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后戏冷皇-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台上戏子滑稽逗人,台下众人美酒佳肴,其乐无穷。
舞倾城时不时和几个贵妇人说着话,全程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时,只听一个太监高唱:“魄琥国使臣来访!”(W//RS/HU)
只见一个黑衣骑士装打扮的男子带着一群仆人走上御前,男子的大半个面都用一个银灰色的面具遮住,唯有一双炯神的眼睛露在外面,而这双眼睛是舞倾城最熟悉不过的。
皇普邪?!
舞倾城惊讶的差一点没从后位上摔下来,还好后面有太监禀报,这男子是魄琥国的三皇子段尧凌。
那就难怪了,他的眼神跟皇普邪、段尧宇的很像,估计容貌也差不多,到底都是亲兄弟。
他之所以要带着面具上来朝贺,估计就是怕被皇普胤怀疑,他跟皇普邪的真正关系。
“皇帝陛下,我国有份贺礼想送给贵国的皇后娘娘!”黑衣人上前,对皇普胤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皇普胤颔首允许后,黑衣男人身后的仆人立即呈上了一个盖着大红布的盘子,在舞倾城的面前。
舞倾城正在纳闷,这盘子里会有什么,如果是暗器她该如何闪躲。
下一秒,黑衣人已经走上前,亲手将盘子上面的红布掀开,一个巧夺天工的精美凤冠就这样跃至眼前。
众人惊叹一声,连舞倾城也着实吃惊了一下,这凤冠确实漂亮,金灿灿的光芒异常的夺目。
“此凤冠本是我朝太子,亲手做给太子妃作为封后之礼,岂料太子妃背信弃义,另嫁了他人,太子伤心欲绝,决定将这顶凤冠转赠他人,我见贵国皇后才貌无双、艳冠天下,只有我朝太子亲手做的这顶凤冠才配得上皇后的绝世美貌。”
黑衣人一边解释这凤冠的来意,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盯住舞倾城,想来他这句话中的太子妃就是指她了,而他口中的太子指的就是皇普邪。
想不到皇普邪竟亲手为她做过这样一顶凤冠,心中有着些许感动的同时,舞倾城也提高了警惕,这黑衣人将凤冠在此种场合送给她,除了暗指她跟皇普邪的关系,一定还有别的用意。
黑衣人瞧着台下众人的惊讶,眼底闪过一丝傲然,直对着舞倾城道:“如果贵国皇后能在一刻钟之内,不用称的方法说出凤冠价值多少俩黄金,我们魄琥国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皇后进献一顶这样纯金打造的凤冠。不过若是皇后说不出来,那就请皇上速速释放我国的二皇子段尧宇。”
一句话既出,台下已是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起黑衣人提出的问题,舞倾城则将愤然的目光望向了这名黑衣男子。
他哪里是来送她贺礼的,分明是给她难堪的。既点破了她跟皇普邪的关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提出这样刁钻的问题,若是她答不出来,无疑是给赤焰国大大地丢了面子,这顶凤冠没面子再收下了不说,还不得不被迫释放他们的二皇子段尧宇。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底下的官员纷纷将同情的眼光投向了舞倾城,而黑衣男子也给她送来了一计轻蔑的眼神,看来他们是料定了她这个妖女只懂得媚惑君王,不会答题了。
其实这个问题放在现在这个时空确实很难让人在15分钟内回答出来,可偏偏让他们遇到了舞倾城这个千年后的现代人,这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本宫先谢谢贵国的这份大礼,如果本宫有幸说出正确的答案,希望贵国不要心疼以后每年的那些金子。”
舞倾城身板直挺,坐得无比端庄,脸上也维持着温和的笑意,却在话语上回敬了黑衣人一下,暗讽他们魄琥国舍不得金子。
黑衣人脸色微变,但很快维持了淡定,看来他是坚信舞倾城答不上来,只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
这时,大臣中有一人站出来:“皇后娘娘,您乃万金之躯,完全没必要亲自来做这等计量的下等活,理应由我等臣子代劳。”
舞倾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望过去,没想到出来帮她说话的竟是那个吕丞相,他不是一直都视她为眼中钉吗?每次见到她都不忘讥讽她几句,竟然会主动出面帮她讲话。
真是难得!舞倾城摇头一笑,连吕丞相这样的人都出面帮她说话了,看来是没人相信她能答上来是吧。
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多谢吕丞相为本宫分担心神,不过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本宫也还是能做的,就不劳烦各位大臣了。”
闻言,所有人都将好奇的目光望向舞倾城,听她这么说是有办法回答上这个难题了?
舞倾城皮笑肉不笑的盯住黑衣人,“贵国真是有心了,连献礼也这么有趣。不过既然贵国都提了那么多要求,那本宫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为过吧?”
她可不打算就这么便宜地放过眼前这个黑衣人,既然他敢在她面前这么得寸进尺,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皇后娘娘请讲。”黑衣人淡淡然的回答。
舞倾城勾起唇角,挑衅的与他对视:“听闻魄琥国的三皇子,舞艺不凡、惊若翩鸿,本宫倒是想见识见识!如果本宫侥幸答的上来题,有劳三皇子当众表演一舞,给众人助兴!”
闻言黑衣人眉头紧皱了起来,表情难堪不已。
舞倾城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当众揭穿了他的身份,他就是魄琥国的三皇子,别以为穿了件黑衣戴了副面具,就没有人认出来他了;二来是当众披露出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是一国的皇子,竟擅长女子的歌舞,故意让他当众出丑。
段尧凌眼里闪过一抹嫉恨,隐忍着怒气道:“皇后先答上来再说吧。”
舞倾城一挑眉,立即拍手命宫人取来一个盆子跟一桶水。
她让人把凤冠缓缓放进装满水的盆子里,盆子下面凿出了一个小小的出水口,出水口下面放着接水的木桶。当盆子里的水不再往外溢的时候,流出的水也全被接在木桶里。
她命宫人仔细沿水面在木桶内侧刻好记号,然后把盆子里的凤冠拿出,把木桶里的水再倒回去,盆子里的水又装满回到初始的状[size=4][/size]态。
看到这里的时候,黑衣人脸色大变,眼底惊疑不定。
舞倾城只在心中讪笑:哼,待会有你出丑的!
接着她再让宫人慢慢地往盆子里放赤焰国官制的金子,这些金子的价格都是眼睛看得见的。当盆子里溢出的水再次被接进木桶里,并快逼近桶壁的记号时,让宫人换下大锭黄金,往水里地放最小份量的黄金,务求精准到刻度线。
当木桶里的水面再次与记号重合时,宫人刚好丢下五百五十五两黄金。
时间刚刚好!黑衣人惨淡灰白的脸色,竟比死人还要难看!
答案不言而喻,群臣虽然不懂浮力定律,但也看明白五百五十两黄金就是凤冠的重量。
那一瞬,开心大笑的人也有,惊叹连连的人更多,但无例外地都对着高台边高喊:“皇上万岁,皇后圣明!”
想必自此之后,赤焰国再也没有人敢嘲笑舞倾城只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了吧,众臣都对皇后娘娘的智慧深信不疑,就连平常不服她的吕丞相,也对她投来惊异的目光。
看来这一次,她已是收复了众人心了。
段尧凌脸色难看,答应三日后再履行跳舞的承诺,便退了下去。
舞倾城开心的带着皇普胤在凤栖宫里放起了鞭炮。
“皇后,刚才用做计量凤冠的那些方法,朕似乎从未听闻过。”皇普胤看似不经意的问。
舞倾城只是跟他打起了马虎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臣妾以前在太傅府的时候,偶然研读过一些高深的术数典籍,今日的办法就是从那几本典籍上学来的。”
“哦?没想到朕皇后竟然还精通术数,真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啊。”皇普胤眼里的灼热光亮更甚了。
舞倾城只是坦然的笑笑,这不算什么,在千年后一个学过物理的初中生都能答的出来。
不过皇普胤显然对她的爱意更深了,夜晚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绵长的亲吻逗弄的她像猫咪一样申呤着求他,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凶猛,不断的吻着身下的她,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落下他的痕迹,连进出的动作也是极其的温柔。
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女人!
“舞儿,舞儿……”他在极致的欢愉中,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舞倾城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沉沦在他给予的温柔里。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雪停了。
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早起的时候,只见整个宫廷到处是厚厚的积雪,门前的路已经被太监清理好了,一条玉带直通宫外。
舞倾城起床在窗边看着,只见千树万树梨花开,忽如一夜春风来,到处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她蹦向殿外,见外面的雪积得很深,心想着,昨天还说到要堆雪人的,正好就下了一夜的大雪。
宫女端来了早膳,她边吃边想着,待会要堆个什么样形状的雪人呢。
一吃完早膳,舞倾城便带上宫女太监,开心的跑进雪堆中,准备堆雪人。
正好这时皇普胤也下朝回来了,看见她正忙着在堆雪人,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舞儿,朕跟你堆两个雪人,一个你,一个朕,刚刚好。”皇普胤一边笑着,一边开始亲自动手。
旁边的太监侍女见他如此,连忙上前劝道:“皇上是万金之躯,还是奴才们动手吧。”
皇普胤摆摆手:“不,朕今天要自己动手。”
“你会堆吗?”舞倾城怀疑的目光扫向他。
“朕可以跟你学!”皇普胤笑道。
两个人一起堆雪人,不一会儿,双手都被雪冻得红通通的像两根胡萝卜。
舞倾城堆起雪人来很熟练,堆好了身子,再堆上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又让人找了两个萝卜来,插到脸上,弄个眼,鼻子嘴,再戴上一顶帽子,活脱脱一个雪人出世了。
再看皇普胤堆的,却是雪人不像雪人,成了雪球了。
“怎么你堆的比朕的要好看?”皇普胤倒有些不服气了。
“那是当然!”舞倾城挑眉,得意的笑:“你从小在宫廷里长大,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你能堆过几次雪人呀,我可是从小就喜欢堆雪人的。”
皇普胤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却是伸出被冻得冰凉的手,故意伸进舞倾城的颈间。
舞倾城连忙躲开了,边跑边用地上的雪球砸他:“呀,皇上好坏!堆不过我,就欺负人!”
“朕就爱欺负你,别跑!”皇普胤朝她追了过去。
“就跑,皇上来抓我呀!哈哈,抓不到!”舞倾城朝他做了个鬼脸,媚笑着跑开了。
皇普胤追着她跑,因为积雪很深,两人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很难前行。
舞倾城坏坏地抓起雪冲他砸去,皇普胤也不甘示弱,拿起雪球砸她。
两人你来我往,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舞倾城还是让皇普胤追上了,他就这样搂着她,将她压在雪地里。
两人在雪地里热吻起来,冰寒霜冻,他们却吻的热情似火,很快的身上就回暖了起来,还有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乱窜。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太监在远处禀报:“皇上,边关急报!景王爷造反了!”
084 迷倒他,逃走!
舞倾城霎那间浑身僵硬,激情和身体热度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反了?他真的起兵谋反了吗?
一时间,舞倾城还无法接受,呆楞在雪地里几乎反应不过来。
但皇普胤就显得神情镇定许多,他像是早有所料一样,面色并无太多的意外。
“他连这个年过完都等不及了吗?”皇普胤冷笑一声,披上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