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8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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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婳双手比划了几下,将法诀打入秋然脑海。秋然想这修真人教东西真简单,以后我要是当了老师教学生也不用说的口干舌燥,两手比划一下就把知识打入学生脑袋里,而且还永远不忘,多好?
“nǎinǎi,唉,那个,那个,嗯,这个功法能不能,能不能教给我妈妈?”妈妈可是大美女吔,要是能永保容颜那多好?不过,看武侠小说好像武功秘法不能随便传给别人,除非师傅同意。
“怎么不能?别说你妈,对任何人都有用,”显然航婳误会了秋然的意思,她以为秋然问的是这个功法对其他人有没有效果:“哪怕是对士兵都有用,所谓养颜驻颜的根本在哪儿啊?根本在强身健体,一个病秧子养的什么颜?只是强身健体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功效,你说像我们这样还需要强身健体?但一般普通人来说这功法的强身功用就厉害了,不信你以后找几个练武的给他们试试。不过要是教普通人要将这功法改一下,有些东西不能随便外泄。记住修真界的一个禁忌,仙家法术不能外泄。包括功法、用物、法宝等等。”
“nǎinǎi!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秋然跟航婳撒娇:“我的意思是这功法是您传给我的,要教给我妈妈必须经您的同意。还有妈妈不算外人吧?教了妈妈不算外泄吧?”
“唉,这傻孩子,”航婳疼爱的将秋然搂在怀里:“nǎinǎi的就是你的,你爱给谁就给谁就给谁,扔河里都行。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好,有亲情。想我那俩徒弟,一点亲情都没有。虽说修真人不能太顾亲情,但要是太绝情也修不成正果。修真人修真人,再么修你也还是人,人怎能无情甚至绝情呢?所以我见了那两个就烦,以后你要是见了他们,该打时给我好好揍他们。至于妈妈嘛,告诉她不能外传就行了。”nǎinǎi的徒弟可比自己长一辈。打长辈?这话秋然不敢接嘴。
秋然在方寸小筑里修炼了一个多月,相当于外面的一天,算是一次小小的闭关吧。秋然做事认真,叫她在这儿修炼,她就一老一实的修炼,一点偷懒的花招都没有。但也有一个好处,趁着热乎劲竟然一鼓作气的将经脉全部打通。张秋生还没全部打通呢,她倒比弟弟先完全打通经脉。
航婳带着张秋生进来时见秋然还在打坐,等一个周天完毕把她叫起来问:“你一直就这么练?中间没歇会儿?”秋然茫然地说:“是啊,不对吗?”
“那倒没什么对不对,只是这样太辛苦,”航婳心疼地说:“不用这样努力,顺其自然就行。多多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别像nǎinǎi到老了后悔。”
航婳来是带姐弟俩出去迎接rì出修炼,她让姐弟俩就在里面待着,这样她拿着方寸小筑很方便的出了水库,找到一个面朝东方的悬崖峭壁,让他们俩出来。好在他俩都是自动修炼,不用她说什么。
就这样,姐弟俩每天清晨由航婳带着上这儿来修炼,吸收rìjīng与体内yīn灵之气yīn阳交泰转化成灵气。其余时间秋然都是在方寸小筑里度过,她认真的xìng格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爷爷nǎinǎi们没事也进来陪陪她,这个教她一套拳法那个教她一套剑法,今天教一套掌法明天教一套鞭法。爷爷nǎinǎi们会的东西太多,顾觉斋甚至教她英语及其它功课。
张道函、非静、航婳就不服顾觉斋了。英语和数理化算你狠,那就由你教吧。这语文和史地归我们。语文嘛,别的不说,古文我们教总没话说吧?历史嘛,好吧,世界史也算你狠,中国历史归我们了,我们就是活历史就是从那会过来的,我们教比学校的老师差吗?地理,世界各地我们哪儿没去过?专业术语,名词解释、地图画法,矿藏分布,外交政策、经济特点、各国首都,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懂?我们这些年闲着无聊就专门吃干饭吗?
几位老人家现在主要工作是在炼器。炼什么器?首先是仿造秋生的那个手套。这个手套本来他们也就是觉得炼制jīng巧布局独得匠心,要是以前赞叹几声也就完了。可是现在他们不是马上就要对自己进行元神到**的双层封印了吗?那这个手套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非常实用的好东西了,这得一人山寨一只。这样得省多少玉佩玉简?又啰嗦又麻烦,一只手套都搞定多好?
一件战袍做五只手套,只用了一只袖子。剩下的战袍不不伦不类了,扔了又太可惜。这战袍的料子绝对是什么上古神兽,起码也是异兽的皮。具体是什么皮爷爷nǎinǎi们争执不下,反正是比张秋生的手套皮要好的多。
做飞行法宝吧。非静说:“马上做普通人了。到时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飞一下。”主意倒不错,可是这么个残缺的战袍做六件飞行法宝差的太远。张道函说:“谁去最里面的那个小门?那是我师门的仓库。师门惨遭灭门后,我自己从来没进去过。里面应当有做飞行法宝的材料,和着这袍子一起做吧。”都知道这是张道函的伤心之地,所以谁也不愿进去。非静说:“不用了。我这儿有一张飞蛇皮,好歹也是上千年道行的蛇妖。没什么多大用处,但做飞行法宝还凑合。”
飞蛇皮很大,大约有二十来丈长一丈来宽。加上那残破的战袍,做六件飞行法宝还有多。张道函一边与另外的爷爷nǎinǎi炼制材料,一边对张秋生说:“这个洞府就送你了。最里面的小门是仓库,我也不知有什么东西。反正修真人需要的天材地宝肯定少不了,以后你要用就去拿。”见张秋生没答应,就说:“我不进去是因为我是师门长老。同门上下在我眼前死去,心里难过。你别有什么心理障碍。那些师祖们你也不认识,东西放那儿太浪费。”
六件飞行法宝炼制完成,却原来是黑sè的紧身内衣。看起来不大,只有一握大小。张道函告诉张秋生:“等你跨入金丹之道后,可以贴身穿。不用可以直接收入丹田,要用时只要默念法诀就会自行穿上。”
大事已毕。再就是修改张秋生在魔窟弄来的那些东西。六把小刀小剑被非静全化了,重新炼成两把小剑。他说这些刀剑的材质太差,只有提纯再炼。他说修真者的剑很重要,最好是一生只用这一把剑,才能越用越顺手,所以剑的品质一定要好。
棍啊棒的还有那板砖,也被顾觉斋加在一起给化了,也是重新炼成两根棍子。他也是说这棍棒砖什么的当初就没炼制好,杂质没炼去完全。张秋生要求将棍子炼成棒球棒一样,顾觉斋问也不问为什么就照他要求做。
软鞭绳子被航婳拆了,也是重新炼化,又加了一些材料,做成两条软鞭两条绳子。
六颗金丹被炼去五行属xìng,又加上大量药材,炼成一大筐灵气丹。这丹也没什么其它明堂,就是服用后能产生巨量灵气。每一颗对灵气稀缺的当今修真界都是无价之宝。其实张秋生姐弟根本不需要灵气丹,他们的灵气是从阳光里获取rìjīng就行了。只是这些爷爷nǎinǎi闲着没事,想来想去这六颗金丹也只有做这个,反正是打发时间。
四位老人家真的是没什么正经事干,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按惯例干活前是先争吵,然后定方案,再炼制。累了,争输了,就进方寸小筑教秋然学学这个学学那个算是休息,或是逃避争输了的尴尬。
张秋生懒得进方寸小筑修炼,既不会炼器也不会炼丹。他就在一旁听爷爷nǎinǎi们争吵,或是看他们干活,偶而充当裁判。
一切事情都做完了,张道函拿着三把短剑看了又看说:“这三把凡剑怎么处理呢?”非静说:“这也不能说是凡品,上面煞气太重。要是送给哪个画符念咒捉鬼驱魔的神棍,还真是好东西。秋生说五个盗墓贼的,可能就是想用它们镇鬼,只是不知道里面是鬼仙根本不怕煞气。”
张秋生说:“能不能改成水果刀?小小的水果刀,我用来削削水果铅笔什么的。”非静说:“这是很简单的事,有什么不行的。只是一改上面的煞气就炼没了,怪可惜的。还有做为凡剑,这些合金钢已经很jīng纯了,改两把还剩一把。”
顾觉斋说:“秋儿要改就改把,哪那么多废话?将煞气引出来再放回去就是。”非静说:“那也太费事了吧?”
航婳说:“有什么费事的,我们很忙吗?我看改两把水果刀,另一把改个样式,以后做人情免得被人认出来历。”说着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将一把短剑扔进圈里,短剑立即不见却传来无数厉鬼的尖啸与嚎叫。
非静与顾觉斋也赶紧各拿起一把短剑如法炮制。大厅里只闻鬼哭狼嚎,几个人里最差的张秋生也是经历几次生死劫的,这样的声音无法影响其心境。一般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恐怕不肝胆俱裂,也要大小便失禁。
渐渐鬼叫声消失,三人手一招短剑飞到各自手中。顾觉斋是修改短剑样式,将剑身稍稍变窄一点,换了个剑柄既算成功,将剑扔回他自己画的圈内。
航婳和非静比顾觉斋还简单,各拿起一把刚炼好的飞剑,法力稍稍一运如削快刀削豆腐般将短剑削成水果刀。看看样式不满意,再接着削直到满意。不到两寸半的刀身用原来的剑柄就不大像了,两人东瞅西瞄,各拿起一把椅子。
张道函连忙大喊:“停,停,我知道你们要做刀柄。可一把椅子有四条腿,不够你们做两把刀的柄吗?非得一人坏一把椅子?”两人想想也对,放过一把椅子,准备在另一把上一人掰一条腿。张道函又喊:“唉,我说航婳,你方寸小筑里不是有树吗?砍一根粗点的树杈就行了,干嘛非得坏一把椅子?”
航婳说:“方寸小筑是然儿的了,我凭什么去砍?要不你去和然儿说。”呃,张道函说:“那个,算我没说,你掰椅子腿吧。”
两把式样不太一样而非常jīng致的水果刀制作完成,分别扔进圈里。就等着煞气慢慢依附到刀身上了。
剩下的时间又无事可干了。非静就干他最爱干的事,炼茶丹。顾觉斋见非静炼茶丹,他也炼起酒丹。
航婳对张秋生说:“秋儿,和我进去陪你姐打一架,打斗非得实战,光一人瞎练没用。”
张道函没事也跟着进去。航婳事先对张秋生说好,打就真打,不能有一点相让手软。以后的敌人也不会跟你姐手软,你从现在就要让你姐养成实战的习惯。
真打秋然哪是弟弟对手,每次弟弟都是只用一招就把她打得鼻青脸肿,摔得七晕八素。航婳大声称奇,忍不住亲自上,两人斗的难解难分昏天黑地,二百多回合不分上下。张道函一时xìng起,跳出来接过航婳与秋生打了起来。
直到一百多招过后,秋生终因体力不支才被张道函一拳打中下巴栽倒。秋然看的目瞪口呆,弟弟怎么这么厉害?弟弟虽然有点调皮淘气,但也不是经常打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会打了?
其实张秋生现在这么厉害,只能说他是身经百战,从打斗中汲取的经验。从武学的角度来说他已经达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但并没有达到顶峰。前世学八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