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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张秋生-第1章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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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吉他,满脸泪水,站在台上发呆。

    谢丽珠朝金耀祖等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就找座位。张秋生的声音传来:“谢姐姐,那秃瓢是谁啊,我怎么有点眼熟?”这些人的德性都一样,好记性,但不记不相干的人与事。

    麒林现在的常务副市长啊。谢丽珠说:“吴烟她们不是告诉你了吗?他坏安然酒庄的规矩,前阵子被秋同打了一顿。秋同那孩子,唉——,恐怕还在天天练下蹲吧?”

    张秋生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天与徐则刚吃饭时遇到的秃瓢。当时他与刘姐在一起。据刘姐说,他强迫好年华将股权卖给别人。

    台上的女主角哭着跑下去。下面要拍的一段戏是,在酒吧后面的走廊里,女主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哭。一个姐妹过来,悄悄告诉女主,这些起哄的都是周二公子的人,目的是要女主屈从于他。

    又一个姐妹过来撺掇着女主,就跟了周二公子吧,他家很有钱的。他爸开了一个大超市,还有一个服装公司。别的女孩想都想不到这样的男朋友。

    女主从门缝里向外看去。一个英俊的小伙子穿着侍应生的服装,站在吧台后面,双手背在后腰,平静地看着正在起哄的客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不出喜怒。

    女主此时的脸上却现出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爱意。她对着姐妹缓慢地摇头,她爱这小伙子,周二公子再有钱她也看不上眼。

    张秋生平时是个大话痨,但他写剧本却惜字如金。剧中人物的感情完全靠演员的表演,对于演员的要求非常高。

    灯光、录音、场记、摄影等等工作人员纷纷收拾器材去后面走廊,酒吧里一片乱哄哄。

    金耀祖赶紧地找李小曼。张秋生从他身边过,不动声色地给了他一点讨厌鬼的鬼气。经过两次使用骚鬼的鬼气,张秋生现在使用这些鬼气已经熟练多了,可以非常精确地对症下药。

    金耀祖长的本来就令人讨厌,现在只需让他更加讨厌而已,要不了一丝丝的讨厌鬼气就行。张秋生眼睛没朝他看,路过他身边脚步也没停,随着吴痕向后面走廊而去。

    谢丽珠本来是个老实女孩。跟了李小曼这么多年也学坏了。明知李小曼不在这儿却带金耀祖来,其目的就是要吓他。张秋生去了后面,谢丽珠问道:“金市长,刚才那导演你不认识?”

    嗯,导演?不认识。正在东张西望地找李小曼,听了谢丽珠的问话,金耀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很少看电影,别说导演,连明星都不认识几个。”

    这不是明星不明星的事啊,他是我们麒林人,你应当认识的。谢丽珠说:“他叫张秋生,是李省长的大儿子。”

    听说是李会元的大儿子,金耀祖全身就一哆嗦。秋同那天打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臭气还在鼻子底经久不散。坏了安然酒吧的规矩,弟弟已经打了。这个,算不算已经接受了惩罚?金耀祖吃不准。

    听说李会元的大儿子最是不靠谱。他要是认为弟弟打了不算,还要亲自打一遍,那可如何是好?

    麒林是我的地盘都照样挨打,京城是他的地盘,还不打得更厉害?走,我惹不起躲得起。

    金耀祖立即站起身,还不忘问了一句:“你不是说李小曼在这儿么,怎么不在啊?”

    恐怕是有事去了吧,一会儿肯定要来。谢丽珠肚子里憋着笑,轻声说道:“金市长,你等一会儿,她肯定要来的。”

    不等了,我先去部里。金耀祖匆匆出门。这里是一分钟也不敢多待,传说中的麒林第一大祸害,我有多远离他多远。这些公子哥都是吃饱了撑着,放着好好的书不读跑来拍电影。你拍的电影要有人看才怪,纯粹是浪费钱,纯粹是钱多了烧得慌。

    金耀祖出了酒吧,带着两个主任直奔铁路与交通两个主管部门。我还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吃混毛猪?缺了你这个八万我还就胡不了牌?

    老乔与老胡两个倒霉的主任离金大市长远远的。乘车时,老乔叫驾驶员打的回去,他亲自开车,老胡坐副驾驶位置。他们越看金耀祖越恶心,这人怎么这样讨厌啊?

    事实的结果是,铁路与交通两个主管机关连大门都不让金耀祖进。门卫看着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你到底是来上---访的还是来联系工作的?要不干脆就是来要饭的?再不就是来故意捣乱?不准进!你进去了不要紧,我的饭碗就不保了。

    金耀祖挥挥手让两个主任先回去,他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金耀祖越想越不对头,这阵子怎么这样背啊?难道是李会元的小儿子在我头上弄了屎的原因?好像也不对,在那之前就很背了。连续两次去安然酒庄,结果都是误进干休所。两次都差点掉入悬崖,这条命差不多是捡回来的。

    如果说第一次是喝多了酒,那么,第二次压根就没进安然酒庄,怎么也稀里糊涂地往悬崖跑呢?

    金耀祖决定找个瞎子算算命。副厅级干部算命,这个,是可大可小的事。组织上知道了,要认真追究,那就是大错误,党员干部相信迷信,这还了得?也有可能是领导听了哈哈一笑,完全不当回事。有的单位盖房子还公然请道士看风水呢,也没见着处理。不过像我这样正走背运的人呢,那就要注意了。

    金大市长对群众或下属是雷厉风行声色俱厉,对自己的乌纱帽却小心翼翼。所以才让两个主任回去,他一人去找算命先生。

    金耀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上哪儿找算命先生。这个难不到他,打的,的哥总是知道各种古怪去处。

    可是怪事来了,拦了几辆的士,没一个愿意带他。不是说他的车没油了,就是说不知道哪儿有算命的。嘿——,怪事年年都有今年特别不同哈,还有的哥放着买卖不做的。

    好不容易又遇到一辆的士,金耀祖一等上面客人下来,他就立即钻进去,然后说:“带我找一个算命的先生去。”

    这个的士司机是个女的,回头看了看金耀祖,立即转过头去说:“二环内哪有这个啊?算命的应当去五环外找。不过呢,下班时间到了,我要去交车,你重新打别的车去吧。”

    现在才上午十点钟刚过,哪有这个时间下班的?再说了,出租车有下班这一说吗?金耀祖不下车:“那你就送我去五环外。”

    的姐从后视镜不断地看金耀祖。越看越恶心,越恶心就越害怕。客人不下车,的姐下。的姐下了车就打电话报警,她的车上来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这人非常可疑,说不出的鬼鬼祟祟,说要到五环外,可又不说东南西北,还赖车上不下来。

    附近就有巡警,没一会就来了。两个警察看着金耀祖,越看越不像好人。正常人有这样鬼头鬼脑的么?走!警察命令:“跟我走!上哪儿?去了你就知道!”

    金耀祖大叫:“我是市长,厅级干部!你们不能这样待我!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厅级?京城满大街都是。再说了,就凭你这样还厅级呢。你要是厅级,那我们就是省级。两个警察看着金耀祖也恶心,只是职责所在必须带回去讯问。两个警察的手都不愿碰他,一人拿一根警棍抵着他后背:“上车!”

    到了巡警队,没一个人愿意审金耀祖。有谁愿意长时间盯着一坨大便看吗?呕心不呕心啊。于是,金耀祖就被撂在一间屋子里,一时半会没人理睬他。等队长来了再说吧,队长指派谁审算谁倒霉。

    不过巡警队员们私下估计,这家伙恐怕是逃犯。否则他怎么不问东南西北,只要出五环就行了?

    可怜的金耀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尼玛,在天关省横着走路的副厅级,到了京城狗屁不值。老子从此不来京城,打死也不来。天下有这样的怪事吗?打的竟然犯了法,被警察逮着又不审问,就放这儿晾着。

    警力紧张,队长亲自上街巡逻,中午是在外面吃饭的。下午两点,队长回来上班。队员向他汇报,有这么一个人,看那样子像逃犯,但他自己说是麒林的市长。请示队长处理方法,或者派谁审问。

    队长觉得莫明其妙。这么个事也要请示?一般来说,都是谁抓回来的谁审问,怎么今天要我指派了?

    队长在伸头看了金耀祖后,立即改变了看法。这种人叫我也懒得问,说不出的呕心。不过,到底是队长,将这种呕心藏心里,对队员们吆喝道:“这事还不好处理么?打电话给麒林驻京办,问他们有没有这么个市长。有,就叫他们接回去。没有,也叫他们领回去,哪怕是麒林的市民也该着他们处理不是?”

    对对对,队长您老圣明。不过,那个,要是逃犯呢?在麒林驻京办手上跑了,责任还是我们的。

    唉,笨笨笨,队长连说了三个笨,然后说:“你们不能上网查一下?这不是以前,现在有互联网了。”

    对对对,还是队长您老圣明,要不怎么你当队长,而我们只能当队员呢?    众人收拾器材。○张秋生找姐姐要了电话,到桥墩的背面:“喂,老赵啊,告诉你一件事。”他将麒林大桥通车遇到的困局告诉了赵如风。然后说:“建大桥是麒林老百姓望眼欲穿的大事,眼睛都几乎盼瞎了。你与李小曼说一下,千万不要在这事上与那些杂花领导计较。看在老百姓的份上,能帮忙就尽量帮一下。”

    具体情况张秋生也不太清楚,刚才他只是听了麒林的两个主任求李小曼的话。但麒林大桥不能如期通车却是事实。张秋生说:“当然,也不能凭两个主任级的人跑来说一下就帮忙。必要的刁难还是不能少。一定要想办法,让麒林的群众知道,大桥最后的通车还是李小曼的功劳。

    不是贪那一点功。我知道李小曼不在乎。但也不能让那些杂花领导平白的捡便宜,让他们贪天功为已有。这几人,尤其是那个什么常务副市长,叫什么来着?反正不仅要让群众知道,也要让省领导知道他们的脓包。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一是不能耽误老百姓盼望的大事,二是要让省里知道现任的市领导太无能。”

    张秋生在这里打电话。那里,高山寒将童无茶拉到一边,很严肃地说:“老童,你今天的事做得不对,很差乎。拿正经事开玩笑。你看张秋生他们,胡闹归胡闹,做正事从不含糊。

    这儿的场地虽然没花钱,却是卖人情借来的。你耽误这么长时间,得卖多少人情?要不是孙不武与李满屯面子大,警察早就将我们撵走了。还有,知道胶片有多贵吗?张秋生那么大方的人,却连每一寸胶片都舍不得浪费。”

    人有的时候干什么事都是凭一时兴起。兴头上想不到别的,兴头一过再经别人一提起,立马就知道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错误。童无茶就是这种情况。现在他低着头,任凭高山寒说他。

    知道吗?你刚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对你好点,就蹭鼻子上脸。高山寒说:“这事也就张秋生这些人能容忍。放在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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