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6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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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全市联考是各校打乱了考场的。张秋生是分在市二中考场,与孙不武同一个考场但不在同一个教室。其他人在哪个考场张秋生就不知道了,他也懒得去问。张秋生虽然在林玲的事上缓过劲来了,但整天还是懒懒的。
孙不武坐着轮椅,到了教学楼时改用拐杖上楼,居然受到许多其他学校同学的热烈欢迎。星期天足球场上的风采,给麒林市很多学校的同学留下深刻印象。今天他带伤来考试,更是让这些同学感动。
尼玛,弄虚作假还如此受欢迎。张秋生装不认识这家伙,从旁边绕过去。心想张辉与高炳祥不知在哪个考场,他俩是货真价实的伤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学校派了专人去医院给他们两人复习功课。其实他俩是可以不参加这次考试的。但是他们坚持一定要考。因为他们发现得了脑震荡后脑袋特别好使。
这种情况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解释说,你们以前的大脑里是一团浆糊,这次这么一震刚好把浆糊震开了。当然这是开玩笑,反正这两个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是聪明人。
吴痕与吴烟、李秀英是除了上学考试,其余时间是rì以继夜的炼器。终于在星期四,也就是考试的第二天晚上打电话叫张秋生去学校。
这时去当然不能走正门。张秋生翻墙进了学校,又来到后面小山。吴痕那一帮人包括宋念仁都在。吴痕将一个很艺术很非主流,玉佩不是玉佩的胸饰递给张秋生。张秋生一看非常满意。两块玉符中间夹着李翠兰的指骨,两端系着红绳,可以挂在脖子上。你可以说是玉佩,也可以说是护身符。
吴痕又拿出三块玉符,说:“这一块长方形的是你要的神行符,就是逃跑用的。这一块正方形的是隐身符,可以将你身形隐藏起来。这一块圆形的是隐形符,可以将一些器物隐藏起来。”
吴痕又教了张秋生怎样使用这些玉符。最后吴痕很严肃地对张秋生说:“你身上带了这些东西,如果遇上修真者,他们就可以攻击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吴痕就是这样,对谁都像哥哥一样关怀照顾。让张秋生很感动,他对吴痕说:“你放心,回来我就交还给你。其中的厉害我是知道的。这完全是为了翠兰,否则这些东西我真不沾边。”
宋念仁本来想要几个玩玩的,听张秋生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主意。
张秋生突然对吴烟说:“我刚才接到电话,五联公司的风险投资部已经成立。他们这次也去,并且一个三人先遣组已经到了rì本。我说这话的意思是,高一一班愿不愿意参加这次的rì本之战。”
吴烟还没回答,宋念仁与李满屯、孙不武抢着说:“rì本之战?战什么也别把我们挪下啊!”
张秋生笑呵呵地说:“五联公司的风险投资,在目前来看还只是金融投资。所谓rì本之战,就是去rì本的股市、汇市、期市去瞎炒一番。你们要参加?行!拿钱来!”
几个人包括吴痕凑到一起商量到底出多少钱才合适。五人组在俄罗斯赚的外汇已经到账。组长吴痕认为张秋生出的本钱最多,甚至超过大家两倍,而且出力也是他最多,应当分他一半。张秋生却说李满屯与宋念仁差点丢掉了小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钱,坚持要大家平分。
一共二千二百来万美元。张秋生说李翠兰其实也是小组成员。我去银行办事时,她与老李共同担任守卫。所以她也应当有一份。
这话说的太荒诞,鬼要钱干嘛?要是一般人又要说张秋生在胡闹,可这五人都觉得此话有理。所以五个人每人分了四百万,李翠兰分了二百万。
大家一致决定没事时就给李翠兰烧纸。吴痕说,有人间供奉的鬼在yīn间的待遇是大不相同的。即使李翠兰不与其他的鬼在一起混,也可以推迟天劫的时间,降低天劫的强度。
几个人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没商量个所以然。吴痕在学习、修炼,以及带领队伍上还行,但对于这种冒险、捞钱的事不懂。不懂不要紧,他身边有张秋生啊。吴痕问张秋生道:“老张,你打算投多少?”
第三百零六章 少女的体香
张秋生见没人回答他,吸了一口气说:“我想带她一道去rì本。”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尤其是李满屯,过俄罗斯边境时的凶险还历历在目。他都有点结巴加大舌头地问:“那那那,那边境,边境神灵肿么办?”
嗯,是啊!众人吃惊的原因也在这儿。张秋生与李满屯带着李翠兰过境,他们虽然没经历但听说过。不仅是听李满屯瞎吹。根据边防武jǐng所描述的情况,他们能推想出当时的凶险。
张秋生又吸了一口气说:“我这不是和你们商量吗?我是这样想的,要么老李和老孙把那个遮掩气息的玉佩拿出来,这样就可以遮掩翠兰的气息。反正扮猪吃老虎也扮过了,那玉佩现在对你们没多大作用。”
唉,有现成的屏蔽玉符来屏蔽翠兰的气息,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起来。众人感到惭愧,怎么到了张秋生面前就变笨了呢?
孙不武边从脖子里掏玉符边说:“我还指望着它低调做人呢?”李满屯也是边掏玉符边说:“是啊,我就喜欢像普通人一样混。”
两个人舍不得归舍不得,掏还是要掏。不管怎样翠兰的安全比他们扮猪吃老虎重要。
张秋生很感动。觉得这几个朋友交得不错。玩闹归玩闹,原则问题上不含糊。他继续说:“要不,你们再做两个玉佩?”
其实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他自己是屏蔽了灵气,没人知道他也是修真者。可是他天天与修真者在一起混,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人怀疑。如果遇上吴、李两家的对头,自己恐怕要遭池鱼之殃。所以最好李、孙二人的屏蔽符别摘下来。
孙不武刚刚跨过门槛进入修真界,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完全的菜鸟一枚。他觉得张秋生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再做一个不是挺好吗?
其余四人却各有各的表情。吴痕是觉得张秋生有意思。大多数人见到修真者那景仰之情都如滔滔江水,恨不得立马磕头拜师。另有一部分人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意思是你厉害,我不招惹你行吧?
只有张秋生完全把修真者不当回事,既不敬你也不怕你。还经常出些有关修真的鬼点子,他也不怕我们说他是菜鸟。你还别说,这些点子还真有用。不过,这次显然是胡说八道了。炼制玉符哪有那么容易?
李满屯的想法比较简单。老张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嘛,白白地让秀英和吴烟鄙视你。
两个女生鄙视倒不至于。张秋生在很多方面都让她们非常佩服。但就见不得张秋生胡说八道。尤其是吴烟,一听到张秋生胡说就来气。她这阵子常常想,要是张秋生像哥哥一样稳重多好?可是张秋生依然如故,哥哥却直接向这家伙靠拢,整一个现实版学坏容易学好难。
本不打算说话的吴烟,这时对张秋生说:“再做两个?你以为嗑瓜子呢!”张秋生这次没抢白吴烟,而是诚恳地说:“当然比嗑瓜子要难点啰。在玉上画符比在草纸上画符总是要难一点点的。”
在场的几个人都被雷的外焦里嫩,吴烟几乎要暴走了。吴烟转了一圈在张秋生面前站定,说:“首先,制符的那是符纸,不是草纸。”
吴烟离张秋生从来没有这样近,一缕非常好闻的气息直扑张秋生的鼻端。这气息林玲身上也有,只是吴烟的似乎更清新。难道这就是少女的体香?吴烟因为是修真者,所以带有一种灵气的飘邈?
吴烟见张秋生眼神迷茫,还以为他在认真受教。心里不由地一阵高兴,这家伙也不是一味地胡闹。如果她知道是自己的体香引得张秋生神思恍惚,肯定是羞愤难当立马开打,打他不过也要打。
既然张秋生认真受教,吴烟就继续讲下去,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其次呢。用玉炼制的符叫玉符,不能叫玉佩。而玉符是炼出来的不是画的,也不是刻的。”
吴烟口气少有的柔和,让张秋生从迷醉中清醒过来。这个,这个,偷闻女孩的那个,那个,有点那啥?张秋生内心有鬼,自己倒耻了个大红脸。别人还以为他是因为出糗而脸红,心里都大呼痛快,今天终于见到张秋生因不懂某件事而脸红了。
张秋生挠挠头皮,说:“刻与炼有区别吗?只不过是用不同的方法将符画到玉上而已。”唉——,吴烟不由叹气,刚才是对牛弹琴了。
看在这家伙难得虚心求教的份上,吴烟耐心地说:“这完全是不同的。为什么要说炼呢?那是要将玉烧化,然后再在半凝固的玉上打符咒。知道了吧?既不是画也不是刻。”
张秋生停止挠头皮,说;“好吧,不是画也不是刻。是用火烧,比嗑瓜子要难得多。我们赶紧找玉去烧不就得了?做人能怕难吗?事情还没做,就有畏难情绪这是要不得的。我们要做到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吴烟被这家伙弄得哭笑不得,说了半天还是对牛弹琴。吴烟对哥哥看了看,意思是让哥哥来说,她是懒得说了。
吴痕xìng子好,耐心地对张秋生说:“这个困难我们目前无法克服。为什么?炼玉需要三昧真火。而三昧真火只有金丹期的人才能发出。”
张秋生又开始挠头皮,挠了一会说:“用三昧真火烧玉,烧出来的结果比用其它的火烧有什么区别?”
你这都是什么破问题嘛,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吴烟鼓腮帮子吹气,让气流掀动自己的刘海。她觉得自己是没办法与张秋生交流了。李秀英也学着吹刘海,她也没办法与张秋生交流。
只有吴痕是好好先生,依然耐心地说:“这不是区别不区别的问题。只有用三昧真火才能烧得化玉。”张秋生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瞎问:“三昧真火这么牛-逼?其它的火都不行?”
好好先生也懒得解释什么叫三昧真火,不过毕竟是好好先生,还是耐心地说:“还有九曜真火,那是世间至纯至阳之火,当然可以炼玉。可是据我所知,目前这世上没人有九曜真火。另外还有九幽冥火。这火其实是冰火,温度比现代物理所定义的绝对零度还低。九幽冥火可以炼比玉还硬熔点还高的晶石,炼玉还真不大合适。九幽冥火目前也没人有。另外还有南华明火,这是低温火,用来烧茶做菜还差不多,炼玉根本不行。以上所有的火,全都要金丹以上的人才可以有才可以用。”
张秋生问的意思是用其它火烧玉影响不影响制符,吴痕回答的是这世上有多少种火,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张秋生于是再次追问,得出的答案是用什么火烧倒不影响。
马上就要上早读了。张秋生也懒得再啰嗦,直截了当地说:“尼玛,你们修真之人就是死xìng。这都现代社会了,可以将玉烧化的门道多的是。你们还抱着几千几万年前的陈规陋习不放。
玉的熔点只有一千七百多到一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