一想到女儿被眼前这人面兽心的禽兽给霸王了,虎目两窜火苗顿时烧得更旺,几乎将整个宁府烧焚燃尽。
“忘了?宁小姐怎么可以把小婿忘了?我要见她,岳父大人,让小婿见她一面吧,我是真心喜欢宁小姐的,请岳父务必成全!”安熤寒眸色一变,手擒住宁老爷的手腕,诚恳乞求,眸光凄楚。
宁老爷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什么样的花花肠肠啊猫啊狗的人没见过,然而,却第一次看到如此真挚清朗的目光。
见他挨了自己鸡毛掸都没有反抗,还诸多忍让,再加上他此时一脸悲怮痛苦,对他的话不禁半信半疑,虎目火光渐散。
虎目闪过片刻犹豫后,使力将他一推,怒哼:“见了又有何用?如今我女儿失忆,等于死无对证,我怎么可以胡乱让女儿下嫁于你!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舞文弄墨,一副自命清高却是人面兽心的书生,简直是败类迂腐。
你走吧,我宁某人绝不会让女儿下嫁给你这种小白脸,你可以跟我女儿一见面就勾引霸王,对其她女子自然也是一样,而且,都隔了五个月才见人影,足可见你人品不咋滴,你不配娶我女儿。
更何况我宁不屈家大业大,养个霸王孙子不成问题,会打你,是想为女儿出口恶气,若不是为了女儿的名声,老子早把你扔进衙门了!”
“可是,可是宁小姐怀的可是我安熤寒的骨肉,岳父大人总得让他认祖归宗吧!而且,而且,宁小姐已经是熤寒的人了,怎能不嫁给小婿呢?若熤寒不能与宁小姐结为连理枝,若不能尽夫责尽父职,那小婿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头?”
安熤寒星眸湿润一闪,那睫羽投递半阂的暗影满是绝望,似乎当真娶不到宁大小姐他就会含恨而终一般。
身后的侍从何时见自家公子如此落寞过,顿时对宁员外义愤填膺地驳道:“宁老爷,你也不细想一番,我家公子若真是那种人面兽心吃了不认账的主,他还会上门提亲吗?
还会傻傻地让在这里挨你的鸡毛掸吗?你莫要欺人太甚、为老不尊,若你真为自家女儿好,应该让他们两人见上一面才是,而且论道理,既然宁小姐已经是我家公子的人了,理应嫁过门才是,宁老爷还是别棒打鸳鸯的好,免得遗憾终生!”
“侍剑,你闭嘴,这里没你什么事。”安熤寒冽眸一瞪,示意他不要再说,免得弄巧成拙。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斟酌斟酌
一旁冷眼旁观的张管家因侍从的话陷入深思,眼前的儒雅男子一上门被自己泼茶又被自家老爷抽鸡毛掸,这情真意切、逆来顺受的上门女婿眼确实不像是那种吃了霸王餐不认账的主,如此一想,倒觉得侍从说得在理。
眼看他就要被自家老爷扫地出门,张管家心有不忍,躬身上前劝说:“老爷,小姐如今对什么人都记不起来,兴许见到这位公子会有起色也不一定,老张觉得,老爷不妨一试。”
闻言,安熤寒眸光熤熤发亮,感激地看着张管家,满心期待地看向岳父大人。
听到张管家的话,宁老爷粗眉一挑,虎目瞬时发亮,重新坐到主座上端起茶杯陷入深思。
老张说得对,如今女儿对谁都记不起来,天天只会耍性子,没准这小子与闺女一见面病好了也不一定。
不过——
宁员外粗眉一拧,结成川字,一想到这臭小子和自家闺女在山窟里野合,他是怎么想也不踏实,人面兽心不都是凭一张可怜样模同情的吗?他的话能信吗?
如此这般琢磨着,宁老爷端起茶茗送入口中,事关女儿终生幸福,他还得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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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府大门
一阵碾轮声急促传来,卷起地上滚滚尘埃,数十辆华贵大气兼且豪奢非凡的马车如过江龙滚滚直朝宁府大门奔去。
亦不管那大门此时已停了八辆墨锦马车,二话不问,直接停驻在旁侧,这一停便是把那十米宽的宽行大道给挡个扎实。
形成交通堵塞,让百姓一经过宁府就要绕道不说,还造成环境污染顿时惹得民怨生天,破骂连连。
路人甲破骂:“他娘的,这还让不让人过路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显摆,早上停个八辆就算了,咋还多了十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吗?显摆不成?”
路人乙拍拍他的肩头摇头道:“兄弟,你眼睛真不好使,这不明摆着吗?人家是来提亲的,你见过一人驾十辆马车来见客的吗?那一车又一车的东西估计全是聘礼,那行头一看就知道是非官即贵,你就甭嚷嚷了,这富贵人家的事,咱们小老百姓惹不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