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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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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

    “啧,随远先生果然风采逼人。”李泰看着被侍卫从屏风后压出来的桑辰,不禁叹道。

    李泰倒是没有讽刺的意思,桑辰平素不是灰色布袍便是官服,从不曾着华服。人靠衣装,纵然他眼下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不失俊美。

    “李泰,你这个无耻小人如此下作手段,莫说吴王,你便是连太子万分之一也不及,我纵死又如何,我桑随远今日敢赌誓,倘若你这等小人能为君,就让我生生世世沦为贱藉,永不能翻身!”桑辰脸红脖子粗。

    李泰一直笑意盈盈的面上终于变了色,他所了解的桑辰,一直都是那样温和,还有些傻气,为人固执,常与人闹得不欢而散,然而却从来不曾撂过这等狠话。

    “本王倒是小看你了。”李泰声音微冷,原以为桑辰是个儒流,心怀仁义,一心打算皓首穷经,却不曾想,他竟然一言戳破自己内心所想。

    纵然,在外人看来,李泰宠冠诸王,太子行径又是在令人失望,他的确有可能登上储君之位,但这些不过是客观事实,他在外一心扑在编书文事上,倘若内阁有几个人能看出他的野心,也不足为奇,但桑辰居然也敏锐地察觉到此事,实在不得不让他惊骇。

    是隐藏得不够好?还是桑辰的确有能力?李泰更愿意相信后者。

    “将随远先生的外衣,以及那封信,送到襄武侯府。”李泰沉声道。

    护卫把桑辰绑在柱子上,便都退了出去。

    李泰跽坐在主座上,眸色几多变换,最终放缓了语气道:“其实先生何必如此固执?小王又非是让先生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编书而已,倘若这部书出世,定然能令天下士子受益匪浅,天下读书人亦会记得先生的好。”

    桑辰狠狠地盯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倘若桑辰真的只是个书呆子,说不定在李泰第一次邀请的时候便高高兴兴地应了,然而有些事情他只是不愿意去想,并非真的不知。

    “小王知道随远先生为何这样大的反应。”李泰也不气馁,因为他觉得已经抓住了桑辰的软肋,“先生是真的很喜欢冉十七娘吧?论才学、人品,你都比萧颂高出不止一星半点,但你知道她为何不选择你吗?”

    李泰见桑辰垂下眼,不再怒视他,却也一副闭目与世隔绝的模样。唇角微微一挑,“因为先生不愿认崔家,因为先生没有权势,没有地位。”

    “你胡说,十七娘不是那样的女子!”桑辰立刻反驳。

    李泰面上笑意更浓,声音也恢复平日的儒雅柔和,“小王并没有贬低冉十七娘的意思,可是先生是否曾想过,十七娘不是普通人家的娘子,一个名声几乎落没的氏族,好不容易有这样联姻以增强实力的机会,十七娘即便喜欢先生亦无法选择。”

    是这个道理没错,桑辰一直都知道。可是……冉颜心里的人根本不是他。

    “情爱是何物?女子一过了幻想的年纪,便不过是想找个人依靠罢了,倘若萧颂不在,先生再向冉十七娘伸手,倘若在加上先生为她守候许多年的深情,她必不会拒绝。”李泰继续诱导。

    “是吗……”桑辰喃喃自语,似是疑惑,然而他心里隐隐明白,冉颜是个果断决绝的人,与一般娘子不同。更何况,他如今依旧怕她。

    李泰千算万算,也不会算明白,桑辰对冉颜既爱且惧的心情。

    “好,我答应你。”桑辰哑声道。

    这是他这辈子,说出的第一个谎言。

 第364章 暗潮汹涌来袭

    李泰微微一笑,“先生如此识时务,小王很高兴。”

    “能否将衣物还我?”桑辰抬头道。

    “当然可以,不过小王很想知道,先生方才说小王永远不能得到那个位置,有什么凭据?”李泰怎么能不担心,桑辰发下如此毒誓,断然不是像没有把握的赌气之言。

    桑辰别开脸,“在下现在不想说。”

    桑辰固执的性子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李泰心知今天已经将他逼到了极处,不能再继续用强硬的手段,否则到时候得不偿失,遂笑道:“先生不想说便不说,小王明日亦要上朝,不如先生今夜便宿在我这里,明日一同出门,先生以为如何?”

    桑辰一副不愿与他多说的模样,脑中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王府司马苏勖劝李泰学习古代贤王那样延宾客写书,李泰便上了奏章。

    圣上得知后十分高兴,并且全力支持。这本《括地志》按时下的都督府区划和州县建置,博采经传地志,旁求故志旧闻,详载各政区建置沿革及山川、物产、古迹,风俗、人物、掌故等等,可谓是一部集地理与文学一体的巨着,一旦编纂成,势必又是一大功绩。

    招揽宾客编纂《括地志》其实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更为了方便李泰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李泰与李恪不同,李恪文武双全,早年曾经随军出征,并且表现不俗,因此在军中颇有威望,倘若他真的振臂一呼起兵谋反,必有不少人会响应。

    面对这样的局面,李泰必须要建立起自己威望和势力,单凭儒名起不到多大作用。而这本《括地志》,对于大唐的整个布局规划都有极大的意义,足以体现他的治国之才,又能招揽到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行,在下家里兔子没有人喂,在下要回家喂兔子。”桑辰坚定地道。

    李泰其实可以说派人去帮他喂兔子,但是见桑辰的表情,知道再逼无用,便只能道:“好。”

    说着,伸手帮他解开绳子,“不过衣物暂时不能还给先生,小王虽相信先生人品,但为大事者需谨慎,希望先生能够谅解一二。”

    桑辰犹豫了一下,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随便你!”

    李泰尚未来得及客气一两句,便见他兔子一般地窜了出去,竟是连门口的两名护卫都不曾来得及阻拦。

    护卫见桑辰冲出去,心中一惊,正准备追,便听见李泰道:“不必阻拦,派人暗中盯着他。”

    “是!”护卫拱手应道。

    李泰腰粗肚大,夏季撑不住热,方才经过一番活动,白皙的皮肤上早已经汗水淋漓,他甩开扇子扇了一会儿,心中却越发烦躁。

    萧府中。

    冉颜将将收到萧颂从苏州来地传信,正倚在窗栏边阅读。

    歌蓝和晚绿端一盆冰放在她身边,准备了一些新鲜果子放在上面冰镇。

    看着萧颂的信,冉颜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萧颂在江南道和淮南道追查官员接连被杀案,他刚至淮南道不久,尚未开始展开搜证,但沿途也未曾闲着,竟是查出了一些关于本家那边关于东阳夫人的事情。

    原因还要从他们返回长安之后说起。

    家族对春来用了家法之后逐出萧氏,然而之后东阳夫人的病情越来越重,请了许多名医,都说是服用了过量的雷公藤,但查了东阳夫人身边所有人,没有任何线索。

    而萧颂查到的线索,正是与她这病情有关。

    东阳夫人暗中与李泰勾结,倘若李泰助萧十郎登上族长之位,彼时萧氏会倾全族之力支持李泰。

    东阳夫人并非是一个养在深闺人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势弱,即便扶持儿子当上族长,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控制的傀儡,那时的处境也许会比现在更艰难。

    于是东阳夫人一直在伺机而动,后来发现江南道和淮南道一代的官员陆续死亡,便暗暗上了心,她察觉死去官员中有一两个与李泰有瓜葛,已能猜出大概。

    她精心布局半年,终于再次等到了苏州有异动,来了一个黄雀在后,终于取得一封尚未来得及销毁的书信,虽然笔迹与李泰有所不同,但上面的印章货真价实!

    想必是东阳夫人取得书信的事情,做的也不甚干净,被李泰发现了马脚,所以招致杀身之祸。

    冉颜直看到第五页,才有萧颂寥寥数句的交代,却只是说,长安暗流汹涌,事情复杂,他将这些机密的事情告之,望冉颜见机行事。

    没有任何煽情的话语,然而从这厚厚的一沓秘事之中,冉颜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远在千里之外他的担忧和牵肠挂肚。这份函件倘若被不该得的人得了去,萧颂的处境堪忧,但他还是冒险送了来,无非是担忧自己的妻子身在长安会遇到危险。

    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得上这份情重呢?

    歌蓝看冉颜的神情,知道信中所说并不是什么夫妻情话,便点了火盆端到冉颜面前不远处。

    冉颜轻轻抚了抚那几张纸,丢进火盆里。面前一热,火舌陡然伸出盆外。

    “娘子,郎君不曾写情话么?”晚绿见冉颜面色凝重,心觉得是不是萧颂没有说些温存的话。

    “是啊。”冉颜喃喃道:“的确是未曾说情话。”

    晚绿正想着怎么安慰她,便听她继续道:“相隔万重山水,写了缠绵话儿也不过是平添伤怀,不若不说。”

    萧颂也必然是这么想的吧。

    冉颜垂眸,看歌蓝将火盆泼熄,心里一阵泛空。

    “夫人。”门外有侍婢唤道。

    晚绿去开了门,“何事?”

    “这是有人送至门房的信函。”侍婢双手递过来一封信。

    晚绿接了过来,问道:“不知道是何人送的么?”

    侍婢答道:“不知,送信来的是个中年妇人,门房问了,但对方不愿意透露身份,只说夫人见到信,自然就会明白。门房见对方只是仆人,举止气度皆不俗,便不敢耽搁地让奴婢送了来。”

    “知道了,下去吧。”晚绿道。待侍婢下楼去,才转身绕过屏风,将信递到了冉颜面前。

    冉颜心中也疑惑,这个时候,谁会给她递信?

    拆开信函,里面只有一张纸,冉颜看了上面的内容,面色微微一变,语气略有些急促地对晚绿道:“去请刘医生来!”

    晚绿见冉颜的面色,也不敢大意,应了一声便匆匆跑下楼去。

    冉颜将手里的信递给了歌蓝。

    “会不会是圈套?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地抓桑先生,跑到咱们府上来勒索?”歌蓝看罢,不禁疑道。

    “在长安,知道我与桑辰有些交情的人也不多。”冉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揉着太阳穴的手细不可查地颤抖着。

    这些年来,冉颜无数次地梦到自己在秦云林出事之前有机会阻止,也梦到无数次秦云林被弓虽。暴的画面,这已经成了一块心病。她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冷静,可是倘若遇见这样的事情,便立刻失去了判断力,所以她果断把事情交给歌蓝和刘青松,希望她们能给个冷静的意见。

    “冉颜!”刘青松冲上楼,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喘着粗气,把包袱摊开在冉颜面前。

    里面露出一件布袍,冉颜今早才见过桑辰,再加之方才接到那样的消息,自然一眼便认出这是他衣物。

    歌蓝见冉颜面色阴郁得吓人,连忙劝道:“夫人,您冷静些,这衣物很是寻常,若想仿制很容易!”

    “谁能保证一定不是他!”冉颜紧紧抓着衣物,满眼戾气。

    诚然,冉颜不喜欢桑辰,也不喜欢与他相处,然而桑辰除了是她来到大唐交往较深的第一个人外,他本身如清水的纯净,也令冉颜颇为欣赏,让她有一种想保护这种纯净不被破坏的冲动。

    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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