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9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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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并不大只有一个点左右。有人就叫了:“怎么回事?现在正是重大利好时期,怎么就有人抛盘了?”会议室里的人都将眼睛望向分析师。
分析师沉着地说:“股市谚语‘利空出尽是利好,利好出尽是利空’。有人认为现在已经是利好出尽了,所以赶紧出货。其实现在还不能叫利好出尽。欧洲代表团刚来,谈判还没开始。一般来说,他们要先考察然后再谈判。他们提条件,好年华就地还价,相互妥协,一来二往没个两三天谈不拢。”
那么是不是说,真正的利好出尽是在两三天后?分析师点头:“一般来说应当是这样。那一行都有其内在规律,股市的规律就是这样。”
那还不赶快买进?有人催操盘手。分析师说:“等一会,说不定还要跌,等跌差不多时再出手。”
等跌差不多时再出手?童无茶不允许他们这样。童无茶今天没去证券公司的大户室,而是在自己家上那个秘密聊天室,指挥散布全国各地的朋友操作。
童无茶根据各人的资金及存货分配谁该买进,在什么价位买进;谁该卖出,在什么价位卖出。
天关的省投资公司会议室里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股价又涨回去了,就开始后悔。刚才出手买进就好了,虽然只有百分之一,但一亿的百分之一就是百多万啦。
涨停的态势一直保持了四十多分钟,让会议室里的人心急如焚时又开始跌了,二十四元二角一分也只跌了百分之一。快快买进,有人大叫。
分析师同意此时买进。操盘手在“麒林塑业”下了三个单子,分别是二十四元二角二千手,二十四元一角八分三千手,二十四元一角五分五千手。在“麒林机械”上也是差不多的操作。
这样剩余的一点二亿又去掉四千多万。分析师说:“盯紧点,如果跌得太快,我们立即撤单。”
单子刚刚下,眨个眼时间股价就上涨,将这些人的买单全部吞下。然而,没过一会就下跌,直至跌停。
两个分析师同时往起一跳,同声大叫:“跌停洗盘!被人抢先了!”
跌停洗盘,什么意思?省投的总经理擦擦满额头的汗珠,向其他人解释:“跌停洗盘就是庄家不断以跌停价挂单,又不断地撤单。这样就将别人的单子顶到前面,他们自己却趁机以跌停价买进。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次不像。”
两个分析师也点头承认现在不像跌停洗盘。跌停洗盘一般是庄家做,而我们才是这两支股票的最大庄家。跌停洗盘一般是在股价暴跌时才用的操盘方法,现在正是股价大涨之时。
分析师们也打算来个跌停洗盘,但那要在两天之后。待麒林那边谈判得差不多了,利用股民的“利好出尽是利空”的心理开始出货。控制好出货节奏,待股价降了百分之二十时,开始半仓操作,这时就可以跌停洗盘了。
好年华的谈判结果出来后,利用我们的优势,在电视上做股评向股民们宣传谈判结果的重大利好,然后一路高抛低吸,一路震荡一路拉长阳。大约三个月时间,可以收回成本。再反复打压加反复拉升,顶多再经半年就可以举牌收购了。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一般机构很难做到。但我们不同,一来资金充足,二来有省长做靠山背景非常强大,三是情报来源可靠、准确。是谁提前这样做啊?难道是好年华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立即打听情况。据报告,欧洲代表团已经到了西山邓家村。他们正在瞻仰抗日烈士群雕,向烈士敬献花篮,听解讲员介绍当时的战况以及烈士英勇牺牲的精神。
离开邓家村,他们又去了另外两个地方,就是最近争论非常激烈的那个“鸭”字与“归”字。
西山最近突然发现两处摩崖石刻。一个在谷家村附近,是个“鸭”字;另一处在枫树洼附近,是个“归”字。懂书法的人怎么看那个“鸭”字都像是王羲之的字,而那个“归”却是陶渊明的字。两个字都没落款,所以就引起激烈的争论。
大家看到这里可以猜出来,这是张秋生在恶作剧。他在枉死城跟着王羲之与陶渊明后面学文化包括练字。重生前喝了孟婆汤,当然是将在幽冥界的事给忘了,但潜意识里却留着幽冥界的许多记忆,王羲之与陶渊明的字就在其中。
省内甚至国内的很多书法家都来了。这些书法家与本地懂书法的那些人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这些书法家首先是确定这两个字确实与王羲之、陶渊明的字非常像,但又不敢肯定就是他俩的字。
于是争论就起来了。麒林当地人一致认为,这就是王羲之与陶渊明的字!而外地人包括书法家却分成两派,一派说是一派说不是。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王羲之与陶渊明
省内甚至国内的很多书法家都来了。这些书法家与本地懂书法的那些人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这些书法家首先是确定这两个字确实与王羲之、陶渊明的字非常像,但又不敢肯定就是他俩的字。
于是争论就起来了。麒林当地人一致认为,这就是王羲之与陶渊明的字!而外地人包括书法家却分成两派,一派说是一派说不是。
说是派振振有词。王羲之既然能写“鹅”,那为什么就不能写“鸭”?不是派反驳,山脚有小河这个不错,可小河里没鸭哇,王羲之怎么可能突然就想起要写鸭了呢?
说是派更加起劲地反驳,你这个白痴,王羲之是在村子里写字的好吧,然后再由石匠去山崖上刻字。你连这个都不懂还出来丢人,你老爸也不管管?村子里有水塘,水塘里有鸭,于是就激发了王羲之的灵感。
不是派再次质疑,王羲之那样的大书法家,他的字怎么可能没落款?我们认为极有可能是别人仿冒。
书法家的字落不落款得看什么情况。说是派反驳,如果是要卖钱或者送人,那当然要落款。自己写了玩,一般就不落款了。你在家练字,每张字都落款?神经病还差不多。王羲之看着池塘里的鸭,一时兴起就写了个字,然后扔一边就走了。村里人当然知道王羲之的厉害,赶紧叫石匠刻到山崖上去,这样不行吗?
别说什么仿冒,再说我跟你急。我靠,仿冒,你仿一个冒给我看看,我出高价。再靠,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痴。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痴!不是派的人反驳:“王羲之有《野鸭帖》,里面的鸭字不是这样写法。”
说你白痴还不服,说是派鄙视地骂:“《野鸭帖》是草书,这个是行书知不知道?《兰亭序帖》看没看过?行书与草书的写法能一样吗?”
枫树洼那边也在争论,也分“说是”与“不是”两派。陶渊明不是以书法而著名,他的字人们见得不多。但这个“归”字却很多人熟悉,因为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中的第一个字就是“归”。
不是派的人就说了,这个归字与《归去来兮辞》中的归字不一样啊。说是派立马就说,你懂不懂书法?书法书法,讲究的是法,而不是简单的笔划。你说,从这个字的笔势、精髓,哪一处不像陶渊明的字?
不是派的人也说不出个道理。于是就说,陶渊明原本是彭-泽-县令,后来懒得当这个官,辞职回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他怎么好好的跑这儿写这么个“归”字?扯不上嘛,这儿离彭-泽很远的,古时交通又不发达,他累不累啊?
说是派这回没鄙视,他们讲道理摆事实,与不是派分析当时情形:“陶渊明也不是懒得做官。他是不愿意见着上级就弯腰磕头。问题是,磕头的不是他一人,所有当官的见到上级都磕头。
你们别说古代。就是现在二十世纪末,马上就进入二十一世纪了,法制社会人人平等,当官的见到领导也是点头哈腰,是不是?你要是时不时的昂着头挺着胸,见到领导鸟都不鸟,我佩服你是大将军。
所以陶渊明决定辞职是经过艰苦的思想斗争的。他自己嘴里说小小的彭-泽-县令,其实,那是非常了不得的官啊。好歹是正县级,还是实缺,搁到现在也非常了不起。你们去打听打听,有哪个正县级干部因为懒得与领导点头哈腰而辞职不干的?
所以对于陶渊明来说,这是个艰难的抉择。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于是就四处散心。别说彭-泽离这儿远,其实一点都不远,都在大河边,乘船是很舒服的。陶渊明来到这儿,终于下定决心,于是在这儿写了个‘归’!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留下千古佳话。这儿就是他下决心的地方,所以非常值得纪念!”
一大帮老外听说上面的字是古迹,将近两千年前的中国两个非常有名的人留下的古迹,立即就肃然起敬。他们国家虽然没有什么书法,但毫无疑问这是艺术,赶紧拿出照相机拍照。
谷家村是谷雨龙的老家,枫树洼是虎子的老家。他俩不管书法家们怎样争论,立即掏钱分别将这两处地方用铁栏围起来。晋朝的,比唐朝还早,这还了得?这可是我们老家的光荣,必须认真保护好。
有人想将这两个字拓下来。不行,弄坏了怎么办?再说了,不是有人不承认是王羲之与陶渊明的字吗?那你们拓什么拓?要拓也行,叫那些放屁的将嘴闭上,并且要市书画院开证明。
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三个女生躲在一旁都笑弯了腰。她们知道是张秋生搞的鬼。这个祸害无药可治,好好的挑动人家来吵架。
李秀英笑出了眼泪,擦擦眼睛说:“你们还真别说,张秋生那家伙祸害是祸害,但他的祸害高端上档次。不像李满屯与孙不武那些人,全都是些小儿科。”
吴烟与孙妙因都承认,张秋生的祸害确实有档次。不过孙妙因问道:“他为什么不落上款呢?落上款不就更像了么?”
吴烟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就是第一大祸害的高级与上档次的地方。落他自己的款,谁知道张秋生是老几啊!这字就一钱不值。落王羲之与陶渊明的款呢,那就是造假。高端祸害是不造假的。这样多好?让人们自己说,与他不相干。”
旁边又有人在争论。一个人若有所思地说:“没听说王羲之与陶渊明到麒林来过啊。他俩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来过麒林,怎么会在这儿留字呢?”很显然,这人属不是派。
这种说法立即遭人反驳:“你是谁啊?我看你也就比机巴多两个耳朵。王羲之与陶渊明去哪儿要向你报告?”
这个不是派很执着,被人骂了不思悔改,扶了扶眼镜说:“我查遍了典籍也没找到他两人来过麒林的记载。这两个字恐怕是后人仿冒的。”
旁边几个游客同时对这人的话嗤之以鼻。查遍典籍?你识得几个字啊,就查遍典籍了?恐怕扁担长的一字你也认不识几箩筐吧?就夸这样的海口?天下有几个人敢说他看遍了所有典籍?再说了,王羲之与陶渊明两人也不是干任何事都有记录吧?
吴烟等人在旁边笑岔了气。赶紧地领着老外离开,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