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保险箱-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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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封地就是这产黍之地,但价格不高淮王依然可以成为巨富。
你猜难道真的就是那地产黍的功劳吗?”
南国诡笑着问我和犹离二人。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究竟再说什么。
“那是靠什么?”犹离反问道。
南国说道
“靠的是黍量的巨大而已。
虽然他不值钱,但你想想全天门几百万人都毕竟要吃这些。
一年时间他们光在这方面花费要有多少。
所以,黍价如果一直这般,其实那块封地不再手里也没事。
因为接下来出的问题淮王将不用负任何责任了。”说到这南国狡黠的笑了起来。
我却还是没懂她到底打算干什么。
她看着我疑惑的眼光,
接着解释道
“大家都不是农民,大多数人就都需要买黍。
假设一年只有10000羽,你要是花在黍上5000羽,
你在其他方面就只有5000羽可花。
但黍价如果不高,全年你只用花1000羽,
那你就有9000羽可花。
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
你种黍一年赚5000羽,种的人自然就多。
而种黍一年只赚1000羽,种的人自然就少。
这黍的总量随着别的价格越涨就越会失衡。
因为做别的赚钱越来越多,这些种黍的人当然会去做别的赚钱的东西。
所以,一般黍价和别的价格都是相反的。
别的东西价格高时,黍价恰好就低。
当黍价高时,其他东西价格就低。
不管是在我们那,还是人族,
我观察他们都有官仓和救护机制专平抑重要作物价格。
但天门内居然没有此制度。
那他们就会尝到苦果的。
这就让价格暴涨暴跌都显的尤为正常。
也怪不得仙羽会几次失灵。”
我终于隐约的有些头绪了。
认识隐南和南国我才真正开始相信,打杀以外的力量更可怕。
我原本以为那些自然发生的,后来又寄希望与命运和天运。
后来才逐渐开始明白,有些东西其实真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原来它真的一直都在等着我们,我们惊奇的以为遇上它而已。
却不知道,它是我们豢养出来的。
错误和正确都会有一个结果,它和善恶却也没有必然的关系。
现在,南国开始证明了它。
初野和隐南的强大,原来真的只是一种表面。
一座山起,一条河生,一轮日收月升,
这些才是真的强大的东西,它们才是一种真正的力量。
这是真相,是规律,我才开始意识到,
未知真的并不存在,
未知的只有你的认识而已。
我有些唏嘘不已,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第一次,我突然察觉到了天地间的一种旷达。
:;;!!
重整天门(4)
“怎么做?”犹离还是穷追不舍的在问。
“我们现在的资本还不够大,得等等。
但我们需要炒作一番,
很快我们的货物就能值大钱,至少价格可以再翻一倍。”南国回答到。
“炒作?”犹离更困惑的问道,这个词犹离我们都没听说过。
“就是一种造势的手段,跟你解释你也不懂,咱们继续逛逛吧。
我要找找合适的炒作的手段和对象。”
我们陪她又转了好久,到了中午才回客栈吃饭。
下午,她要我们还是分开在城内转转,估计是也发现我们跟着她转的心烦。
我们欣然的答应了,连隐南都不例外。
我在城内乱转着,也并没有什么目的。
一个人转来转去也很无聊。
我甚至有点想去那天见到主仙那个森林里转转。
但想来想去,担心再惹麻烦,还是算了。
就这样闲逛到晚上,这里一到晚上就灯火通明,看起来又更壮观。
这仙羽城内有自东向西一条城中河,又有不少分支的水系。
就连分支的河中都很宽广,河中有不少摇橹人。
窄的河中也有两船并行的宽度。
河两岸到了晚间就像完全醒过来了一样,白天还相对安静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就传出各种咿咿呀呀的唱声,擦肩接踵的人各种的喧哗声。
店铺内的吆喝声和店外小贩的招揽声。
我在这个时候到稍稍体会到了女孩逛街的乐趣了。
你看各种人他们三三两两的跟你擦肩而过,他看的见你,却不把你入眼。
四围的繁华吸引着他们,他身边的人吸引着他们。
你听他们滔滔不绝的要么谈论自己的事,要么谈论两人的事。
要么谈论些别人的事。
嗤笑着,怒骂着,陶醉着,或者哭哭啼啼,伤心不已。
这人究竟和树和石不同。
你说这世界真假,但在他们身上哪里有什么真假。
他们对自己来说都是真的。
至少现在微笑的嘴角是他们的,哭啼的眼泪也是他们的。
他们身边安慰他们不已的朋友是真的,
他们痛骂不已的那些敌人也是真的。
白天时南国所讲让我今天突然觉得天地旷达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的惆怅之中。
我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的软弱和无力。
按盘古的意思,或着说按佳宇的意思。
这悟空应当是个造世者,救世主,不管是谁,他们都赋予了孙悟空太多的希望。
也赋予了他太多能力。
我披着这身皮甲继承了他们一切的期望和压力。
也有了一个他们给的方向。
可这个方向让我感觉到异常艰难不说,也让我越来越困惑。
他们把这个世界做了一个测试,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本身也没有答案。
对或错,他们现在已经无从知道了。
现在应该由我来判断。
但这些,也似乎根本超出了我的能力。
对与错,我用再无上的战力也打不出来。
我用再多的勇猛也没有得到。
我有足够长的生命,去经历了那么多,见了那么多。
可我觉得这些似乎也没真正的给我留下来什么。
除了一根陪我一直到现在的金箍棒而已。
我所剩的也就这一天一地了。
南国和隐南,犹离他们来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走。
像小乌,像林苓一,甚至像垓亚,还有城主垓亚,
她挑战了一切决心来此,却在半路上就离开了。
我到了天门,谁会出去,谁会又留在了这里,
出去的人又会带着什么样的结果怎么出去。
这一切没人会告诉我。
像这街的熙攘,这街,这熙攘一直都留在了你身边。
但创造熙攘的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只不过是一些新的人又迅速了填补他们。
我想如果我是初野,我应该不会在去闭关修炼什么了。
真正强大的东西不是在那里能得到的。
人们偏执的被自己的幻想给骗了还不自知。
通过对自己的征服而对世界产生改变。
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身上。
南国和初野都在做这样的事。
通过不同的方法。
以前我会觉得这样不对。
因为这不是他们要的。
不是他们应该有的。
现在我才突然越来越理解对错。
没人知道到底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
即使他再大的年纪,
他有的都只是对自身和世界的适应而已。
他都会对经历妥协,会有一个折中的自己活下去。
就像树在春天发芽,秋天落叶。
他不是该这样生活,而是必须这样生活。
任何一种选择,都要付出代价,这代价有人付的多,有人付的少。
南国和初野对于现在的天门内的人来说恐怕都是恶魔。
他们都将把这些人绑到自己的意愿之中。
要他们每个人甚至拿命去拼一个结果。
但对未来的天门众人来说,
南国和初野是两种不同的未来。
他们的子孙将会因为初野和南国的变化而不同。
他们每个人都要进入一条新的洪流之中了。
但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或者说,他们其实一直就在洪流中,
南国和初野是不同的流域,
他们对岸和底都是无知的。
他们最多知道身边的其他水滴。
最后结果到来的那天开始,我相信他们也是惊奇的发现这世界怎么又变了。
他们会困惑的问这是哪里?为什么到了这里?
当想到这些时,我也陷入了一种惶恐之中,
Siri和那些人,垓亚城主的真神,他们到底要干嘛?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些,也许我也一直在一条洪流之中。
他们对我的帮助,对我的重视也是基于我在这洪流之中吧。
我一开始自以为是个普通的石猴子,后来我自以为是齐天大圣。
又后来,我自以为是造世主,现在我又以为自己再救世。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一直也在变化着,每次却对即将到来的变化都悄无所知,
到变化发生时,又从来没怀疑过,反倒觉得也是顺其自然发生的。
从未思索过,仔细想想,每次的死或许都是一种极端的紊乱了吧。
包括那些梦,也许隐南,南国,犹离,赢开,小乌,林苓一都不过是一种工具。
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让我往哪里走。
他们是岸和底。
重整天门(5)
初秋的夜本就有些微凉了。
结果没过多久居然又飘起了雨。
哩哩啦啦虽然不大,
但很快就让这天变得更凉起来。
一片雨初下时的惊叫声没响彻多久。
人就从街上纷纷的消失不见了。
只剩那店铺门口的成串的大红灯笼还让人感觉有点余温。
却有一人拿一葫芦,由远及近的徐徐走来,几步一晃。
他每走几步就将那葫芦又举到嘴边,仰头喝上几口。
看来里面装的应该是酒。
我没有避雨,也自然不会避他。
我静静的看他越走越近,那酒味比他先飘到了我的身边。
“秋风初来百花去,世间最愁九月雨。
年曾盼今不同,却又只剩案头菊。”
那人声音听起来十分苍凉的吟诗道,
这诗倒也符合这场突来的秋雨,他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没多久,他终于到了我身边。
我却浑身一震,这个看起来邋里邋遢,弓腰驼背,浑身破烂的人却像是先前在林中救我那主仙。
我疑惑的仔细又端详一番,确实太像,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并不是金瞳。
他的瞳没有任何颜色,显然没有修为。
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在打量着他,他并没有抬头看我,从我身旁又慢慢的走了过去。
“站住!”我惊喝了一声。
他也并没有理睬,径直还是向前走去。
我着急的想一跃而起,跳到他的面前。
却蹦起来之后又原地落下,这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