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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老公是奸雄-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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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苏惠苒那兴奋的声音,苏阮刚刚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口,怎么都吐不出来。
  因为男女有别的关系,所以苏阮是先进主屋内室的,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苏惠苒这一连串的话给堵了个结实。
  未察觉到苏阮的不对劲,苏惠苒喜滋滋的说完,艰难的拉扯过一个软枕给自己垫高道:“阿阮,你觉得我这个法子……”
  话刚刚说了一半,苏惠苒突然顿住,她看着苏阮身后那乌色玄袍的陆朝宗,双眸圆睁道:“阿阮,怎么有男子进来了?”
  “大姐……”苏阮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现下整个苏府都被陆朝宗的锦衣卫给控制住了,他哪里不能去。
  “苏大姑娘,许久不见,可安好?”一身穿官服的纤瘦男子从旁走出,隔着一层珠帘,毕恭毕敬的跟苏惠苒拱手。
  苏惠苒趴在软枕上使劲仰头,总觉这男子有些莫名熟悉,但因为隔着一层珠帘,所以看不大真切。
  “苏大姑娘,此乃太医院院首姚太医,今日特来为姑娘看诊。”厉蕴贺话罢,便侧身让出身后的姚太医,请苏阮带进内室。
  苏阮硬着头皮将姚太医带进内室,然后小心翼翼的凑到苏惠苒的身边,在她的掌心中写下几字。
  猜出来苏阮写的是什么字,苏惠苒当如棒喝。
  所以她刚才说的那番话都被这厉蕴贺给听了去?那人知道自己要找小混子给他套麻袋抢绣帕的事了?
  难堪的单手捂住自己的脸,苏惠苒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面都是丢在了这厉蕴贺的身上。
  “大姐。”苏阮暗握住苏惠苒的手,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了。
  主屋内一瞬安静下来,姚太医细细的给苏惠苒把过脉以后,又拿了朱大夫开的药看了。
  “此药是普通的跌打损伤之药,若论起来,定然是比不得咱们宫内太医院的药的。”
  将那小药瓶子放在鼻下嗅闻后,姚太医从药箱内取出自己早已备好的白玉小瓷瓶递给苏阮,“此乃宫内珍品圣药,一年才得出三小瓶。”
  “多谢姚太医。”苏阮伸手,将那白玉小瓷瓶捏在手里,“不知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呢?”
  “内服外用皆可。”姚太医收拾着药箱道:“内服一日一次,外敷一日一次,切忌不可让伤口沾水。”
  “好。”苏阮认真点头,一一记下。
  “这些药就不要再吃了,药用多了,也是会伤身子的,这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让身子自己好,才最是重要,不要过多依赖这些药草物。”
  姚太医将朱大夫开的那些药收了,声音缓慢的细细嘱咐。
  苏阮微微颔首,正欲说话时,却是被刑修炜给截了话头。
  “姚太医,可瞧好了?”刑修炜是太监,不避讳,径直便进了内室。
  “瞧好了,瞧好了。”听出刑修炜话中的赶人意味,姚太医赶紧识相的背起药箱出了内室。
  刑修炜转头,与苏惠苒行礼道:“苏大姑娘。”
  苏惠苒抬眸看了刑修炜一眼,略微点头道:“这位大人可有事?”
  “无事,只是厉将军让奴才进来瞧瞧苏大姑娘,看身子如何,也好定下婚期。”
  听罢刑修炜的话,苏惠苒高仰起的脖子瞬时定在那里,然后她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哀嚎道:“阿阮,我的脖子,脖子扭住了……”
  “大姐。”苏阮上前,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苏惠苒的脖子。
  “好疼。”苏惠苒推开苏阮的手,双眸微红的瞥向一旁的刑修炜,“大人,劳烦大人将刚才那位太医再请回来。”
  “不必麻烦,此等小事,本将愿为苏大姑娘效劳。”厉蕴贺笑盈盈的伸手拨开面前的珠帘走进内室,一双眼盯在苏惠苒的脸上,面上笑意不明。
  “不,不敢劳烦将军。”苏惠苒捏着苏阮的手,使劲的朝她使眼色。
  这什么厉蕴贺肯定是听到了她刚才说要给他套麻袋的事,来伺机报复的。
  “苏大姑娘不必羞赧,本将驰骋沙场多年,此等小伤,每日里不治个五六七次,也有二三四次。”
  话罢,厉蕴贺抬手挽起自己的宽袖,露出一双虽纤瘦但看上去却尤为紧实的胳膊。
  而且那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皆是被刀剑砍伤之后留下来的深刻印痕。
  一瞬时,苏阮才真正相信,面前这个看上去油头粉面的男子,真是那个传说中以一当十的玉面罗刹。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朕,朕觉得这几日朕又胖了,皇叔说朕的龙袍是被朕撑破的
  ……来自一天一个大西瓜,直到自己变成小西瓜的小皇帝




  ☆、73晋江文学城独发

  
  “苏大姑娘放心; 厉将军虽是被称为厉阎罗,但这阎罗杀人也救人; 治扭伤的本事; 早就在沙场上练出来了。”
  刑修炜笑眯眯的话罢,便将苏阮请了出去。
  苏阮不欲走; 却是被身后突然出现的陆朝宗给拽住了后衣领子。
  “哎……”苏阮还没反应过来; 只感觉自己双脚离地,一瞬时就到了外室。
  “苏阮姑娘; 马车正候在外头。”刑修炜站在苏阮面前拱手道:“请。”
  苏阮扭头,想朝内室里看上一眼; 却是被身后的陆朝宗给挡住了视线。
  陆朝宗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苏阮看; 语气沉哑道:“上车。”
  “我; 我想看看大姐。”苏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陆朝宗,语气细软。
  “阿阮姑娘怕是还未拎清楚现今苏府的状况。”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眸色一凛道:“本王说上车; 就上车。”
  被陆朝宗陡然散发出来的气势吓了一跳,苏阮赶紧提着裙裾出了主屋; 往庭院内的马车方向走去。
  外头还在落雨,苏阮不管不顾的往外去,刚刚踏出几步; 就被陆朝宗拽着胳膊又拎了回来。
  看着站在自己身旁气势可怕的陆朝宗,苏阮有些瑟缩的缩了缩脖子。
  这人分明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子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自己也没惹着他呀。
  踩着马凳上了马车,苏阮跪在原位; 偷摸摸的往陆朝宗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厮靠在马车壁上,正在闭目养神。
  苏阮攥着手里的绣帕,把粘上了雨水的手背细细擦拭干净。
  马车辘辘而行,缓慢朝着芊兰苑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苏阮与陆朝宗两人未说一句话,苏阮心虚的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不知道这陆朝宗到底是又在发什么疯。
  马车停在芊兰苑的垂花门前,苏阮率先踩着马凳走了下去,平梅正撑着油纸伞候在下头。
  陆朝宗由刑修炜扶下,然后甩着蟒袖,大步流星的径直就朝着苏阮的主屋内室中走去,娴熟的就似在回自个儿的屋子一样。
  苏阮抿了抿唇,抬脚跟在陆朝宗身后进了主屋内室。
  因为天气转凉,所以圆桌旁的绣墩上都被半蓉套上了棉套子,那棉套子软绵绵□□粉的被陆朝宗坐在下头,露出一角下缀流苏,然后被陆朝宗打开的下垂后裾所遮掩。
  禄香听闻苏阮回来,端着一碟藕粉桂花糖糕过来,却是冷不丁的瞧见那正襟危坐在绣墩上的陆朝宗。
  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藕粉桂花糖糕置于圆桌上,禄香侧眸看了一眼苏阮,然后躬身退了下去。
  陆朝宗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盘着花中花置于圆桌上,手边是那碟新鲜出炉的藕粉桂花糖糕。
  “王爷,禄香的手艺虽比不上宫里头的御厨,但应当还是可以一试的,您尝尝这藕粉桂花糖糕吧。”苏阮率先试探性的开口。
  陆朝宗垂眸,看了一眼那藕粉桂花糖糕。
  沾着桂花蜜的藕粉桂花糖糕色如红玉,状似凝胶,隐隐可见一层白糖霜粉覆于其上,软糯香甜。
  苏阮见陆朝宗不动,只能自己上手给他取了一块。
  “王爷,您尝……啊……”
  苏阮的话还没说完,手腕突兀被陆朝宗一把抓住。
  陆朝宗面无表情的低头,一口咬住了那块藕粉桂花糖糕,但苏阮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人不是在咬她手里的藕粉桂花糖糕,而是在咬她的指尖。
  苏阮使力,一把抽出自己的手。
  粉嫩的指尖处已然印上了一点陆朝宗的牙印子,那牙印子虽不深,但却泛着嫣红,在苏阮白细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正站在主屋门口的平梅听到里头苏阮的轻呼声,面色焦灼的就要冲进内室,却是被刑修炜给一把拦住了路。
  平梅怒视向面前的刑修炜,“让开。”
  刑修炜笑眯眯的不吱声,只侧身关上了主屋大门。
  外头雨势又大了起来,平梅知晓苏阮不欢喜将绮窗全然关紧,所以内室里的绮窗皆是半开着的。
  细密的雨珠子打进来,湿了窗绡,印出庭院内那棵葱郁古树。
  前些月陆朝宗送的那些盆栽有的冒出新芽,有的开花落叶结果,被半蓉用厚实的围栏罩了,拉在房廊里防止那些贪嘴的小丫鬟偷食和飞鸟叼食。
  苏阮吃过那结出来的小金桔,酸酸甜甜的很是不错,然后那些小金桔就被禄香摘下来做成了金桔蜜饯。
  但苏阮觉得,自个儿的手指跟那小金桔和藕粉桂花糖糕比,有什么好吃的?
  捂着自己的手,苏阮只能安慰自己这陆朝宗是不小心咬到的自个儿。
  “伸手。”突然,陆朝宗朝着苏阮摊开手掌。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陆朝宗那只修长手掌,犹豫半响之后,终于在他威慑的目光下,颤颤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
  陆朝宗的手跟他的人很不一样,他的手很暖,炽烈如火。
  捻住苏阮软绵绵的手指,陆朝宗不知从哪处摸出来一把小剪子,攥着苏阮的手就开始给她修剪起了指甲。
  苏阮瞪眼看着陆朝宗的动作,指尖轻颤却不敢随意乱动,生怕这人手里的剪子一个恍神,就把她的手指给剪了。
  “咔嚓咔嚓”的剪指甲声在寂静的内室之中尤为清晰,苏阮端坐在绣墩上,柳媚眼轻垂,细长睫毛搭拢下来,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小暗影。
  剪完了苏阮的一只手,陆朝宗又伸手道:“另一只。”
  苏阮收回那覆在陆朝宗手掌上的一只手,然后换了另外一只手上去。
  剪完两只手,陆朝宗将那小剪子置于圆桌上,然后用绣帕沾了湿水给苏阮擦手。
  陆朝宗擦得很慢,就像是在擦什么精细物似得,一点一点,尤为清晰谨慎的把苏阮手指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干净。
  苏阮盯着自己被陆朝宗握在掌心里的手,总是有一种自己的手上沾了什么污秽物的错觉。
  “啪”的一下甩下手里的绣帕,陆朝宗捏着苏阮的手,指尖轻覆上那一点刚刚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肌肤。
  看到陆朝宗的动作,苏阮下意识的一惊,立即抽手。
  看着自己瞬时空荡的掌心,陆朝宗低着眉眼,轻握了握,然后突然抬眸轻笑,“阿阮的手真是软和。”
  听到陆朝宗那蕴着柔意的声音,苏阮瞪圆了一双眼,只感觉自己头顶发麻,一身寒意随风而来。
  “冷了?”
  陆朝宗拢着宽袖起身,走到那绮窗边抬手将其关上。
  苏阮僵直的坐在绣墩上看着陆朝宗的动作,有些紧张的四下看了看。
  主屋大门不知何时被关紧了,主屋内除了陆朝宗和她,根本就没有其余的人。
  猛地一下从绣墩上起身,苏阮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扇绮窗边,然后使劲的抬手扒住了覆着窗绡的窗棂道:“屋子里面太闷了,王爷若是不介意,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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