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8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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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但是,可但是,人家张秋然没招惹你,你凭什么打她?凡事总要讲个道理,修真者也不能例外。当然,李秀英也可以不问青红皂白,我就是打你了。不服?不服你也打我啊!要不,你撂石头打天去?上jǐng局报案,去法院告我,都随你了。
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张秋然一顿好是好,可是李秀英的淑女形象也就毁了。人家没招惹你,你平白无故的打人家,那也就和泼妇没两样了。李秀英要琢磨出一个两全之策。这位大小姐并不是坏人,内心其实挺纯洁的。从小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没接触过污泥浊水,脑袋瓜里没有jiān计yīn谋的成功案例。
李秀英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有让李满屯他们去把张秋然打一顿的主意。
李秀英挽着吴烟的胳膊往自己班里去,准备让李满屯几个施行自己的计划。可是突然发现大批同学往学校后面小山跑,其中有许多自己班上的同学。吴烟是班长,发现这种情况肯定要上去问个明白。
吴烟随便拉住一个本班同学一问,原来李满屯几个与孙不武几个约好在小山下比武。四个对四个,必定是一场好戏,同学们都兴奋的赶去围观。
现在是早读课后的休息,时间是二十分钟,比一般课后休息时间要长十分钟。李秀英拉吴烟去高三见吴痕,还没跟吴痕说话,李秀英就又拉着吴烟回头,耽误的时间不长。吴烟不知李秀英发什么神经,却赶上了这场大战。
吴烟也顾不得李秀英的神经了,自己班的同学打架,她这个班长必须得管。尤其是这打架的同学有一半是她的跟班,另一半是李秀英的跟班。吴烟拉着李秀英往小山跑。
到了小山一看,林玲已经在维持秩序。只见林玲对着正在酣战的八个人在喊:“你们只管打,打死了也归你们家长处理。但是!如果你们碰了其他同学,我告诉你们,决不轻饶!”
看见吴烟和李秀英来了,林玲对她俩说:“来了?我告诉你们俩,这些正在打架的男生都是你们的跟班家将,你们俩没参加也等于参加了。并且你们还是头儿,出了什么事都归你们俩负责。”
开学时间不长,但班上的风气已经形成。吴烟知道林玲会说到做到。老师和同学也会支持她。现在场上等于是柳家与李家之战,她不能弱了柳家的名头。本来吴烟还要站在班长的角度考虑问题,不能将事态扩大。但是现在林玲出头了,吴烟成了当事人一方,她心情完全放下来,安安心心的站在一边观战。
李秀英刚来,不明白二十一中高一一班的风气。见林玲杀伐果断完全不拿她与吴烟当回事,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冲着林玲说:“你谁呀,这么牛气哄哄?”林玲斩钉截铁一字一顿的说:“我叫林玲,是高一一班副班长。现在正班长吴烟是当事人,所以这儿归我负责。你也是当事人,必须听我的命令,不信你就试试看。”
第六十五章 废了武功
张秋生最讨厌人装逼。你说你一个乌归头都算不上的家伙。充其量只是个大茶壶,你充什么六指儿啊。还,还娱乐公司,还他玛经理,还穿得人五人六,还带个马仔。张秋生真想一拳将这傻比脸上打开花。不过再想一想,这只是个茶壶,乌归头还没见着呢。打了这个茶壶,乌归头还会派别的茶壶,烦不胜烦。既然乌归头要见我,干脆将这归头打一顿,这叫擒贼先擒王。
张秋生站起来,在西服和那马仔身上拍了几下说:“那好,走吧。”西服和马仔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就被眼前这男孩拍上了,躲都没法躲。只是并没感觉痛呀什么的,也就没放心上。几个人一道往软臥车厢走去,方爱娟控制着颤抖紧紧的抱着张秋生胳膊。乘jǐng不知在哪儿,车厢两头都他们的人,有几个她都认识。方爱娟知道没地方躲,只有指望这个男孩了。
西服敲了敲一个软臥房间的门说:“老板,人带来了。”里面一个声音回答:“等一下。”
张秋生一听这声音就乐了,这不是牛跃进吗?
没过一会儿门了,开门的是个女人。张秋生没有朝陌生女人脸上细看的习惯,也不管她长得如何,挤开这女人就进了房间。
牛跃进见到张秋生嘴巴张的老大,吃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张张张张爷,您您肿么,肿么来——了?”他最近听说连牛长风的师傅都败在这小子手上,而孙家人也拿他没办法。我怎么又撞到这小子手上?这是牛跃进这时头脑里唯一的想法。
西服和马仔见事不妙拔腿就要跑,出门刚转弯没几步马仔就被一抓手抓住,西服被一根细索缠住脖子像羊肉串一样给拉回来。
牛跃进一见张秋生使用的抓手,眼睛都直了。如意神爪,牛长风师傅章爷的兵器在这小子手里,看来章爷是真的败在这小子手上了。
牛跃进正想着咱怎么这么背啊,怎么就遇上这小子了呢。这小子不是道上人,做事没谱,完全随他高兴。可谁又知道他现在高兴不高兴?只怕是不高兴的,大大的不高兴。人家在好好的坐车,是我叫手下把他带来的。他坐硬座我坐软臥,摆明我在他面前装逼。
张秋生可没想那么许多,这些人又不是他儿子管他们学好学坏?正经的是他现在考虑的是另外的事,苏联在今年肯定是要变成前苏联。应当趁这个机会发一下别人的国难财。这个财不发天理难容啊。丁少明已经去了,他在京城高层有关系,我应当就汤下面借风过鄱阳湖。现在要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鞋子服装上就可惜了。得发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是哪个大哲学家说过,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财富。牛跃进这些垃圾我应当把他们变成我的财富,给他们指出一条比当乌归头强的发财路,也算是为社会除了一害吧。
张秋生站在房间zhōng ;yāng,对那女人说:“把你床整理干净。”又对牛跃进说:“把窗子打开,这空气太龌龊。”那时都是绿皮火车,窗户是可以打开的,不像现在的空调车厢。
张秋生等床整理干净了才叫方爱娟和他一起坐下,对牛跃进说:“你架子不小哇,啊?别急,别急。我这人随和,不讲究这些。我正在到处找帮手,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刚好就遇上了你。不过你这乌归头的买卖要是做的有滋味就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
牛跃进见张秋生并不讲究他的冒犯,有点喜出望外。心想,看来传言不假。孩子就是孩子,做事没什么成算全凭心情好坏。听口气还有发财的机会,牛跃进怎能放过,连忙说:“张爷,我牛跃进但凡有一点点办法也不会做乌龟,这不是没办法吗。您要是能指我一条明路,做牛做马我万死不辞。”
“叫我张秋生,别什么爷不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道上混的呢。”张秋生纠正牛跃进对他的称呼后,接着说:“你也别跟我说什么做牛做马的。我介绍你的是正经买卖,讲究的是诚实、公平。讲究的是信用。具体是什么买卖,我现在还不能详细告诉你,说老实话对你不太放心。只能说个大致范围,是涉及到国际贸易。再跟你说明白,别想歪了。不是你们常说的走私,是国家鼓励的正经买卖。在做这个买卖之前先帮我把手上的买卖了结了,也看看你办事的能耐怎样。也不是让你白忙,我说过的正经买卖都是公正交易。”
牛跃进是只要能挣到钱的事都做,何况是正经买卖。听了张秋生的话连忙表白:“真的,谁骗您是婊子养的。您,您只要给我指条明路,不想发大财,只要我和兄弟们有碗饭吃,保证跟您走。谁敢有二心,我捅他三刀六窟窿。”
张秋生被牛跃进吓一跳,这些人跟我走,那我不成了黑社会老大了?这可不行:“别,我们各做各的,相互合作。你的人你自己带好了,跟我没关系。这次的合作,你不用做任何事,只要派两个人,保证方爱娟的安全。方爱娟的合同签完了,货送齐了,货款收回了,你们得利润的百分之十。”
接下来张秋生将这次任务的要点,详细地和方爱娟牛跃进讲解说明。并且指定保护方爱娟的就是西服和马仔,因为他俩会装逼。
张秋生没有帮教失足青年的想法,他也不相信这样能将牛跃进这样的人渣感化过来。他也没这个义务,他只想着多些人手帮着干活。他不怕牛跃进拿了货款跑路,也就是几十万元钱的事,他反正汤里来水里去。牛跃进敢贪污他的钱,那真是死到临头。抓到他都不用送jǐng察局,直接送他师傅那儿就行了。
牛跃进沉默一会,试探地问:“方爱娟能得多少?”
“方爱娟能得百分之三十,不过如果你们愿意dú ;lì去做,可以和我五五分成。去监狱推销只是我指的一条路,其实你们去哪儿推销都可以,纯利五五分成,我说话从来算话。”张秋生这样回答牛跃进,他真实意思就是只要尽快推销完这批货,让鞋厂工人早rì拿到工资福利就行,少赚就少赚点。自己也可以腾出手干别的事。
说完又对着方爱娟说:“如果你不用我陪,自己dú ;lì完成推销任务,也是纯利润五五分成。”
“还有,”张秋生又追加一句话:“必要的应酬开支,可以列入成本我们双方负担。这个所谓的必要,按营业额的千分之二,这是税务局规定的可以税前列支的额度,我们就按这个来。”
可以说张秋生给的分成比例非常大。当时一般国有企业职工的承包推销只有百分之五,最多没有超过百分之七八的。
可是方爱娟还是怕与牛跃进们在一起,或者说离开张秋生而与他们在一起。张秋生笑着说:“没事,我已废了他们武功。”
在场的人一时半会都没明白张秋生这话的意思,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西服先想起来:“张,张,张爷,您,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西服说着话都要哭了。
张秋生笑咪咪地说:“这是对你们害了方爱娟的惩罚。我们一码归一码,公归公私归私。不过呢,这次任务完成了,我可以给你们解除。你们也可以找其他人试着解除看看,比如牛长风,或牛长风的师傅就是那个什么姓章的老头。当然要找孙家人或什么张家李家人都可以。但是各人手法不同,他们要是把你们搞错了,我可不负责。”
牛跃进和那个马仔也明白过来所谓的废武功是怎么回事了。牛跃进苦着脸哀求:“张,张爷,您,您不用这样吧?我们保证跟您好好干还不行吗?”
张秋生说:“我已经再三说了,不要叫我张爷。我不在道上混,也不需要你们跟着我。推销这批鞋子服装是为你们自己干活。要是不愿干也行,你们继续去当乌归头去。我不是jǐng察不会管你们这些。只是方爱娟现在是跟着我,你们害了她不能不受惩罚。时间以这批鞋子服装推销完为准,大概两个月差不多。”
刚才张秋生说话还一脸严肃,突然又换了一副嘻皮笑脸:“你们要不想这种惩罚也行,我们可以换一种。像这样成天软不拉瘩的确实不太好,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