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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步步惊唐-第295章

小说: 步步惊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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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你这狗娘养的,竟敢带兵攻打本使,你要造反吗?”哥舒翰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普通士兵不敢和他动手,但李昂和伍轩敢啊!在二人的围攻下,他被逼得不断后退,样子有些狼狈。

街上火光一片,人影绰绰,胆小的百姓吓得躲到了自家的床底下,胆子稍大的微推开窗窥视着街上的动静,打斗声,脚步声、叫喊声,响彻满城,许多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吐蕃人打进城来了呢!

终于,驻守鄯州的临洮军副将葛成裕带着数百人马也赶到了,他远远就大喊道:“住手!住手!有话好说,哥舒大使!李大夫,请先住手!”

“葛成裕!你他娘的叫谁住手?本使命令你,立即带兵平乱,拿下李昂!”哥舒翰纵身一跃,跃到了使衙大门前的石狮子上,挥刀大喊着。

葛成裕稍一犹豫,还命令手下的士兵依哥舒翰之令行事。李昂大怒,指着葛成裕骂道:“好你个葛成裕,哥舒翰违背圣旨,里通外国,你竟然还帮着他,你不要命了吗?”

“李昂,你说谁里通外国?”见李昂又给自己扣了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哥舒翰气得怒发冲冠,从石狮上猛跃而下,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李昂。

李昂急退两步,举刀架住哥舒翰当头劈来的一刀,大声冷笑道:“吐蕃连年侵犯我大唐,我大唐多少百姓惨死在吐蕃人手上,又有多少百姓被吐蕃掠去为奴,如今我好不容易把吐蕃打得遣使来求和,我替死难的百姓出一口气,你竟像维护亲爹一样维护着吐蕃使者,你如果不是暗通吐蕃,怎会如此?你少拿什么礼仪之邦,丢大唐的脸来搪塞,打了败仗那才叫丢脸,被浸猪笼的人那才叫丢脸!”

李昂这番话,可以说是说到了每个士兵的心坎里去了,如果不是为了防备吐蕃,大家用得着背井离乡,到这苦寒之地来守边吗?

以前吐蕃仗着地利,嚣张无比,想来就来,烧杀掳掠,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最后却被吐蕃人来抢掠一空,多少美满的家庭,在吐蕃的铁蹄下破碎不堪?

就在去年冬,皇甫惟明还败下石堡城下,今年董延光强攻石堡,又有近万唐军士卒葬身石堡城下,血流成河,白骨累累。

好不容易出了个李昂,把吐蕃打得哭爹喊娘,闻风丧胆,为大家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吐蕃接连惨败之下,来求和的使者还不肯服软,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来,李大夫将他浸猪笼怎么了?照大家的意识,不光浸他猪笼,还应该把他剥光了游街。

哥舒翰因此迁怒于李昂,真是没道理的事,难道他真的和吐蕃暗中有勾结?要不然怎么解释他这样维护吐蕃使者的行为?

“李昂!你……。。”哥舒翰一时也为之语塞,怒红了脸。

李昂得理不饶人,一边挥刀反攻,一边大喊道:“哥舒翰,你没话说了吧?我大唐待你哥舒家不薄啊,你家数代为官,饱受皇恩,你一个突骑施人,才立几分功劳?圣上德披天下,不分内外,对你破格提拔,委你节度一方,你哥舒翰竟然私通敌国,还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得起大唐吗?对得起圣上的隆恩吗?对得起陇右那些死在吐蕃人刀下的百姓和将士吗?”

“李昂,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哥舒翰行得正,站得直,岂会做那通敌之事?纵你巧舌如簧……。”

“你行得正?站得直?少他娘的自命君子,你活脱脱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奸贼,你不用对我解释,你应该去向圣上,向那些死在吐蕃人手下的百姓和将士解释,你为什么要维护吐蕃使者!”

李昂和哥舒翰一边对骂,一边拼命,刀光霍霍,口沫横飞,李昂动辄搬出死难的将士和皇帝来压哥舒翰,在舌战方面,哥舒翰完全落了下风,气势大减。

赶到的士兵不禁议论纷纷,有的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了哥舒翰维护吐蕃使者的原因。有的还存有疑虑,觉得哥舒翰不至于暗通吐蕃。更多的人觉得哥舒翰是妒忌李昂的战功,所以借题发挥,在吐蕃使者一事上故意找李昂的麻烦。

不管怀着什么样的看法,但有一点,大家都不愿看到大好的局面被内斗破坏掉,这倒是真的。许多人虽然迫于上头的命令,不得不加入战团,但多数是出工不出力,做个样子应付了事,所以那么多人打了半天,除了少部分人受伤之外,竟没一个丧命的。

“别打了!别打了!”葛成裕再次大吼起来,他同时命令自己带来的士兵,尽快把李昂和哥舒翰的人马隔开。

最终,葛成裕成功了。

士兵们本就不想打自己人,就连吴思潮他们,也巴不得早点平息这样的械斗,他们也不愿与李昂为敌啊!所以葛成裕很快把双方隔开了。

最后只剩下李昂、伍轩、哥舒翰三人还在战成一团,这三个可不象普通士兵做做样子,那可是真打,刀光耀眼,每一刀劈出,都带着逼人的劲风,极为吓人,稍有疏忽,就有可能被劈成两段。

葛成裕急得团团乱转,围着拼斗中的三人不断地大喊道:“哥舒大使,李大夫!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咱们好好说,何必做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快停下吧!末将求你们了!”

“屁的亲者痛仇者快,哥舒翰里通外国,比吐蕃人还该死,谁跟他亲了!”

“李昂!你这黄口小儿!仗着立了几分战功,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圣上没有用你做节度大使,还真是英明,要是真用你为节度,你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去!象你这样狂妄之徒,今日不把上司放在眼里,明日就敢起兵造反,今日我哥舒翰就为大唐除了你这个祸根,纳命来吧!”

当!哥舒翰再次狂劈出一刀,李昂闪得快,他这一刀差点误砍到了围着他们劝架的葛成裕,葛成裕被劈得头盔一歪,心肝儿乱颤,连忙后退了好多步,才收住势,哭丧着脸喊道:“哥舒大使,李大夫,你们………。你们就别打了!”

李昂和哥舒翰打得正激烈,哪里会听他的,葛成裕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灵机一动,大喊道:“拆门板,快拆门板!”

他手下的士兵连忙一拥而上,把节度使衙门的大门给拆下来。

“快!用门板把哥舒大使和李大夫隔开,快隔开!”

大唐的建筑风格,就讲究一个大气,节度使衙的大门更是高大宽敞,十几个士兵合力各抬着一块门板,分左右两侧,同时隔到李昂和哥舒翰中间,这下好了,那门板砍也砍不破,往中间一隔,甚至对手都看不到,眼前就剩下一块巨大的门板,还怎么打?

这下你在门那边,我在门这边,终于安静了!



第0426章皇帝不争急死太监

鄯州城总算重新安定下来了,只是受了惊吓的百姓,有几个人能睡得着觉,就不好说了。

李昂回到自己的官邸时,已是二更时分。

黄四娘和红杏满脸惊慌,在门口左顾右盼,见了李昂,黄四娘长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问道:“李郎,外头怎么了?可是发生了兵变?奴怎么听到满城都是喊打喊杀的,好生吓人!”

李昂看了看她那被拍得乱颤的胸脯,安慰道:“四娘放心吧,鄯州是边城,所以城中守军不定期要举行一些敌袭的演练,以便做到有备无患,今夜只是军中临时演习,没事的。这大冷的天,快回后院去!”

“真的吗?我怎么听府里的人说是……”黄四娘还有些怀疑。

“别听他们瞎说,我的话你都不信?”李昂不由分说,上前牵着她的手,便往后院行去。

黄四娘见他神情自若,不像发生大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卧室,李昂把门一关,对跟在身后的红杏说道:“这大冷天的还要搞演习,真是累死我了,杏儿,来,帮我揉揉。”

黄四娘连忙说道:“李郎,我来吧!”

李昂呵呵一笑,话里有话道:“终归得你们一起来,就不分谁跟谁了。”

李昂摆开一个大字,往软绵绵的榻上一躺,顺势把黄四娘搂到胸前,外头天冷,黄四娘穿着厚厚的貂裘,即便这样,也没能掩住她迷人的曲线,胸前鼓腾腾的,随着跌坐下来的动作晃动不已。

卧房内早生了火,暖融融的,黄四娘见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胸脯上,满带侵略的意味,她媚然一笑,以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柔婉姿态,轻轻扯开自己的衣带;

散开的貂裘下,还有一件交领襦衫,但随着她上身俯下来,已经可以看到襦衫下一道深深的沟壑,以及两只半露的大白兔。

红杏也主动脱去了外衣,十八九岁的人儿,她的美貌虽不及黄四娘,但身材可不差,前凸后拱,月臀挺翘,腰儿纤纤欲折。她主动将李昂双脚搂到自己怀里,娴熟地揉捏着,舒服得李昂直哼哼。

李昂不时勾动脚指,压在她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软肉上,甚至还能隔着她的小衣,夹住顶端的小樱桃。

杏儿红着脸,亦嗔亦喜,揉捏起来更加卖力。

黄四娘伏在他胸口上,媚态万千地问道:“李郎,我哥哥的差使,都安排好了吗?”

李昂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捉挟道:“你哥哥的差使安排得好不好,就全看你的了。”

这一夜,黄四娘被外头声浪吓得不轻,但自从见到李昂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她所渴望的正是这种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的安全感,或许李昂不是她的永远,但至少现在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黄四娘都十分珍惜,愿意交出所有,与他共渡最美的时光,她温柔地亲吻着李昂的脸,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领口内,让他捉住领口内那温比玉、腻比膏的大白兔。

李昂有力的揉握让她感觉有点痛,但也很快乐,顶端的两颗樱桃迅速硬了起来,身体却变得越发的柔软。

李昂就象剥春笋一样,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来,露出那珠圆玉润,妖娆动人的身体。

风有点冷,黄四娘尽量缠在他的身上,用一对大白兔在他胸前轻轻厮磨着,室内的温度迅速在攀升;

黄四娘那温润的双唇一路往下亲吻着他的身体,他那雄壮的体魄让她的呼吸莫名的变得急促;

“嘶!”李昂突然发出一声轻嘶,身体某个敏感的部位被黄四娘含住,亲吻着,吮吸着,莲舌缭绕,檀口吞吐……。(此处省略三万字!)

前院里,伍轩等人着急啊,李昂一回来就牵着黄四娘的手回后院快活去了,真搞不懂他,都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思和女人上床。

今晚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暂时平静了,哥舒翰也被葛成裕、李光弼等人强架回了使衙,但看样子,哥舒翰可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万一他连夜调来兵马围攻李昂官邸怎么办?

“伍大哥,这脸已经撕破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聂风着急地来回踱着步。

伍轩摇头道:“郎君他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聂风和伍轩不一样,伍轩是李昂亲卫,时刻跟在李昂身边,他却是军中校尉,今夜和节度使干上了。退一步说,就算节度使一时不能拿李昂怎么样,但拿他开刀却是极有可能的事,哥舒翰现在可不正缺个拿来立威的人吗?

“为了李大夫,我死也不怕,只是不能死在敌人的手上,却被哥舒翰以军法论处的话,我真不甘心,李大夫他怎么这样呢!”聂风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连忙说道,“伍兄,怎么忘了这茬呢,咱们没办法,去问李泌啊!李泌这厮到现在都没露面,这又是怎么回事?”

聂风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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