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美女在唐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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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地朝他点了点头,马上被他铁臂紧紧一缩,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那你也要答应以后不可以再欺侮我!”她枕在他的宽肩上喃喃。
“当然!”
李霆自怀中取出一支漂亮的珠花,悠闲地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映桥一见眼前这支她和玉珂在市集看上,却未来得及买下就碰上恶徒的珠花,惊愕 地抬起头,看呆了。
“你……”她看看珠花、再看看他。他知道!真的知道她去过市集!
“别太惊讶,我说过我信你。”他一脸嘲讽的得意,拍拍她柔嫩的粉颊。
映桥呆愣了许久,任他在她唇瓣啪个很响很响的亲吻。
噢!这是什么情况?亏她掰了一篇颇精采的故事,原来转来绕去仍逃不过他的掌握 。
清风徐来、蝉声唧唧,这日午后,李 霆得空便携映桥在东院的凉亭中对弈。
对于古代的棋术,映桥自然是不太明白的,但在李霆的指导下,凭着超凡的悟性, 倒也很快就能进入情况,连李霆都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让你两步棋。”
看他连下盘棋都放水严重,映桥不禁抬起媚眼朝他嫣然一笑,美丽魅惑的容颜在春 日的午后更显娇艳动人。
李霆笑着摇头,甩去自己的意乱情迷,执棋再下一城。
“噢!不会吧,又输了!”映桥噘嘴不平地瞅着棋盘上的残局。
“有这样的成绩已属难得,再过些时日定是成绩斐然。”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 俏鼻,婉言安慰。
想要赢他并不容易,打从五岁起,除了与父皇对弈刻意让步外,至今未曾遇上敌手 ,映桥想赢他,不是不可能,而是很难。
“过些时日?少了琢磨的对象,棋艺还会精进?”敛起了不平,映桥心事重重地徘 徊在走与不走之间。起身倚在栏杆上,想着自己愈是不走就愈走不了,不禁黛眉轻蹙, 幽然叹息。
若她走了,又有谁来教她下棋?
“你担心的可是回京后怕我冷落你?”李霆没有忽略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兀自 猜测她的想法。觉得可笑地走近她,将她纳入怀中。
“才不呢。”她挣脱他。眼尖的发现凉亭外的草地上有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她以 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往一旁的树上望去,果不其然的发现一个筑在枝桠间的鸟巢。想必 是自鸟巢中掉下来的吧。
李霆只见她匆匆跑出凉亭捧起小雏鸟,而未发现盘旋于空中正俯冲而下欲猎捕雏鸟 的鹰枭。
他跃身弹起,在距她不到两尺的上方扭下鹰枭的头,否则只怕映桥纤细的柔美连同 雏鸟都被鹰枭的利爪给撕烂。
“你怎么了?”映桥见他凝着鹰枭脚上的铜扣脸色骤变,不禁担心地问。
“没什么。”李霆脸色凝重地站起身,伸出手道:“给我吧,我将它送回巢中去。 ”
“这样吧,你抱我飞上去,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小雏鸟好不好?要不我自己爬上去 也行。”她的双眼发出好奇的亮光,说着即抱着树干要往上爬。
李霆拿她没辙,拎着她即往树上跃去。
“改天你也教我怎么飞好不好?高来高去的毫不费力多省事!”回房途中,她拉着 他的手天真地要求着。
“傻瓜!这叫轻功。要学得像样少则也要三、五年,我抱你岂不省事多了。”他拧 了拧她粉嫩得出水的桃腮。
“话是没错,但求人不如求己……”
“练功的事以后再说吧。”就快到映桥寝房,李霆似乎有什么心事,警告的眼神一 使,打碎了她成侠女的美梦,揽上她的肩将她带进房内。
然而才踏进房,自主屋传来阵阵捉刺客的叫喊声让李霆绷紧了神经。
“我过去看看。门窗锁紧,除非我回来,否则对谁都不许开门!”
他千叮咛万嘱咐,说完即匆匆离去。
映桥依言锁好门窗,闲着无聊就拿起一本自张扬书房借来的书册展读,心里盘算着 等明日崔□来替她上课时,该将这书中几处疑问问个明白。
原来她是闲不住的,因此请博学的崔□每天早上过府替她上课。也由于这互动,让 没有女儿的崔□疼她疼得紧。映桥也因为每次见着崔□便想起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父 亲,对崔□是如师如父的敬爱着。
专注地翻阅书册,映桥嗅闻到一股异香之后顿觉昏昏欲睡,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便 趴卧在圆桌上不省人事。
房门被破坏,一个黑衣蒙面客窜入,身手利落的将映桥扛上肩,矫捷地奔出屋外、 跃上屋顶离去。
李霆在府中转了几转并未发现刺客的踪影。调虎离山?他的心头一凛,立刻狂奔回 映桥的居所。但才踏入院落便见着了映桥敞开的房门。
他跃过前廊往房里飞奔了去。
“迷魂散!”甫一进门,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他立即闭气调息。
这迷魂散是宫中极私密的邪物。李霆一见摊在桌上的书册和掉在地下他送映桥的珠 花,心一揪,急奔出屋外疯狂地寻找。然而就算他翻遍张府的每个角落,仍是晚了一步 。
“映桥!”他的狮吼惊动张府内所有人马全往这清幽院落聚集。
而肃守城外的周郸亦得令调集人马前来张府。
众人自日落黄昏寻到夜半,一列列的火把照耀整个潼关城亮如白昼,挨家挨户翻遍 整个潼关城,就是寻不到映桥的影子。
大家忙着搜寻史映桥,唯一吓得腿软 不出门的是潼关守将张扬。他想他这官儿也别当了,人是在他府中被劫的,向来赏罚分 明的定北王岂会轻饶他的防备不周?
张扬两手背在身后,在自个儿房中踱了不知千百回,看得坐在床沿的夫人王氏跟着 昏头。
“老爷!”王氏唤他,见他没有反应,干脆下床拉他。“我说老爷!”拉了他往床 沿坐去。
“夫人,你就别吵了!我这颈上人头都快不保,吓得不敢出门了,你还叨念些什么 呀!”张扬人是往床上一坐,可心情也没跟着好起来,烦哪!
王氏平常唠叨惯了,在张扬耳边咬耳根的功力也不弱。
丢的是个绝世美人,既是美人,这妓院里的花魁亦不差。王氏想着丫环秋月给她的 点醒,即刻有了主意。打的是将这全城最有名的妓院——万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的花 魁朱玉娘送给定北王爷,以补史映桥的空缺。届时再让朱玉娘在王爷身边美言一番,饶 了张扬这小官的罪,来日等定北王坐上龙椅,别说是砍他张扬的头,说不定还升他官呢 !
王氏在张扬耳边叽叽咕咕个大半天,只见张扬攒起两道花白的眉:“这……妥当吗 ?”
“那有什么不妥当的?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妾嘛,我看这姓史的是刁钻了些,一定不 讨人喜欢。你没看王爷在咱这几日都住另一间房。男人呀!一眨眼就把那些个微不足道 的女人给忘了。但朱玉娘就不同了,她是受过训练、懂得狐媚之术的,哪个男人抗拒得 了?”
王氏说得口沫横飞,愈说愈是得意。丢了只破鞋就找一只更讨喜的来递补,也真亏 自己想得出来,就不知李霆要如何感谢她了!
“这……”张扬又是一阵摇头晃脑的迟疑。
“行了!行了!就这么着。我即刻命人备妥车马,让你亲自去万花楼把朱玉娘给赎 回来。这老鸨儿要见你亲自出马,谅她也不敢不放人才是。”
王氏说着,也不给张扬考虑就催他出门把事儿给办了。
反正都是美人嘛,都一个样儿的美,想这定北王应该不会太计较才对。
于是片刻之后,张扬亲率几名贴身侍卫,张罗了辆马车就往城西万花楼去迎那千娇 百媚的花魁朱玉娘,以补史映桥的缺。
一到万花楼,只见红灯笼高挂、门庭若市,丝毫不受外头官兵搜城搜得如火如荼的 影响。
万花楼的老鸨刘嬷嬷是个贪财的势利小人,向来眼高手低。一看潼关之首张扬大驾 光临,可亮了眼的极尽殷勤能事招待,唤出伺候的女妓自是不敢轻怠,全是院中之花。
“爷,让咱院里这些花儿给伺候着包您舒坦。看是羌笛、琵琶、胡笳……凡让您点 着的,咱全给您备上。”
“嗯……”张扬正想开口。
“牡丹、玫瑰、百合……见客啦!”老鸨一击掌,鱼贯走出的是五、六个各持不同 乐器的莺莺燕燕。
“别……”张扬是色大胆小。长期处在王氏的淫威下,岂敢造次?更何况这时候连 老命都不保了,哪来心思享乐,因此不得不苦着脸速速说明来意。
“死相!”刘嬷嬷张着血盆大口笑得花枝乱颤,暧昧的手一伸就往张扬胸口拍去。
张扬蒙此“重击”差点得内伤,重咳了好几声。
“我说张将军真是慧眼哪!真懂得咱玉娘是块宝。若不是见到了今儿个午后送来的 仙女,我们玉娘还真是无人能及,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呢!”
刘嬷嬷一见堆砌在眼前如小山的银两,谈得高兴也就百无禁忌、口无遮拦起来。也 不管上房那阔气的爷儿是怎么交代的,就是守不住口。
“哦?”这话一教张扬听见,不禁眼儿一亮,总觉得事有蹊跷。整个潼关能比朱玉 娘还热和的除了史映桥,怕是真的无人能及了,莫不是……张扬赶紧塞了两锭白银到刘 嬷嬷手上,心也跟着抽痛两下。“你说可还有比朱玉娘更好的货色吗?”
“当……当然,就在上房……”刘嬷嬷让手中的白银逗得口齿不清、眉开眼笑,迫 不及待的入袋为安。而少了白花花银子的炙人光芒,她的神智可恢复不少,随即住了口 ,捂住阔嘴不敢再言。
得罪上房那恶客可不好玩!
“可否请嬷嬷再说得明白些?”张扬将面前的银两咬紧牙根再推出去两锭。
“没……没的事,张将军可别放在心上,就当我从没提起过呀!”刘嬷嬷连忙起身 ,仓皇的往花厅外逃去。
上房那恶客前两日是怎么虐杀马房那小厮的,她可没敢忘,总不希望自己也变成一 缕幽魂。
老鸨匆匆退下之后,张扬即刻招来一名侍卫耳语:“速速通知王爷,史姑娘在万花 楼。”自己则忙着收回省下的银两,斥退陪侍的花儿,带着其他侍卫在外头守住,等待 李霆前来会合。
张扬抬头祈求苍天保佑,只希望自己押对了宝、推断无误,史映桥真的在这儿,否 则为了省下白花花的银子误传情报,这可闯下大祸了!
然而史映桥若真的在这万花楼中,那么他岂不前途看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可真得 感谢家里老太婆的英明睿智帮了大忙,听她唠叨了一辈子,总算说对了一件事。
第七章
万花楼东边的绣阁门廊上出现一抹艳红的身影,轻移莲步刻意隐藏自身不凡的功 力。
朱玉娘今天一袭透红的丽装,肤如白雪、身段婀娜,映衬出她不俗姿容。这等艳色 ,难怪初入潼关万花楼两个月,便要被捧上花魁之位。
谨慎地见四下无人,身影一闪,即迅速没入绣阁门扉后。
“爷!”一见绣阁中面床而立的李桓,朱玉娘福了福身子,一反平日的莺声轻啼, 只言简意赅地说了声:“张扬已到!”便训练有素的退至一旁。
李桓将视线由床上有着沉鱼落雁之容的映桥身上抽离,转向朱玉娘。一听张府被买 通的丫环果真说动王氏,让张扬来赎回朱玉娘献给李霆,唇边泛起一股诡谲阴狠的笑。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马上到张府。”
“是!”朱玉娘冷着脸就退出绣房。
“玉娘!”李桓突然沉声唤住她。“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到潼关已两月余,如 今机会来了,可别忘了自个儿任务,否则你知道规矩的。”
“玉娘知道!”朱玉娘低头答道。转身出了绣阁来到后门,坐上早已备妥的马车往 张府而去。
映桥自沉睡中睁开眼已是夜半,身子 仍虚。撑起身,四望只见周遭纱帐罗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