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痴妻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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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作词就行了,干嘛搞出这么大动静?她也不想想,要不是诸葛徵如此出彩,她会一辈子都认为他就是一个鼻涕虫。
“赐相国之嫡子诸葛徵为太女正夫,格根哈斯为太女平夫,岳天麟(兵部尚书之子)为太女侧夫。”等众公子表演完,女皇当即下旨。诸葛徵和岳天麟是她和相国及兵部尚书商量好的,几乎是内定之人,当然,如果太女看中了别的男子,她也会满足她。太女可以拥有一正二平,四侧,八侍等有名分的夫郎,还可以有通房,暖床等无数人。
“皇上!”这时,格根哈斯站出施礼,用不流畅的凤朝话说道:“皇上,我喜欢比我本领大的女子,如果太女打不过我,我不能嫁给她。我希望我的妻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太女闻言顿时有些恼怒,这个北方蛮人,她还不想娶他,他倒矫情起来了。她一国太女,未来的凤国国主,难道还不算英雄?非要像个蛮妇一样,一拳打死一头老牛,才算是英雄?就是英雄又如何,还不是要归她管理,听她号令。
女皇心中不喜,这个北蒙国王子,太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了。嫁个太女他还挑三拣四,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啦。
“母皇,儿臣愿意领教王子的高招!”太女此时站起对女皇施礼道。她也不是软柿子,这么多年,一直跟随着武师在习武,虽然算不上武林高手,至少不会比这个北蒙蛮人差。
格根哈斯也是跃跃欲试。
“这里是为欢迎将士们凯旋而归的庆功宴,你们两个还是以后有空再私下比试吧。”女皇打断二人的交流。看来这个王子也不傻,知道用这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来吸引太女的注意。这不,一下子就勾起了太女的兴趣。
“大皇女,你是有功之人,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男子,母皇为你赐婚。”女皇转头看着行素笑问道。
“皇上,臣已有四位夫郎,没有打算再娶。”行素握了握有些紧张的玉儿的小手,站起来推辞。
“母皇,儿臣认为皇姐既然退敌有功,就应该封赏。皇姐被封为逍遥王时没有封地,她生长在南方,何不趁机把南方闽湘地区作为皇姐的封地。”太女东方明珠感到行素对她有所威胁,不想让有军功的大皇女和军队再有什么联系,干脆让她到凤朝的最南方,省的在京城被有心人利用。
女皇沉吟一下,道:“容后再议。”
再见慕容
君梦花自从跟了行素之后,一直在处理着行素外面的人际关系,替行素处理上门的访客及回访,提醒行素这些人的个性特点,哪些人值得深交,哪些人不可理会等等,她都事先考察清楚,用心地为行素做着各种事情。还打理着两个铺面和庄园,她用行素交给她的银两给两个店铺重新装修定位,收益直线上升,从以前每年赚几十两银子,达到每月就能有这么多的收益。又新开了几家店面,让行素每月都有一部分固定收入。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为行素开出一条顺畅的道路。
她已经有近两年没有回过老家,去年过春节时,行素失踪,她拖着肥胖的身体四处走动,帮冰蟾和玉儿两个男子做一些只有女人才方便做的事情,以致没有机会回家过年。当然,那个家,恐怕只有爹爹担心自己这个丑女儿,其他人恨不得她死在外面。今年春节,她在京城帮行素处理好各种外交事务,所以也没有回去。
可前些日子,她得到消息,爹爹病重,想见见她。她正犹豫着,正好行素回来了,她可以回缃阳城老家看望爹爹。也好和母亲言明,自愿放弃君家少主之位,脱离君家。所以待行素回来,她把一切安排妥当,告知行素一声,第二天,就带着几个行素为她安排的护卫,回南方缃阳城去了。
无情听着无花的汇报,不由更加担心起来。
据无花宫几个月前探知,在商都有人见到一个与慕容夕照长得相似的男子,只是那个男子叫张海笛,一直跟随着一个叫夏冬珍的侏儒。据说这个男子是夏冬珍在一个山崖下救的,男子失去了记忆,腿又残废了。后来,据说张海笛被几个女人在商都客栈侮辱,夏冬珍带着他回到老家。无花还提示,在商都客栈,见到了离家出走的阮云溪,不知他和张海笛被辱有没有关系?
无情敢肯定,那个张海笛就是慕容夕照,因为那个山崖就是他和慕容夕照分别的地方。慕容夕照一定是落崖后被夏冬珍救起,却失去了记忆,摔残了一双腿,以至于不知自己是谁。可慕容笑天和阮云溪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当日是慕容笑天追赶他们,慕容夕照为了保护他,才自己留下对付慕容笑天,难道是慕容笑天把他打落山崖?可为什么慕容笑天不承认?慕容夕照毕竟是她的侄子,她应该不会那么残忍吧?无情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慕容笑天会狠毒地对亲侄子下毒手,再怎么说,慕容笑天也是他无情的娘亲,不管无情承不承认,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从小就盼望的娘亲,是个连自己亲人都不放过的禽兽。
对于阮云溪,行素虽然没有过多的提起他,但依他无花宫的能力,他早知道,阮云溪是个女人,只是思想有些男人化,她在采石场帮助过行素。他没有理会她,对于行素以外的女子,他都不愿多看一眼。后来,行素中了‘子寅迷情’,竟然跑到阮云溪那里,他就知道,行素已经在潜意思里,把阮云溪当成了男人,她像一个男子一样会缝纫刺绣,会烹饪做饭,还会武功,对人体贴,长相美貌,如果真是一个男子,可能会得到大部分女人的喜爱。虽然清醒后的行素不接纳阮云溪,主要是因为她是女人的身体,行素对她还是很有好感的。
阮云溪和慕容夕照没有太多的交集,无花宫在商都见到她,难道仅仅是巧合吗?为什么她一大早天不亮就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去?
无情最责怪的还是自己,要不是为了救他,慕容夕照不会落崖,不会失去行动能力,也不会遭到几个流氓的侮辱,这一切都是他欠他的,这让他如何去还?
“宫主,属下已经查到夏冬珍和慕容夕照的下落。听说,过几天,她们就要成亲了。”无花汇报最新调查的结果。
“带我去找他。”
“冬珍姑娘,我不能嫁给你。”满脸肉瘤的张海迪看着夏冬珍,歉意地说。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的吗?难道你嫌弃我是个侏儒?”夏冬珍有些愤怒,她渴望自己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爱人,眼看心愿就要实现,他却后悔了。
“冬珍姑娘,我已经想起从前的事情,我是有妻主的。”
“海笛,你也知道,你从前很美,又健全,可你现在这样,那个女人还能要你吗?”夏冬珍不想放弃他,毕竟她从救醒他的那一刻,就被他所需要,让她觉得自己也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被男人依赖。
“冬珍姑娘,我的真名叫慕容夕照,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吧。我知道现在的我很丑,又残废了,还已经不是…不是完璧之身。但一男不嫁二女,我和妻主已经登记在官方文书,即使她不要我,我又怎能以这样的身子嫁给你?如果被人所知,将会破坏你的声誉,而我也将会被浸猪笼。”慕容夕照本来想用张海笛的名字,装傻一辈子,不再想从前。可行素的影子一直晃动在他眼前,她在醉欢楼对他这个丑鸨父的调笑,她在野外见他假装被调戏时的警惕,她在他生病时无微不至的关怀,她的温和,她的痴傻,她的药香味,她的一切一切,都让她深深怀念和留恋,这样待他的女子,只拥有和她共同度过的一年,就能深深地让他回忆一辈子了,为什么还要嫁给别人让她蒙羞?
“慕、慕容…海笛,如果她不认你,不要你,休弃你,你可还愿意嫁给我?”夏冬珍实在喊不出慕容夕照的名字,海笛是属于她的,慕容夕照是个陌生的名字。她也不想惹上官司,如果真被人知道,她这算是诱拐有妇之夫,恐怕结果也不会好,但她也不愿放弃一个对她依赖、她也有感觉的男子。
“不会,我想那时,我就没有必要苟活于世了。”慕容夕照明白,凭现在残废的自己,没有人照顾,他生活不下去的,如果行素不认他、或休弃他,他也不想再回来连累夏冬珍,毕竟她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可怜人。到时候,他就只有一条路了,但他想赌一把,他不相信行素真的绝情与他。
“海笛…”夏冬珍正要劝说他,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吓得她一个愣神,立马护在慕容夕照的前面。
“慕容!我来晚了。”无情羞愧地跪在慕容夕照的脚下,难过地说。
“无情!我…”慕容夕照见无情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忙脚乱地去抓床上的面纱,想要遮住那张让人恶心的肉瘤脸,可双腿不能动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夏冬珍和无情忙着去扶他,慕容夕照却趴在地上不愿抬头。
“慕容!我刚才已经看到你的脸了,没关系的,妻主一定不会嫌弃你的。你也知道,妻主的医术,这些对她来讲,只要动动手就能解决。”无情把他抱到床上,安慰他。
“可我已经是不贞之人,还有何脸面去见妻主?”慕容还是把面纱蒙在脸上,痛苦地说。
“我会说服妻主的,如果她真要休离你,我就和你一起出来,你是为我才落得如此,无花宫愿意养你一辈子。”无情也不敢保证行素作为一个女人,能容忍失贞的夫郎回家。大部分失贞的男子都会被休离或侵猪笼,要不就是被送到寺庙里做和尚。
“照照!”行素看着卑微地低着头,坐在轮椅上颤颤抖抖的瘦弱身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慕容夕照的眼睛根本不敢看向行素,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捂住自己【文】裸露的额头,那里也布满丑【人】陋的肉瘤。他面纱下的【书】唇颤动着,紧张的不知【屋】如何是好,这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他怕、怕看到妻主那双明媚的丹凤眼中闪出厌恶的光芒。
“照照!我可怜的照照,是谁?是谁害得你如此?”行素看着当日那个意气风发、娇艳自信如牡丹花般的可人儿,竟然如此卑微地等着她宣判他的命运,行素哭了,她抱住慕容夕照,滚热的泪水大粒大粒地落下来,心像被刀片在一片片的切割。她骄傲的慕容、骄横的慕容、娇艳的慕容,怎么会变成这个卑贱懦弱的等待别人来决定他的一切的丧志男子?是谁忍心摧毁这般美艳娇柔的鲜花?是谁这样残忍?
行素怒了,不管是哪个混蛋,都要她血债血偿!
慕容笑天接到慕容夕照又回到行素身边的消息,不由恼怒无情的愚钝,她好不容易才为他剔除一个最有竞争力的对手,这个傻孩子又巴巴地把他接回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喂!我问你,慕容夕照是不是你给推到悬崖下的?”无情看着伤心的行素和可怜的慕容夕照,怒气冲冲地在醉欢楼的后院找到慕容笑天,质问道。
慕容笑天本来看到无情主动来找她,很是欣喜,但听到无情毫不客气的问话,久在上位者的她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挑战,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要是自己的属下,她一定一掌拍死他。
“无情,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慕容笑天看着和她相似的脸,还是强忍怒火,提醒无情。
“母亲!”无情嘲笑地说着这两个字,如果母亲就可以随意伤害自己的孩子,他宁愿没有母亲。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可以怪我,可那时我不知道你是我的孩子,要是早知道,我怎么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