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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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的,抖得差点连路都走不了。
“这,王爷先去歇息,臣女将这碗筷收拾了。”
苏阮话罢,就急匆匆的起身要收拾碗筷,但她从没做过这种活计,拿的又急,那白瓷碗顺着苏阮的手就敲在了木桌上,从中裂开,两尖戳在苏阮的手背上,立时沁出了血渍。
陆朝宗上手,一把攥住苏阮的手将那块碎瓷片挪开,就看到那血顺着苏阮的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几乎淌了一手。
苏阮瞪着一双眼,被吓得有些蒙。
陆朝宗拉着她往侧室去,用巾帕湿了水给她擦拭干净手上的血渍。
“王爷,我,我的手……是不是要废了……”那血滴滴答答的止不住,沾了水之后更显可怖,满手都是。
苏阮瞪眼看着,浑觉脑中一热,有些犯晕。
陆朝宗皱眉,从宽袖暗袋内拿出一白瓷小瓶替苏阮倒在伤口上,那血一瞬便止住了。
“只是两个小口子,比针眼大不了多少。”陆朝宗抬眸,看到苏阮那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眸子渐显笑意,“胆小鬼。”
真是不知谁比谁更怕死。
苏阮哽着喉咙,说话时的声音带着一抹哭腔,“我这是真血,哪里比得上你的血包,你自然是不怕的。”
娇娇软媚的声音勾着尾音,糯瓷瓷的好似在朝着陆朝宗撒娇。
陆朝宗暗眯起一双眼,看到苏阮那双微红眼眸,那里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水渍惊惶,晕开的绯红顺着那双柳媚眼腻散,就像是化了一幅天然的桃花妆。
没有注意到陆朝宗的异常,苏阮兀自盯着自己的手看,那两个小口子上覆着药粉,已然被止了血,但苏阮还是不敢乱动,生怕一动那血就又会渗出来。
苏阮的双耳上还戴着陆朝宗给她的那对玉兔耳坠,莹莹玉玉的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显出一截白细脖颈。
陆朝宗俯身,将脸贴在苏阮的脖颈处。
那里带着清淡的皂角香气,大概是因为苏阮刚刚擦拭过的原因。
“王,王爷?”苏阮猛地转头,看到那半眯着一双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陆朝宗,只感觉浑身发寒。
这人的表情,有些恐怖。
“阿阮,你身上有些香。”单手箍上苏阮的腰肢,陆朝宗的声音暗哑低沉异常。
“臣女,刚才用了那处的皂角。”苏阮抬手指了指洗漱架旁的那块皂角,然后颤着手将其一把抓住,塞到了陆朝宗手里。
“王爷净手吧。”踩着绣花鞋往后退了一步,苏阮勉强扯出一抹笑道:“王爷的手上,都是臣女的血。”
陆朝宗捏着手里的那块皂角,滑溜溜白腻腻的就像是苏阮的手,怎么捏都滑溜的紧。
“阿阮觉得,那盘樱桃肉如何?”陆朝宗拢着宽袖,慢条斯理的用手里的皂角净手。
“臣女很是欢喜。”苏阮背靠在木施上,不着痕迹的想往外室去。
“既如此,那本王日后天天做给阿阮吃,如何?”陆朝宗用巾帕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缓慢抬眸之际眼色暗沉,将苏阮那张惊惶小脸清清楚楚的印入眼帘。
苏阮瞪眼看着面前的陆朝宗,张了张嘴,神色惶惑。
那樱桃肉是这厮做的?他不是茹素吗?
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樱桃肉,而是刚才这人说的话。
“王爷不是说,只是要与臣女做戏的吗?”
“本王何时说过要做戏?”陆朝宗抬脚,往苏阮的方向走去,那挺拔的身形威压下来,将苏阮纤细的身子压入暗影之中。
“即使是做戏,本王现下就要假戏真做。”修长的手掌搭在苏阮瘦削的肩膀处轻捏,陆朝宗勾唇轻笑,“阿阮觉得,本王配不上你?”
“王爷人中龙凤,自然是人人敬重羡艳。”苏阮瞪圆了一双眼,说话难得顺畅。
所以一开始说的什么做戏,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既如此,那阿阮为何不答应?”陆朝宗俯身,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吞吐,将苏阮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纳入鼻息之间,缠绵交融。
“臣女资质驽钝,相貌艳俗,身份平庸,是配不上王爷的,像王爷这般的人,像是,像是那宜春郡主般的人才能配的上。”
苏阮绞尽脑汁的苦想,终于是想出这人推出来给陆朝宗。
陆朝宗嗤笑一声,抬手掐住苏阮的下颚道:“阿阮妄自菲薄了,像你这般的尤物,才最是配得上本王。”
“臣女相貌丑陋,怕不能入王爷的眼。”苏阮被迫扬高下颚,柳媚眼颤颤对上面前的陆朝宗。
此刻的陆朝宗气势十足,就像是亟待收拢利爪将猎物往回捞的凶猛恶兽。
小猎物苏阮在陆朝宗的气势下瑟瑟发抖,连喘气都带着哼唧的鼻音。
“阿阮谦虚了,你若是相貌丑陋,这世上怕再无好看之人。”陆朝宗单手撑在苏阮身后的木施上,微冷的指尖缓慢搭上她的后颈。
苏阮的后颈处黏着湿发,陆朝宗慢条斯理的帮她理净,然后抬手捻住她的耳垂,也不知是在触那玉兔耳坠,而是在触那比白玉更滑的软嫩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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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室里静的出奇; 苏阮甚至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外头雨声滴滴答答落在树叶子上的声音。
陆朝宗还在慢条斯理的捻着苏阮的耳垂,苏阮瞪着一双眼; 单手紧紧拉住身后的木施。
“哐当”一声; 木施倒地,砸在铺着地毯的泥地上。
苏阮瞬时往后摔去; 被陆朝宗箍着腰肢按在了一旁的罗汉床上。
铺天盖地的檀香味冲入苏阮的鼻息间;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陆朝宗垂眸,定定看向身下的苏阮; 唇瓣粉嫩,带着湿润的香甜味; 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般的亟待他的品尝。
“咕噜噜……咕噜噜……”突然; 安静的侧室内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陆朝宗皱眉; 按紧了自己掐在苏阮腰肢上的手。
苏阮使劲的想起身,身子扭的厉害。
“别动。”按住苏阮的身子,陆朝宗低头; 探手往罗汉床下一拽,就拽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事。
抱着一个大西瓜的小皇帝梳着女儿家的小抓髻; 咕噜噜的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然后停在陆朝宗的皂靴处。
“皇叔……”仰起小脑袋看向面前的陆朝宗,小皇帝抱着他的后裾奶声奶气的道:“皇叔; 朕饿了。”
话刚说罢,小皇帝的肚子里头就又响起了一阵清晰的“咕噜”声音。
陆朝宗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小皇帝看,然后抬手一把就她抱在怀里的那个大西瓜给劈开了。
滚圆的大西瓜崩裂,鲜红的汁水溅了小皇帝一身; 清甜的瓜果香气弥散在侧室里,与湿润的泥土草沫清香混杂在一处。
小皇帝软绵绵的身子搭在那个大西瓜上,埋首就咬了下去,吃的满身都是西瓜汁。
苏阮扭着身子从陆朝宗的身下钻出来,然后快速蹲到小皇帝身后。
小皇帝正吃的起劲,瞧见苏阮,露出那张沾着西瓜子的白嫩小脸,“奶娘,你是不是在跟皇叔玩摸瞎?”
“唔……”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声,双耳红的厉害,面色愈发燥红。
“我觉得皇叔的摸瞎玩的不好,每次朕躲起来,皇叔都找不到。”小皇帝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跟苏阮说话。
苏阮用手里的绣帕给小皇帝擦了擦嘴,心中暗暗舒下一口气。
到这个时候,苏阮才堪堪明白,这陆朝宗怕是真对自己有意思,即便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前些日子说的要娶自己进门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随口说说的。
顿觉有了男女之防的苏阮在面对陆朝宗时,便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只是就这么一间小小的茅草屋,苏阮又能躲避到哪里去呢?
“奶娘,你为什么要抓着朕不放?”
吃了大半个西瓜的小皇帝挺着一个圆溜溜的大肚子仰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苏阮,“朕要去出恭,你要跟朕一起去吗?可是邢太太说,朕是天子,除了嬷嬷,谁都不能看朕出恭的。”
小皇帝一本正经的说完,就抱着自己的肚子一摇一晃的走了,苏阮往前跟了几步,突然被陆朝宗拽着腰间的丝绦给拉了回去。
“阿阮,你要去哪处?”阴测测的声音抵在苏阮的耳畔处,带着湿润的雨气。
“臣女,只是想去看看皇上,雨天湿滑的,她一个小姑娘……”
话说到一半,苏阮突然便住了嘴。
这种事,怎能直接从嘴里头讲出来呢,好在现下站在她面前的是陆朝宗,若是别人,她这脑袋怕是都会保不住。
“皇上可比阿阮好照料多了。”陆朝宗伸手抬起苏阮的手,苏阮那白腻的手背上还残留着两点伤口,殷红如雪中红梅,分外清晰扎眼。
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苏阮将手背到身后,企图转移话题,“那个,皇上为什么要唤刑大人为邢太太呢?”
陆朝宗自然知道苏阮的意图,他勾唇轻笑,也不戳破,只道:“皇上小时便由刑修炜照料,说话不清楚,常听人唤刑修炜为大人,便有样学样的唤了起来。”
“唔……”苏阮听罢,绞尽脑汁的继续道:“那,那皇上怎么会在这茅草屋里头的呢?”
“阴家势大,宋宫内外皆有眼线,本王一去,阴家必会翻天,皇上若是呆在宋宫,待本王回去的时候,怕是只剩下个骷髅身子了。”
慢条斯理的说罢,陆朝宗突然往苏阮面前猛跨了一步,“阿阮,我与你的事,可还没讲清楚呢。”
陆朝宗在唤苏阮的小名时,那声声“阿阮”低哑暗沉,柔腻入骨,听去时只觉浑身惊颤,心口有烧灼之感。
苏阮抬手捂住心口,背靠在身后的罗汉床上,脚下一跌就坐了上去。
陆朝宗瞬时俯身,将苏阮圈在身下。
苏阮纤细的身子缓慢后仰,被陆朝宗一点一点的逼近。
瘦削的背脊抵上身后的被褥,苏阮退无可退,只好抬手抵住陆朝宗的胸口,努力喘气道:“臣女,觉得有些太快了。”
“快?阿阮还未试过,怎知快?”抬手覆上苏阮抵在自己胸口处的手细细揉捏,陆朝宗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嫩手,狭长眉眼轻挑,无端的显出一抹邪戾。
“就,就是臣女觉得……”苏阮没听明白陆朝宗话中的含义,还在结结巴巴的找着借口。
苏阮是想要讨好陆朝宗挽救苏府,可是这讨好他,与嫁给他根本就是两码子的事,若是她因为此事跌在了陆朝宗手里,那可就一辈子要被卷在那朝廷风云里出不来了。
对于自己,苏阮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像她这样的人如果被扔进那宋宫里,肯定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所以为了保命,苏阮当然是不能嫁给这陆朝宗的,毕竟讨好归讨好,保命归保命,讨好了能保命,但这嫁了之后就是把命拴在丝绦带上了。
“臣女先前读过大宋律例,那律例中明言,藩王诸侯可纳妾八人,公侯可纳妾六人,二品以上官员可纳妾四人,四品以上官员可纳妾三人,六品以上官员可纳妾二人,八品以上官员可纳妾一人。”
“哦?”陆朝宗捏着苏阮的手挑了挑眉,晦暗眸中意味不明。
“就是,臣女觉得王爷您日后定然会纳妾,但臣女一向不喜与人共侍一夫,所以……”
“所以阿阮是想让本王改了大宋律例?”
“啊?”被陆朝宗突然冒出来的话惊了神,苏阮张了张嘴,面色惊诧,“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阿阮是什么意思呢?”陆朝宗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