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珍珠粉都给吃完了。”
“唔唔……老鼠真不好,但可能它是饿了,所以,所以才吃了的。”小皇帝结结巴巴的说话。
苏阮笑着不搭话,只用湿绣帕擦拭玉盒。
小皇帝心虚的转着一双眼珠子,继续道:“奶娘,老鼠偷东西,不好。”
“嗯,偷东西,不好。”苏阮点头,重复了小皇帝的话。
小皇帝抱着一双手,小脑袋垂得低低的,“这个珍珠粉其实是朕吃的,朕觉得有些饿,就吃了,奶娘,你别生朕的气好不好?朕让皇叔给你好多好多的珍珠粉。”
“臣女没有生气。”苏阮放下手里的玉盒,轻抚了抚小皇帝的脑袋道:“臣女只是觉得,皇上如果饿了可以跟臣女说,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吃珍珠粉的。”
“可是奶娘在睡觉,朕不想叫醒奶娘。”小皇帝摇头。
“为什么不想叫醒我呢?”苏阮面露疑色。
“因为邢太太总是说皇叔每天都看奏折很累,睡不着,所以让朕不要叫醒皇叔。朕觉得,能够睡着的奶娘肯定也不想醒的。”
苏阮不知道自己想不想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好像从小皇帝的口中知道了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陆朝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奶娘给朕涂香香了~(*^▽^*)
小宗宗:哼╭(╯^╰)╮
小皇帝:奶娘给朕唱小曲儿了~(*^▽^*)
小宗宗:哼╭(╯^╰)╮
抱着小宗宗涂香香唱小曲儿的苏二二:o(╯□╰)o
☆、91晋江文学城独发
今日天色依旧不大好; 只院子里头那满盆满栽的菊花开的肆意旺盛。
苏阮帮小皇帝穿好小袍子,给她梳好两个小髻; 就牵着人去用早膳。
禄香做的清蒸肉丸晶莹剔透; 白糯可口,小皇帝十分欢喜; 一口气一个的吃的欢畅。
“不能一个直接吞; 要小口小口的咬。”苏阮伸手按住小皇帝捏着调羹的小胖手,细细的叮嘱。
小皇帝还小; 这种肉丸表皮沾汤,做的十分弹糯; 如若不注意直接滑进了喉咙; 那可会出大事。
“唔唔……”小皇帝嚼着嘴里的清蒸肉丸点头; 小嘴上油乎乎的。
苏阮见状,伸手给她擦了擦嘴。
主屋大门被推开,半蓉提着裙裾急匆匆的进来; “二姐儿,大少爷让奴婢来请您去花厅。”
“去花厅做甚?”苏阮奇怪道。
“大少爷说是有大事。”半蓉特意强调那“大事”二字。
“知道了; 就去。”说完,苏阮囫囵吃了一些早食,让平梅在这处陪着小皇帝; 便与半蓉一道去了花厅。
走了一路,苏阮抬脚跨进花厅大门,就听到里头隐隐绰绰的传来一阵哀怨的哭啼声。
“这是怎么了?”看到哭的跟个泪人似得王姚玉,苏阮蹙眉; 眸色担忧道:“母亲,哀多伤身,您再如此下去,不待父亲回来身子就会先受不了的。”
一听苏阮提到苏钦顺,王姚玉的眼泪却是落得更凶了一些,而且伏在圆桌上哀痛异常,几乎哭厥过去。
“大哥,这是怎么了?”苏阮转头,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苏致雅。
苏致雅的面色极其难看,他单手撑在圆桌上,声音艰难的道:“阿阮,我收到消息,父亲三日后,就会被问斩。”
“什么?”苏阮大惊,身子往后一跌差点摔倒,幸亏被站在身后的半蓉给扶住了。
“二姐儿,您没事吧?”半蓉用绣帕给苏阮擦拭额角,面色担忧。
苏阮的喉咙里头梗的厉害,她朝着半蓉挥了挥手,脚步虚浮的靠坐到了实木圆凳上。
伸手端过面前的一碗凉茶,苏阮哆哆嗦嗦的饮了一口,然后红着一双眼抬眸看向苏致雅,“大哥,此事当真?”
“是那摄政王亲口所言。”苏致雅叹息,掩在宽袖之中的手掌紧握成拳。
“不会的。”苏阮慢吞吞的摇了摇头,想起那厮与自个儿说的话。
苏阮知道,那个人是不会骗她的,所以他为什么要跟大哥说父亲三日后要被处斩的消息?
“大夫人?大夫人?大公子,大夫人晕过去了……”
“母亲……”
几人手忙脚乱的给王姚玉添茶擦脸,掐人中,终于是将那哭厥过去的人给弄醒了。
“呜呜呜……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啊……”王姚玉一醒,扯着嗓子就哭开了,声音哀切异常。
“母亲,儿定会想法子的。”抱住王姚玉,苏致雅轻抚慰着她。
苏阮站在一旁,面色惨白,她想着要不要去寻一趟陆朝宗,明明说好不会让父亲有大碍的,为什么大哥会从他那处得到三日后处斩的消息?
“大哥,你今日去探狱,见着父亲了吗?”苏阮伸手,轻扯住苏致雅的胳膊。
“未曾见到。”苏致雅摇头,一脸颓丧。
苏阮抿唇,正欲再说话时,却是突然听到花厅门口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哀嚎声。
“哎呦,大姐啊,大哥真是要去了?”李淑慎哭哭啼啼的进来,一身盛衣华服的惹眼非常,正在装腔作势的抹眼泪珠子,但细看之下,那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脂粉,哪里有半点眼泪星子落下来。
“李淑慎,你给我滚!”王姚玉一瞧见李淑慎,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朝着她扔出了一个茶碗。
李淑慎看着那砸开在自己脚边的茶碗,惊得往后一跳,“大姐,你这是做甚?大哥要去了,我只是过来问上一嘴罢了!”
“滚!”王姚玉嘶哑的怒吼。
李淑慎气急,猛地一下拿过一旁的茶碗也砸在地上,“王姚玉我告诉你,苏钦顺去了,咱们苏府就没什么好盼头了,你们大房更是没什么好盼头!”
“婶婶这话说的颇有意思。”苏阮冷笑一声,用力的端正身子道:“咱们大房没甚好盼头,你们二房就有好盼头?一群吃穿全赖咱们大房的蛆虫,也敢说出此等话来,也不怕人笑掉了大牙。”
“苏阮,你别以为你有那摄政王撑腰就能有恃无恐,你瞧瞧你那副狐媚子模样,爬了床又怎么样,那摄政王现下还不是要拿咱们苏府开刀?我告诉你,我二房还就真是有地去,反正比你大房去给人充妓当奴的好!”
“是啊,我就是爬了床又怎么样?可惜人家摄政王就欢喜我这样的,人家还死乞白赖的贴上来呢!你呢?你老皮老脸的想爬人家给吗?你爬的上去吗?”
“你,你这个恶心的破鞋,呸!不要脸的东西!”李淑慎气急,朝着苏阮怒骂。
“李淑慎,你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苏惠苒提着裙裾跨过花厅,直接上手就朝着李淑慎砸过去一个实木花架。
实木花架不重,但砸在身上还是“哐哐”作响的。
李淑慎身子一斜就倒在了地上,跟苏惠苒厮打起来。
后头冲出苏惠蓁和苏致重来,将发疯打人的苏惠苒给强硬扯开。苏阮眼见苏惠苒吃亏,挽起宽袖也上去了。
去他妈的端庄温婉!
主子打架,丫鬟婆子哪里敢拦,一瞬时,花厅里头乱成一团。
突然,花厅外冲进来两三锦衣卫,一手一个的将二房的人都给制住了。
苏阮趁机猛踹了苏惠蓁几脚,然后看着她蓬头垢面的模样心中舒畅万分。
打嘴仗有什么意思啊,她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怎么就早没发现打人这般爽快呢?
干劲十足觉得自己还能再打一双苏惠蓁的苏阮还没站直身子,突然就闻到了身后一股熟悉的檀香味。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扭头看去,只见陆朝宗正穿着一身花衣蟒袍站在她的身后,手里端着一碗凉茶,似乎是看了一场好戏。
“你,你……”苏阮结结巴巴的张着小嘴,眼角处还带着被苏惠蓁抓出来的血痕。
陆朝宗拿白帕给苏阮按在眼角,眉目轻皱道:“破皮了。”
“我,我没事。”苏阮手忙脚乱的伸手抚了抚自己蓬乱的鬓发,面色一瞬燥红。
陆朝宗挑眉,帮苏阮把衣襟拉好,语气低缓道:“身为摄政王妃,此等小事何故自己动手?有失颜面。”
说完,陆朝宗突然抬脚,猛地一下就碾住了苏致重那条瘸腿。
苏致重大叫一声,却因为被锦衣卫抓着身子,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陆朝宗逐渐施力。
苏阮离得近,似乎都能听见那腿骨一点一点被踩裂的声音。她往陆朝宗那处挪了挪,手里攥着一块白帕,上头隐显出一点血渍,眼角处的伤口被拉扯的有些疼。
“啊……不要踩了,不要踩了!”李淑慎哭天喊地的叫,挣脱开锦衣卫的手扑抱住陆朝宗的腿。
陆朝宗抬脚一踢,就将那李淑慎给踹开了。
“娘。”苏惠蓁上前,将李淑慎扶起,面色惨白。
由于陆朝宗的突然出现,花厅内瞬时安静了下来,众人仰头,入眼的是那布料精致的花衣蟒袍,水脚处海潮江牙,气势澎湃,让人不自觉的显出臣服之意。
陆朝宗收脚,抬手牵住苏阮的手,然后慢条斯理的道:“苏大人,您的家务事,本王就管不着了。”
苏钦顺从一旁的屏风后走出,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破旧囚服,面色极其难看。
李淑慎瞪大了一双眼,张嘴想要解释,却是被苏钦顺给一顿呵斥。
“我念二弟早逝,遵他临终遗言照料你等,却不想你等恩将仇报,欺我大房,视我如无物。”
话罢,苏钦顺仰头深吸一口气,面容一瞬似乎苍老了十多岁,“明日我将聚集氏族长老,将你等从族谱除名,日后水路不相干。”
“大哥,大哥……”李淑慎顿知这是一场计谋,想争辩,却是被那锦衣卫给捂住了嘴,“唔唔……”
苏钦顺转身,不想再瞧见二房的人,只上前给王姚玉作揖道:“夫人,是我老糊涂了。”
瞬时开了窍的苏钦顺悔不当初,只恨自己被二房的人蒙了眼,负了对他最好的人。
王姚玉站在那处抹眼泪,上手一把抱住苏钦顺,嘴里喃喃着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了……”
苏钦顺低头,看着王姚玉那生了些许白发的鬓角,突感心酸。
想当年,他的妻子初嫁来时,姿貌尤美,性情温顺,他与妻子琴瑟和鸣,红袖添香。
但自二弟去世后,他便将心思都放在了二房的身上,忽略了大房里头的人,现下想来,事事种种,哪里不蹊跷。
是他被蒙了双眼,将在朝中的不顺之气撒在了家里头,皆是他的错啊。
苏阮攥着白帕,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致雅。
苏致雅面色尴尬的朝着苏阮微微点头。
苏阮瞪了他一眼,扭过了身子。
敢情他们这就是做了一场猴子戏?
☆、92晋江文学城独发
解决完了二房的人; 苏阮一阵神清气爽,午膳时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抚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苏阮瘫在美人榻上消食; 神思放空,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二姐儿; 不好了!”平梅急匆匆的撩开珠帘进到内室; 脚步踉跄的绕过彩绘纱屏。
“怎么了?”苏阮瞪眼,撑着身子从美人榻上起身。
这刚刚舒坦下来一会子; 又出什么事了?
“您,您与奴婢过来瞧。”平梅有些难以启齿; 只好请了苏阮出来。
苏阮蹙眉; 疑惑的翻身下榻。
那陆朝宗在花厅跟父亲说话; 大哥在旁作陪,三人一时半会怕是说不完。母亲由大姐看顾着,在院子里头修养; 苏府内外由锦衣卫包的跟铁桶似得无人敢犯,还有什么事能如此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