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升级(系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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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个五谷丰登!贤弟有心了,这是朕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风帝听到那一句“五谷丰登”顿时龙颜大悦,对风闲更是大加赞赏。
原本看戏的众人后悔不跌,直埋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要送这样的礼。
白筱悠看着那祁王将一盒子杂粮说的天花乱坠,心中嗤笑,这种烂俗梗,她早就在各种小说里看厌了。一个王爷就送一盒杂粮,真不知道该说他小聪明,还是抠门到没底了……切,那她以后要送皇帝的话,干脆拿一桶姜得了,多省钱!
正腹诽间,却听见那祁王又开口说道:“这只是臣弟的第一份礼,只送这杂粮的话,臣弟恐怕明日就得受侄儿的白眼了。”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匣子。
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只见里卖静躺着一枚浑圆的血玉,通体莹亮红艳,一眼看去竟是看不到一丝瑕疵,也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
“这一枚血玉是臣弟偶然所得,集天地精华而成,无一丝雕琢,是真正的天宝。玉能避灾养身,此物送与侄儿却是最好的。”
“哈哈!音儿定当会很喜欢,朕先代音儿谢过贤弟了。”风帝爽朗一笑,让宫人将那血玉送到了风子音面前。风子音一看那血玉果然很喜欢,于是也拿在了手里不舍得放。
风闲见此才笑着告退。后面又上来一些还没献礼的人,不过经此之后更是没了看头。
回到席位的风闲,自在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等他喝一口,旁边就有一官员过来攀谈。不好拂了人家的意,只好笑着放下酒杯,转头去与人谈笑。
没有人看到头顶梁柱上的蜘蛛一家五口,已经从大殿的另一边穿越过千难万难爬到了这边,好巧不巧正是祁王风闲头顶的梁木。只见爬到此处后,那蜘蛛一家就停住了脚步,然后头碰头像是在商议什么。片刻后,蛛爸爸和蛛妈妈就丢下三个小蜘蛛,双双向前爬去,在昏暗的地方停下,然后各吐出一根玄丝,飞速而下,最后在三个小蜘蛛崇拜的眼神中稳稳落地,朝终极目的地而去。
见蛛爸爸蛛妈妈成功了一半,三个小蜘蛛也不甘示弱,连忙分散开来,然后看了看下面的盆盆罐罐,找准位置,分别吐了几口唾沫,由于高度偏差,未免遗落,三个小家伙甚是敬职地多吐了好几口。
刚刚吐完,准备收工,就听见地下传来一声惊叫。三个小家伙吓了一跳,担心地往下看去,只看见一个长得很奇怪的活物正在捂着屁股乱跳,再仔细一找没有看见蛛爸爸蛛妈妈才安下心来。又等了好久,才看见蛛爸爸蛛妈妈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一家五口终于团聚,又碰了碰头才一起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
上面的蜘蛛一家已经离开,下面的祁王却是脸都丢尽了。方才本来和人聊得好好的,就莫名其妙不知道被什么咬到了屁股,一下疼的惊跳起来,被众人当成了猴子样看了许久。现在好不容易尴尬的坐下来,谁知那屁股还疼地要死不说,居然还有肿的趋势,连坐都只能做半个屁股,整个人都快僵成一块石雕了。
泄愤地将满杯来不及喝下的酒喝下,又接着倒了好几杯,好死不死地居然还把自己呛着了。于是看酒也不顺眼了,就接着吃菜。
结果还没等他把肚子填个半饱,肚子又开始绞痛起来。
风闲心里那个憋屈啊,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么?!
实在忍不住了,风闲只好和风帝告了罪,急急地出了大殿就直奔太医院找太医,一路上还不停地有“吡——吡——”的声音发出,让守职的宫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注视这位王爷。
好不容易到太医院,找太医给他诊脉,吃了药,又往恭房跑了不下三十躺,脸色青紫青紫的,才慢慢好了一些,只是身子都已经乏力。歇了一个时辰感觉有了些力气,才又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出了太医院。
此时已经是更深夜重,料想宫宴也大抵结束了,于是风闲就直接出了宫,预备回自己在京都的祁王府去。
今夜月色浓厚,行至一处无人的街角,风闲正欲对月兴叹一番。刚抬头却忽觉眼前一黑,头顶就多了一个罩物,手一摸竟是一麻袋,正想着谁家乱扔的东西,却突然有人对着他就一番拳打脚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让人暗算了。
要放在平时,他祁王就算再荒唐,武艺也是有些功底的,断不会这么容易遭暗算,可今日又是屁股肿痛,又是拉肚子全身乏力,怎么有力气反抗,偏偏今日他又是连个小厮也没带。于是没几下,祁王就让人打趴下了,又没几下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昏迷的前一刻,风闲觉得他已经切实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森森的恶意!
正打得卖力的几人,见被打之人忽然没了反应,就试探了一番。确认真的晕过去以后,才放下心来。
“不是说祁王会武么?怎么打不还手?”
“管他呢,打对人就行。快解决了回去和主子复命要紧!”
言罢,几人才互看了一眼,协力将人扔到了祁王府大门外,然后才飞身离去。那矫健的身手,非大内高手不能企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买V看文的亲们,在此鞠躬致谢!(づ ̄3 ̄)づ╭?~
竹子无以为报,只有更加努力,么么哒~~
☆、第87章 辞别(入V第二更)
第二天;正对闹街的祁王府大门外;聚集了一大堆百姓,对着大门口套着麻袋像人一样的一团指指点点;久久不散。王府的守卫不敢随意将“东西”拿去扔了,急忙去禀告了管家。
管家问询出来一看;让人拆开那麻袋;这才看清这“东西”是何物;竟然就是他家夜不归宿的祁王爷——风闲。管家大惊,急忙命人将风闲抬了进去;然后驱散了门外的人群。
百姓虽然被驱散,但是堂堂祁王爷被人套了麻袋打成熊的样子确实深深印在了众人的眼里;然后回头又添油加醋地说给了自己的儿女、媳妇、孙子听。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天;祁王被打的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是祁王半夜回府遭人打劫了,也有人说是祁王无意中得罪了其他权贵,人家才下了暗手,不过说的最多的确实认为祁王抢了别人家的心上人,让人报复了。
当然,外面穿的这怎么乱遭,齐王府里的风闲却是管不上了。他自回府醒来后就没再出门,就连房门也是能不出就不出,那些上门来探望的大臣更是一律婉拒。
之所以如此,其实并不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而是他这次真的过不去了。被人打了丢了面子也就算了,更让他揪心的是——他那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脸居然也被打得看不出正形了!这让他还怎么出去见人?所以,他出了看御医之外,索性就不出门了,等什么时候伤好了再说。
当然祁王被人打得差些毁容的事,也多多少少传到了宫里。白筱悠听说后更是幸灾乐祸了老半天。而云轻傲和晋江二人则是笑得隐晦,彼此对视一眼,了然于心。
风帝对此颇为震怒,急命人追查,依照几个夜里隐约看到过“凶手”轮廓的百姓,画了两张通缉画像贴在城里城外,并且悬赏万金。百姓们于是又对那两位“凶手”研究了多日,终于有人惊悟:那连个“真凶”可不就是邻郡逃狱的那两个杀人未遂的凶徒么?!居然逃窜到了京都,还打伤了王爷!
得出这一结论的百姓们积极地将这一发现告知了衙门,于是恰好正在京都外缘逃窜的两名逃犯无形之中又多了一项大不赦的罪名。等日后被抓之时,简直后悔莫及,直呼早知道就不逃了,大不了关个八年十年,再出来还是一条好汉。但悔之晚矣,只得被判了个秋后问斩。
白筱悠等人在风帝生辰之后,又逗留了几日,这才决定向风帝辞别,回云国去。风帝只是客气的挽留了几句,就答应了。倒是风子音对白筱悠很是不舍,硬拉着白筱悠想让她再多留几日。白筱悠虽然也是极为不舍,但是众人已在风国停留了半月有余,再耽误下去云国那边就该乱了。
好说歹说才劝住了风子音,答应以后多给他寄些有趣的恭喜过来,这才安抚住了。
第二日,众人整装出宫,风帝带着风子音还有一干心腹大臣等,亲自送到了城门口。其中自然也有何定国夫妇。
在认回女儿的第二天,何丞相就一五一十地将此事告知了风帝,然后对风帝封赏白筱悠一事又是一阵感激不尽。风帝听罢也很是欣慰,遂又安抚了何丞相几句,而后感叹了一番命理定数。也因此,今日送别云皇一行人时,风帝才特准了何定国带上夫人一起。
一到城门外,趁着风云二帝还有众大臣寒暄的功夫,苏氏就泪眼婆娑地拉着白筱悠的嘱咐起来。
“孩子,你一个人在云国要仔细自己的身体。万事都要对自己好一些,别亏待了自个儿。有什么事情不痛快,就写信给娘,娘就是搭不上手,也能给你听诉不是?”
白筱悠笑了笑,拿出帕子擦去苏氏脸上的眼泪:“娘,你放心。筱悠才不会亏待自己,您自己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听说这几年您的身体不大爽利,可不能再这般闷闷不乐了。若是无事出去多走走,看看山山水水也好,这样心境开阔了,精神自然就好了。”
“若有机会,筱悠一定会来看您的,您可别再哭了。在哭下去,我都要忍不住了。”白筱悠故作调皮地说道。
“好好,娘会多注意,也会好好养身体。娘还等着你以后能再有机会来看看娘呢!”苏氏欣笑着摸了抹眼角未干的泪痕,欣慰道,“等以后要是有了外孙、外孙女,可得记得一起带来,就是不能带来,画个画像带来也成。”
“呵呵,筱悠记得了。”这一句白筱悠答得颇为勉强,儿子女儿啥的真的不用肖想了,她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当然这句话是绝对不能告诉苏氏的。
看出白筱悠脸上有些微恙,一旁的何定国忙走上来打断了苏氏又要出口的话:“好了,女儿马上就要回云国了。你说的再多她也一下记不住,千言万语唯有平安才是最重要,皇宫里艰险重重,孙儿孙女的随缘即可。”
“对对,平安最重要。听说云国妃子多得很,咱斗不过就别管那些个,平平安安才最好。”
白筱悠干笑了一声,满口答应,心里却是苦憋地想着,她是不想斗,可是不斗也不见得能独善其身,再说她现在是不得不斗……
这边,白筱悠和何丞相夫妇话别了。那边,云轻傲和风帝等人也说的差不多了。
只听见云轻傲客气地对风帝道:“风帝请留步,送到这里即可。”
风帝闻言也不多虚与,淡笑道:“那朕就送到这里了,云兄路上多加小心。”
云轻傲笑着揖手,刚要转身突然瞧见人群后又一人影颇为眼熟,然后忍不住问了句:“那不是祁王殿下吗?怎么方才没上来打声招呼?”
闻言,白筱悠等人这才顺着云轻傲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身披华服的贵公子哥儿站在风国大臣之后,那模样众人只一眼就认出了是多日未见的祁王风闲,虽然已经修养多日,只是那脸上依旧好残留了一些青痕,即便是他已经厚脸皮地拿了女儿家的胭脂抹了一层,也还是看的清晰,可见受伤之惨烈。
风闲原本是因着自己好歹是一国王爷,还是风帝的胞弟,别的小国可以忽略,但是云皇等人离京却是要来相送的,但是也只是打算站在末尾默默送一程,不给旁人留话柄便可。谁想那云皇要走了还非得把他拉出来遛一遛,当下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是现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