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火丹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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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章捡来的小伙伴
“师傅,梅家的丹药都被偷了?”从于谦处归来,杜中付忍不住问郝彤,刚刚营地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梅家军团几乎是全体出动寻找丹药,丹药失窃一事已经在营地内迅速的传开。
“想必不假!我倒是奇怪,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高手云集的大营内窃走丹药而不被发觉?他的目的为何?”郝彤百思不得其解。
“盗了就盗了?管他是谁?幸亏是您将丹药交付之后发生的变故,如若不然,您就是拆了我的骨头,我也不可能在剩下的几天内炼制出这么多的恢复丹!”听到梅家被盗,杜中付心底暗暗欢喜,自从被跟随在梅家大小姐身边的黑铁护卫击伤以来,杜中付对梅家就没有好印象。
“嘘!小心祸从口出!”郝彤白了自己的爱徒一眼,不明白为何杜中付会对梅家存有敌意。。。不过就是此刻,郝彤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你说刚炼制的三枚丹药也是凭空不见的?”
“是,难道师父认为是同一人所为?”杜中付历时明白了郝彤的用意。同一时间,发生同样的事情,恐怕除了傻子,都会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只不过知道杜中付丹药失踪之事的,除了他们师徒,再无旁人。当然还有偷走丹药的盗贼。
“有着极大的可能,但为师想不明白的是,他偷取这么多丹药做什么?以这人行踪不见的本领,似乎用不到这丹药来恢复灵力!”这一直是郝彤想不明白的纠结所在。
“高人就是高人,行事也与常人不同!可是师父,你为何还敢答应给梅家炼制丹药,你就不怕炼制出来的丹药,还未到梅家的手上,就像眼前一般消失不见?”杜中付不无担心,那神秘的盗匪神出鬼没,着实令人难以防范。。。
“先不管能不能给梅家炼制丹药,最起码现在他梅家欠下了一个人情!”郝彤笑着说道,同时手上一闪,一枚戒指便呈现在杜中付的面前。“这枚戒指便是梅家付给的报酬,原本那些丹药都是你炼制的,这枚戒指自然归你所用!”
“给我?”杜中付振奋不已,早就对这神奇的空间戒指存有着莫大的兴趣,想不到今日居然也拥有了一枚。“师父放心!我不会让你空手向梅家交代的!”杜中付手中抚着那枚沉甸甸的戒指,神色坏坏的笑道。
一众兵士的神医学院按扎的营地周围仔仔细细的搜索了几番,可惜丝毫没有关于那失踪丹药的线索,随着夜色的加深,中营地的嘈乱也渐渐平息下去,直至最后恢复了以往拥有的宁静。。。杜中付躺在自己的帐篷之内,也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日来在深山中奔波虽然他表现的生龙活虎,一副精力充足的样子,其实他感到了倦意,只不过被兴奋占据了主导而已。
帐篷外一阵微风拂过,杜中付帐篷外那株灌木上的黄叶随着那微微的山风轻轻摇摆了两下,刚刚在杜中付炼丹时出现的那对瞳子却在此时又突兀的冒了出来,不过此时那对血色的眸子已经变得乌黑晶亮,原本眸子中那种嗜血的狂暴也随之荡然不存。
那对乌溜溜的小眼珠,来回转了几圈。似乎是在回忆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后倏地一声,从那灌木中钻出一个小孩拳头大小雪白色的脑袋来,漆黑晶亮的眸子镶嵌在这晶莹如雪的小脑袋上分外有神。警惕而灵动的伸着脖子四下里张望两眼,发现营地中的人除了负责巡逻的以外,帐篷中的众人都已进入了梦想。。。随后这小家伙才放心般的从灌木中移出了身体,一簇毛茸茸的雪团便出现在杜中付的帐篷前。这小家伙长有两尺,而一条粗壮的尾巴便占去了身体的大半,看其外貌像是一只未成年的雪貂,若是杜中付还有记忆,兴许他会记得当日在血色泥沼中找寻灰骨草时,似乎就看到过一只跟其相若的雪貂。
颇有疑惑般的瞅了杜中付所在的帐篷两眼,那如雪的貂身一躬,“刷!”在夜色中划过一道白色的闪电,只见杜中付帐篷的帘角轻轻的动了一下,那只雪貂便进入到了杜中付的营帐之内。
那只雪貂进到帐篷之内,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将帐内物品浏览一番之后,便盯在了正呼呼入睡的杜中付身上。。。
“蹭!蹭!”几下,那雪貂的身子像是地上滚动的一团棉花,落地悄然无声,待到那雪貂停住了身子,这小家伙已经来到了沉浸在睡梦中的杜中付的近前。
灵动小巧的鼻子贴近杜中付,轻轻的嗅了两下。似乎是在找寻某样令它着迷的物品。当雪貂的鼻子嗅到杜中付的胸口之时,雪貂猛的止住了它的动作,仿佛一个乞丐发现了一座金山,那双小眼迸射着兴奋的光芒,直直的望着杜中付的胸口。“叮!”盅大大小的嘴巴张开,满口锋利的尖牙闪烁着寒人的冷芒,那雪貂的嘴巴便朝着杜中付的当胸咬了下去。
“嘶!”像是撕裂一张薄纸那般的容易,杜中付的麻布上衣竟然在雪貂那口尖牙下应声而裂,露出了杜中付那渐显壮硕的胸膛,而胸口那块狰狞的胎记也**无疑的呈现在雪貂的面前。。。
“吱吱!”那雪貂望着杜中付的胸口上那怪异的胎记,发出两声尖尖的嘶叫。而后立直了身,两只短小的前爪在自己的脑袋上划拉了两下,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人抚头沉思的人一般。
“恩!”睡梦中的杜中付被雪貂刚刚的嘶叫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了坐在自己眼前的那只雪貂。“什么怪物?”让杜中付惊得浑身汗毛倒立,出了一身的冷汗。白乎乎的一团,在营帐中特别的显眼,可是当杜中付定睛看清楚眼前是一只可爱的雪貂时,杜中付忍不住打个哈哈,才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若是被眼前的小东西吓到,那可就太不应该了,眼前的雪貂长的实在是太惹人爱了,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身子,乌黑晶亮的眸子,再加上雪貂那拟人般坐着的神态,怎么看怎么喜人。。。
“小家伙,你怎么进来的?”杜中付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想要摸摸那雪貂可爱的脑瓜,却被那雪貂轻巧的躲开了。雪貂躲过杜中付的抚摸,却不离开,依旧坐在原地望着杜中付,仿佛是一个等待大人讲故事的小孩,一双精光灼灼的眸子中满是期待的眼神。
“咦?这是怎么回事?”低头抚摸雪貂时,杜中付才发觉,自己胸口之处的上衣早已经被撕裂,那块狰狞的胎记活灵活现的般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杜中付赶紧将这件撕裂的上衣换下,一脸疑惑的望着地上的雪貂,“难道我的衣服是你给咬破的?”杜中付如此询问,多是无心之举,他心中当然不会认为眼前的雪貂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觉得奇怪,自己睡觉以前,这麻布上衣是完好无损的,为什么只是小睡了一会起来,便犹如被猫咬了一般,唯一令杜中付值得庆幸的是,这猫比较通情理,只是咬碎了自己的上衣,而自己的胸口却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
“吱吱!”坐在地上的雪貂连叫了两声,灵动的脑袋上下点了一下。似乎是在跟杜中付说话一般。
“哦?”看到眼前雪貂的怪异举动,杜中付欢喜之中透着惊诧,“难道说眼前的雪貂真的能够听懂自己的说话?”这些年跟随莫三在外闯荡,也曾听义父说过,世上有一些极为睿智的兽类,不但能够与人交流,而且还能够通晓灵气的运用,修炼人类的灵技,那样的兽类称之为灵兽。
“莫非眼前的雪貂是一只灵兽?”杜中付心中禁不住猜测,不过很快便自行否定了,那所谓的灵兽何等稀少,多少人想捕捉一只作为自己的宠物,都是无功而返,再说那灵兽之所以称之为灵兽,是因为每只灵兽都拥有了极大的威能,绝不像眼前这只雪貂这般灵动可爱。。。
“小家伙,你为何来这里?”看着面前的雪貂丝毫不惧怕自己,这倒引起了杜中付的兴致,便端坐在自己的行军铺上,询问其话来。他倒要看看眼前的雪貂是否真能够听懂自己的意思。
“吱吱!”雪貂用两只前爪挠了挠脑袋,甚是着急而且滑稽的模样,似乎是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却无法开口说话才急的抓耳挠腮。
“哈哈……”看着雪貂的憨态,杜中付禁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家伙实在是太过可爱,不过杜中付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只雪貂会进入到自己的营帐,而且看这雪貂的样子,似乎是赖在了此处,一副不想走的模样。。。
突然,雪貂发现了杜中付用来炼制丹药的那尊微型的丹炉,嗖的一个跳跃,在营帐中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便跃至那丹炉的近前。
“啊!”望着那似有熟悉的白色影子,杜中付惊得长大了嘴巴,“不会吧,难道刚才是它?”杜中付心中惊诧万分之际,那雪貂在丹炉之前,举起一只前爪指了指丹炉,而后又用这只前爪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你……你是想让我炼……炼丹给你吃?”不敢置信的望着丹炉旁的雪貂,惊得杜中付险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过看着雪貂的举动,杜中付心中刚刚冒出的那份猜测不觉得又坚定了几分。
“吱吱!”两声,像是对杜中付问话的回答,那雪貂的脑袋连番点动,极力的向杜中付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无语,看着雪貂超乎意料的举动,杜中付彻底的无语。杜中付可以判定,即便眼前的雪貂不是灵兽,也绝非寻常的雪貂。
混乱的一夜过去,当旭日东升之时,众人又将踏上征程。看着怀中的雪貂,杜中付不禁有些欣喜。似乎这只雪貂认准了杜中付,从昨天夜里窜至杜中付的帐篷,直至早晨众人醒来,都不见其有半点离开之意。
杜中付的师父郝彤望着杜中付怀中那突然多出来的一只雪貂,也是深感惊诧。为何一夜之间,便多了如此惹人疼爱的一个小家伙。
杜中付所属的神医学院成员与梅家的黑铁卫队汇合以后,明显加快了行军的速度,此时的队伍已经汇集了三百余众,而其中囊括的只有一百五十个进入圣兽谷的名额,除此之外,还有几支与神医学院交好的私人队伍尚未与之汇合。离圣兽谷禁制减弱的日子越来越近,众人心中的压力却越发的大了起来,大家心知肚明,虽然圣兽谷中灵魄诱惑极大,可是其间危险相对来说也异常的巨大,更有一不留神便有丢掉性命的危机。
雪貂一路之上或是便躲进杜中付的怀中,或是跳至杜中付的肩头作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动作,时不时惹得杜中付身边的人,阵阵捧腹。如此倒也缓解了一下那压在众人心头的阴云。对于这突如其来,赖着自己不走的雪貂,杜中付到也无话可说,主要是小东西确实惹人喜爱。
别说是杜中付,就连郝彤在第一眼看到它时,都被这小家伙的神态所引,灵动机警且懂人的心思,这般的雪貂实在是罕见之属,除却对这小家伙的来历感到莫名之外,郝彤都有些妒忌杜中付的好运,平白无故的捡了一个如此喜人的伙伴。
53章风波起
雪貂带来的欢愉是短暂的,几日奔波下来,越发靠近圣兽谷的所在,众人才更加体会到了那所谓的禁制带来的压力是何等的巨大,仿佛每个人的心头都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山石,呼吸更感到不畅,使得大家的心情异常的沉闷。
杜中付也注意到随着心头压力的增大,山中的景象也在发生着变化,似乎同样是受到了那种压力的影响,圣兽谷附近的树木要比旁处矮小不少,一步步走来,脚下的山石也悄然发生着变化。脚踏在山石之上,透过厚厚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