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皇帝回来了-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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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朵儿乐了,“跃跃,安啦安啦,没事我不会吃醋的,你陪她吧,朵朵好困呐,要睡觉啦!”
王跃嗯了一声,互相道了一声晚安后,深呼吸一口气,就此走出了洗手间的门。
“睡就睡吧,大不了画个三八线啥的,我王跃坚决不做禽兽之事!”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房间,王跃蹑手蹑脚地躺回床上,这刚躺下就被伊汐萱给抱住了。
王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强行压下了跑出房门的冲动。
身旁躺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王跃内心复杂到极点。
王跃也记不清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了,困意也有点多,迷迷糊糊就睡了,这一觉,他睡得不怎么舒服,浑身别扭。
早上醒来之时,伊汐萱嘴角带着笑容仍然在睡,嘴角还流了少许口水,王跃好笑的拿纸巾帮她把口水擦干净,随后洗漱完没急着训练,而是开始锻炼身体。
越是打久了电竞,王跃就愈发感觉到身体的重要性。
王跃先是绕着北街跑了一圈,又在俱乐部旁边的小区里简单的玩了一下体育设施,王跃玩得正嗨,大老远就看到林朵儿和伊汐萱走了过来。
“起来了?”王跃笑了笑。
“嗯,走,跃跃,我们逛街去!”林朵儿展演道。
伊汐萱开车,王跃与林朵儿坐在后座。
刚一上车,王跃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寻打来的,示意王跃去一趟寒门酒吧。
伊汐萱开车将王跃送过去。
到了寒门酒吧,王跃带着林朵儿和伊汐萱上了楼,人数依旧是那么几个,内奸已经不在了,不过倒是多了一个人,是文斌,被崔诚在校门口殴打、欺负的那个文斌,王跃帮了他一把之后,就把他留在北街培养了。
“最近过的怎样?”王跃颇为亲切的与文斌打着招呼。
文斌不卑不亢地点头,回答道,“跃哥,跳哥和寻哥教了我很多受益匪浅的东西,我过的很好,嘿嘿。”
“还有人欺负你吗?”王跃下意识的问道。
文斌咧嘴一笑,“只有我欺负他们的份。”
“可以。”
王跃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问向小寻,“什么事?”
说起正事,其他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怪异。
小寻沉吟少许,片刻后见其他人都没开口,他犹豫了一会,说道,“头儿,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怕你听到后会……”
“你说。”王跃面色不动。
“她出事了。”
“谁?”
“童蕾。”
“你说什么?!”
王跃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甚至情绪激动的双手按住了小寻的肩膀,“你是说……童蕾?”
“是的,头儿,你要帮吗?”小寻问这话的意思很简单——
距离下一场比赛,时间已经非常接近了,王跃若是要去童蕾那边帮助,有一定的概率可能会耽误掉下一场比赛。
“童蕾……”王跃对她,没有任何不纯的感情。
童蕾对于王跃而言,是在王跃最落魄的时候,发自内心善良的她帮助了王跃一把。
兴许是觉得王跃情绪不稳定,林朵儿和伊汐萱都齐齐拉住了王跃的手心,温柔的安抚着。
“汐萱,你带朵朵下楼去玩一会。”王跃给了个眼神示意。
伊汐萱很聪明地拉着林朵儿的手离开房间了,即便是让他们两个女人下楼喝酒、跳舞,王跃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是自家的场子,不会出什么岔子。
对于童蕾,王跃从没忘自己当初在内心暗自说过的话——
“今日,她在我落难的时候请我吃了一碗价值六块钱的炸酱面,让我有住所,不再东躲西藏,四处流浪,那我王跃就送他一栋别墅!假若将来有一天她遇难事,必当送她一份六万!六十万!乃至六百万的报答!”
等到两女离开后,王跃抬了一下眉,面色不变,从牙中挤出一个字:“帮!”
其语气,毋庸置疑。
其决心,斩钉截铁!
第353章 无法沟通
寒门与霸道的对决,已经落幕了,几乎令所有人都没意料到的是,寒门居然赢了,而且还是2:0斩获2点积分!
第一场,寒门的打野凯南,可谓是带起了一片潮流,不多时,各类大型贴吧、论坛中就引起了无数玩家的关注以及分析,点评这种打法的可行性缺点与优点。
但这些都是其次,讨论的最激烈的话题,莫过于——
沈科。
他的盲僧最后那连续几波举动,可谓是让无数玩家大跌眼镜,说他不是在演,恐怕都没人信!
寒门与横行霸道两家俱乐部,如今都处于风口浪尖,其他俱乐部虽然不清楚这两家究竟有没有黑幕,但却也是抱着看好戏的乐子观望。
面对媒体与海量玩家的质疑,最焦急的人,不是寒门,而是横行霸道。
当晚,横行霸道官方俱乐部就发布了一条微博公告,说出了两句话。
“第一,没有任何黑幕。”
“第二,选手沈科情绪不太对劲,关于他的事情,我们会尽快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查出答案!”
横行霸道既然都这么做出保证了,玩家和媒体们也就不好继续缠着了,而是将矛头对准了寒门俱乐部,他们想知道,另一方是什么看法。
对此,寒门俱乐部内乱成一锅,别人都认为寒门心里清楚的很,但其实……
他们哪他妈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唯一知道的答案的人,走了。
王跃连夜启辰。
他离开了上海,去的时间只有一天,lpl赛区已经开赛,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干其他多余的事情。
但对于王跃而言,这并不是多余的事。
王跃今年十九,本应是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人,他的言行举止虽然老练了些,也像极了在社会上摸打滚爬许多年的老油条,但还是有些时候,与年轻人无二,会冲动,会有一腔热血。
但其实王跃骨子里的性格,比较沉稳,他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华夏人。
同样是年轻人——
别人信星座,他信风水。
别人听日韩、欧美音乐,他的歌单里却永远是二胡、古筝等古风曲。
别人喜欢晚生孩子,要么是防止没浪够,以免留下遗憾的情况,要么是为了事业,甚至还有少数年轻人是丁克,但王跃却想,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早点生出个大胖小子,给王家传宗接代这件事是重中之重。
华夏人是怎样的?
说话表达方式委婉、性子谦逊,仗义,看重恩情,王跃便是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华夏人。
或许在别人看来,他完全没这个必要去奔波一趟,随便派个人过去就行了,可王跃却觉得这是必须要做的。
所以,王跃连夜上了飞机,他并非一个人独行,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带着保镖大飞并同前往。
“让一下,让一下,谢谢。”
刚上飞机,乘客众多,都在一条狭小的道上往里走着,拥挤不堪。
王跃什么东西都没带,两手空空,却也十分艰难的往里走着,足足消耗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才走到了舱尾。
王跃坐飞机没有什么癖好,最外边的位置也好,靠窗也罢,都无所谓,他订票、买票都是随机的,这一次的座位是靠窗的,而大飞的座位则是在他身后。
以前倒也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可这一次……
“大姐,麻烦让一下。”王跃带着微笑示意道。
眼前所见,一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那小男生坐在属于王跃的座位上,拉着他母亲的手,瞪眼往窗外叽叽喳喳嚷嚷着。
见此景,王跃倒也不生气,只是理解的示意那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偏过头,看了王跃一眼,操着不太纯的普通话,“啥意思?”
“大姐,您孩子的那个座位是我的。”王跃解释道。
并不是说王跃没有道德,连个孩子的座位都不让,只是飞机上是绝对没有站票的,任何乘客都有属于自己的座位,那孩童不会没地方坐。
若是遇到意外情况,票和座位不符合什么的,是会挺麻烦的。
王跃没有不耐烦,之所以耐着性子解释,纯属是因为他觉得,出门在外,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实属不容易,得多包容和理解。
可中年妇女却满脸纳闷,说道,“这位置是我的没错啊,我买的两张票,就是这呢!”
“那……大姐,您让我瞅瞅。”王跃觉得,兴许是这位大姐看错了。
“撒子名堂……”
中年妇女撇撇嘴,嚷嚷了一句王跃听不太懂的话,而后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事真多,你自己看!”
王跃没说话,接过那两张票瞥了一眼。
而后,王跃将票递回,说道,“大姐,您和您孩子的票是隔壁那两个座,我的座是在……”
“你啥意思啊?我这两张票不就是在这里的不是,咋就变成你的了?!”中年妇女脸色有些冷起来。
王跃苦笑,将票放在中年妇女眼前,“大姐,您看,我的票是……”
“什么你的,我说你这小青年的,还想抢我座是不?!”中年妇女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大。
王跃无言,他不知该怎么说了。
无法沟通。
这四个字,如今王跃才是真正体会到了是为何含义,明明票上都清清楚楚,可这位大姐就是不管这个,还是说她看不懂Abc这三个英文?王跃不知道,他有些犯头疼。
此时,周围的乘客都好奇的看了过来,而那名中年妇女的旁边也是有好几个人,听他们的口音,差不多也是和这名中年妇女一个地方的,应该都是亲朋好友关系。
“有意思,座飞机还抢座。”
“有点好奇啊,这小伙子是怎么通过安检上来的?”
“鬼知道,飞机票价一年比一年低,什么人都能来乘坐了……”
身后的大飞走了过来,站在王跃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一点小事,座位方面出了点误会。”王跃摊了摊手,颇为无奈。
中年妇女不乐意了,尖声道,“什么叫误会啊?不就是想抢靠窗边的座嘛,还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跟我的这一个孩子抢什么座?你害不害臊啊你?!”
那孩子冲王跃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害不害臊啊你!”
“操!”
大飞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是最痛恨道德绑架的人,或许王跃会觉得一个女人出门在外带着孩子,不要过于为难,但大飞却不这么想,他狠起来的时候,甭管女人孩子,统一视为白骨,绝对不会心软!
见大飞脾气上来了,欲当发生冲突,王跃拉住了他,给了个眼神,低声道,“别闹事。”
“怎么着?还想动手?是不是想打人啊?真没素质!”
中年妇女轻蔑的看了一眼大飞,不屑道,“也不知道你们家长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还跟个孩子抢座位。”
“大姐……”王跃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中年妇女打断了他的话语,“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想坐靠窗的位置,就买那