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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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秋天,草木的精华会自动挥发丧失。我只要用心,不伤及它们的根部完全可以吸取。
张秋生每晚出去就是吸收草木精华。他是用飞的方式尽量离城市远一点,尽量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在离梁临二百公里有一个大湖,湖中有一望无际的荷叶。荷叶已经成衰败之象,得赶紧吸收了。
上次在富运公司吸取的水果精华,兑了大量的水做成高能量补充液,效果非常好。李秋兰说用这些植物精华做酒,无论是白酒还是葡萄酒口感好到无与伦比,营养也是极其丰富。
张秋生戒指里就有许多这样的高能量补充液。都是用矿泉水瓶子装的,还贴有“安然”牌商标。
白天参加军训,晚上忙着吸取草木精华,张秋生一点都不知道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齐治平的老爸来了。学校要处分儿子,齐父放下一切赶忙跑学校来。请客送礼一通忙活,校领导给了话,此事暂不处理以观后效,总算将这事给按下来了。
齐父只知道他的请客送礼起效果,不知道的是,主要是因为张秋生没追究。校领导那儿连头都没伸一下。吃了人的嘴软,拿了人的手软,既然张秋生都不追究,领导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齐父摆平了儿子受处分的事,静下心来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车没了,钱输光了,儿子差点被记大过,那个叫张秋生的小子却一点事都没有。天下就没这道理!欺人者恒被人欺,我也要欺负欺负你!
怎么欺负张秋生?齐父很是伤脑筋。他是学生,自己是学生家长,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够得上他。一个弄不好必定会影响儿子,学校要是再次处分儿子,真的不知道能否摆平。
想来想去,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将张秋生打一顿。齐父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没时间在这儿待下去。找人打张秋生,就这么办了。
有钱好办事,齐父通过业务关系找到了打张秋生的人。这是长期盘踞在双江理工附近的“临江帮”。临江帮的老大在江湖上名头很响,名叫许世豪。据说许世豪练的是铁沙掌,一双肉掌能开碑裂石,可以一掌劈碎十块摞一起的砖头。
齐父还想找人将那台皮卡给砸了。这车不值钱我也不稀罕,但绝不能给张秋生用。但找遍校园连皮卡的影子都没见着。齐父以为张秋生心痛车子,特意将之收藏起来。
什么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是!其实是交给孙不武去办过户手续了,张秋生哪会心痛这么一部破车?
打一个学生,许世豪不屑于亲自上阵,派十个小弟就已经很看得起张秋生了。因为齐父明说了,张秋生会点武。
据传张秋生早上起床后,就是参加军训,吃过午饭,又是军训,晚上出去鬼混。许世豪决定,清晨将张秋生堵被窝里打。
这阵子张秋生都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睡不到三个小时就要起来。今天睡得正香,强烈的危险警示让他醒来。放出神识稍稍搜寻一番危险来自哪儿,然后迅速起床,出了寝室,跑到走廊的另一边。
十个打手模样的上了楼梯,转身向张秋生的寝室那边跑。可以看出这些打手对这宿舍楼的环境摸得很熟。
张秋生朝跑在最后的两个人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骂道:“傻-逼!找个人都摸不清方向。”
两人倒地,八个人停住脚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同伴,又看了看张秋生,似乎有点面熟。不急着想这人是谁,先要勃然大怒:“操,你敢打我们,老子们要杀了你。”
“你们不是要找张秋生么?”张秋生问道。打手们回答:“是啊,你是谁,操,你就是张秋生!”
张秋生朝正在往起爬的两人又是一人一脚,然后就往楼下跑。打手们被激怒了,不管两个再次被踹趴下的同伙,一窝蜂地追赶下楼。
张秋生跑得并不快,打手们下楼就看见他在不远处跑,连忙加紧追赶。奇怪的是,无论打手们怎样发力,追到离张秋生一步之遥时就再也追不上他。
一人在前,八人在后,一路跑到大操场,然后就绕着跑道跑起来,像是在练长跑。
跑了三四圈,打手们觉得不能跟在后面跑,应当迎头赶上。分出三个人从操场中间插过去,试图拦截张秋生。
这时过来两个人,拎着皮带朝这三人喊:“干什么,啊!跑步就好好跑,按照要求,排好队地跑!回去,回去,跟在别人后面!”
三个打手哪会听这两人的?我们是打手吔,是专门来打人的吔,我们会听别人的么?
第八百六十三章 碎尸与大箱子
张秋生当然去看车。不仅看,还仔细检查,连引擎盖都打开来检查。回到餐馆,张秋生说:“你这车顶多值两万。”
胡说,原价十八万的车,才跑十万公里,齐治平说:“你砍得也太狠了吧?”
机电产品哪怕是刚刚买的,只要出了店门立马就要降价二成,张秋生说:“何况你还跑了十万公里。我又不与你做买卖,不同意就算了,没谁强拉你。”
好吧,算两万五,齐治平说:“我这里还有五千现金,总的算三万,你看怎么样。”齐治平打的主意是,既然稳操胜券,就当然尽量多的赚这小子的钱。三万啦,够花一阵子了。
好吧,张秋生说:“先把转让协议写好。免得我赢了再找你扯皮,我这人怕麻烦。”
转让协议写好,齐治平找张秋生要三万元钱。张秋生说:“哪有人随身带许多钱满街跑的?我写张欠条,你赢了随我去拿。不同意就算了,为这点钱打赌,丢不起人。”
刘平靖朝齐治平点头。在钱这一点上,他相信张秋生。这家伙真不将钱当钱,也不是赖皮的人。
拿一个塑料兜,将车的钥匙、资料、转让协议、五千元现金与张秋生的欠条等等装起来。谁要是赢了,拎起就可以走。
一人一瓶五粮液,一个二两的酒杯。张秋生与刘平靖各自将杯子倒满。第一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紧随其后。第二杯还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还是紧随其后。
第三杯刘平靖想歇一会,先吃点菜压压酒。张秋生喘着气、忍着饱嗝,头上虚汗直冒,但没等刘平靖拿筷子就端起酒杯望着他。
这家伙明显不行了,还假装硬气,妄想用气势压人。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刘平靖也端起酒杯,与张秋生一同将这杯酒干了。
没三分钟,两人各自就倒了六两酒进肚子,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张秋生扶着桌子晕糊了一下,又半睁着迷糊的眼睛,连续几次做下咽动作,再颤颤抖抖地举起酒杯望着刘平靖。
刘平靖肚子这时已翻江倒海,头痛欲裂,几次张口欲吐都强行压下。他看着张秋生的惨像,心想这家伙还不如我,坚持一下,坚持到他先吐。
见张秋生又举杯望着他,刘平靖有点犹豫。其实六两酒对他没什么,平时喝六两都不过瘾。今天是喝得太急太猛,给一点时间慢慢消化,他完全缓得过来。
张秋生举着杯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会,最后一仰脖子将酒倒进口中。没办法,刘平靖也只有跟着喝。三十秒的规矩是他自己定的,为的是防止张秋生没完没了的与他拖时间,一直拖到天亮这场酒都喝不完。没想到这三十秒将自己限制死了,不跟着张秋生后面喝算他输。
刘平靖抓起筷子,一定要吃点菜将酒压住。这时张秋生又举起了杯子,邪魅地望着刘平靖。
八两酒,平时刘平靖可以很轻松地喝下。一般老酒鬼也可以喝下。但即使老酒鬼喝酒也要一边吃一边喝,还要大呼小叫以发泄。像这样一杯接一杯,不吃菜不说话只闷着头喝酒,即使老酒鬼也很少有行的。
酒壮怂人胆,明知自己不行了,刘平靖还是跟着张秋生将酒倒进嘴。
这杯酒进了刘平靖肚子,让他再也忍不住,扭头想往卫生间跑。迟了,刚刚转过身就“哇——”地一口吐得昏天黑地。
张秋生伸手将塑料兜拿起来,齐治平开始赖皮了:“输赢还没定呢,你凭什么收东西啊?”
不是说谁先吐为输吗?张秋生笑嘻嘻地说:“赖皮也不是这样赖的吧?”
规定还说由老板裁判呢,齐治平说:“请老板裁一下吧,到底谁输了。”
这个餐馆是齐治平他们经常来的地方,与老板关系很好。明显是刘平靖输了,老板也不能瞎说。但老板还就瞎说:“这样吧,你们再喝几杯,这次谁先吐算谁输。”
真无耻!阎敬文与蒋是炳破口大骂。这是老板的地盘,怎能容人骂他?老板正准备发飙,张秋生说:“这样吧,我也去吐一下,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老板虽然无耻,也还有点底线。再说他与齐治平等也只是老主顾关系,没必要一味地将无耻进行到底。
张秋生去卫生间吐。虽然可以用真气将酒蒸发,但他怕汗将衣服打湿。所以用真气将肠胃保护起来,不吸收任何东西。
张秋生去卫生间时,老板还待与阎敬文等人发飙。高山寒轻轻拍了拍老板肩头,老板立即全身一震。高人,今天遇上了高人。老板立即对高山寒点头哈腰,递烟倒水。
张秋生从卫生间回来。刘平靖像上刑场的罪犯,被齐治平与佟国璋一边一个地夹着坐到桌子旁。
张秋生二话不说,酒到杯干。刘平靖吐了一会,肚子里好过了一点,也是一口闷掉杯中酒。
酒杯刚空,立即就被倒满,张秋生又是一口干。刘平靖看着酒杯,硬是鼓不起勇气将酒倒进嘴。时间早过了三十秒,连两分钟都过去了,张秋生不催也不说刘平靖输,只管自己吃菜。
去卫生间吐过之后,张秋生就再也没用真气护肠胃了。刘平靖顶多只能再喝六两,这点酒张秋生完全不在乎。
刘平靖想掷杯认输。可是他肩负着齐治平的车,还有自己的两千元钱。两千元对于刘平靖可以说是巨款,是他时刻带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及炫耀的资本,他舍不得。
杯子老是这样举着却不喝,张秋生不说其他人都看不下去。连齐治平都在催刘平靖快喝,好好的一辆车绝不能输了。
最后一杯酒差点要了刘平靖小命。他咬牙刚刚将酒倒进嘴,张秋生又倒酒举杯。刘平靖看着张秋生手里的酒杯,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就瘫到桌子底下。
张秋生对老板与齐治平说:“你们还可以不认输,但如果刘平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必须负全部责任。”
老板可不想承担责任,做买卖求平安,为这么个夹不上筷子的事担责任太不值。另外,他也怕高山寒。老板连忙对张秋生说:“你赢了,当然是你赢了。他都赖桌子底下了,当然是他输了。”
张秋生又对齐治平说:“你还可以不认输,剩下的责任就是你一人承担了。我觉得吧,现在不是认不认输的事,而是必须将刘平靖送医院。并且要打120,要快。立即,马上。否则责任还是要你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