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9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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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立项都没下来。”
吴烟在后面催道:“张秋生,你出不出关啊?不出就将路让出来,你挡着别人呢。”
张秋生将身子朝旁边让了让,站在队外面继续说话:“最后呢,好年华的老板姓不好,这才是造成你们业绩差的主要原因。关老师,你说哈,我们老板姓吴,这就造成了我们干什么都是一事无成。要是姓有呢,就叫有烟,有烟就是有钱。要是姓冒呢,那就叫冒烟。任何事一弄就冒烟,那肯定兴旺了,就肯定——”
冒你个大头鬼!吴烟要找东西打张秋生。不打,不打,说不定以后他就叫我冒烟了。
别动,千万不能瞎动,张秋生警告说:“海关重地,稍有异动,警察真开枪。”
吴烟停止找东西。不是怕警察开枪。海关这儿出现异动,肯定会增加出关难度,尤其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吴烟这些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麻烦。
关晓莉将旅行箱啊、包啊等等拿柜台上让海关人员检查。再回头看看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悠哉游哉,心里就想,还是这些学生好,他们老练,将东西都打包托运。这是个经验,以后出国也一定要这样。
还没办完过关手续呢,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他们一人举着一块大牌子,上面用汉语写着“欢迎中国来的朋友张秋生、吴烟”。
关晓莉惊讶地看着那两块牌子与那两个人,回头朝吴烟与张秋生说:“你们在意大利有朋友?已经联系好工作了?”
吴烟、李秀英与吴痕定睛看看,认识沃德·怀特,另外一个不认识。他们还没说话呢,张秋生就恬不知耻地吹牛:“那当然,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不过呢,工作倒没联系,他们是来带我们玩的。也就是说,他们自愿当导游。”
吴烟等人疑惑地望着张秋生,都在想,上次谈判没有这家伙啊,他怎么认识了怀特爵士?
答案马上就来了,怀特根本不认识张秋生:“尊贵的吴小姐,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请问,谁是张秋生?”
依怀特的想法,张秋生应当是高大威猛相貌堂堂。他的眼睛自然而然地朝吴痕望去,可是吴痕他认识,也是上次谈判的参与者。他的眼睛快速地在剧组所有男性成员脸上划过,一时半会拿不定谁是张秋生。
张秋生穿一件白色文化衫,下面是一件沙滩裤,脚下是自制踏拉板,在这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路的“啪啦,啪啦”声响。
也不是张秋生一人的脚下这样响。李满屯、孙不武、韩冠阳与华寒舟都是穿着自制的踏拉板,都是一路“啪啦,啪啦”响过来。
有人可能会骂,张秋生这些人太没素质了。在国外穿这种自制的踏拉板,还故意制造嘈声,这是给咱中国人丢脸。其实吧,没素质给国人丢脸的是不良行为。比如公共场合大声喧哗,随地吐痰,乱扔垃圾,等待服务时不排队等等。
至于穿着嘛,只要不伤风化,无论你怎样穿都不要紧。相反,你穿得与众不同倒反而显得有个性。
张秋生来到怀特面前说:“我就是张秋生。”他也不请教怀特的姓名就直接说:“初来贵地,有很多事都不明白,正好可以向您请教一下。我要请教的问题是,去梵蒂冈需要签证吗?我的意思是,申根协议对梵蒂冈有效吗?还有一个问题,去梵蒂冈怎样走?您可以给我们当向导吗?”
嗯——,这个——,怀特认为首先应当正式的认识一下,然后再考虑其它问题。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莱温特男爵就抢先说道:“您好,我是莱温特男爵,欢迎阁下来意大利做客。请恕我冒昧,意大利有很多地方值得您游览,而不必去梵蒂冈。”
不!怀特立即大叫:“张先生,您的决定无比的正确。去梵蒂冈无需签证,我乐意为您们效劳,这就带您们去梵蒂冈。”
莱温特男爵想拉张秋生去参拜撒旦。可是撒旦都供奉在一些非常私密的地方,从不对非撒旦教徒开放。莱温特一筹莫展,不知采取何种对策以破坏张秋生的决定。
关晓莉悄悄对吴烟说:“张秋生怎么上哪儿都能挑动别人干架啊?”
这两人都是西方修士。我们刚到,西方修士就堵住机场大门,什么意思?这种情况只有让张秋生与他们瞎周旋,我们都别插嘴。这是在场所有修真青年的共识,在与外人鬼扯上面,谁也比不了张秋生。当然,这些话不能对普通人说。吴烟轻声告诫:“关老师,别出声。”
其实张秋生真的想去梵蒂冈。原来他的打算是安顿下来后再去。既然有人带路,那当然现在就去。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再去见撒旦
这两人都是西方修士。△,。。我们刚到,西方修士就堵住机场大门,什么意思?这种情况只有让张秋生与他们瞎周旋,我们都别插嘴。这是在场所有修真青年的共识,在与外人鬼扯上面,谁也比不了张秋生。当然,这些话不能对普通人说。吴烟轻声告诫:“关老师,别出声。”
其实张秋生真的想去梵蒂冈。原来他的打算是安顿下来后再去。既然有人带路,那当然现在就去。
这些年,干任何事几乎都是心想事成,连带着赵如风共同渡劫都有惊无险。张秋生知道,这是造物主给的祝福,否则绝没有这样的好事。另外爷爷奶奶都是基督教徒,代表两个老人家上教堂也是应该的。
修真青年都是空手,只有关晓莉与凌静挎着背包拖着行李箱。孙不滚接过凌静的行李。怀特赶紧抢过关晓莉的背包与行李箱,他怕动作一慢就被莱温特抢去,然后就不知将这班人带哪儿去了。
怀特将张秋生一行带到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前面就是圣彼得大教堂,也是罗马教廷的所在地。
怀特有点犯难,带不带他们面见教宗呢?主要是他无法确定,张秋生这些人有没有资格见教宗。是的,他们是东方修真人的代表。问题是,他们在东方修真界的地位怎样?如果他们在东方的地位很卑微,那就不能带他们见教宗。如果他们的地位很尊贵呢?不带他们见教宗似乎很不合适。
打电话回去请示主教大人?可是当着张秋生等人的面请示似乎更不合适。
不管了,先带他们参观圣彼得大教堂,这是任何来梵蒂冈旅游的人都要去的地方。如果张秋生要求见教宗,到时再说。
张秋生没想见教宗。他要感谢造物主给予他们姐弟三人的祝福。在他的印象里,这世界上能与造物主说话的地方只有两个,一是耶路撒冷,一是梵蒂冈。他们姐弟是这世上唯一在天堂之门前待过又回来的人,没人比他们更相信上帝的存在,所以坚信上帝能听见他说话。
怀特将凌静与关晓莉的行李都寄存起来,开始正式地当导游。天刚蒙蒙亮,一般人无法也无处寄存行李,但对于怀特来说这个问题就不叫事。
怀特伸出手,从左至右一划,然后说:“这个圣彼得广场大约八万六千一百平米。你们看这两边的长廊,还有支撑着长廊的石柱,它们各有二百八十四根。
你们再看广场正中的方砂碑,它有四十一米高,是由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方尖碑的两边是喷泉,它们象征着上帝赋予信徒的生命之水————”
怀特还说了很多,但张秋生都没认真听,他来的主要目的是感谢上帝对他的祝福,至于游览嘛,以后再说。
圣彼得大教堂是每天上午七点开放,现在时间还早。但有怀特在,这个不是问题,他们很顺利地进去了。
教堂内部呈十字架结构。怀特说,十字架中心下面是圣彼得的墓,上面是教皇的祭坛。怀特还说,教堂之巨大的拱顶是米开朗基罗基于对上帝、圣母与圣彼得的爱而设计。
拱顶的廊檐是十一座雕像,耶稣基督的雕像在正中间。张秋生、张秋然与李秋兰朝着耶稣基督的雕像跪下,三个人都在心里默默感谢上帝给他们的祝福。
其他修真青年都随着张秋生姐弟跪下。这些人很豁达,即使不信仰也绝不轻视。信仰或什么都不信仰不要紧,但要因此轻视或仇视别人的信仰就很危险,轻者伤人重者伤已更重者既伤人又伤已。
随着张秋生姐弟的祈祷与感恩,他们三人内心突然就有了声音。这声音很庄严也很慈祥:“孩子,你们是有福的。你们的爷爷奶奶也是有福的,有爱的人必有福。我的祝福是给有福之人。”
莫明的,姐弟三人内心充满了感动以至于泪流满面。秋生与秋然两人的圣洁之光与飞升之光都没炼化。但秋兰炼化了啊,宙斯在给她塑造肉身时就一并将两种神圣之光融合进去。
秋兰平时都严密屏蔽着自己的修为,包括两种神圣之光。此时由于内心的感动,就不由自主地隐隐地泄露出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可就了不得了,吓坏了此时在教堂内的所有人,包括她的同学,包括教宗及其他神职人员。幸亏是此时还没开放,否则会吓坏游客造成轰天效应。
圣洁之光与飞升之光交相辉映,纯白的柔和的光衬着五彩斑斓的霞,神圣而又辉煌,庄严肃穆而又喜乐祥和。教室内的人们似乎听见天使在歌唱,管风琴在和鸣,天堂的花香散落人间。他们与姐弟三人一样,内心里有了莫明的感动,莫明的欢乐,泪水同样流满了脸颊。
李秋兰修为很高,这些修真青年都知道。至于高到什么程度,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她的身上竟然有飞升之光,难道是在世之仙?可这也不是飞升之光吧?谁也没见过飞升之光,但修真青年都听说过。家里的老辈人说起飞升之光,都是悠然神往津津乐道。其实这些老辈人自已也没见过,都是些口口相传的景象。但无论怎样口口相传,也没有像李秋兰身上的这样。至于应当是怎样的呢?又没人知道了。
不管怎样吧,李秋兰在西方修道院待过,她来这儿参拜是非常有道理的。她是在世之仙,这点,似乎也没问题。哎呀,在一起待了这些年,却不知是与在世之仙待一起,这是好大的福缘啊!
教宗与神职人员还有怀特等人,没李秋兰的同学想法这样复杂,他们就直接认定李秋兰是天使,是降落凡尘的天使。
教宗亲自请李秋兰及同学们去旁边的小教堂。这世上的基督徒都以能吻到教宗的手甚至是脚为荣,张秋生这帮人没这想法。当然,教宗也不感到奇怪,他们是天使的从人。
李秋兰一见过教宗就说:“我是阿黛尔。”然后又说了她曾经待过的修道院。教宗及所有神职人员恍然大悟,原来也是基督的子民,是上帝派她去的东方。上帝是万能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摩纳哥的那间会议室里,进来一个人,附在卡伦特红衣大主教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卡伦特主教立即脸放光芒,露出欢喜的笑容。这人又附在另外一个红衣大主教耳边说了同样的话,这个主教也一样满心地欢喜。
两个红衣主教知道了,张秋生的妹妹其实是基督徒,是降落在凡尘的天使。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