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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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无病果然很吃惊。一般人在自己强大的气势压迫下,坐着好好地都说不出话。这小子一边与我打架还能这样轻松地说话,他的内力到了怎样的程度?简直不敢想像。
屈无病打起十二分jīng神与张秋生周旋。这小子打法与任何人都不一样。他娘的,有这样打架的么?你出拳他用大棒朝拳头上砸,你出腿他还是用大棒朝腿上砸。
娘的,大棒比手脚长。刚才应当规定不准用兵器,我们空手对决。张秋生好像听到他心里的话,将大棒扔一边说:“用球棒与你打,胜之不武,我们空手来。”
这是公然鄙视人,还不如用大棒打。屈无病气得吹胡子瞪眼,张秋生却继续废话:“我说老屈,你的名字是谁取得哇?太没学问,没文化,没水平。我看应当叫屈有病,或者叫屈神经病。”
打架就打架,有打架时这么废话连篇的么?老夫今天与你拼了。毕竟是金丹高手,拼命状态下真的势不可挡。张秋生立马挨了几拳几掌,痛得直哆嗦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幸亏体内真气自动疗伤,否则就要喊投降。
当然张秋生的几拳几掌也不是白挨的,屈无病也吃了他几拳几掌。屈无病也同样痛得直哆嗦眼泪也同样要出来。他比张秋生吃亏得是不能自动疗伤,非得运气。打得这样激烈,哪有时间去运气疗伤?
张秋生是打不过就投降,屈无病是宁死也不会投降。所以他只有硬扛着剧痛,硬着头皮继续打。
如果有裁判,此时就要中止打斗宣布张秋生胜利。情况很明显,张秋生能挨得住屈无病的击打,而屈无病挨不住对手。
可惜没有裁判,打斗还得继续。双方又各挨了对手几拳几掌。屈无病受不了了,抽空跳出打斗圈,“刷”地一下放出飞剑。
张秋生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手忙脚乱。周围一阵“不要脸,无耻”的骂声。屈无病不管同学们怎样骂,一边cāo控飞剑追杀张秋生,一边趁势运气疗伤。
经过一会的苦苦支撑,掌握了飞剑的运行规律,张秋生渐渐缓了过来。以两股真气逼近飞剑,随时掌握它的动态以避让。然后一个翻滚拾起刚才丢弃的球棒,再一个翻滚到了屈无病身旁,抡起球棒就打。
屈无病想不到张秋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打人,大腿遭到重重一击。金丹高手不至于这样脓包,主要还是他一边要运气疗伤止痛,另一边要cāo控飞剑杀敌,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张秋生谨记爷爷nǎinǎi们的话,与元婴高手打架要贴紧他们身边打。他紧贴着屈无病左一棒右一棒,直打得屈无病手忙脚乱,不仅吃了几下重的,还根本没时间运气疗伤。
屈无病因为手忙脚乱地应付,胳膊与大腿疼痛无比,就不能很好地cāo纵飞剑。加上两人靠得太近,飞剑一个不好就会伤了自己。
二十一中的学生都是武迷,尤其这些留守学生就更是痴迷。这场打斗让同学们看得眉sè飞舞,大呼jīng彩、过瘾。
李满屯这些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靠,木棒对飞剑,这是怎样的牛-逼?这是怎样的经典?
其实此时张秋生已经懒得打了,飞剑老是在身边转来转去,一个不小心就是身首分离。为了修真者的什么法宝,什么天材地宝而打斗一点意义都没有,为此而死轻如鸿毛。他在等,待屁炸流星锤发作。
长期祸害人的招术必须在人体内布好阵式,这得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一般在十至二十分钟之间。张秋生是在刚才空手打斗时种下的,给屈无病下得特别重,还一连下了三个,打嗝在前放屁在后。你的境界是高,武功也特别强,只能给你下重药了。
张秋生与屈无病缠斗正紧。屈无病一咬牙心一横,趁着两人正面对面,向前一扑将张秋生抱住,同时cāo控飞剑向张秋生后背飞来。
这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张秋生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飞剑会将两人都刺个大透明窟窿,或者两颗人头落地。
张秋生趁势一个抱摔与屈无病同时倒地,让他压着自己。飞剑从屈无病头顶擦过,剑气带走一片头皮。屈无病感觉头皮一阵冰凉,接着就是一阵刺痛。
趁着屈无病略略恍惚间,张秋生翻身压住他,腾出手在其脸上打了一拳。屈无病吃痛,张秋生立即爬起来离开这老糊涂,嘴里还骂道:“老屈,你多长时间没洗澡哇,身上太臭了!又酸又臭。”
刚才的惊险直如电光火石,同学的惊呼都没来得及出来,眨眼又听到这家伙的怪话,简直是哭笑不得。
张秋生骂声刚完,飞剑又回头向他冲来。立即一个虎扑又抱着屈无病,再一个翻身让他压着自己。飞剑“刷”地一下飞过,张秋生又是腾出手在屈无病脸上来了一拳。又是趁人吃痛立即爬起来离开。
这次没骂人,而是掏出如意神爪向飞剑抛去。飞剑由于惯xìng前冲了很远,刚刚要掉头却被神爪抓住剑柄。
飞剑有其灵xìng,被爪子抓住立即挣扎。张秋生cāo控着神爪一会收一会放,一会紧一会松,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像一个老练的钓鱼者钓到一条大鱼,与之进行着斗智斗力的游戏。
飞剑被抓住,屈无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立即翻身爬起来,掐召剑诀。召剑诀掐起来很快,平时都是不假思索一招就是。可是,今天不同。刚刚伸手想招,突然一个嗝打得他往起一蹦,全身的灵气都为之一散。
“呃!”还没等屈无病反应过来,又是一嗝打得他往起一蹦,脑袋都跟着一轰。
飞剑再有灵xìng也无法与人比。张秋生松一尺紧两丈,左右摇摆一下再往地上一摔,再拖一丈放一尺,很快飞剑就到了他手中。屈无病想召回,可惜灵气聚不起来。
李秀英高兴地跑过来,连说:“给我,给我。”接过飞剑,又兴奋地大叫:“哈哈,我也有飞剑了。”
屈无病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张秋生却又一次将他抱倒,几个翻滚后,硬是将他裤带扯开。屈无病吓得一边拎着裤子,一边狂奔而逃,怀里的零碎落了一地也顾不得。
张秋生不管李满屯几个追屈无病,只管认真的拾拣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李满屯几个人很失望,屈无病又是打嗝又是放屁。这次的屁炸浏览锤太厉害了,无法与人打架。
张秋生对rì本人说:“你们失败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应当是我的战利品。”在他们身上又搜了一遍,还有那个皮箱也予以没收。
第六百一十九章想死躲远点
() 对于修真者实力与境界的评估,张秋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孙不武就更是一糊涂人。他们两人这方面的知识都欠缺,不能与修真世家出身的李满屯比。
孙不武与张秋生的区别在于,孙不武不懂还不敢问,他怕出丑。尤其是怕问李满屯,如果是吴痕在那倒可以问一下。
张秋生是一点不在乎懂不懂。这又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学问,不懂就不懂。不懂并不影响吃饭,高考又没这方面内容。他没问怎样判断一个修真者的境界,而是对李满屯的话表示怀疑:“连面都没见到,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期?”
这还不简单?元婴期的御剑飞行可以带人。这老头是乘车走的,这就明显不会带。已经明确说了,徒弟是筑基期,那师父不是金丹期么?
那也不一定,张秋生反驳道:“也许他就是喜欢坐车呢?御剑飞行快是快了点,但没坐车舒服啊。另外,恐怕他也是什么筑基期的呢?有规定徒弟是什么期,师父就必须要高一级么?”
师父总是要比徒弟高一点的,否则怎么教?小学毕业的能教中学吗?李满屯理直气壮地反驳张秋生的歪理邪说。
但是,可是,张秋生的歪理邪说无穷无尽:“也许一开始师父比徒弟高明。是?可是后来呢,徒弟突飞猛进,而师父却原地踏步,一来二去师徒就平级了嘛。有规定师父没进步,徒弟也不能进步吗?
再说了,什么小学毕业不能教中学。齐白石就是念私塾的,后来他还当了大学教授呢。候宝林是什么学校毕业的?不也当了大学教授么。他们大学都教得,难道中学倒教不得了?”
李满屯张了张嘴,想想还是闭上,他无话可回。孙不武就觉得带劲,他现在也有点后悔,不该这么早的就修道。应当像老张这样,玩到五十岁再修行。
三个人一路斗嘴,天亮时才回到麒林。依李满屯与孙不武的意思直接回学校得了。张秋生不同意,坚持要回家睡一觉。
张秋生一觉睡到中午,吃过午饭才去学校。一打听那师徒俩还没来。难道他们走半路上左想右想,终于想明白了,与rì本人合作是大大的不应该,于是就回去了?
你想得倒美,李满屯说:“这些老糊涂压根就没这个概念。哪像我们这样深明大义。他们只管自己修炼,从来不管政治。”
不是说修真首先要修德么,他们怎么善恶都不分了?
李满屯说:“善恶当然还是要分的。但他们各有自己的善恶分法。反正是与政治扯不上关系。你看那些邪门歪道,打架时出的都是恶鬼夜叉的。在你说来这就是恶了。可是这些人在现实生活中,说不定心是很慈的。召神弄鬼,他们只认为是一种沟通天地的方式。”
这个问题很难说清,张秋生也不想弄明白。我又不与这些人结亲,也不想写有关修真者人xìng的论文,弄那么明白干什么。
该来总是要来。下午两点来钟,张秋生正在晒太阳,听到大门外一个声音:“鲁山屈无病携小徒前来拜会张秋生。”
人在大门外,声音却如就在耳边。张秋生站起来,揉了把脸说:“请进,大cāo场。”
鲁山是什么山,很出名吗?或者昨晚的那座山就叫鲁山?是人因山而出名,还是山因人而出名?张秋生一点也不明白。不管了,打架而已。
正在大门口值班的曹忠民带着两个人来到大cāo场。一个大老头,一个五六十的小老头。老头相貌堂堂,一身的正气,远远地走来就给人一股山一样的压力。
这老头张秋生认识,就是去rì本时在京城机场遇到的那老头。小老头也认识,就是跟在大老头后面拎箱子的。
张秋生问李满屯,你说这老头是金丹期的?你家的三爷爷,还有那许大海们都没这样的气势吔。
李满屯说:“是金丹期,这点毫无疑问。这老头我认识,在京城机场被他吓得屁滚尿流。看来这老头有事没事就喜欢气势压人。各人xìng格,没办法。像许大海,哪怕是打架也不喜欢用气势压人。我三爷爷平时几乎感觉不出他是修真人。”
你是说这老头喜欢装-逼?李满屯点点头:“修真界与世俗界一样,牛-逼、傻-逼、二-逼、装-逼等等逼应有尽有。”他深为当初被屈无病吓倒而羞愧,此时极尽攻击之能事。
久仰,久仰。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rì得见三生有幸。等等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