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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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看着容岩的容貌,有一瞬的失神,心想这人可未曾在帝京见过,若不是他微敞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几乎以为是个来砸场子的女人。
容岩不悦的皱眉,脸上隐隐有这怒火,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甩在那张花痴脸上。
银票划破了脸皮,微微刺痛,使妈妈回过神来,来不及动怒,看到手中的银票,转瞬忘掉了脸上的痛楚,堆满了笑容,将容岩带去了贵宾雅间,连忙去安排烟雨楼的台柱。
容岩慵懒的倚在软榻上,抚摸着被凌琉玥扇一大嘴巴的脸颊,静静的发呆。
他怎么就对丑八怪有感觉了?居然偷亲她?丢人不丢人?
随即,又对心脏那一瞬的异样,感觉到好奇。从未有过的感觉,即期待,又心慌。矛盾而复杂!
“吱呀——”
门扉被推开,一袭湖绿色的娉婷身影,婀娜多姿的走来,在看到容岩精致如画的容颜,微微一愣,心里有着一丝恼怒,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叫她伺候别她还美的男人?
被打断了念头,容岩心情很糟,“愣着干什么?看着爷自惭形秽了?”顿了顿,扫过女子的面容,恼怒的说道:“你们妈妈呢?爷要的是花魁!见爷好欺负,随便弄个货色糊弄?”
红杉本就满腹的委屈,闻言,梨花带泪的掩面跑出去。
“回来!”容岩眸子里暗藏阴霾,起身,走到停在门口不敢再动,轻轻啜泣的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对着她的红唇吻去,一指间的距离停住。
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面色正常,心跳正常。
见鬼了!
容岩嫌恶的放开手,掏出锦帕擦拭着手指,“你们楼里的女人全都给爷叫来!”
他还就不信,真的会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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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王府
战冀北从军营回到府中,便被墨竹直接带领到大厅,长公主正与太傅之妻莫颖攀谈,傅青燕则脸色羞红的坐在一旁。
听到脚步声,回首正瞧见战冀北踏着稳健的步伐而来,盈满水雾的眸子微微闪耀,垂下了头,遮敛住深入骨血的爱慕。
十年——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自她初见他第一眼,此后,他便住进了她心上,占据她生活的一大部分。像是偷了蜜的小女孩,独自守着小小的蜜罐,馋的厉害,便偷偷的吃上一口。
随着长大,她的胃口也日益扩张,再不满足躲在阴暗处,偷偷的看上他一两眼,她迫切的想要与他住在一个府邸,走在同一片土地,呼吸同一片空气。
昨日,她随着瞿水芹去了侯府,她看着孤高冷艳的凌琉玥,高高再上的姿态,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之所以能摆高姿态,无疑是战冀北赋予她的庇护,适才将所有人不放进眼底!
当即,她便回府,哭诉着请求母亲替她说亲,就算是嫁给他为妾,她也甘之如饴。
莫颖察觉到女儿的异样,转眸,便看到战冀北立在门口。会心一笑,将手中的庚贴递给长公主:“这丫头,以她的身份随便找个人家,便是正妻,可是没办法,她满心满眼都是战王。”
墨竹接过,放在长公主的手边。
莫颖眸子一暗,暗叹女儿不争气,好似嫁不出去一般,求上门,让人家娶,自然要看别人的脸色。
在她眼中,女儿千万般的好,配战王绰绰有余。
长公主清浅一笑,并不接话,莫颖话中的暗示,她自然明白。可身份再好,品性再出众,只要不要小北上心的女子,便不能踏入战王府的门。
“孩子的事,我这做母亲的不能做主。正巧小北在,大家一起商议商议,若是说合了,再让钦天监择个良辰吉日。”长公主和和气气,将皮球瞬间踢到了战冀北手中,只希望儿子别太打姑娘家的脸便是。
闻言,战冀北眉头一挑:“合八字给本王做药引?”目不斜视的坐在长公主身边,至始至终,一个余光都不曾看向傅青燕。
傅青燕委屈的咬紧了唇,凌琉玥有什么好?不过是夜王不要的弃妇。这些日子和邪王更是同居一室,顶着‘夫妻’的名义,都不知有没有行苟且之事。
“王爷,燕儿知道您喜爱玥儿妹妹,燕儿并没有要拆散你们,只是委身做您的侧妃……”傅青燕绞紧了手中的锦帕,屏息不敢看向战冀北,生怕他会拒绝。
莫颖本就替女儿委屈着,听到战冀北如此作践女儿,怒从心来,正想说话,被女儿抢白,听着她委曲求全,气不打一处来。
可,更多的是心疼,谁叫她只有这一个女儿?相公再多的儿女,终究不是从她肚皮里生出来的。
“王爷,燕儿甘愿为妾,我们也愿意献上千年血灵芝。”莫颖一再的放低姿态,拿出诚意和他们结亲,一心以为对方听了条件一定会答应。
千年血灵芝,机遇之下偶得,世间仅此两株,其珍贵显而易见。
却不想,战冀北眼皮子都未曾动一下:“冷修,送客!”他并不像纳妾,有凌儿一个他便知足,与父王一般,只娶母亲一人,琴瑟和鸣,岂不乐哉?
长公主却动了心思,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掀起了浪潮,不赞同的瞪了战冀北一眼。千年血灵芝有多难得?他们费尽心力,苦苦寻了十年,都毫无音讯,如今,唾手可得为何要拒绝?
府中不过是多了一个女人罢了,大越谁人不是三妻四妾?玥儿通情达理,定然不会在意。
“小北——”
“本王心意已决,母亲不必多说。”战冀北不耐烦听,阴冷的扫了眼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傅青燕,阔步离开。千年血灵芝既然知道下落,还怕得不到手?
“小北!”长公主急切的叫住战冀北,而那抹墨色身影并没有停顿,径自离开。长公主握紧了拳头,眼底有着坚毅之色。
莫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嫁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走!”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傅青燕眼泪如泉般涌出,肩膀颤抖的抽泣,掩在袖摆下的眸子里,蕴含着怨毒不甘。
莫颖见此,心里揪痛,却硬下心肠将傅青燕带走。她并不看好这一场婚事,本就委屈做妾,人家还看不上眼,嫁进去也没有好日子过:“你以后断了念头!娘回去替你寻一个如意郎君!”
傅青燕怎么能断了念头?十年的执念怎能说断就断?若不是有凌琉玥横插一脚,一切都会是不同。
蓦然,背脊一僵,若是没有凌琉玥,那么,战冀北是不是会娶她?
这个念头一出,再也挥散不去,占据着她所有的思绪。
——
冷修一直跟随在战冀北身后,脸色凝重想要劝诫,却又不敢触怒战冀北。
可,主子的身体——
冷修忍无可忍,终是问出了口:“主子,我们找千年血灵芝找了十年,现在有了线索,就这样放弃?”
“你既然无事,去取血灵芝的事,便交给你?”战冀北冷冽的嗓音寒凉刺骨,直渗入人心,幽黯诡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三日。”
三日期限?
冷修背脊一僵,不怕死的说道:“主子,血灵芝何其珍贵,太傅定然是珍藏起来,三日时间是不是太短?不然你干脆纳了傅青燕,到时候给你做药引?”
“两日。”
冷修知道咬牙道:“主子,你的身体……在不久就要去大秦迎亲,若是解药没有培育出来,你便安危难顾。”
战冀北摸着手腕的一条深红色的线,神色晦暗,让人捉摸不透喜怒,淡淡的说道:“不必多言。”
与他从死亡堆中一起磨练而出的人,竟摸不透他的心思,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冷修断然不会放弃,硬着头皮说道:“主子,主母若心中有你,断然会同意你娶傅——噗——”
战冀北脸色顿时一变,目光瞬间冷厉如冰,极尽阴冷的射向冷修,一掌击在他的胸口,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自己去领罚。”
冷修捂住镇痛的胸口,知道他逾越了,触及到主子的底线,领命去暗室。
战冀北面色深沉,他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上次病发实属意外,若控制得好,能等到培植的解药成熟。
冷峻的面容染上了一抹忧愁,自怀中掏出红藻送来的野史,蓝色的封面微微泛白,上面凌乱的写满了他的名字。眼底闪过不知名的光彩,细细的摩挲着陈旧的封面,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这是他小时候背着父王藏起来的闲书,后来不知怎的遗失,却不想落在她手中,被她珍藏起来。
她送回来,是还情?还是有其他的暗示?
想到此,战冀北便坐不住了,忽而想要见凌琉玥,迫切的想要看到她。将野史塞进袖摆内,匆忙赶去侯府。
便看到她身着单衣,双手环膝的坐在石阶上,下巴枕在双膝,抬眼望着天际静静的出神。战冀北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低叹了一声,就着她身畔坐下,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握着她冰凉的手,将她扳过来,面对面:“凌儿,你是要我如野史那般荒yin无度?”
口气故作轻松,隐含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怕她对过去的往事耿耿于怀,不能轻易接纳他。
凌琉玥一愣,这还是自信、不可一世的战冀北么?他也有怕的时候么?摸了摸自己的脸,真不知道哪里吸引了他。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我是说你将成为历史。”想占她便宜?没门!
“没有开始过,怎会成为历史?”战冀北心神一动,目光火热。她对他说话了,是否已经释怀了?
“我把你踢出局,总行了吧?”凌琉玥觉得前身是个倒霉催的,默默的喜欢他那么多年,什么都没有得到,她穿越时空而来,却轻易的得到战冀北的情谊。
心中不禁苦笑,他来之前,冷月便‘尽职’的把战冀北的动向告诉了她,傅青燕与她母亲前去战王府说亲,甘愿为妾。
不可否认,那一刻,她心里莫名的发堵。一想到他和别的女子亲近,心里便又酸又涩,若她还不能理顺这是为什么,枉费她活了两世。
既然心底对他动了情,也不在纠结心中那一个死结,连死都不惧怕,还不敢去爱?
他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要爱上他不难,却难以抗拒他。
心里一想通,凌琉玥也不矫情,不想见到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霸占他,在他身上打下独属于她的标签。
战冀北见她脸色千变万化,大掌揽上她的腰肢,捏着一侧的软肉道:“你听说了?”
凌琉玥只觉他放在腰间的手,火热烫人,把握得当的力道,捏着腰间的软肉,一阵酥痒直窜上心头。面颊微微泛红,拍打掉他作恶的手。“有个传声筒跟在身边,想不知道都难。”
战冀北却不依不饶,顺势而上。一手掌控在她的柔软处,一把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薄唇噙住她丰润的红唇:“知道我如此受欢迎,还不快点顶替了我身边的空缺,免得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凌琉玥觉得他日后要和容岩保持距离,相互斗嘴中,将容岩的自恋学以致用的非常流利。
战冀北惩罚性的加重力道咬着她的唇瓣,呼吸略有些急促道:“不准分心。”
凌琉玥闭上嘴,阻止他的侵略。
“……”战冀北叹息,看着如同小孩子般,闹别扭的凌琉玥,揉着她的头顶道:“有何事?”
凌琉玥不争气的脸色酡红,将脸埋进他怀中道:“冷月在。”她不至于豪放到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表演真人秀、
在现代,她顶多就是和赏心悦目的美男调*,勾肩搭背,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