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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名探千王-第6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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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灵了?玩儿现了?演砸了?

    我心中好笑。

    对赌局的胜负我并没太放在心上,说实话,我真正投入只有一块钱的筹码和身上的这套旧衣帽,就算全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至少还有那个女人答应的十块大洋赔偿,输或不输,都没有损失。现在的我,就和身背后那些赌客没什么两样,想看的就是个热闹,区别只在于,我在这场戏中还要扮演一个关键的角色。

    那个女人的右手向上抬起,非常犹豫,一开始象是要摸左耳,快要摸到时却又落了下来,最后银牙一咬,终于下定了决心,将手伸向了右耳。

    唉,何苦呢?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还是搞错了。

    我心中叹道。

    赌技不灵光,赌运也不佳,这个女人,今天注定是要受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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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的剧本】………

    按照事先的约定,摸右耳是押小,摸左耳是押大,现在,那个女人摸的是右手,也就是说,她是赌骰盅中三粒骰子点数的总和没超过十点。(看小说到顶点。。)

    我知道,她错了。

    如果真要到了靠运气定胜负的地步,高手也就不能称之为高手了。

    高手之所以会被称为高手,不仅因为他们赌技高超,赢多输少,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赌靠的是自已的技艺和胆识,而不是虚无漂缈的运气,换言之,不见兔子不撒鹰,不打无把握之仗。

    骰盅里的骰子有多少点我心里清楚的很,因为我敢说,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单论赌技,能和我一较高下者加起来绝对不会超出两位数,如果把演技也算上,那么一个巴掌完全可以数完。

    城东赌王,的确算是个角色,不过要跟我比,至少还要差着一个等级!

    那个女人给出的指示是错误的,要不要照着办呢?

    按她的指示,连续几把赢来的百多块大洋就会打了水泡,虽然按照约定有补偿,但区区十块我的损失还是太大了。

    不按她的指示,押在正确的位置?翻番儿一倍,赚的自然爽快,但刚才朱礼庆在楼上时已经观察了一阵,再加上隐身在人群中眼线的汇报,他应该很清楚那个女人发出指示的动作为何,自已若不照样去做,岂不是引火烧身,把朱礼庆的注意力转到自已身上?

    我当然不是怕朱礼庆,不过初来此处,人地两生,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为了区区两三百块大洋,不值当与之发生正面冲突。

    怎么办呢?怎么才能使自已的损失不会太大,而且又不会引起朱礼庆的特别注意呢?

    这的确是道难题,不过却难不住我。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好,拼了!”紧咬牙关,我从齿缝里狠狠挤出这几个字,额头青筋突出,两眼瞪圆,双手一推,把面前的筹码全都推到赌台中间。

    ‘哼’,朱礼庆鼻中轻轻一哼,脸上的不屑之意表露无遗。“押好了?不再改了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开宝!”我脸红脖子粗地吼道,输钱不输怕了,活脱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形象。

    “开呀,开呀!”围观赌客的情绪也被一声吼击发起来,不约而同地齐声呐喊助威,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加入到助威行列之中,但放在桌案下的手却紧紧攥起,显然心情非常紧张。

    朱礼庆脸上的嘲笑意味越发的浓重——骰子是他摇的,有几点,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就象猫吃老鼠前的游戏,他非常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

    双手潇洒地平伸开,然后轻轻向下按了两下儿,示意大家不要喧哗,在他的示意下,赌客们渐渐停止叫嚷——输赢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目光左右审视一圈,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朱礼庆这才抱拳拱手对我说道,“兄弟,承让了。”那样子,似乎已是胜券在握。

    “让什么让,快开!”我的眼光里流露出绝望的神色,但我的嘴还在倔强地支撑,这样的感觉连我自已都常见得有几分悲惨的意味,至于那个女人,则是轻轻咬着嘴唇,虽然带着茶镜看不到眼中的反应,不过这样的动作已经表明她心中的不安。

    朱礼庆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我的叫喊失去风度——也是,明知道自已已经赢了,让失败者叫嚷两声有什么关系?在他耳中,这种绝望的叫喊声或许比京戏《四郎探母》中‘叫小番’的高腔还过瘾吧?

    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抬起,大拇指,无名指还有小拇指握住,单独伸出中食二指作钳子状,缓缓的,慢慢的,一寸一寸地伸向骰盅盖上的提手,轻轻夹住,然后再缓缓的,一分一分地慢慢提起,夸张的动作,蓄意营造的气氛使得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象多喘一下大气儿,心脏便会从口中跳出!每个人的眼睛都死死盯住骰盅的下端,谁也不敢眨动一下,生怕会因为一时的疏忽,错过这场戏最精彩的一瞬。

    众人瞩目中,骰盅的盖子终于被揭开,深棕色的底座上,三颗牛骨制成的骰子成品字型静静地躺着不动,每颗骰子朝上一面都是六个鲜明的黑点。

    “哇,三个六,豹子,通杀!”赌场里沸腾了。按赌场的规矩,三粒骰子,四到九点为小,十到十七点为大,若庄家摇出全骰(即三枚骰子现出一样的点数),则大小通吃。现在朱礼庆摇出三个六,这就意味着做为对家的我无论押大还是押小,都是一个字“输”。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眼神僵直,嘴巴半张,整个人就好象刚刚被雷击中一般麻木了。

    那个女人没有更大的反应,只是咬着下嘴唇的牙齿似乎更加用力,甚至让人怀疑,等她放松牙齿后,那里会不会渗出血来。

    “高手,真是高手,怪不得被称为城东赌王,好本事!”

    “乖乖,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死都值了!”

    赌客们纷纷议论,全都是称赞朱礼庆的赌技高超,没有一个在意我这个刚刚还有百多块钱的身家,转眼就又变得一贫如洗的倒霉蛋儿。

    享受着众人的称赞,朱礼庆的神情更是倨傲,不管是正对面的傀儡,还是站在赌桌一角的那个遥控者,既然都没有猜对自已摇出的是豹子,那么就是输给了自已。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总之,不管这几个人是什么目的,自已都是胜利者。

    “呵呵,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吗?”朱礼庆笑着问道。

    赢,就要赢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赌具刚刚经过检查,没有半点问题,摇骰结束直到投注,没有任何人去碰骰盅,投注完后,他一手背在身后,只用两根指头以最慢的速度把骰盅打开,整个过程都是在大厅广众之下,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凭借的只是他个人的赌技,认赌服输,看你还有什么脸继续在这里捣乱下去!

    我的表情完全不能由自已控制(当然,这要感谢我的恩师,是他教会我如何准确扮演一个精神面临崩溃的人),我的嘴角**,象要说些什么,但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眼睛死死盯着台上的那堆筹码,似乎失去了意识。

    “呵呵,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承让了。继续正常营业。”我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个女人既然没有出面,这件事儿就等于已经过去,朱礼庆微一侧头,向旁边站着的荷官吩咐,看意思是要马上离开回到楼上。

    戏演完了,要散场了,但主角要走,留是留不住的,众人议论纷纷,有钦佩,有惊讶,有叹息,在感觉这场戏精采的同时,又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

    戏真的演完了?

    呵呵,我还没有说散场,怎么可以结束?

    就在众人觉得戏已演完,大家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一亮,好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惊声叫了起来,“等等,你们看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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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财来挡不住】………

    紧张,兴奋,欣喜,庆幸,各种复杂的心情都在这一喊叫声中表现得一览无余(连我自已也觉得这一声喊是我表演艺术的精髓所在,如果现在不是在赌场中而是在戏台上,估计下边肯定是满场的喝彩和鼓掌声。23Us.com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了不少人一跳,大家赶紧转过身来,只见我一只手指着赌案的一角,眼睛瞪得象是要掉出来,脸上却是那种劫后余存的疯狂表情!

    这个人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输得太惨,心里落差太大,犯了失心疯吗?可怜,真是可怜。

    有人叹息,有人惊讶,有人不以为然,但不管怎样的反应,大家的眼神还是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骰宝台是一张大桌,上面垫着浅绿色绒布,绒布上绘有图案,上下两排共十六格,格中写有数字,两排横格之间是台面,以中心为界左右各画了两个大圆圈,圆内各书一字,左边是‘大’,右边是‘小’,赌博时,赌客就是将自已的筹码押在对应的方格或圆圈内,如果和庄家开出的结果一致既为赢,不同则为输。赌场里比较常见的玩法是押大小,因为结果只有大,小,豹子三种情况,豹子的情况比较罕见,所以押大小押对的机会接近一半,最受普通赌客喜爱;另外一种则是押具体的数字,三料骰子,一点和两点的情况不存在,所以赌客只能把赌注押在二到十六之上,这种玩法押中的机会为十四分之一,比单纯的赌大小难得多,故此一旦押中,得到的收益也会更多,特别是六点豹子,赔率高达十倍。

    而现在,不知什么时候,标着十八点的那个方格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筹码——十块钱的筹码!

    安静,刚才吵吵杂杂的赌场大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全被这意料之外的变故惊住了,变呆了!

    在这场赌局开始前,这张赌台曾经清过台,台面上除了我的筹码外便只有骰盅和骰子,赌局进行中时,除了我和朱礼庆,没有任何人接触过台案,换言之,这枚筹码只有可能是我或者朱礼庆摆上去的。

    朱礼庆是庄家,没理由帮对手押注,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留下的便是事实的真象——在我把所有筹码推向‘小’的时候,一枚筹码不知怎么回事没有停在圆圈里,却直接越过圆圈,恰巧落在‘十八点’豹子的位置上,而这个过程偏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没有人怀疑那是我的独门手法,因为前边的戏演得太过逼真,包括对面的朱礼庆,桌角的那个女人,还有旁边看热闹赌客,没有一个人会把我和‘高手’二字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情况该怎么算?

    众人的目光由桌上的筹码转向了朱礼庆。

    朱礼庆也非常意外,他今年四十二岁,自十四岁进入赌场打杂学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八年,而在这近三十年的赌场生涯中,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枚筹码是怎么到那儿去的?

    朱礼庆百思不得其解:赌术高手无一不是眼疾手快之人,一只蚊子从眼前飞过甚至都能分出公母——他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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